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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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動作。伊萊特在第一時間就看穿了談衣的真實目的——只有最純情的小男孩才會用這種生澀隱晦的表白方式,答案只有一個,談衣喜歡他,卻不好意思説出口。
想到這裏,伊萊特有點盪漾,既然小衣衣不好意思説出口,那就讓他這個“哥哥”慢慢教他。
伊萊特慢慢靠近談衣,壓低了聲音,“人和人相處,氛圍是很重要的。”雖然是隨便找個藉口好刷好,不過對此,談衣很贊同,於是點點頭。
伊萊特躍躍試與故作神秘的表情太明顯,於是談衣很善解人意地往他靠近,十分配合地也作出神秘兮兮的姿態,學着他壓低聲音,幾乎臉貼着臉地悄聲問,“為什麼?”過分接近的呢喃讓伊萊特的口像是忽然被撞了一下,被談衣説話吹過氣的臉頰一陣酥|麻。而談衣還在用他乾淨純潔的眼神全神貫注望着他,全然不知他自己不經意的舉動在他心裏攪起了什麼波瀾。
氛圍,很重要。伊萊特忽然覺得談衣已經自己詮釋好了這句話,心底蟄伏的某種東西有點蠢蠢動。
不行,還太早了。伊萊特勉強忍住那絲意動。
“因為在這種氛圍裏,”伊萊特拿開談衣手上重新端起的酒杯,卻沒放開他的手,“人的**會被放大。”他拉着談衣轉了個角度,讓談衣靠在他懷裏,指着他去看另一個方向。
那裏,一個模樣十分老實的男人坐在那裏,身上還穿着上班的正裝,彷彿十分侷促,一副恨不得立刻就動身離開的樣子。而旁邊的人卻在瞎起鬨,把一個穿着暴的女人推到了他懷裏。
談衣微微皺起了眉,滿臉不贊同,“好過分。”伊萊特輕輕笑了一聲,手指按了按談衣白的臉頰,在他耳邊説,“不過分,因為,**是本能,他心底最深處其實是不抗拒的。”彷彿是為了印證他的話,男人紅着臉推拒了幾次,但因為女人的主動與奔放,他推拒的手很快就越來越無力,就好像誰給他的手臂下了藥,那女人沒多久就坐到了他懷裏,緊接着就響起了曖昧的聲音……
談衣適當地微微張大眼睛,難以置信似的盯着那對男女,可是還沒等他把“現場”看得仔細,他的視線就被一雙手擋住了。
“小孩子不要多看這個。”
…
…説得好像帶“小孩子”來夜店的不是你似的。
伊萊特把談衣又掰了回來,不過手卻沒有完全放開。
氛圍,的確很重要。伊萊特心底那絲隱約的小火苗又被重新起,理智告訴他,現在還不可以,還有很多事情要考慮。可是,他的手卻貪戀指尖那一絲柔軟的觸。
一點小福利總不過分。他一邊給自己找理由,一邊又捏了捏談衣細的皮膚。
這時,談衣忽然“哦”了一聲,微微斜着臉朝他,“瞭然”地彎了彎眼角,“哥哥,你是想我學學那個姐姐吧。”伊萊特:?
“好吧。”談衣卷卷自己的劉海,解開一個釦子,“那就學學吧。”!伊萊特身體驟然僵硬,雖然他的確有幾分這個意思,可是,他原本以為像談衣這種沒出過古堡的小血鬼,看到這種場景應該只會害羞地躲到他懷裏,到時候,他就可以順理成章地……可不是現在這樣!
談衣瞟了一眼不遠處滿臉媚態的女人,彷彿是有樣學樣似的,把釦子又解開了一顆,然後輕輕坐到伊萊特腿上,伸手攬住他脖子,靠在他耳邊,小聲叫他,“哥,哥。”伊萊特的喉結上下滾動一下,所有要勸阻的話都這一聲“哥哥”裏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的耳朵彷彿有一瞬間是徹底麻痹的,就像有人用羽在他耳尖最的地方撥,那種酥|麻一直貫穿到心底的最深處。
**是人的本能,催動血鬼的**當然還要加一點東西。談衣抬起手,右手指甲悄無聲息地伸長,刺破掌心。
伊萊特的眼睛忽地睜大了,碧綠的瞳孔中倒映出一滴殷紅的血珠,如同在地獄上空劃過的紅雨滴,剎那間引發所有罪惡的翻騰狂歡,猩紅的血頓時如火焰般燃起。
原本是兩具同樣冰冷的身體,此時體內的血卻像在沸騰一般翻滾。
談衣彎了彎眼睛,笑眯眯地問,“哥哥,我學得好嗎?”
“好。”伊萊特緊緊抓住談衣肆意撥的手,已經燒得通紅的眼睛宛如捕獵的野獸,雖然在盡力剋制,可源源不斷的危險氣息還是不斷散發出來,“可是,小衣可不能對別人這麼做。”彷彿是受到危險來臨的氣息,旁邊原本熱火朝天的人們也悄悄離遠了一些。
伊萊特的舌頭過談衣受傷的地方,血的芳香刺得他的眼睛更紅。錯的燈光下,談衣整個人就像他渴望的所有**的結合體,每一絲氣息都勾引着他,每一寸皮膚都讓他興奮。
“撕拉。”襯衫被撕開一大片口子,談衣靠在伊萊特肩上,正要趁機加把火,忽然看到前方不遠,一個修長清俊的身影獨自站在角落的陰影處,不知道已經站了多久。
談衣停了下來,視線與沐之弦冷冷望過來的眼神對上。
沐之弦靠在牆上,原本就清冷的面容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靜靜看着前方的一切,口口聲聲説着喜歡他的人,現在卻與另一個人擁抱在一起,抱得那麼緊,好像恨不得彼此融入對方的身體之中。
表哥?
沐之弦一動不動盯着談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