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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蓮心糖2020年7月18字數:6,050字第六章:真相我參觀了李若水的實驗室。與其説是實驗室,不如稱其為「實驗城市」,太大了,已經超出了我對實驗室的理解。即使曼徹斯特大學這種世界一的學府也完全無法望其項背。其中的世界頂級設備鱗次櫛比,幾百萬一台的設備不要錢一樣地堆滿了整個場所。
終於,我們坐在了一間休息室。李若水開口了:「鄧博士,真是見笑了,我本科水平,科研能力也差。這些設備好多我都不知道怎麼用,只是聽説哪個大學有我就買回來了。結果莫名其妙地花了大把的冤枉錢。」這時,只見一個白髮老者大笑着走了進來,擼着鬍鬚説:「哈哈哈哈,若水公説笑了,倘若不是你這不計成本,不計時間的非凡氣魄,我們哪能發明出nano-dna編譯技術。」
「賀雨!」我不大叫出來。這個老者就是賀雨,媽媽救過的那個老頭,後來又教了媽媽許多文化,中國生物界的領軍人物!
賀雨坐在了李若水旁邊,無不興奮地看着我説:「這就是鄧博士啊,我早有耳聞了。你的科研做得很好啊,石墨烯過濾分子級別的指定顆粒竟被你做成功了。別人都是用它的微小空隙,你卻用它的倒異空間,直接通過傅里葉變換在頻譜上作,夠聰明!而且你媽媽就是譚紅吧,啊……哈哈……」我看到賀雨,馬上就意識到了媽媽之前説自己學習琴棋書畫都是他們布的局,而他本人在學術界又有那麼高的成就,不緊張了起來説:「這……賀教授,我……你們。」李若水看出了我的窘迫,於是緩緩地説:「鄧博士,彆着急,我知道你現在是一頭霧水,但事情沒有你想得那麼複雜。我叫李若水,今年23歲,你可以把我想成……一個普通人,有幾百億的那種。」
「幾百億……」這種數量級的金錢已經超出了我的認知。
李若水接着説:「幾百億當然不算太多,但支撐起我想做的事情已經綽綽有餘了。簡單地説,這個國家四分之一的女都在給我掙錢。」我若有所思地説:「紅樓嗎?我知道。」李若水搖搖頭説:「差不多,紅樓是朱小云負責的,是她們所有女孩子中最英的團體,人數只有幾百人,而我們實際管轄的卻有10萬人。其實具體的管理我也不太清楚,你看得出來,我是個沒什麼商業頭腦的人,甚至不是什麼聰明人。」我説:「但你剛見面的時候説過,你是個科研工作者。」李若水尷尬地一笑:「是的,但水平很一般。説實話,你發的幾篇論文,要不是賀老師的講解,我是不懂的。只是,比起經營上萬個女,我確實更在乎科研。」我疑惑:「我能否問你一下,你進行科研的目的?」李若水説:「這正是我要説的,現代科學無一例外,都是研究對象的。我這裏一樣,我是把全國最英的科研團體作為手段,報着最崇高的敬意,去研究一種社會形態——共產主義。」
「共產主義!」我叫了出來,我從未想過有人會把這玩意兒當真。
李若水點點頭繼續説:「所為共產主義,其實並不難實現。歷史是一個循環,某種意義上講,原始社會人與人的關係其實就是共產。但隨着物質的豐富,人的私心會不斷的膨脹,社會也就越發地不平等,於是就有了奴隸社會,封建社會以至於最惡劣的資本社會。我所建的共產主義模型只有兩個假設,第一是社會生產力達到無比的豐富,第二是社會中每個人的品德可以無比的高尚和無私。」對科研的直覺讓我不由得提出一個質疑:「作為一個唯物主義者,我同意你的觀點。物質是可以決定意識的,當生產力無限大時,人類確實可以變得無私。
但『無比』這種詞用在科學中是不嚴謹的。」李若水錶示同意:「鄧博士你説得對,所以我做了一點近似。生產力這事兒,我把它簡化成了現有財富。也就是説,如果你入夥,我會以所有的財富來支撐你做任何事情——就是説幾百億的錢,你隨便花。即使想要私人飛機,我也可以在一個月之內買給你。」
「可以,我認可你這種近似。那人品德的高尚怎麼實現,我可不認為自己是個無私的人。」想到紅樓對付媽媽的手段,我皺皺眉頭説,「恐怕你們也不怎麼高尚。」李若水説:「是的,這就是我這個實驗最好玩的地方。首先,我組建的團隊之中都是水平最高的科研人員,這就保證了羣體的理;其次,我要你們把善惡分開。也就是説,你們所有最齷齪的想法,最噁心的念,我全幫你們實現,這也就是『紅樓』這個組織的初衷,滿足你們『惡』,而到了我這裏,極大的物質財富又使你們沒有私心,以至於發揮出你們所有的『善』,於是,無比的高尚就實現了。」我心中一凜,樸素地情告訴我,李若水説得有道理。於是我問:「就算我接受了你的假想,但你實現了『共產主義』又有什麼用呢?我是説,你已經這麼有錢了,幾乎可以為所為。」李若水説:「一直以來,我都只有一個目標,就是探究人類的極限!」
