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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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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重複了一遍,説:“我已經給了。”什麼時候?在中心醫院病房裏睜眼看到林聞起倚窗出神的那時候,或是任由林聞起揚言夢遊吻上來的那時候。

也或許更晚,可能是他在飛機上靠着林聞起示弱,如願以償地得到了直接了當的表白的那時候。

總而言之,既然林聞起深情依舊,白歲寒便當魂|與||授。

――――――――――――留聲機播放着曲調舒緩的古典音樂,落地窗下透出下午清澈的陽光,光斑從屋角遊移到手工沙發的底部,又慢慢地照到一隻垂落在地的手上。

那手生得修長白皙,指甲圓潤乾淨,指節微凸,手腕瘦而不弱,自有一種柔美之,姿態則像一枝偎依的嫋娜牡丹。

白歲寒躺在沙發上,靠着一個軟厚的墊子,閤眼休憩,他另一隻手還勉力拿着一本寶藍的印花英文譯本小説,人卻早就被午後慵懶的陽光催了眠。看情形,應當是看書看到一半,便實在撐不下去了。

林聞起進來時,輕薄的窗簾被外頭的季風吹得往上亂飄,白歲寒的長髮也在不安分地攢動。他走過去,低頭察看白歲寒的情況,只看了很短的一會兒,林聞起就靠過去,銜住白歲寒睡夢中、因澤粉紅而滿載邀請意味的嘴

林聞起只紳士了五秒鐘,便撬開白歲寒的牙關,去/他的舌尖,白歲寒的睡眠很淺,不多時就被醒,他稍有吃驚地往後縮了縮,發出模糊的聲音:“嗯……”他的臉上貼了消疤術後恢復用的藥膏貼片,林聞起磨着那片格外糙的地方,用手指強迫白歲寒抬起下巴,繼續深而慢地吻他。

小説和書籤一起掉到了地板上,但沒有人去撿。沙發墊和靠墊也處在危險邊緣,但那些毫不顧忌的動作又令它們更是幾乎墜落。

白歲寒很容易就出了汗,他的腿還不能亂彎亂折,所以林聞起很小心,只鍾情於那麼幾個簡單的姿勢。

白歲寒半眯着眼睛看了林聞起很久,突然問他:“你喜不喜歡聽?”林聞起反問:“為什麼這樣問?”白歲寒答:“你喜歡聽的話,我就不忍着。”

“是你的話,呼聲我都喜歡,所以不需要為了我改。”林聞起笑了笑,然後低聲説,“但你喜歡忍,我就只能努力讓你忍不住了。”他道:“那時候的聲音會更好聽。”白歲寒便沒再出聲,過了很久,他撐起身,叉/開腿,摟住林聞起的脖子,林聞起掐着他的,他後來有些眩暈,趴在林聞起肩膀上低低氣,長髮掉在他的身前。

“很好。”林聞起用略有沙啞的聲音誇他。

白歲寒很累,然而被他誇了,又蓄起一點力氣,林聞起仰頭親他的下巴,他的視野有些朦朧,回過神,林聞起正在幫他擦眼淚,他才後知後覺。

他的耳很燙,心口卻更燙,無數的情緒想法匯成一片可以淹沒頭頂的汪洋。他其實總是很無措,卻/硬/要表現出符合年紀與格的冷漠與不以為意,否則便會來譏笑,受到貶低。

唯獨在林聞起面前不用。

什麼都不用,因為林聞起見過雲端的他,也見過泥沼裏的他,他知道白歲寒所有的模樣。

陽光裏,未名樂聲中,白歲寒貼着林聞起耳朵上的那顆紅痣,低聲説:“pleaseloveme.”

“……什麼?”林聞起很快地反應過來,他知道白歲寒最近在跟着祛疤的醫生學英文,他意識到什麼,忍笑問:“誰教你的?”白歲寒説了醫生的名字,林聞起摸了摸他的臉,説:“iloveu.”白歲寒很吃力地問他那是什麼意思,他説:“意思是,我答應你。”―――――――後記:後來林聞起特意去問醫生白歲寒諮詢的是什麼中文,經過兩人一通艱難的外加想象,林聞起得出的原話是:“請永遠和我在一起。”第63章番外素衣莫起風塵嘆美國某地某大學裏,藝體樓美術生的專業課上,各種膚的學生之中,坐着個扎高馬尾的長髮男人。

從他的外表看不出具體年齡,也許二十上下,也許更大,他的臉上貼了純白顏的藥貼,但五官卻仍然緻地令人過目不忘。

有個黑皮膚的姑娘坐在他前座,她和女伴小聲地用不知名的語言聊天,又頻頻往後望,那明亮的眼眸裏含着驚豔而躍躍試的光。

白歲寒正在認真傾聽教授的講課聲,他學英文不久,所幸天賦異稟,已經可以進行基本。但這堂鑑賞課上,出現的美術藝術學派名稱他本聽不太懂。

他最近在學油畫。而林聞起不知道又在哪結識了什麼人,神通廣大地把他帶入這所大學,認識了一位白髮蒼蒼、造詣非凡的教授,即台上正在滔滔不絕的那一位lucas――白歲寒當他專門的旁聽生。

其實白歲寒中文對lucas尊稱師父,只是這老頭自動把他跟林聞起歸為了一類人,即吃人不吐骨頭、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那種壞人,所以lucas總以為白歲寒在罵他傻/

白歲寒解釋過兩次,因為語言上的不足,總也溝通失敗,於是他也懶得管了。

一堂課要上整個上午,白歲寒聽到後面也開始有些累,剛準備起身去廁所,洗臉清醒,他還沒動身,前面的黑皮膚姑娘轉過身,開朗地對他説:“你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