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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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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鄧通!」媽媽赤着身子跳上牀,然後跪爬了幾步來到我的眼前,按住我的雙肩,「鄧通,別這樣,你就當你媽我是女行不行?我過會兒真給你口一個行不行?人命關天,管不了什麼倫理了,你配合點,千萬別換人。」我拿開媽媽的雙手説:「媽,我搞不明白,怎麼警察會有這種任務,哪有着母親給兒子服務的道理。除非你真是出來賣的,不然我絕不接受,現在就換人。」我已經跳下了牀,開始往門外走。媽媽大驚失,見我快要走到門口,趕緊閃到我面前攔住我。她一着急,竟然直直地跪在了我面前説:「鄧通,媽媽就是出來賣的!你別出去,好不好,媽媽求你了。」最`新`沷`怖`網www.91ks.online最`新`沷`怖`網www.91ks.online「什麼,媽媽,可你是警察啊,你昨天不還因為嫖娼教育我來着嗎?我還被你結結實實地了幾個耳光,跪得膝蓋生疼。」我裝成不敢相信的樣子。

媽媽眼淚都快出來了,終於説出了真話:「通兒,媽媽跟你説實話,我是警察,但同時也隸屬於一個叫『紅樓』的組織。『紅樓』是前年找上我的,就是你在英國的時候。我被她們抓住了,她們監我,用酷刑折磨我,開始我是寧死也不屈服的,但她們太狠了。你看我這房……」媽媽起了自已的巨,並用雙手拖在我面前。

「這是她們硬壓着我做的,如果我反抗,做手術的時候就不打麻藥,在割第三刀的時候我終於扛不住,哭着求她們饒了我,這才打的麻藥。不只這個,有一段時間,我但凡有一點不聽話,她們就敲掉我一顆牙。」媽媽張開嘴,果然能看見正面的一排牙比側面的要白很多,顯然是新換的假牙,「有一次芳官要求我紅棗上班一天,我抱着僥倖心理,到了局裏就拿出來了,下班又了進去,但不知怎的就被發現了。晚上她叫了10個人按着我,自已硬是用錘子敲碎了我一顆牙,我當場就昏了過去……嗚。」媽媽的聲音顫抖了起來,看來即使是回憶中都帶着疼痛。她緩了緩心神接着説:「我終於扛不住,徹底地屈服了,再也不敢反抗一絲一毫。現在我是她們的低級女,唯命是從。她們告訴我今晚有個重要的客人來,我可沒想到就是你。

通兒,媽媽跟你説,『紅樓』神通廣大,樓主『湘雲』更是神秘莫測,我鬥不過她們的。樓主親自説了,要是今晚我表現得好,就把我直接升到乙級,賞我『小紅』的稱號,説是《紅樓夢》裏的重要人物;要是表現得不好,不僅會讓我生不如死,並把我的所有醜事公之於眾,那我就先自殺了……鄧通,好兒子,你就當行行好,救媽媽一命行不行?」我轉身坐在了牀邊,媽媽也跟着我爬了過來。看着跪在我面前的媽媽,我輕輕地撫摸着她的頭髮嘆着氣説:「媽,真可憐,她們太過分了,我都聽不下去了。

這樣,這個『紅摟摟主』我認識,我這就叫她過來,無論她對你做過什麼,我都要對她做一遍,給你報仇!她不敢不聽我的。」

「啊!鄧通,別這樣!」跪着的媽媽一下按住我的膝蓋,聲音很大,應該是為了讓外面的人聽到,宣誓一樣地説,「你行行好,可不敢鬧事啊。媽媽我這個級別,連聽樓主聲音的權利都沒有。我紅兒寧可被碾成醬,挫骨揚灰,也不敢動樓主一毫米啊!」我卻不以為然地説:「媽,管她什麼樓主,不也是個人,你為什麼這麼怕?

