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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裱起來掛在你牀頭?”
“……”易洲覺到對方情緒不對,趕緊閉上了嘴巴。
“學生就應該以學業為重,別搞那麼多有的沒的。”傅雲帆彷彿訓導主任上身。
易洲意識到情況不妙,趕緊加快了步伐,把傅雲帆落在身後。
“喂,你走那麼快去哪?你等等我啊。”傅雲帆喋喋不休。
不知不覺已經進入了深秋,一到夜晚天氣就會降温。傅雲帆剛洗完澡,窩在被窩裏,正準備睡覺。
“帆哥,你睡了嗎?”隔壁牀的張木槿小聲地問。
“還沒呢。”傅雲帆懶懶地答到。
“你猜我今天在老班的辦公室看見了什麼?”張木槿坐了起來,把被子搭在身上。
“看見老班變成美少女啦?哈哈。”對牀的陳俊文轉過身,面對着張木槿,哈哈地笑了起來。
“我看變怪獸還差不多。”於雲龍也加入了深夜卧談會。
“喂喂,你們別打岔,先聽我説。”張木槿用故作神秘的語氣説到:“我看見了易洲的入學登記表,原來他之前唸的是聖宏國際中學。”
“切,那有什麼好奇怪的,一看他就是有錢人啊。”陳俊文答到。
“可是你想啊,讀聖宏的人畢業後不都是直接出國留學的嗎,他怎麼就突然轉到我們這所公立學校,這不是很奇怪嗎?”張木槿拉了一下滑落的被子,認真地説到。
“有什麼好奇怪的,你們也太八卦了吧。”傅雲帆打斷了他們的話。
“是啊,轉學很普通啦,又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也許想換一個環境呢。”於雲龍説。
“對啊,有錢人的心思你別猜。哎你們知道嗎,我上週六放學的時候看見來接他的是一輛加長型的轎車,沒看清品牌,但肯定價值不菲。我覺得他家肯定是土豪。”陳俊文説着,突然轉過頭對着傅雲帆的牀的方向,問:“帆哥你跟他那麼,你知道他家是幹嘛的嗎?”
“我沒你們那麼八卦。好了好了,別説了,睡覺。”傅雲帆強行退出羣聊。
大概是的確很累,沒多久,整個宿舍就陷入了一片安靜。但傅雲帆卻怎麼也睡不着。
他躺在被窩裏,輾轉反側。舍友的話在他腦海中思量着,其實他也是很在意的。他不是在意易洲的身份,而是在意易洲什麼都沒跟他説過。傅雲帆覺得他們已經算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了,好到他把自己的一切都迫不及待地原原本本地送到易洲面前,可易洲卻從來都沒有向他説過關於校園生活以外的事,他甚至連易洲的家在什麼地址都不知道。他突然有種害怕的覺,萬一哪一天易洲突然消失了,他本就找不到他,他將會消失得徹徹底底,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可是我不想這樣啊。傅雲帆心中翻滾着一個強烈的念頭。
我不想失去他。
傅雲帆決定把心中的疑問向易洲攤開。晚飯後,他把易洲帶到場的階梯上。
“你今天怎麼了?好像一直心事重重的樣子。”易洲關心地問。
“嗯,是有點心事。”傅雲帆也沒遮瞞。
易洲轉過頭望着傅雲帆,等着他把話説下去。
“你之前讀的聖宏?為什麼要轉校?”傅雲帆直接了當地問。
易洲轉過臉,避開了傅雲帆的視線,望向紅紅的夕陽,反問:“這個問題重要嗎?”
“不重要,但我想聽你説。”
“嗯,我初中開始就在聖宏國際中學唸書。至於轉校……”易洲頓了一下,説:“因為聖宏校董的女兒喜歡我,被她爸爸發現了,不巧他爸爸又跟我爸認識,然後我就被轉校了。”轉得好啊,傅雲帆心裏想着。可是他轉念一想,又説:“不對啊,你這麼一表人才,應該是女婿的最佳人選才對啊。”
“……”
“好了,不逗你了。”傅雲帆正式道:“下一個問題,你家是做什麼的?有多少口人?家庭地址是哪裏?”
“……”易洲一臉震驚,問:“你這搞的哪一齣?”
“我什麼都告訴你了,你連我小時候壓歲錢藏哪裏都知道,你卻什麼都沒跟我説過。”傅雲帆的聲音越來越小,説:“我還以為我們已經是很好的朋友了,我不想到頭來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雲帆,對不起。”易洲温柔地望着傅雲帆側過去的臉,默默地深呼了一口氣,認真地説:“易氏集團你聽説過嗎?我爸就是易氏集團的老總。我還有一個哥哥,在外國念大二。家庭地址是崇海市恆陽區花陽鎮環海東路168號。”易洲把這些從來都沒有提起過的信息一口氣全説了出來,他把臉湊近傅雲帆,輕聲地問:“不要生氣了好嗎?”
“哇靠,我知道你有錢,不知道你這麼有錢啊!雖然不認識你家易氏集團,但聽起來就很厲害的樣子。環海東路都是土豪別墅吧,難怪一直不肯説,怕被綁票呢?”傅雲帆故作誇張地説着,意圖掩飾自己剛才失態的尷尬。
可易洲不買賬,他還是眼神温柔地盯着傅雲帆,説:“我現在都告訴你了,你不要生氣了好嗎?”
“我不想什麼都不知道,好嗎?”傅雲帆放棄了掙扎。
“嗯。”兩人相視一笑。
轉眼已經到了高三上學期的最後一個月了,今天是班際籃球聯賽的第三場。籃球場上裏一圈外一圈地擠滿了人,此起彼伏地響起了女生的尖叫。
計分牌上寫着“高三1班vs高三12班,68:27”。
高三1班,理科重點班,全班一共50人,只有5個女生。男生多的班級,參加這種班際籃球賽最有優勢了,可是啦啦隊就會比較輸氣勢。
但高三1班不是普通的理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