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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你們老闆知道嗎?”

“怎麼不知道，都裝傻唄，晚點加鍾加過夜的，百分百就是，加長鐘的都在三樓，凌晨你來三樓，每間房都在辦那事。”

“那你們收入不錯啊。”

“和你們大老闆比都不算，鍾費提成很低，看怎麼和客人談小費，一般能拿千把塊吧，吃青飯是要貴點了。各取所需吧。”建國給33簽了一千小費什麼都沒要求她都很驚訝。建國覺得這種模式可以接受至少不太骨。

出來又轉到豪門，早爆滿了，沒包間了。恰巧前段時間鬧出事的台灣老闆在這玩，剛巧出來竄房敬酒，見到建國，極力邀請建國進他的包間坐坐。不好推辭只好去了。

豪門的裝潢就豪華多了，包間很大，幾個台灣人早喝的臉紅耳熱的，一人抱一個女孩在唱歌喝酒。

建國坐了坐大概也知道，這是個啥情況，沒超出他的預想，小坐一會就告辭了。這論暗訪的結果符合當初的設想，提供平台給有能力的消遣，表面看來過的去就行，背地裏的事外面看不到就行。33號説的三樓炮火連天，台灣人包間裏，男人的手早伸進女孩的衣服裏裙子裏，甚至還有個女孩上洗手間男的跟進去半天沒出來，這些都不重要。這些不是一般人能接觸的沒影響。

建國接待了一個香港商界考察團，都是有實力的大老闆，談招商條件，因為對方要求的力度很大，只能建國親自談判拍板。

大體談好，就是胡老闆的要求建國有點猶豫，他不單要求免費撥地還要求税務減免。建國遲遲不下定論，胡老闆邀請建國到香港考察他的公司已證明自己的實力。

建國好通行證和分管的副市長，經貿局長一起去香港。第一次到香港，高樓林立，車水馬龍，繁華的令人妒忌。

胡老闆把建國一行安排在最豪華的半島酒店，他們更是象劉姥姥進了大觀園。

兩天的參觀遊覽下來，胡老闆全程陪同，奔馳車接送，豐盛的餐食，晚上每人一個公關小姐招待，建國還把持的住，那兩沒見過啥世面的，早被收服的服服帖帖。

家裏那位和年輕漂亮的公關小姐本沒得比，何況其中一個還是第一次嚐到花樣繁多的牀技和女人的第三個，老在説原來那裏才是真銷魂。

建國被打動並不是因為這些，胡老闆給建國送來的是自己的小，二十不到的模特，漂亮女人建國沒少玩，可把自己的女人拱手相送，還和建國一起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令建國有點動。

胡老闆用很小的代價拿到了比別人大的多的優惠。這點建國心裏清楚，可他也不是兩手空空，一筆外匯，開了眼界，特別是小那布少的不能再少，的丁字內褲，透明罩，假男人jj，會震動的蛋蛋，潤滑油，這些用品都是建國第一次見，還有小含着冷熱水替口和舌頭進眼舐更是新奇。

胡老闆還給建國送來輛奔馳車，建國覺得連摩托車都少見的時候，自己坐個奔馳太刺眼，胡老闆又換了輛皇冠，建國勉強收下。

單身的建國好象本沒考慮過自己要成個家，雖過了而立之年父親沒多關心，自己也樂得自在。

雯姐自己的生意越做越大長期在外面，小王小陳也事務繁忙建國基本處於形單隻影的狀態。

招商引資不少大老闆私下給了建國不少錢，其實建國對金錢沒太強的慾望，這裏面台灣老闆算摳門，事事計算，可對自己就超級大方，玩女人特別肯花錢，建國不喜歡他們。香港老闆表面豪，更懂人情世故，往往他們才能用最小的代價獲取最大的利益。

不管啥貓能抓老鼠就是好貓的趨勢下，敢收，財富的集聚速度是很快的。建國都不知道自己具體有多少財富，反正三百多的財政工資從沒離開過存摺。

香港大點的老闆都有自己的公關部門，其實就是陪上牀的小姐。這招加金錢對沒見過大世面的內地官員可以説戰無不勝。建國是過來人總防備別人在這方面抓黑材料，令可裝裝清高。

這天閒的沒事，建國很早就到了鴻運，近期也來過幾次，都是點的33號，每次都籤給她一千小費可連手都沒拉她一下，建國純粹是消磨時間找人聊天。進了房間33幫建國按摩了一會又曖昧的挑逗建國，指甲總輕輕掃過建國的眯眯，聊的話題總往男女關係上帶。

“老闆，你來了幾次都這麼規矩難得一見，別的男人第一次就巴不得把人生了。”建國不置可否的嗯了一下當回應。

“總拿你這麼多小費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沒事。”

“我們都這麼了，也談的來，如果你覺得推油不夠，我們可以……”33把嘴貼近建國耳邊補上一個字“做”一絲暖氣吹進耳裏建國都不有了反應。

“你不喜歡我嗎?”33又加了一句。

“不是，這裏不方便。”

“沒事，都這樣，不然上三樓要加錢不划算。”

“不是錢不錢的事。”33見建國這樣也不説了。快到鍾了，建國起來，33幫建國穿上衣服，照舊簽下一千元。還早在休息廳煙想想去哪。旁邊兩個香港人剛下鍾坐在旁邊小聲聊天，建國的白話水平也不錯聽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