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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軍大營中的女犯(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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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第二天的遊街上三杆才開始。

早上一直到辰時最後一撥尋歡的人才離開房,由於夜裏取消了上校場亮相,楚杏兒和陸媚兒幾乎是毫不停歇地被男人去,十個時辰六十個男人變足了花樣的使兩個姑娘覺得自己死過了幾回。早上被人拖出房間時,兩人的腿都已合不攏,無法自制地大大岔開着,出紅腫發紫的陰部;嘴上的肌也被無數次的野蠻入撐的失去了彈,無力的大張着,嘴角掛滿白濁的和口水。

她們被從房裏直接架上了囚車,在清兵把她們捆在囚車上、枷在囚籠裏的時候,她們心膽俱裂地看到正房門前的一張案子上並排放着三個盤子,盤子裏觸目驚心地擺着血淋淋的塊。第一個盤子裏是一個人頭,那是她們的姐妹周若漪,扭曲變形的臉記錄了她死前所受的煎熬;第二個盤子裏是兩個大饅頭樣的團,可以看出來是女人身上割下來的子;第三個盤子裏是幾塊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塊,那就是周若漪身上割下來的紫紅的陰、撕成兩瓣的陰户、完整的菊門和剖開的子宮,還有一快巴掌大小的,上面烙着女營的印記。

看到這些東西,她們幾乎要昏死過去,尤其是陸媚兒,自從下了囚車就沒有了周若漪的消息,現在看到這些,可以想象她是怎樣被殺的,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所受的侮辱,為親密的朋友痛哭失聲。

兩個女俘被綁在囚車上不由自主地大敞着腿,將受盡折磨已失了原形的恥部亮給所有人看,遊過了城西的村村鎮鎮。今天遊街的時間很短,只有兩個時辰,而且始終有數千人的馬隊在周圍警戒。

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不給蕭雪韻劫囚車的機會,因為他明白,一旦野戰肯定會拼的魚死網破,玉石俱焚,無法活捉蕭雪韻。他相信自己作的戲肯定會把蕭雪韻誘來,他要讓她自己走進設計好的陷井。

囚車回到校場時還沒到正午,楚杏兒被獨自帶進房,一夥早等在院子裏的人湧了進去;陸媚兒則被留在外面、拉上了行刑台。

台下的觀眾立刻喧鬧起來,當王倫撥着女俘飽受蹂躪的體眉飛舞地宣佈今天對她行凌遲之刑時,媚兒的心戰慄了。她眼前浮現出早上看到的血淋淋的景象,馬上她身上的一切都要被一點點活活地割下來。她驚恐地看到旁邊擺着的六把寒光閃閃的牛耳尖刀和三個白生生的盤子,明天早上那盤子裏將擺滿自己的子、陰户、門、子宮,還有股上烙着女營烙印的

但更讓媚兒戰慄的事發生了,王倫對台下狂熱的人羣宣佈,對她也要先後剮,和周若漪一樣就在台上任人公開姦兩個時辰。

這時督府牆內已傳來女人悲慘的哭叫,台下的人情緒高漲起來。王倫別出心裁地拿出一副重的枷,三塊木板打開固定在媚兒前,捏住已變成紫紅頭從縫隙中拽了出來,鑲着鐵齒的夾板從兩邊咬住了兩個經受了幾十個男人反覆蹂躪的柔房。

四隻壯的胳膊拉住兩邊的繩索用力勒緊,兩邊的夾板向中間擠去,三塊夾板間的縫隙越來越小,原先玉筍狀的子變成兩個圓球,顏由白變紅,墨綠血管蚯蚓一樣暴凸出來,姑娘疼得不顧一切地慘叫起來:「啊……呀……」四個刀斧手拼盡全力才壓住了死命掙扎的女俘,他們把她按在周若漪用過的矮台子上,臉朝台下,劈開兩腿。

上來一個形容兇惡的大漢,只隔了一塊小布簾,毫無顧忌地將大的入了已腫的象小饅頭一樣高的縫。

「不……不啊……」女俘的慘叫響徹校場的天空。

當楚杏兒和陸媚兒在督府內外同時再次陷入的深淵的時候,蕭雪韻帶人情緒低沉地回到金家大院,匆匆結束的遊街果真象蕭雪韻預料的那樣無機可乘,看來只有鋌而走險了。

這時,蘇蓉兒快步從前院走來,蕭雪韻見她急衝衝的樣子,示意她跟自己進屋。進到屋裏緊閉上門,蓉兒掏出兩頁寫滿字的紙,蕭雪韻仔細一看,動的手直髮抖。

原來金家侄子竟把名單全部抄了來,上面從今天午時到明天巳時人名排的密密麻麻,蕭雪韻看過心如刀絞,劉耀祖和程秉章對姊姊毒辣至極,明天的遊街都取消了,讓這些臭男人把姊姊侮辱到最後一刻。

