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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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的確是沒有監控攝像頭可以看到。”陳浩觀察着這裏的地形,説:“這裏的確是盲區,但只要她一穿出去,外面大路就會有我們的天眼。”
“但是她消失了。”傅雲帆説:“所以她必定是在這裏離了視線。”陳浩説:“那麼最大可能就是她在這裏被綁上了車。”
“這裏的車量
大的,要在大中午明目張膽地綁架一個十四歲的女孩並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況且到此為止我們並沒有得到她被綁架的跡象,我更傾向於她是自願上了某人的車。”傅雲帆有理有據地分析着。
“那馬上調查所有在案發時間段進出過這條路的車輛?”陳浩問。
“嗯。”傅雲帆點了點頭,又補充到:“把時間段拉長,前後兩個小時吧,不排除他們在這裏有逗留。重點留意進出這裏時間差比較長的車輛。”陳浩應聲,然後馬上轉頭打電話去安排。
傅雲帆看着這條路,直覺有人開着車在這裏等童顏的可能非常大。他又想到了昨晚童謠説的那個開車把童顏從外省載到這邊來的人,他們兩者是否為同一人呢?
“耗子。”傅雲帆朝陳浩的背影喊了一聲,“你説那個蝴蝶圖案到底是什麼意思?”
“已經是第三次出現這個蝴蝶圖案了,總不能再説是巧合,可之前兩個受害人與童顏這三者之間,似乎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聯繫。”陳浩説。
“不,她們三個有一個非常明顯的共通點。”傅雲帆説。
“是什麼?”陳浩問。
“她們都是漂亮的小女孩。”傅雲帆認真地答到。
陳浩一拍腦袋,他竟然一直都忽略掉這個最明顯的共通點。可也不能完全怪他,畢竟這個點普通得幾乎不能算是什麼特徵。
“你的意思是,她們可能同屬一個什麼組織?”陳浩問。
“有這個可能,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別的理由去解釋。可惜不能驗證童顏是否也有這個蝴蝶紋身,不過或許也不一定需要紋身,有這個蝴蝶信物已經是很好的證明。”傅雲帆説。
陳浩點了點頭,“行,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接下來的工作就是分兩部分,一方面全力搜索童顏的行蹤,另一方面繼續追查這個蝴蝶組織,核查他們與受害人之間的關係。”
“嗯,沒錯。”傅雲帆點燃了手上的煙。
“可難點就在於,我們連童顏這個小女孩的一個朋友都聯繫不上。真不知道現在的人是怎麼當家長的,竟然可以對自己的小孩這樣子不管不顧。雖説是離婚了,可怎麼也不能把小孩子當皮球踢啊。”陳浩慨地説到。
“你還記不記得,之前那兩個小女孩是失蹤後好幾天才報的案。”傅雲帆説。
“對,又是不靠譜的家長。”陳浩説:“自己的女兒不見了都不着不急的,過了好幾天才報的案,即使什麼有用的線索都錯失了。幸好童顏還有一個相對靠譜一點的表姐知道立即報案,要不然等她父母反應過來的時候,都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都是漂亮的小女孩,又都缺乏家長的關注。”傅雲帆自言自語地念叨着。
“所以啊,現在的家長也太不負責任了,我實名建議以後的人結婚之後要先通過考試才能報名生孩子。”陳浩有點義憤填膺地説。
傅雲帆在外面跑了大半天,又回辦公室繼續研究着監控視頻。案發時間正當大中午,車量一點都不少,要一輛一輛地分析車輛的可疑
,就必須要從頭到尾追蹤每一輛車的行蹤,工作量可謂非常之大。
傅雲帆看了看手錶,已經五點半了。
“大家輪去吃飯吧,休息一下。”傅雲帆説到。
他一走出市局門口,就看到了易洲雙手着褲兜靠在車子上站着,眉目淺笑地望向自己。
在看到易洲的一瞬間,傅雲帆的所有疲累都拋空了。他小跑着走到易洲跟前,盡力地控制住自己想要就地給他一個吻的衝動。
“等很久了吧,不好意思,工作有點忙,沒注意好時間。”傅雲帆抱歉地説。
“沒事,我也是剛到。”易洲寵溺地説着,還體貼地給傅雲帆拉開了車門。
見傅雲帆站在原地沒有動,易洲反應過來,問:“怎麼?是還有事嗎?”傅雲帆的表情既像是在抱歉又像是在撒嬌,他望着易洲,説:“不好意思啊寶貝,案子上的事情急着要處理,我今晚又得加班了。”易洲體諒地點了點頭,説:“沒事,工作要緊。那我們就不去遠的地方了,就在這附近隨便吃點什麼吧,吃完了你好回去繼續工作。”
“寶貝你真體貼。”傅雲帆笑着説:“那就得委屈寶貝你今晚獨守空房了。”易洲被逗笑了,轉過頭走出了兩步,沒好氣地説:“少貧嘴了,快帶路吧,這邊哪裏有好吃的?吃飽了好趕回去繼續為人民服務。”傅雲帆快步追了上去。
“雲帆!”身後響起了女生的聲音。
傅雲帆和易洲同時回過頭去。
只見童謠從後面小跑着走到傅雲帆身前,一把拉住傅雲帆的手臂,動又楚楚可憐地望着對方,問:“雲帆,顏顏她有消息了嗎?”傅雲帆被嚇了一跳,趕緊把手
開,一臉無辜地回頭望向易洲。
易洲看着童謠被傅雲帆甩開的手,上下打量着眼前這個年輕的女士,眼神温度劇降。
“雲帆,有消息了嗎?”童謠又重複了一遍。
“我們還在追查當中,你不用太着急,有消息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傅雲帆説着,又問:“童顏他父母過來了嗎?”童謠搖了搖頭,眼淚都快要溢出眼角,説:“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