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角沉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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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薩爾卡德字數:100962020年8月7梅菲斯特瞭解過那個來自龍門的警官,或者可以説是非常的瞭解,對於整合運動來説只要是打過照面的或者説極有可能打過照面的,必然會詳細的調查清楚,所以他從不認為對方會如此刻意的獨自行動,但是顯然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
馬有失蹄,龍有失手。如今看來對他而言的勁敵無非是這樣一個人,再聰明也會有破綻。現在的陳潛行在切爾諾伯格的核心城區中,既然難見人影,就必須萬事小心,正如梅菲斯特所言,至少她不會愚蠢到一個人行走在大庭廣眾之下,但是對於極有可能暴漏在監視範圍中的情況,陳偶爾會想要豪賭一下,以自己的獨自行動,賭更低的發現概率。
可惜現在恐怕她已經輸了。
長時間在城區的隱蔽處穿梭,包括暗殺的成功和至今未見的伏擊的敵人,讓陳難免有些放鬆,雖然僅僅是有些而已,她還是那個謹慎小心的警司,敵人的稀少不會讓她真的放鬆警惕。
「捕鼠遊戲,雖然是很老的套路,沒想到身為陳警司居然也會當賭徒。」梅菲斯特看着秘密監控中一閃而過的陳,陰測測的笑了笑,「不過既然你想玩,那我也陪你玩玩,我就賭你會不會真的放鬆警惕,代價就是無非就是死亡,我能賭得起,陳警司一樣賭得起。」20個小時後。
陳尋找到最靠近目標的角落,梅菲斯特正在指揮整合運動的佈防,在陳看來對方也是個小心的傢伙,梅菲斯特所處的位置無論是狙擊還是伏擊都很難一次命中。不過這傢伙也並不是她的目標,她需要繞到後面,直接進整合運動的據地。
這樣來看,雖然防守重重,但幸好梅菲斯特正從據地出來,整合運動的士兵注意力大多在他身上,陳可以鑽空子進去。
刻意繞過林立的高樓,陳的意圖很是明顯,想辦法從高層樓直接進去。她擁有這樣的能力,雖然整合運動顯然也考慮過被人直接入侵高層的可能,陳看到了幾個弓弩手,幾乎沒有死角。
但是陳也沒有考慮過無傷,那些蹲伏在窗邊的弓弩手都有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必須將強化過的窗户打開,而只要陳解決掉其中的一個弓弩手,就可以在不驚動敵人的情況下潛入。
簡單易懂。
鈎索已經準備好,選好地點,投,然後滑行。
然而那許久未動的梅菲斯特,此時卻突然向陳的位置抬頭看去,只一瞬間便鎖定了陳的位置,藏在陰影中的雙眼閃爍着諷笑的寒光!
陳這次終於是看清楚了,自己目標所及之處,無數整合運動的英藏在房間裏,早就等候多時了。
巨大的捶擊聲在拷問室中迴盪,陳的身體如同蝦米一樣弓到了極限,口中發出一聲含混的哀嚎,因為在她出聲之前,涼水已經混合着嘔吐物一起從口中噴了出來,也許是口腔不足以一次排掉,鼻子裏、耳朵裏也在汩汩淌着水,鼻腔和喉嚨被刺的火辣辣的疼。
五臟六腑似乎都已經移位了,被吊起來的陳只能盡力蜷縮着身子緩解腹部的劇痛,但是絲毫躲不開梅菲斯特揚武揚威地揮着橡膠錘的毆打。她始終都想不明白梅菲斯特為什麼要做這麼多餘的事情,要耗費大量的資源一邊監視她一邊埋伏活捉她,難道是為了情報嗎?別人她不知道,但是梅菲斯特一定能想到她是一個怎樣的人,本不可能因為所謂的拷打就招供。但是很快她就明白了,這傢伙本就是憤,因為浮士德的死以及他自己的扭曲愛好而憤。
「陳警司,吃得很好嘛,都吐了三回了晚飯還沒有吐完嗎?」趁着自己休息的間隙,梅菲斯特還不忘陰陽怪氣地諷刺着陳,他踢了踢地上的穢物,又命令獄卒打掃地面。陳軟軟地吊在繩索上,雖然想要回懟梅菲斯特,但是被暴力毆打後的她就連呼都會引發五臟六腑的劇痛。
醒來後她就已經身處這拷問地獄中了,她被直接吊了起來,雙腿彎曲夾着自己的尾巴,再用一繩索連接脖子和腳腕,以一個下半身彎折,脖子強迫後仰的姿勢吊着,腹部向前突出。梅菲斯特本懶得問話,直接開始給她灌水喝,灌到極限,然後用橡皮錘猛打腹部,迫她全部吐出來,接着再喝……如此循環了三輪,陳就算是鋼筋鐵骨,也難以熬受這種由外向內的折磨法,因為頭被強迫後仰,吐出來的水大部分都淋到了她自己身上,全身上下濕漉漉一片,辨不清是汗更多還是水更多。