「極限?」
「是的,一種人類只有在最優渥的狀態下才能發揮出的極限,超越任何功利,任何私心的善舉。就像現在,我們已經在這種模式下做出了不少撐過了。」李若水對身邊的賀雨説,「賀老師,可以跟鄧博士講講你的進度嗎?」賀雨摸着自己花白的鬍子笑着説:「鄧博士是研究材料的,可能對生物學不是太瞭解把,簡單地説,通過我的nano-dna技術,我們已經可以完全治癒艾滋病了。」
「什麼?」我驚訝得叫出聲來。
「是的,治癒,不是什麼延長壽命的雞尾酒療法,而是真正的治癒。就靠着這個方法,治癒了兩萬多女,而她們這兩年為我們至少賺了幾十億。」賀雨得意地説。
我半信半疑地説:「這麼大的新聞……我怎麼會不知道。」賀雨説:「沒發論文,也沒上報給任何組織,你當然不知道了。」我説:「那我……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我能為你們做些什麼?」最`新`沷`怖`網www.91ks.online最`新`沷`怖`網www.91ks.online李若水接過話茬説:「簡單地説,從你申請曼城大學的那個組開始就被我們定位了,這幾年你在科研上表現得確實不錯,於是我就讓朱小云行動了。她具體的安排我也是不過問的。現在,賀教授想用你的技術,給他的基因編譯做個過濾系統,這個治療艾滋病的藥就可能近乎完美了。然後,你可以盡情地做自己喜歡的科研,也可以和這裏的其他科學家搭夥,我只會觀察,不做任何干涉。」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鄧博士,入夥嗎?」
「那朱小云……紅樓……」李若水一笑説:「你不用管什麼『紅樓』,只需要記住,她是為你服務的,是滿足你所有惡慾望的所在。只要你喜歡,你把她當成狗也可以,娶她當老婆也可以,她底下那些人更是如此。但朱小云管理那麼多人也是不容易的,所以我還是建議你按她的規矩玩。」我苦笑了一聲:「事到如今,我媽媽被你們搞成了這樣,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我加入。」賀雨呵呵地笑了:「這就對了!這種條件,傻子才會拒絕。我跟你説,若水公才智高潔,不喜歡這些世俗的玩意兒,老朽可是十足地在紅樓裏享樂了幾次。
你媽媽譚紅的調教就是我設計的,鄧博士,怎麼樣,還滿意嗎?」聽到這話,我心中浮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情,尷尬地説:「説實話,我媽的狀況,確實超出了我的想象,你們所有人是不是都玩過……」賀雨哈哈大笑:「鄧博士誤會了,我七十多歲的老頭子,早就硬不起來嘍。
我現在只享受設計,真刀真槍可玩不來,你媽現在只當我是個普通的教授。我們這裏所有人都沒碰過你媽一毫,紅樓又都是一羣女人。據我所知,你媽已經有20多年沒被真玩意兒過了,就等你開苞了,呵呵呵呵……小夥子,這兩天我這裏都不需要你,盡情享受你的念吧。」我們又閒聊了幾分鐘,我便辭行了。
朱小云在樓上接我,一見我上來便拉着我的袖子説:「主人是不是又説我壞話了,又讓你隨便玩我了?他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領導這麼多人很難的,我這點威信全被你們敗光了。上次一個人偏要當着我的部下羞辱我,搞得我後來幾天都抬不起頭。鄧通,你可別這麼幹。」我説:「不會的,我現在滿腦子想得都是我媽,她現在怎麼樣了?」朱小云魅地一笑説:「嘻嘻,她現在可氣壞了。」
「氣壞了?什麼意思?」我滿腦子疑惑。
朱小云説:「我把你的事都告訴她了。」
「我的事……我能有什麼事?」
「你十八歲上的大一,也是第一次去洗浴中心,花了200塊錢讓人打了次飛機。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大學四年你嫖娼一共花了5萬塊錢。生活費入不敷出,只能兼職去做家教。而在做家教的過程中,你又和自已的學生暗生情愫,搞了個16歲的小姑娘,後來東窗事發被開除。大學其間你談了三個女朋友,一個被你搞懷孕做了人後,兩個發現你的風月癖好而分手。怎麼説呢,年少風,這些對於一個大學生也算不了什麼,可你小子卻偏偏瞞得密不透風,你媽竟然一點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我讓芳官一股腦地全告訴你媽了。」朱小云得意地説。