我説的你不信嗎?她是不會違抗我的,即使做不到敲碎她幾顆牙,讓她給你道歉還是可以的。你既然不是主動想做女,而是被的,那就讓她放了你。」媽媽聽了我的話,像是受到了什麼巨大的驚嚇,慌忙地辯解説:「鄧通,不是這樣的。媽媽我是自願做雞的,你可千萬別誤會了組織啊!我開始雖然不情願,也有反抗情緒,但被芳官媽媽狠狠地教育了幾次之後就明白了,媽媽是天生的賤種,最適合的職業就是雞啊。以前芳官媽媽打我,我只覺得疼;現在不然了,她一天不我,我渾身發癢,她一天不罵我,我睡覺都不踏實。而媽媽我越是被羞辱就越興奮,越是難為情就越開心,不信你看,我下面已經濕了……」説完媽媽用手扣了兩下陰户,然後抬起手讓我看指尖的水。

我看着媽媽出於恐懼,竟然説出了這麼些不要臉的話,心中產生一陣快意,又有些難過。我撫摸着媽媽的頭頂,打算繼續玩下去:「這樣啊,媽媽,你要是早説我不就明白了嗎,原來你真是出來做雞的啊。可是,媽,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記得自己叫的是20歲以下的技師,您老今年多大了,高齡49了吧,看看您這乾燥的皮膚,這臉上的小皺紋,這中年婦女磁的聲音,也配出來裝?

你們紅樓就這麼服務客人的?點的20歲以下的,要是給我來個25歲的我也就將就了,這他媽的給我找了個50歲的老太太,還一直狡辯,太欺負人了!外面的,叫芳官是吧,你給我進來。」我最後幾句話的聲音很大。

聽到我大聲地叫起了芳官,媽媽的五官都快擰到一起了。她像個委屈的孩子一樣把手從我膝蓋上拿走,然後哀怨地看了我一眼,只一秒鐘,神情又被恐懼替代,然後默默地雙膝跪在我的腿前,低着頭,像是在等待着應有的懲罰。

芳官馬上走了進來,站在可媽媽的身後,頷首低眉:「請問客人有什麼吩咐?」我不悦地説:「我叫的是20歲以下的少女,你們給我找了個50歲的老太太,還讓她裝,你看看跪着的這貨子垂得像布袋,皮膚皺得能擰一圈,臉蛋也不行,來來來,你告訴我,她哪像19歲?」媽媽當然不醜,反而面目俏麗,極具風韻,是婦中的極品,我是故意這麼説來羞辱她。

芳官垂手説:「對不起客人,是我們的疏忽。我們以為紅兒是您的母親,應該能滿足您,沒想到她如此讓人失望。」我不屑地説:「你説跪在我面前的這條母狗是我母親,就是説我是狗孃養的嘍?」芳官趕緊搖頭:「不是不是,客人您誤會了,這……紅兒,還不趕緊給客人道歉!」説完,芳官一腳踢在了媽媽的股上。

媽媽趕緊説:「啊,對不起兒子,媽媽給您丟臉了。媽媽是下賤,是母狗,但兒子你是個大人物,別跟我一般見識行嗎?你就別換人了,讓媽媽給你服務吧,我也不嫌害臊了,咱們把所有花樣都玩一遍好不好?」我托起媽媽的下顎説:「你當真這麼想我玩你?」媽媽堅定地説:「對,求兒子成全不中用的媽媽。」我抬起頭對芳官説:「好啊,再給我叫幾個女的來,我要觀眾!」芳官一愣:「客人,您的意思,這裏是私人會所,信息不太好吧……」出於對「紅樓」能力的信任,我並沒理會她的暗示,只是面不快地説:「10分鐘內,給我找最少5個女觀眾,哪句話聽不明白?」