「呼……我可不擅長力氣活,必要的時候工具還是很好用的。陳警司,我看你能喝的,但我實在不想看到你瘋狂吐水那難看的樣子,要不下次我換這個,直接讓水從你的肚皮裏出來如何。」説着,梅菲斯特強行扯住陳的頭髮,讓陳看着他手上的東西,那是一組指虎,如果真的用了,恐怕陳就真的要被開膛破肚了。
就算是陳也會對這種殘忍的刑具到恐懼,作為警司她很清楚梅菲斯特所説的刑罰會產生怎樣的效果,被吊着開膛破肚只會讓她在死前多體會數天的痛苦,在掙扎和哀嚎中死去……可怕的不是死亡的結果,而是這數天生不如死的過程。
「開玩笑的!我怎麼會這麼便宜的對你!」梅菲斯特突然丟掉指虎,仰頭放聲大笑,然後死死盯着陳的眼睛,「雖然遲早都要把你做成花灑,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趁你還能記得自己是警司,是龍,我為什麼不好好地先羞辱你玩你折磨你,等到你連自己的死活都覺不到的時候再把你慢慢送走,我可有的是力,就看你能堅持多久了。」
「嗚……你這混蛋……」
「混蛋?還有更混蛋的呢,陳警司突然罵人這麼口下留情,我還真不適應。」説着,梅菲斯特拎起橡膠錘——還重似的——隨着他那瘦小的身子旋轉半圈,平滑的錘頭直接砸進了陳頗有彈的小腹中,橡膠錘陷進柔軟的腹部,而後受阻彈了回來,陳卻是被捶地身子向後高高蕩起,劇烈的衝擊力攪動着她的腸子,劇痛夾雜着陣陣的反胃,陳的身體還沒穩住,一條粘稠的胃就從她的口中飛出,灑在剛剛清理過的地板上,而陳已經是一邊哀嚎一邊反胃,難受地直翻白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啊陳警司,是不是到飛起了?」梅菲斯特放下錘子,拍了拍陳的臉,「別死啊陳警司,你要是就這麼容易死了,我可就沒有報復對象了。」陳倒是恨不得自己被這樣打死,但是再怎麼説她也是龍族,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死。捶擊的痛苦讓她來回扭動着身子,但是反弓的姿勢讓她難以緩解腹部的絞痛,只能輕哼着調整自己的呼,想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梅菲斯特沒有給她太多息的時間,很快新的水桶被拎了過來,不由分説地,就往陳的嘴裏灌。
已經反覆被調教嘔吐的陳幾乎是難以下嚥,但是在梅菲斯特的授意下,一漏斗直接壓着她的舌通向食道,在陳反覆被壓迫和嘔吐的過程中,冰涼的井水逐漸填滿她的胃袋,向着腸子洶湧而去。
整個過程持續了將近一刻鐘,陳已經如一個大水袋一般半死不活地吊在那裏了,反弓狀態下腹部的壓迫和絞痛一起襲來,讓她痛苦不堪。但是梅菲斯特可不管這些,一大的皮鞭已經出現在他手裏,皮鞭的末端尖利可怕,陳微閉雙眼,她實在是不願面對接下來的刑罰了。
「陳警司,不要逃避現實啊,就算是閉着眼睛又有什麼用呢,還不是一樣生不如死。」梅菲斯特獰笑着,後退兩步,鞭風呼嘯着就向陳的身體掃去。
「啪!」
「啊啊啊啊啊啊!!!!」皮鞭撕裂了陳被水浸泡地有些透明的白襯衫,薄薄的襯衫基本沒有什麼防護作用,瞬間就被撕裂了一大片,出來潔白的體,以及一道暗紅的鞭痕。
「陳警司,穿這麼薄是想誘惑我們嗎?」又是一道鞭影掃過,接下來被撕裂的當然就是陳的皮,鞭子捲起一層血飛速閃過,陳疼得眼冒金星,一瞬間哀嚎的衝動甚至都被劇痛硬生生憋了回去,吊起的身體被打的左右搖擺,鞭傷外卷,出裏面可怕的紅。
梅菲斯特瘋狂地揮着鞭子,他本身很瘦弱,力氣並不大,但是這鞭子卻不是一般的鞭子,打在陳身上的傷害被尖利的鞭傷不斷擴大,雨點般的鞭子落在陳吊起的嬌軀上,可憐的陳被打得左搖右擺,不斷掙扎,被迫仰起的腦袋也是左搖右晃,時而發出兩聲淒厲的尖叫,時而發出幾聲哭號般的怪聲,更多的時候則是不斷嘔吐着灌進肚子裏的涼水,慘叫都被憋在嗓子眼裏,因為呼困難本出不來聲,或者只能出幾聲嗚咽般的喉音。至於她的痛苦,更多是體現在不斷扭動和顫抖的身體上。白的襯衫在鞭打中逐漸被撕裂,變成一塊塊破布,最後整個前完全袒出來,吐出的涼水順着肌膚滑下,晶瑩發亮,反而是讓這體變得更加靡。可惜梅菲斯特並不是很想要這種靡,他只想看到被摧毀的體,而現在他恰恰就在做這種事,於是陳的體也被逐漸撕裂,皮開綻,鮮血橫,到最後幾乎見不到一塊好。而僅僅是這樣一個過程,如陳這般堅韌的女人,也是疼暈過去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