「啊!」我大叫了出來,「你們瘋了嗎?這些事情怎麼能説!我媽會殺了我的。」朱小云擺擺手:「不止這些,我們還告訴了你媽,你昨天和今天晚上也都在某個會所裏嫖娼。」我着急地説:「我沒有啊,你們污衊我!」朱小云説:「是的,我們是污衊了你。但我們這麼做為了什麼啊,你小子怎麼這麼不開竅?你明天就能玩到你媽了,今晚不想被她教訓一頓嗎?這叫反襯你懂不懂?」我聽懂了,但想到媽媽怒不可遏的樣子,我心中還是有點怕的。
朱小云説:「誒,你怎麼這麼廢物?我告訴你,今晚可別説漏嘴了,就裝作唯唯諾諾的樣子,不然明天就不好玩了。」我想到媽媽下賤的樣子,告訴自已現在的媽媽已經沒什麼可怕的了,於是點了點頭説:「既然你安排了,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我奉陪就是了。」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媽媽打來的。
電話那邊響起了一種極度壓抑的深沉:「鄧通,不管你現在在哪,你給我回來,我想跟你聊聊。」……
晚上10點多,我進了家門口,看見面龐陰沉似水的媽媽坐在凳子上,聲音冰冷地對我説:「鄧通,你今天干什麼去了?」我裝作不解的樣子説:「媽,不是跟你説了嗎,我找工作去了啊,一直在大學城那邊。」
「大學城?」媽媽一臉冷漠,「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哪?」看着媽媽嚴肅的表情,我心中一寒,一股久違的膽顫席捲我的全身:「媽……我在市中心那邊和同學吃飯,我接到你電話,馬上就回來了。」
「所以你沒有去過『玉麒麟洗浴中心』?」媽媽嘲諷地一哼,「我聽説那地方好玩的啊。」我已經知道是朱小云做的局,只能表現得無辜:「什麼中心,我沒去過……」
「還撒謊!」媽媽突然杏眼圓睜,雙眉倒豎,聲音提高了兩個八度,「鄧通!
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正經人,沒想到這麼多年,我一直養了個畜生!去了那種地方還不承認,我同事在那裏盯點兒,人家親眼看見你進去了!要不是提前通知我叫回了你,今晚掃黃你就得被抓,我就要去局裏領你!你媽我這麼多年的老臉都要被丟盡了!」我突然意識到媽媽撒謊的功夫也是一的,竟能把從芳官那裏得來的信息改編得這麼自然。但還沒來得及接着想,只見媽媽「咻」地起身,兩步走到我面前,舉起右手「啪啪」打了我兩記耳光。在我印象中還沒捱過這麼大力氣的耳光,一時頭暈目眩。
接着,媽媽拉着我的衣領走進客廳,向下用力一拽,然後説了聲:「跪下!」我一介書生怎能抵抗媽媽這種警察的擒拿,不由自主地就跪了下去。媽媽厲聲説道:「老實代,你還有什麼不軌行為!」我心中浮起一種恐懼,只想着儘量推卸罪責:「媽,沒有了,我這是第一次……」媽媽的眼圈竟然紅了,她憤怒中帶着哀傷地説:「鄧通,媽媽一直以為你是個誠實的孩子,可你太讓我失望了。既然你不承認,那就由我來告訴你,你昨天也去了對不對?」
「媽……這是沒有的事啊。」我矢口否認。
「編,接着編。鄧通,你是老嫖客了啊。我告訴你,你的底細我已經都知道了!從上大學就開始嫖了,小子,你藏得深啊,我這麼多年都沒發現。失望,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媽媽嘆息着説。
我辯解:「媽,那是過去的事兒了,我這幾年真的沒有!」
「啪!」又是一個耳光狠狠地在了我的臉上,媽媽美麗的臉龐已經氣得扭曲了:「那就是過去的事兒你承認了?好啊,鄧通,你別忘了,我是個警察啊!
這麼多年,我一個人辛辛苦苦地把你拉扯大,供你讀書,各種才藝讓你學了個遍,就盼着你能成為個有用的人,現在可好,我養了個畜生!」
「媽,我是個有用的人,這你不能否認吧,我是個博士啊。」我抑鬱地反駁着。
「啪!」媽媽又是一個耳光:「別忘了是誰供你讀的博士。這幾年你花了家裏多少錢?現在怎麼樣,連個工作都沒有,我真但你以後的生計。我看你學習這麼多年,出了花花腸子,有用的一點都沒學會!」接着,媽媽指着我的鼻子數落了我20分鐘,直到把我説得一文不值。我低着頭一言不發,默默承受着這份屈辱。
最後,媽媽説累了,轉過身去走進屋子,邊走邊説:「鄧通,你明天不許出門,在家裏反省一天。」我帶着屈辱憤恨的情緒走到了屋裏,沉沉地睡着了。……媽媽又很早地上班去了。我在家裏,回憶着媽媽昨晚對我的辱罵,昨晚我是確鑿地覺到了一種巨大的屈辱,果然讓我對今天更興趣了。
下午3點,我正思考着對媽媽將要進行的調教,手機響了,那邊是朱小云:「鄧通,這個城市內,隨意去一個洗浴中心或者會所,隨意叫一個小姐,然後就可以開始了。今天整個城市會為你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