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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5月24一、“你懂什麼叫犧牲嗎?你不懂……”主持人像小丑般的躁動燃起了全場,也打斷了我的思緒。米婭含淚的美麗雙眸經我重重地甩一甩頭,便變成台上穿着一襲白
婚紗,笑臉相
、驚豔全場的新娘子。那種幸福應該是裝不出來的,美麗的新娘無論站在什麼樣的男人身邊都應該是美麗的。
“我什麼時候該改口叫你大伯呢,爸爸?”米婭疲憊地趴在我口,陰陽怪氣地問道。
“你們的婚禮我就不去了,我不喜歡這種場合。”我有點答非所問,低頭用手指捲起她被汗水浸透的髮尾。
米婭突然就坐起來,死死地盯着我:“你敢不出現,我就敢毀了整個婚禮!你答應過我的,你忘記了嗎?”我知道她,説得出做得到。就像她二十分鐘之前在我耳邊着
氣説的那一句“爸爸,我想穿着婚紗的時候給你幹……”旁邊的小神童在我耳邊喊道:“六歲來敬酒啦!”新郎本名不叫姚六歲,而是叫…姚銘,他不喜歡別人叫他本名。對了,他是我表弟。
“新郎新娘來敬酒了!”眾人起鬨。
“謝謝大家,各位吃好喝好哈!”隨後新郎新娘一飲而盡。
“六歲,米婭。我覺得吧,你們可要好好敬老莊一杯,他是你倆的媒人耶。”小神童又在旁起鬨道。
“這哪算呀,他們倆是自由戀愛兩情相悦最終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好吧,我可沒想過邀功領賞。來來來,我敬你們。祝百年好合。”
“表哥,這杯我倆敬你的!”姚六歲牽起米婭來到我身邊。
米婭微微舉起高腳杯,這一刻彷彿所有的一切都靜止了,世界在我眼裏只有那透過酒杯映出的血紅的雙
,其他的所有都是灰
的。
我本能地回應着他們,舉杯、碰杯、一飲而盡,一切無懈可擊。
“謝謝你,大伯。”直到米婭的這一句,我才終於繃不住了。
入口的酒都被我咳出來了,我一直咳,直到咳出眼淚。
米婭轉身,姚六歲和小神童一直幫我拍着背,也許只有轉身的人才知道,眼淚應該不是嗆出來的。
二、這只是一次普通的聚餐。
米婭帶着佳佳在花園裏畫畫,我們幾個男的在客廳喝着啤酒等着吃飯,廚房裏忙活着的是我老婆邱還有小神童的女朋友小霓。
佳佳是我女兒,今年五歲。
“出來陪陪你兩個女兒…”收到發來的微信,讓我差點從沙發上摔下來。
我假裝無事地走了出來,到她們身邊。
“畫什麼呢佳佳?”
“嬸嬸在教我畫畫呢,粑粑你看。”佳佳把畫到我面前,我
本沒心思看。
“佳佳很乖呢,大伯…”米婭笑顏如花,隨後摸摸我女兒的頭,“佳佳,要不別叫我嬸嬸啦,我沒比你大多少呀,叫姐姐吧。”米婭站起來,隨後做出讓我嚇的動作,她把手往後一探,放在了我褲襠上。
雖然屋裏的人無論站在哪個位置任何角度都不可能看到她的動作,但是足以讓我渾身顫抖。
我還是下意識地回頭往屋裏看看,居然就呆立在那沒有推開她放肆的手,直到她打算拉開鏈子,我抓住她的手:“你們…快,快開飯了,回屋裏去吧。”
“粑粑,我還沒畫好呢,我要嬸嬸陪我呢。”佳佳沒抬頭。
我逃跑似的回到客廳,姚六歲和小霓看着電視聊天,不知道有沒有看出我的窘態。
這時小神童和我老婆從廚房走了出來,端着飯菜和酒杯。如果細心觀察,一定看得出我的慌,因為那時候心跳特別快。
“傅米婭,你就算是愛玩,但能不能有點分寸?”我拿起手機。
“爸爸,刺嗎?你喜歡嗎?”她回我。
很久很久之前,我也記不清什麼時候開始,米婭總喜歡這樣子叫我,也許男人都有變態的一面吧,看着女人在自己身下扭動、嬌已然刺
,如果她還一邊喊着“爸爸,大力點,爸爸,要到了。”就真的是立馬繳械投降。
當然,到了後來她報復般地喊着“大伯,大伯,別這樣,不可以…!”的時候,又是另外一種刺。
“……我,喜歡。”我確實拒絕不了這個小妖。
“我很欣,這一輩子讓我遇到這麼變態的你。”米婭道。
三、“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還是少點單獨約出來見面吧。”我和米婭約在離家不遠的胡桃裏,這是我們以前約會經常來的地方,可能就是喜歡這裏幽暗的環境吧,因為面對越光亮的東西,膽子自然就越小。
“你當初把我推給你表弟,就沒想過我倆在我結婚後還是會保持這種關係嗎?”
“我跟你説最後一次,我沒有把你推給姚六歲。那天晚上吃飯,你們自己加的微信。後來,自己私底下聯繫,你自己上了他的牀,他自己跟你求的婚…你們做愛的時候難道我還在後面推一把嗎…?你難道還要我……”沒等我話説完,米婭重重地往桌子一拍。
這一拍把酒杯都拍倒了,科羅納隨着桌沿到我腿上,一陣涼意。
我知道自己把話説重了,正後悔着,想着她一定要爆發了,但她似乎在用力剋制自己,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然後説了一番讓我心痛不已的話。
“爸爸,我是真的想永遠永遠和你在一起,但我不可能去破壞你的家庭,我不可能要求你拋棄自己的子和女兒和我在一起。我的生活可以圍着你轉,但是你可以嗎?我一個人在這邊,我需要陪伴的時候你能在我身邊嗎?
我半夜生病難受,你能送我去醫院嗎?
我身體並不好,我真的怕自己有一天死在家裏直到屍體腐爛了都沒有人發現。
我今年二十六歲了,我還有多少青可以耗在你身上,我不得為自己打算嗎?
你能不能別這麼自私地認為我就該做你隨傳隨到的女人,你完我就回到老婆女兒身邊睡覺。
而我呢?一個人回到冰冷的牀上。
你知道我有多寂寞嗎?
爸爸,你到底懂不懂我有多愛你,才會作出這樣的抉擇?”米婭娓娓道來,每一個字眼都像刀子般刺痛着我的心。
而後,她把手放在我被啤酒濕的大腿上,俯下身子:“爸爸,對不住…把你的褲子都
濕了…”邊説邊拉開褲鏈。
“這裏沒有濕…”嘴上這麼説,但我卻沒有阻止她的動作。
“爸爸,我乖嗎?”
“…乖……”
“那你會一輩子都愛我疼我嗎?”我忍不住用力抓着她的頭髮,把她的頭再往下按了一點:“會!”燈光愈加昏暗,音樂聲愈加瀰漫,人愈加赤
,在這個故事裏,沒有人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