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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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沒結婚?”秦卿拿起茶喝了一大口,心情總算是緩和了一點。
正在剝蛋的人動作微頓,又不動聲地掩飾了過去。
“我你還不瞭解嗎?再玩幾年唄。”顧青昀嘿嘿一笑,又從他面前的籠屜裏夾了只蝦餃走。
“小秦吶,不能因為你結婚了,就把天下的單身狗都趕盡殺絕啊。”秦卿聽完本想懟他兩句,手機屏幕上忽然跳出一條消息提示。
季朗問他吃早飯了沒有。
秦卿雖然心裏還不太舒服,但猶豫了一小會還是乖乖地回了信息。
顧青昀看他抱着個手機在那裏斟酌用詞,也安靜地沒再去招惹他。
片刻後,一顆滑溜溜的茶葉蛋被悄悄放進了專注於回消息的人碗裏。
第10章最令人頭疼的約談任務已經完成,秦卿和顧青昀今天做了任務分工,一個駐守公司查閲股董會會議記錄,另一個死磕政府部門申請信息公示,傍晚時兩人碰頭請了一個當地官員吃飯探口風。
冗雜的應酬結束後,秦卿一張臉都快要笑僵,席間那官員半半誘地勸了他幾杯酒,全部被顧青昀巧妙地擋了下來。
秦卿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
回到酒店的時間並不算晚,他走出電梯時看了眼手機屏幕,上頭顯示的時分還不到八點鐘。
按着記憶中的路線找過去,秦卿剛一拐過轉角,就在房門口見到了一個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人。
“季朗?”一聲輕喚口而出,秦卿彷彿被定在原地一樣,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昨天還被框在方寸屏幕裏的人,此刻竟然活生生地站在了離自己不過咫尺之遙的地方。
季朗正半倚在門上,專心致志地在看手裏的文件,腳邊還立着個小型的拉桿箱。
“回來了?”等了許久的人終於出現,季朗從容不迫地站直了身體,順便把文件進了掛在拉桿上的公文包裏。
“你怎麼…”秦卿往前走了幾步,還沉浸在季朗突然造訪的震驚中難以回神。
“不請我進去坐坐?
“季朗挑起眉梢,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他緊閉的房門。
秦卿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連忙掏出房卡上前刷開了電子鎖。
“晚飯吃了嗎?”他把房卡進應槽,室內的全部燈具都在同一時間亮了起來。
“還沒有,我剛到不久。”季朗緊跟着把行李箱拖進屋子,又順手關上了門。
時隔兩,兩個人再一次共處一室,但心境已與分別之前截然不同。
認真端詳了秦卿略顯憔悴的面容,季朗便開始後悔昨晚的一時衝動。
秦卿很不擅長應對這樣尷尬的場面,他垂着眼不肯直視季朗。
“那…那我隨便給你做點什麼吧。”話一説完,他便逃跑似地往牀邊走去,也不給身後的人留下拒絕的餘地。
牀頭櫃上擺着酒店配置的老式電話機,秦卿通過內線聯繫前台給他送了一把葱和一袋掛麪上來。
季朗環視屋內一圈,先把自己的箱子靠在牆邊,再下外套掛進衣櫃裏。
秦卿煮麪的時候,他就安安靜靜地坐在那張辦公椅上,望着那人在灶間忙活的身影出神,腔裏一顆空落落的心突然有了被填滿的踏實。
掛麪煮後過涼水瀝乾,再佐上一點醬汁,和着剛用葱段炸好的熱油拌開,就是一碗香味俱全的葱油拌麪。
把麪條端上桌以後,秦卿本想用洗澡當藉口逃避與季朗的獨處,但季朗卻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強硬地把他按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沉默,又是無邊無際的沉默。
季朗心無旁騖地吃着碗裏的麪條,秦卿一聲不吭地盯着自己的腳尖,兩個人都默契地沒有提起昨晚的不愉快。
“你的手怎麼了?”秦卿忽然發現季朗的手背上多了一塊不大不小的紅印子。
季朗微怔一下,心虛地把那隻手藏在了桌面下。
“早上泡麥片被熱牛燙了。”
“不礙事,過兩天就沒了。
“今早他準備早餐的時候走了神,剛出鍋的滾燙牛直接就澆到了手背上,燙得他反地收回了手,但由於動作幅度太大,他縮手時又碰倒了裝麥片的瓷碗,所以季朗一直到中午為止都沒有吃過東西。
下午周崇愷要開會討論新一季的產品發佈,季朗作為公司股東兼執行董事,理所當然地要在會議上發表意見。
可無論他怎麼集中神,腦子裏都控制不住地浮現出秦卿被人佔便宜的情景。
那個蕩的公子哥把秦卿吻到不過氣,秦卿想要推拒,但兩隻纖弱的胳膊卻被反剪到了身後,惡徒趁機把手伸進他的衣服裏,肆意又情地光的脊背,而秦卿被壓着的肚子裏還懷着自己的孩子。
季朗猛地握緊了手裏的派克筆,面瞬間黑得嚇人,連周身都多出幾分煞氣。
做展示的設計師還以為是自己的垃圾策劃案惹怒了季總,硬着頭皮戰戰兢兢地繼續講解下去,講到最後額頭都冒出了細密的冷汗。
會議一結束,季朗立馬向秦卿要了他的酒店地址,代助理為自己安排飛往c市的最早一班航班。
於是就有了此刻坐在秦卿旁邊,吃着秦卿煮的麪條的男人。
“塗藥膏了嗎?”秦卿在擔憂之下忘記了當前的侷促,不放心地捉起季朗藏起的手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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