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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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季朗用指尖撥開他細碎的額髮,又撫上滾圓的小腹親呢地摸了一圈。
“小朋友的肚子都餓扁了。”季朗在同他開玩笑,可秦卿卻茫然不知該擺出何種表情。
“好,吃飯。”喉嚨艱難地往外蹦出幾個字,連講話的人都受到語氣有多生硬。
“怎麼?誰欺負你了?”季朗察覺到秦卿的異樣之處,掛在角的笑容也淡了下去。
“沒事,就是…餓…餓了。”秦卿撇過眼,心煩意亂地盯着突出的腹部,躲開了那雙深情款款的眸子。
季朗帶他去了之前提過的空中餐廳,那地方選在隔壁商業樓的最頂層,自帶一個寬闊的延展台,不僅視野上毫無遮擋,還別出心裁地用各式綠植花卉加以點綴,天黑後用來籌備燭光晚餐再合適不過。
雖然現在已經入,但高處免不得風寒料峭,季朗不想秦卿在外頭挨凍,進餐廳後直接選擇了兩個室內的座位。
秦卿是第一次來這裏,點菜這件事便由季朗全權負責。
他出神地看着男人翻閲裝菜單本,修長的手指徐徐穿梭於白銅版紙之間,優雅地好似在品讀一本外文經典名著。
“果木黑椒牛排,茄汁意麪,軟煎馬哈魚……”秦卿發怔地聽他和服務員報菜名,努力想要集中注意力。
等意麪被端到自己面前,秦卿又遲鈍地拿起刀叉來。
“秦卿,你到底怎麼了?”季朗微微蹙起眉頭,審視的目光在秦卿臉上梭巡一圈,卻是一無所獲。
“季朗,你還記得聖誕節我送你什麼嗎?”秦卿鼓起勇氣,忐忑不安地問他道。
“袖釦。”季朗果斷地口而出,但似乎不明白兩者之間的關聯。
“我,我那晚找不到其中一隻了…”
“你後來找到了嗎?”秦卿目不轉睛地凝視着季朗,手指卻無意識地握緊了餐刀柄。
季朗被秦卿的眼神盯得心虛,面上卻仍是一副從容自若的模樣。
他記得醉酒那晚秦卿大半夜趴在地上找東西,但第二天醒來後他卻要命地忘了秦卿丟的是什麼。
“當然找到了。”季朗抿了一口高腳杯裏的白葡萄酒,隱去了神態上的一絲不自然。
“那它後來在哪呢?”秦卿不死心地追問道,心臟卻像被一隻大手攫緊了反覆蹂躪。
第一個謊已經訴之於口,無論那枚袖釦有沒有丟失,現在坦白都是於事無補,季朗在心裏快速做出判斷。
“落在周崇愷那裏了,我過兩天就拿回來。”
“你彆着急。”聞言,秦卿驀地卸下手中力氣,心臟在痛中生出一種難以消減的疲憊,他勾起一絲苦笑,眼神也隱隱黯淡下去。
“那,那就好。”他低下頭,用叉子把意麪慢慢捲成混亂的結,而季朗還在專心盤算着補一枚袖釦需要多長時間。
下午秦卿窩在沙發上午休,腦袋耷拉在靠背頂上,眼睛閉得緊緊的,看起來睡得並不安穩。
季朗見狀便拿着文件坐到秦卿身邊,動作輕柔地把他放倒在自己大腿上。
睡夢中的人似乎嫌枕頭不夠軟和,先是不滿地咕噥了幾聲,再用臉頰蹭着西裝褲找了個舒服位置。
小巧緻的耳垂隨着動作暴在男人視野裏,還泛着被暖氣蒸過的曖昧粉。
季朗情不自地俯身吻了上去,用舌尖把一小塊軟捲進口腔裏,半半地玩得又濕又熱,等吐出來時已經變成了嬌豔滴的紅。
秦卿難耐地嗚咽一聲,躲貓貓似地把臉埋得更深,試圖藏起自己的脆弱之處。
季朗無奈一笑,小心地把秦卿的臉扳回空氣中,不捨得再去鬧他。
後來擾人清夢的是一陣間歇響起的老式電話鈴。
秦卿睜眼時自己正橫躺在沙發上,辦公室裏空無一人。
他睡得有些發懵,聽到電話鈴就暈乎乎地起身去找桌上的座機。
“您好?”秦卿拿起話筒,聲音透着一絲睡飽後的懶散。
“您好,是季朗先生嗎?”話筒裏傳來了語氣恭敬的男人聲音。
秦卿的腦子還有點混沌,他拿不準是向對方解釋還是直接應下後再轉告季朗。
電話另一頭的人只當他是默認,又繼續往下説道,“您在我們店裏定製的婚戒預計下個月才能出成品。”
“時間上面有任何問題嗎?”秦卿茫地重複道,“定製?”紙頁翻動的細響過去後,男人回答道,“是的,據您提的圖紙,www.91ks.onlineng和qing。”
“啊…噢好的。”秦卿呆愣愣地掛了電話,腦袋到現在還轉不過彎來。
他抬起自己的無名指,指還套着一枚嶄新的昂貴婚戒。
季朗為什麼突然要定製第二枚婚戒?秦卿不明所以。
被隨意丟棄的那枚早已化成封緘的痛處,暗無天光地鎖在某個角落的天鵝絨盒裏。
季朗若是想戴,何必要大費周章地準備一枚新的?盤旋在秦卿心頭的疑惑一直持續到了季朗出現。
但當他要開口詢問時,秦卿又轉念想到,若這是季朗心為自己準備的驚喜,貿然揭秘不就辜負了季朗的一番好意?想通這一層,他便把這件事情按下不揭,備受煎熬的心情也被妥帖地安撫下來。
秦卿在第二週辦理好了休假手續,下班離開時收拾好了工位上的零碎物品。
走出電梯時,手機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