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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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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因為得不償失。”他頓了頓,又更輕地補了一句:“而且很疼。”

“…………”谷藴真的腦海裏不由浮現那天他把白歲寒揹回家的場景,那之後白歲寒斷斷續續地發了一個星期的低燒,脖頸手腕上盡是恐怖的掐痕。

他沒好意思再看白歲寒,正好也照顧白歲寒的面子,匆匆應了一句,便起身打算離開,但臨時想起件事,於是又問:“師兄,你怎麼知道我在戀愛啊?”白歲寒的目光落到他的右手上,谷藴真抬手一看,只見腕骨上那片胎記紅得極為不正常,周圍還有錯落的牙印,一眼就能看出來不對勁。

谷藴真知道了,今他家的黃曆上一定寫着“不宜發問”。

白歲寒還問他:“你是真的沒和他做什麼吧。”

“沒有!”谷藴真氣惱地把手縮回衣袖裏,又告了別,轉身出去了。他的腳步聲在院裏迴響,令本來落寞悽然的地方多了一些鮮活的聲音。

白歲寒則在原地坐了半晌,把衣袖往上折起,他的身上由林聞起留下的痕跡大多消散,只有腕內側還有一抹格外頑固的吻痕,到現在都沒有褪去。

能留這麼久,也不知道當時有多動情。

白皙的皮膚上,吻痕像印璽沾硃砂蓋下的章,在鮮紅地宣佈着,那屬於我。

白歲寒看了一會兒,慢慢地把手臂湊近,將那枚被時光暫且遺落放過的印記送到了邊,很輕地吻了一下。

―――――谷藴真去逐香樓買糕點時,意料之外地遇到了池逾一行人。池逾鶴立雞羣地站在一大堆人裏頭,面厭煩,看樣子十分想走,但又被許原拉着,於是站沒站樣地待在那裏,斜眼冷看一羣妖魔鬼怪拼酒發瘋。

谷藴真想了想,沒有上前打擾池逾。他提着打包好的糕點走向樓梯,還沒下樓,就聽到身後有人叫他:“谷藴真!”回身,卻不是池逾,是酒桌上一個丹鳳細眼的白麪男子。谷藴真辨認着他因爛醉而酡紅的面孔,認出這是以前谷家班的一個小旦,只是往常他一般管自己叫:“少班主。”而不是像剛才那樣連名帶姓地叫。

但是別人喊他,他並不好假裝沒聽見,谷藴真就走上前去,盯着所有人的視線,勉強出一個客氣的微笑。他的餘光看到池逾掂着一把玳瑁扇子在看着自己笑。

那人歪着腦袋,盯了谷藴真一會,推開身邊陪酒的一個姑娘,含糊地向大家介紹道:“來來來,都來看看,這就是十幾年前名噪一時的名角兒冷拒霜,看見沒有,看他這張臉,不知道多少人送過千金,只為了能摸一下……”這就是明晃晃的羞辱了,許原還有點良知,雖然也喝得沒有多少意識,但下意識丟了個酒杯過去,罵道:“周沉,你他孃的不會説話就不要説話!”然而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一羣人中總有幾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周沉一朝挑起了話頭,便有人接話音,繼續奚落嘲諷。谷藴真聽了幾句,覺得難堪,抿嘴説:“沒有別的事,我就走了。”他不多停留,周沉卻起身向谷藴真撲過來,嘴裏嚷道:“我倒想知道,究竟什麼樣的絕得那些人給你送那麼多值錢東西!你現在都多少歲了?我都長這麼大了,你怎麼還是這個樣子!”他説着,已經抓到了谷藴真的肩膀。

谷藴真微微一驚,抬眼看着周沉,他便於醉中一笑,手掌不規矩地從肩膀想摸進衣領。然而,還沒等他的指尖沾到領口,谷藴真神一凜,單手擰住他的爪子,迅速地剪住手腕,再往後使勁一掰,剎那“咔噠”一聲,周沉的肩關節處頓時扭出了一股令人牙酸的聲音,他痛得嘴都歪了,瞬間連酒都醒了不少。

他以為這就是終結,誰知道下一秒,一樣東西抵在他的脊椎上,跟着猛地一戳,一陣鑽心的疼令他慘叫一聲,跪跌在地上。周沉摳着地板,覺得背上像是被//了一刀。

等他被劇痛拍走的意識游回來,他才通過觸知道,那不過是谷藴真的鞋尖而已。

這段暴力行為來得太過突然,以至於一時之間,在喝酒的都忘了繼續喝,説話的説到一半也沒了下文。

鴉雀無聲中,唯有池逾鼓了鼓掌,稱讚道:“親愛的,做的很好。”許原手上的酒杯“噹啷”一聲掉到桌上,他疑心自己出現了幻聽,於是問旁邊的人:“池逾剛才説什麼來着?”那人茫地回答説:“你好,愛情。”池逾自覺失言,於是也不再看谷藴真,猛地拍了拍他面前一個人的肩膀,道:“今兒我就不結賬了,否則往小了要被家裏人揍,往大了,連牀都沒得睡。”谷藴真好像瞪了他一眼。

趴在地上的周沉發現了池逾和谷藴真的眼神,立即奄奄一息地説道:“池少爺馬上過生辰了……”有人扒住準備走人的池逾,説:“別啊池大少爺,你存在的意義不就是結賬嘛!”池逾仔細地看了看説話人的臉,認出他即是方才調侃谷藴真的其中之一,於是收了笑臉,冷冷地説:“哦?那你是不是得管我叫爸?逢年過節也沒見你提東西來孝敬老子啊,再不濟,端過洗腳水還是倒過夜壺?都沒有?那你説個,滾!”罵了一頓,池逾掂着扇子下樓,他在逐香樓門口等了沒一會,谷藴真也下來了,還着手腕。池逾極為心疼,説:“該不會是打疼了吧?唉,這羣糙漢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