顯然最後一撥人離開的時間明天午時就是開刀凌遲的時間,到時候難免又有一場當眾姦的羞辱。她再也坐不住了,命蓉兒將柳、林、丁、杜四人都叫了進來,同時又差人將金員外也請了來。

待人都到齊,蕭雪韻面凝重地説:「姊姊落入清妖之手已經數,受盡折磨侮辱,已危在旦夕。幾來我們想盡辦法,但清妖戒備極嚴,無從下手,看來只有出奇制勝。清妖糾合一批無恥之徒到府衙輪羞辱姊姊,這批人魚鱉混雜,他們很難控制,所以想出一人作保的辦法,我們就利用這個空子趁夜混進督府,搶出姊姊。」聽了蕭雪韻的話,金員外面驚恐之,連連擺手:「王妃,孤注一擲,萬萬不可呀!」柳雲楠等卻一起站了起來道:「娘娘,您放心,我們四人一起去,一定把梅帥救出來!」蕭雪韻搖搖頭道:「這是最後的機會,必須一擊成功,我豈能隔岸觀火。」眾女兵聞言大驚,齊齊地跪下道:「娘娘貴體欠安,不可……」

「都不必説了。」蕭雪韻紅着眼圈打斷眾人道:「姊姊在地獄中飽受煎熬,我這些微不適何足掛齒。」説完也不管別人,拿過那兩頁紙憐愛地看一眼蓉兒道:「這是蓉兒千辛萬苦來的那羣禽獸的名單,我們看看從哪裏下手。」眾女兵一看,個個面紅耳赤,咬牙切齒,金員外則連連搖頭,嘆惜不止。

這名單按時辰排列,每個時辰六個人,今晚亥時以前已經排滿,子時以後也已大致排好。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子時,那裏只列了三個人名,為首的是錢守仁,遠近聞名的富翁,開着兩家錢莊和數家米店、布店。

林雨瓊首先開言道:「看來子時最好,一則那時夜已深,清妖人困馬乏,容易下手,二則,看來錢掌櫃還沒有找齊人,我們多給他錢,把他帶的這兩個人擠走,利用他混進去比較容易。」金員外卻搖頭道:「你看他只列了兩人,可要擠走這兩人談何容易。錢掌櫃是遠近聞名的中餓狼、獵豔高手,但他一不逛窯子,二不養班子,老婆也只有一一妾。他專一在鄉下窮人家物十三、四歲的標緻女孩,買回家中作丫鬟。

他買回的丫鬟都要一一親手調理,從端茶倒水到更衣入侍,無一不,然後親自給丫鬟破身,納入房中。他家中養了十幾個丫鬟,不僅個個標緻妖嬈,而且人人於伺候男人,聽説他房裏的丫鬟不論白天黑夜都是從不穿衣服的。奇的是他家的丫鬟從來沒有誤種孽種的,也不知是有什麼祖傳秘方。而且他家丫鬟不論多麼得寵,二十歲之前肯定賣出家門,再買小的補進來。這些年來他家出來的丫鬟也有幾十個了,竟然十分搶手,聽説伺候男人的功夫無人能及,而且無論你怎麼她,頭一年絕不會懷孕,是為一奇。錢掌櫃有幾個把兄弟,都是中同黨,一同換着法子調理女人的,他要帶的這兩位就是,要擠走他倆,怕不是錢能辦到的。

