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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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走,開車送昭玉去醫院。
花休沒有阻攔,他知道荊文山喜歡昭玉,小時候他就知道了,但沒想到現在荊文山還一直在昭玉身邊,甚至有昭玉家門的鑰匙。
他在昭玉的家裏遠遠的站在陽台上就看見了荊文山帶着昭玉上了一輛車,行車的方向是醫院。
花休轉身回到剛剛昭玉坐過的沙發位置上,他喝着昭玉杯子裏的酒。
他的手機傳來振,他看了一眼是花昊宇打來的電話,他想毋庸置疑是要説什麼威脅話,現在他什麼都不想聽,直接關了機。
他緩緩喝着昭玉的酒,親吻杯邊就好似親吻昭玉。
可是為什麼,他會這麼骯髒噁心呢?噁心到昭玉不願意和他在一起,都是因為那些人的存在,他那個骯髒的家庭。
酒味瀰漫在喉嚨見,他眼底發暈,好像看見了他和昭玉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那個時候,母親惡趣味的將他打扮成小女孩的模樣。
在幼兒園裏,昭玉發現了一個人偷偷躲起來的他。
昭玉小跑到花休面前,笑着純真無:“一起玩嗎?”花休搖搖頭,他看着眼前像是童話書裏小王子那樣的男孩,心底是不知所措的。
可是昭玉一直鍥而不捨的纏着他,沒事就將自己的小零食給他。
花休覺得昭玉對他很好,人又非常可愛,靠近些的時候總是可以聞到昭玉身上是香香的。
可是,這個人絕對不能讓他的母親所發現。
不可以讓昭玉,變的和他一樣。
那時候,花休無比希望昭玉離他遠一些,即使兩個互相喜歡,但是兩個人都太弱小了。
他很想帶着昭玉像童話故事裏説的一樣,一起逃離女巫的詛咒,然後兩人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
可即使走出了幼兒園,他們又能去哪裏呢。
無可奈何,只能悲痛哭泣。
如今,他已經滿身污穢,即使有了錢,可以逃離,可是也不再可能和昭玉在一起了罷。
花休這般想,清醒了些,在看衣襟上卻滿是淚水浸濕的深。
叮噠嘀嗒的聲音從櫃子邊響了起來。
花休聞聲緩緩起身去看是什麼,看見了一個手機,什麼顯示了一個陌生號碼來電。
應該是昭玉的手機,只是沒有備註名字的電話要接嗎?
會不會是昭玉在醫院借的手機打過來的?
花休愣了愣片刻,接通了電話。
電話另一頭是一個男生的聲音,很陌生,很急促:“昭玉…昭玉…”花休一時不知怎麼説:“他不在,你是誰?等他回來…我告訴他。”白玉澤對着電話問:“我是白玉澤…你和他什麼關係?他是手機為什麼會在你那裏?”
“...”花休只覺得對面人煩的很,“他生病了不在家。”白玉澤繼續問着那個人:“你是誰為什麼在他家裏?”能在昭玉家裏,年輕又好聽的男聲,知道昭玉的近況,一切在白玉澤心裏塑造成了不好的想法。
“我是他愛人。”撇下這句謊話,花休掛了電話。
電話另一頭的白玉澤,他想大概是昭玉和他分手後和別人在一起了。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
白玉澤看着沒有通話了的手機,他用力將手機啪的一下摔在桌子。
在幾個月前,被父母關在了家裏,手機也被上繳了,好不容易從家裏逃了出來,卻是看見了昭玉的分手消息。
還有一個陌生男人拿着昭玉的手機,説他是昭玉的愛人。
白玉澤氣的口疼,得要去找到昭玉。
他緊緊握着拳,拿起手機查找起了本市所以醫院。
生病了既然不在家裏,那就只能在醫院裏。
白玉澤倒是要看看,這段時間他不在了,昭玉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和他分手…明明被關在家裏不能聯繫昭玉不是他的錯,而如今昭玉居然和別人在一起了。
他走到街道上,打了一輛車,他要一家家醫院找,找到昭玉。
醫院裏。
昭玉覺得腦袋都快炸了,又暈又痛,手還使不上勁。
他又想起來白玉澤,忽然就想看雪,他所住了病房樓層很高,直接在牀上往窗户看看不見雪。
好在房間很暖,昭玉緩緩起身朝着窗子的地方挪。
他看見了窗外下的漫天的雪,這所醫院很奇怪窗子外的樓下是水池。
他看着雪,他終於想起來小時候他和另一個小孩演白雪公主的故事時候,那個演白雪公主的人就是白玉澤。
那個時候因為白玉澤是白化症,所以大家都想讓他演白雪公主。
而昭玉因為外貌優勢也混了一個王子。
那個時候,他也喜歡過白玉澤,只不過忘了。
他想着這些,忽然就不明白當初為什麼那麼意氣用事就答應白玉澤的母親和白玉澤分手了呢。
即使白玉澤失去了財產繼承權,昭玉也一定會去掙錢養白玉澤的。
昭玉望着窗外的雪,徒然的想,回得去嗎?手機也不在身邊,不能去看看之前的消息,雖然已經刪掉了。
病房的門,輕輕的開了,昭玉隨之望去,是荊文山。
昭玉靠在窗邊,荊文山看着昭玉,他的眼睛很暗,兩人沉默了許久。
荊文山語氣不太好,他問昭玉:“剛剛你家裏的那個人是誰…”昭玉想了想,在家的應該就是被請喝酒的那位,“花休。”荊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