「明白了!」芳官有着極高的執行力,説完便撥通了手機,一陣佈置後對我説,「客人,安排好了,請你稍等。」我點了點頭,與芳官閒聊了一陣,其間媽媽一直跪着,不敢嘴。

不到兩分鐘就聽到敲門聲:「芳官,我們可以進來嗎?」芳官説:「各位請進吧」。

於是,7個風格各異的女人走了進來,在我的對面不遠處呈扇形站好,每個人距離媽媽都有2米多,把媽媽圍在了扇形中心。

芳官説:「這幾個人都是我們紅樓中人,您可以隨意吩咐。由於您是我們最尊貴的客人,這次邀請的都是『甲』級以上的員工,可以絕對信任。説實話,連我都不知道樓主就把她們安排在了隔壁的房間。」

「哦?大場面啊,『甲』級員工,那代號豈不是金陵十二釵了?來,給我介紹一下。」我興奮地説。

其中一個皮膚雪白,帶着眼睛的美婦説:「我是『妙玉』,叫張木白,之前是英語教師,現在是『東北皇帝』陳子業的秘書。」然後她指着身邊一個綠衣少婦説:「這是『惜』李佳,我的妹妹,與我一同服侍陳子業。」然後,一個20出頭,身在高挑的女大學生説:「我是『鳳姐』宮子瑜,在讀的女大學生,負責紅樓管轄的所有學生。」然後她指了指身邊的衣着雍容的美婦説:「這是我的母親兼助手,『巧姐』顏音。」接着,一絕美的女子言笑晏晏地對我説:「我是『寶釵』陳雨,語文老師,沒什麼本事,負責紅樓的文化。」然後她指着身邊的幾個女人説:「這是『』秦嵐,『探』馬海英,也就是芳官的母親,『可卿』易書雲,她們都是紅樓的行政幹部。我們一羣婦女,整天就會家長裏短,聽樓主説主人招了新夥伴,主動想來看看誰是那個麒麟兒,可巧『芳官』説要觀眾,就一古腦兒地全湧過來了,鄧博士不會介意吧。博士要是同意,我們自然是聽您差遣,都是老員工了,覺悟都不低。」我點點頭,心中竟有些緊張,眼前的幾個婦人,哪個不是身價過億,翻雲覆雨的人物。但這些人反過來也發了我一種睥睨眾生的氣概,讓我神為之一振。

我一直注意着媽媽,她在那幾個人進來的時候一直低着頭,温順無比。聽到她們自報家門時,媽媽的臉上起了些複雜的變化,似乎認識或者聽説過其中的某些人,但卻不敢説話。

我吩咐芳官給她們每人搬了個座位,然後説:「各位姐姐們,小弟我哪敢差遣你們,只是請你們做個觀眾,順便評個公道。」説着,我摸了摸赤身體跪在我面前的媽媽,輕聲地對她説:「往後退兩部,跪直了。」媽媽聽話地用膝蓋退了兩步。

我坐直了身子,對着七個觀眾説:「各位姐姐們,我今天第一次來這個會所,想做個普通的大保健。我問她們有沒有20歲以下的,她們信誓旦旦地説有。結果進來了這個人,帶着個面具,騙我説自己19歲。幸好我機靈,三兩下就看穿了,各位姐姐猜猜她今年多大了?這位紅兒姑娘,今年芳齡49了!各位給評評理,是不是太過分了,這個服務我該不該接受?」對面那個自稱是「妙玉」張木白的少婦問:「確實過分了,請問鄧博士,你怎麼知道她49歲,她親口告訴你的嗎?」我搖搖頭説:「不需要,因為這個紅兒我認識,就是我的生身母親譚紅!」

「噫!」對面的觀眾一起發出驚訝的聲音。「紅樓」甲級員工的演技真是一,完全看不出表演的痕跡。

我滿意地點點頭,接着説:「是的,我生身母親竟然是女。這麼多年,我一直以為她是警察。不瞞各位説,我從小喪父,母親譚紅——就是這個人,對我的管教是極嚴厲的,輕輒辱罵,重輒當着外人的扇我耳光。我不管有什麼成就她都不屑一顧,即使是博士畢業,也看不出她有絲毫歡喜。就在昨天,她因為我幾年前嫖過,就罰我跪了一晚上。之前我以為她是警察,這些都能理解。今天發現她竟然是做女的,而且是自願的,屬於天生下賤!大家評評理,我該接受她的服務嗎?」

