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軍大營中的女犯(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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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就在校場上演出活宮的同時,在一牆之隔的督府院內另一出人間慘劇也上演了。胡家父子隨着清兵回到府衙,在院內眾人充滿嫉妒的的目光注視下徑直將全身赤的楚杏兒抬進了東廂房。
房內十分寬敞,被熊熊的爐火烤的燥熱,屋內除兩張太師椅外幾乎沒有什麼陳設,地上鋪着幾條軍毯,屋子中央顯眼的擺放着一個圓木製成近一人高的的木架,在架子的梁、柱上釘着許多大的鐵環,用這個木架可以將女人綁成任意的姿勢供人隨意姦。
兩個刀斧手將楚杏兒抬進屋後放在地下,出木槓,解開捆綁手腳的繩索。
還未及口氣,兩個大漢就已將她翻過身來按在地上,然後將她雙臂扳到背後,用細麻繩緊緊地捆了,接着抓住雙臂將她提起來,強迫她跪在地上。
這一連串的動作讓胡家父子看的眼花繚亂,直到雙臂反剪、五花大綁的楚杏兒跪到他們面前,他們才反應過來。
胡員外右手抬起楚杏兒的下巴,讓她臉朝着自己,滿面風地嘲道:「梅帥,我們又見面了!去年你破我莊院、搶我糧食,今天我要你加十倍來還我。」楚杏兒對胡員外本無印象,去年圍胡家莊時她起初並未參加,只是分糧時隨蕭梅韻到過莊子,只記得這肥胖的老傢伙當時氣急敗壞的樣子。
現在這個出名的老搭上一千兩銀子要在一個時辰之內在赤身體的自己身上報破莊奪糧之辱,再加上他那五個如狼似虎的兒子,她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麼,她輕輕地出了一口長氣,微微合上了眼睛。
「你裝死狗!」一聲大喝,胡家老二和老三衝了上來,一人一邊抓住姑娘被反綁的雙臂將她提了起來。
叮叮噹噹一陣脆響,掛在杏兒頭上亂晃的兩個明晃晃的小銅鈴引了老傢伙的注意,他笑嘻嘻地握住女俘柔軟的房一邊用力捏着一邊説:「梅姑娘掛的這玩藝實在稀罕,這方圓幾百裏的窯子裏我還沒聽説哪個姐兒用!」楚杏兒房裏的已憋了大半天,脹痛難忍,被老頭用力一捏,更加疼的鑽心,碰巧老頭的手指捏在她右那顆「痣」上,每一次的捏都帶來一陣強烈的衝擊波,撞擊着她的神經。體內一股黑的在湧動,她實在忍不住了,鼻子裏輕輕地哼出聲來。
胡家老四皺了皺鼻子道:「看她舒服的!爹,別跟她羅嗦,上吧!」胡員外意猶未盡地點點頭,五個兒子一齊動手,用一木槓從楚杏兒被反綁着的手臂和光的脊背之間穿過,再將木槓綁死在兩個鐵環之間,將姑娘固定在了木架上。
然後兩人各抓住姑娘的一條腿向上扳,再向外拉開綁在她的頭左右兩側的兩個鐵環上。
胡家老五一邊綁,還一邊嘆:「這官府就是會整治人,娘們上了這架子,想整成啥樣就啥樣,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跑也跑不了,再潑辣的娘們也任你擺!」説話間楚杏兒已是門户大開被綁死在木架上了。她被綁的絲毫動彈不得,雙和陰部完全暴出來,陰部離地約二尺,剛好便於男人入。
胡員外此時已在五個兒子急切的目光下矜持地褪下了全身的衣服,五個兒子也忙着都了個光,個個下的都猴急地起老高,唯獨老頭間的陽具卻象一條蟲一樣不爭氣地趴在那裏沒有動靜。
老頭一手捏住楚杏兒的房瘋狂地,的銅鈴咣啷啷亂響,另一手按住姑娘紅腫的縫發着狠來回摳,嘴裏還嘟囔着:「你毀我的莊、搶我的糧,我要你好看!」女俘在他的下息已開始重起來,老頭的陽具卻毫無動靜。
他有點急了,用手抓起軟塌塌的蟲按在女俘大大敞開的縫上來回磨蹭,但仍毫無作用,他急不擇法地將一短的手指噗地入姑娘的陰道摳了起來。
他的五個兒子見老爹已是滿頭大汗但難以得逞,卻又不敢勸他讓位,個個急的團團亂轉。