而且他有的是中同好,不會讓另外三個位子空着的。」金員外一席話説的眾人都皺起了眉頭,蕭雪韻也不安地踱起步來。正當大家焦急萬分之際,蘇蓉兒跨上一步跪在蕭雪韻面前道:「王妃娘娘不必擔憂,蓉兒願捨身救主,定叫錢掌櫃恭恭敬敬引我們的人進府衙。」蕭雪韻一把拉起蓉兒動情地説:「蓉兒,就苦了你了。」蓉兒臉一紅決絕地説:「蓉兒説過,我的身子要留着救梅帥時用,只要能救梅帥,蓉兒萬死不辭。」蕭雪韻紅着眼圈點點頭,看了眼大家説:「我們馬上去錢府,還要煩金老伯引見,到那裏大家見機行事,給蓉兒創造機會。晚上錢掌櫃帶我們離開後,蓉兒馬上設法離開錢府,到南面與我們會合或直接去江西找遵王。」她吩咐完,各人分頭準備,蓉兒去梳妝更衣,其餘女兵全換了男裝。隨後由金員外引路,帶人抬上禮品奔錢府而去。

到了錢府,金員外的家人叫開了門,錢掌櫃了出來,見是平常極少來往的金員外,而且還帶着一大羣年輕後生,甚是詫異。

金員外坐定後對錢掌櫃説:「這幾個後生是我外甥,我老姐姐嫁在安徽,去年遭了兵災,姐夫死於長蕭梅韻之手,姐姐要這幾個孩子發誓報這血仇。前姐姐得信説是蕭梅韻在我們這裏被官府拿了,遂命他們兄弟五人來投我,定要報殺父之仇。他們兄弟到此後聽説官府已將蕭梅韻投入獨室供眾鄉紳消恨,一定要去。可我到官府打聽説是已然排滿,後經人指點説找錢老爺您還有法可想,我們只好登門討擾,請錢兄一定成全。」錢掌櫃捻着鬍鬚笑地答道:「誰給老兄出的主意?我是在官府掛了號,排在今子時,但那是幾位盟兄公推我去的,只是因為官府要有產業的人出頭作保。如今掛號的價碼已不是一千兩,而是三千兩了,官府限制每次只能進六人,這五位小兄弟我實在帶不進去。」丁雪婕見錢掌櫃一開口,就把話封死,忙接口道:「我們與蕭梅韻有殺父深仇,萬事孝為先,此仇不報我兄弟如何立身於世,萬請錢老伯成全。銀錢上絕不讓老伯破費,家母親手準備了一份厚禮,請老伯笑納。」説完對蘇蓉兒使個眼,蓉兒手捧禮單趨身向前。

錢掌櫃剛要推辭,忽聞一股香氣飄飄而來,抬頭一看,見是一個二八年紀的姑娘來到自已近前。只見她齒白紅,雲鬢如絲,穿一身輕飄飄的薄絲衣裙,葱般的尖尖十指捧着一張大紅的禮單,站在那裏亭亭玉立、楚楚動人。錢掌櫃看的呆了,忙不迭地上下打量這姑娘,嘴裏不知所云地念叨着:「好……好……」蕭雪韻見火候到了,忙抱拳對錢掌櫃説:「此事確實難為錢老伯,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我們先將禮物放下,請錢老伯細細斟酌安排。這丫頭是我們老夫人的貼身丫鬟,名喚玉潔,所有禮物都是她幫家母打點的,就讓她留下給錢老伯一一説明。我們回舅舅府中靜候錢老伯迴音。」説完深深一揖,留下襬了一地的大籠小箱和蘇蓉兒,帶着眾人隨金員外告辭而出。

錢掌櫃還沒從蘇蓉兒身上回過神來,見金員外等人已告辭走了,起身虛送了送,一回頭見蓉兒水葱似地站在自已面前,立刻兩眼放光,揮手示意家人全部退出,關嚴了屋門。

蓉兒見錢掌櫃關門,臉微微一紅,輕啓朱柔聲道:「這些禮物都是我們老夫人親自選的,她説,誰幫我們報仇一定要重謝。這個大木箱裏是兩萬兩足紋銀,請老爺過目。」説着彎打開了箱蓋。

錢掌櫃哪有心思看東西,兩眼忙着在蓉兒身上打量,見她上身穿一件敞身的小襖,兩段白藕似的臂膀若隱若現,心中不按捺不住。見蓉兒彎去開箱子,他上前一步,乘機抓住姑娘白的胳膊説:「玉潔姑娘不必説了,什麼禮物比你還珍貴呀?」姑娘的臉騰地紅了,害羞地垂下頭。錢掌櫃看着姑娘的反應,不動聲地將手移向姑娘半的肩膀,然後又順着肩窩滑向了出半截的酥,姑娘的身體明顯地一顫。那隻大手輕輕地在姑娘白的皮膚上摩挲,姑娘深深地垂着頭,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