「不該!」那個叫「鳳姐」宮子瑜的女孩説,「年齡不達標,又對鄧博士那麼差,當然不能接受她的服務!」我説:「對,是不該。但我媽——就是這位譚紅剛剛告訴我,如果不給我服務,她將受到紅樓的懲罰,也許會有命之憂。她無情我卻不能無義,誰讓她是我媽呢,現在我決定再給她次機會。大家做個見證,她要是做得到,我就接受服務;要是做不到,那我也救不了她了。怎麼樣,媽媽?」媽媽被我這一頓作搞得面紅耳赤,再加上有麼多人圍觀,她的心中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甚至有了一種想反抗的衝動。但這兩年的受辱經歷讓她努力平靜了下來,但依然渾身顫抖。媽媽正被上湧的氣血衝得頭腦發昏之際,突然聽到我説事情有轉機,她竟不顧恥辱,「驀」地抬起頭來説:「謝謝兒子給機會,媽媽一定努力做到!」我嘆了口氣説:「哎,媽,真不是我吹求疵,我最初叫的就是20歲以下的,這個是不能改的,這也是你教我的——『不忘初心,方得始終』對嗎?」媽媽哪裏敢違抗我:「對,兒子説得對。」我接着説:「一般來説,女孩子如果看着年輕,我是不太會計較真是年齡的。

但媽媽您今年49,確實不太行。所以,我只能在其他方面近似了。仔細想想,我是真的太遷就你了,這樣,媽,你叫我一聲『爸爸』,我就當你19歲了,怎麼樣,簡單吧?」

「啊!」媽媽輕呼一聲,管自己的兒子叫爸爸,確實太丟人了。其實,如果只有她和我,她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但當着這麼多外人,媽媽竟覺得有些叫不出口。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媽媽馬上要叫出口了。

我打斷了她:「不不不,不能這麼隨便。名不正則言不順,我們得按程來。

媽,你先把衣服穿上,坐在牀上。」媽媽一臉狐疑,但又不得不聽,於是穿上了所有的衣服和褲子,坐在了牀沿上。

我見媽媽就位,便站起身來,從屋子角落的桌子上拿了一杯茶,然後走到媽媽面前,雙膝下跪,恭敬地把茶遞給了媽媽,然後説:「媽,謝你多年的撫養,兒子不孝,這杯改口茶,如果您肯喝,我們就不是母子了。」媽媽開始顯得驚訝,但聽了我的話就明白了。於是她輕輕地接過茶,微張秀口,説:「明白了,我喝。」於是手腕一翻,一杯茶一飲而盡。

我微笑着站起身來説:「好,現在已經斷了母子關係,是不是該建立新關係了?媽媽……啊不,譚警官,你知道該怎麼做?」媽媽紅着臉站起身,我又坐回了牀上。媽媽面對着我,手搭載衣領上詢問我要不要掉,我點了點頭。於是媽媽又一件一件地光,直直地跪在了我的面前。這時芳官遞給了她一杯茶。

媽媽雙手把茶杯託過頭頂,送至我的面前,然後恭敬地説:「鄧博士,我譚紅懇請您收我做女兒。如果鄧博士不嫌棄,我譚紅有生之年一定做鄧博士您的乖乖女,以盡孝道。」我接過茶杯説:「哈哈哈哈,老夫今天高興,就收了你這個女兒,以後我就是你的親爹了,紅兒,還不給爸爸磕頭?」媽媽臉上竟也出了笑容,她利落地伏在了地上,踏踏實實地磕了三個頭説:「鄧通爸爸在上,女兒給爸爸磕頭了!」我哈哈大笑,隨着我的笑聲,屋中想起了此起彼伏的掌聲。

片刻過後,我收斂了笑容:「紅兒,聽説你琴棋書畫四藝俱佳,何不展示?

為父指點指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