正在此時,只聽屋門一響,門開處傳來一個笑的聲音:「我來給諸位助助興!」幾人正待發作,卻見進來的是程秉章。令人驚異的是他手裏牽着一條半人多高兇猛的大狗,他身後跟着兩名親兵,架着一個全身赤只掛着一條白布遮羞、雙手反剪五花大綁的姑娘-卻是陸媚兒。
屋裏的六人慌忙去找亂扔在地上的衣物,程秉章擺擺手止住了他們,待跟隨的親兵將陸媚兒拖到一邊跪下後命他們退出屋外,然後關上了屋門。
他看也不看神窘迫的胡家父子,故作神秘地説:「各位有所不知,這蕭梅韻乃是絕世蕩婦,長營中又有獨門技,無論何人都能讓你盡興,現在我讓她表演給你們看!」説着叫胡家兩個兒子將楚杏兒放下來,杏兒似乎意識到程秉章要作什麼,拼命掙扎,但她哪裏是兩個慾火中燒的壯漢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按着跪在了地下,反剪雙手低垂着頭聽候發落。
胡員外被程秉章客氣地讓到太師椅上坐定,按照程秉章的指揮不好意思地張開雙腿,出軟塌塌烏黑的蟲。程秉章指揮胡家老二和老三將楚杏兒拖到老傢伙跟前,跪在他兩腿之間,然後親自抓住姑娘的頭髮,拉起她悲悽的臉對着近在眼前的醜陋的蟲,厲聲命令道:「給胡員外吹起來!」胡家父子都沒明白程秉章是什麼意思,愣愣地看着他,但老頭已到了女俘急促的鼻息吹着陽具癢癢的,他有點蠢蠢動了。楚杏兒卻明白程秉章要他做什麼,但她不能屈服,她知道自己今天在這屋裏所做的一切都會被添油加醋地傳揚出去,她不能給梅帥丟醜。
程秉章好象看穿了她的心思,陰陽怪氣地説:「害什麼羞,你又不是第一次吹!」楚杏兒閉上眼睛沒有任何反應,程秉章拉起她的頭向老頭下去。姑娘的嘴碰上了老頭的陽具,軟綿綿的令人作嘔,一股酸臭的氣味撲鼻而來,她緊閉雙,死也不肯就範。
跪在一旁的陸媚兒,見狀抬起頭,怯怯地央求程秉章:「程大人,放過梅帥吧,媚兒願伺候這位老爺。」程秉章斜了她一眼陰笑着説:「你乖乖跪着,一會就用到你!」説罷抓住楚杏兒的頭髮,狠狠地將她的臉按在胡員外的下,強迫她的嘴在開始發燙的蟲上摩擦。
姑娘被堵的有點不過氣來,但仍苦苦堅持死也不肯開口。旁邊的胡老大急了,衝上來掐住杏兒的兩腮,想強迫她張口,程秉章這時卻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手。
他讓胡老大抓住杏兒的頭髮、按住她的頭,他自己騰出手來招呼胡家老四、老五抓住跪在一旁已經看呆了的陸媚兒的肩膀把她掀翻在地,然後把她兩腿扳開向兩邊劈開,呈仰面朝天、門户大張的姿勢。
幾個人,都轉頭注視着程秉章的動作,只見他,伸手解開了陸媚兒間的細麻繩,一把扯掉了剛剛遮住下陰的布條,媚兒粉的縫袒了出來,由於她昨晚被輪姦的次數較少,因此陰部不象楚杏兒和周若漪那麼紅腫,顯得十分柔可愛。
幾個男人看的都有點魂不守舍,程秉章朝他們笑笑,走到牆角拉過一直蹲在那裏的大狗,又從牆上摘下一個小葫蘆。
他輕輕打開葫蘆蓋子,狗開始顯得焦躁不安,胡家父子都不知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緊緊盯着他的動作。程秉章手一抬,葫蘆裏衝出一股黃的體,直衝陸媚兒的下陰,澆的她細的陰東倒西歪,同時一股刺鼻的騷氣沖天而起。
媚兒還未來得及反應,那狗卻狂噪地騷動起來,前腿一抬向媚兒撲去。原來這是一隻正在發情的公狗,剛才澆在媚兒陰部的是母狗的。公狗的前爪已搭在媚兒的肚子上,鼻子呼呼作響,噴出的粘濺在姑娘的肚子和前上,姑娘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渾身發抖,大喊着:「不……不……」拼命掙扎,試圖躲過狗爪。但她手被綁在背後,又壓在身下,兩條腿被死死地按住,因此拼盡了全力也絲毫動彈不得。
趴在她身上的大狗卻發生了變化:在母狗的氣味和眼前活生生的縫的刺下,大公狗的陽具象氣吹的一樣膨脹起來,不一會就伸展到二尺長,堅如鐵。火燙的狗陽具已搭上了媚兒的下陰,在她大腿間掃尋着。
媚兒急的又哭又叫,那公狗卻毫不留情地用紫紅的掃來掃去。須臾,那帶刺的尖頭觸到了姑娘粉的陰,停住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