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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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很不好。
“你和那天來的那個同學是什麼關係?”白玉澤盯着對面的母親,“普通朋友。”雪舒蘭皺眉不悦,“普通朋友會接吻?”她看見了兩人白玉澤和昭玉親吻的照片,在兩人在房間裏親吻,一個陌生的郵件發來的,她覺得蹊蹺但是事實是她回到家裏確實看見了那兩個人一起出去。
白玉澤看出了他的母親現在什麼都知道了,如何辯解都無用了,女人的第二真是鋭。
在雪舒蘭的注視下,白玉澤抬頭看着她,認真道:“我喜歡他。”雪舒蘭嚴肅的對着他,“你知道你的父親不會喜歡的,外邊還有一個私生子虎視眈眈着,我們家的財產。”從小生下來就是個白化症,皮膚眼睛頭髮都怪的可怕,他父親看見他的第一眼就開始厭惡他的模樣。
白玉澤低頭看着地板,眼睛發酸,“我知道,而且父親本來就不喜歡我,財產什麼的無所謂。”雪舒蘭拽着白玉澤的肩膀,她憤憤到:“以你的身體,如果不是我們家有錢,你會有今天嗎?財產無所謂?!你是沒有吃過苦。”白玉澤肩膀吃痛,無可奈何道:“可我又有什麼辦法…”雪舒蘭鬆開手,帶着命令的口吻:“和那個人保持距離,等繼承了之後,我絕不妨礙你。”白玉澤掐着桌上的紙張,“我不願意,你出去吧,我不想談這件事。”雪舒蘭有些急促的喊:“玉澤!”白玉澤把皺的紙張鋪開,“出去。”雪舒蘭走到門口望了一眼白玉澤,她出去了順帶替他關上了門。
白玉澤拿起手機,看着消息欄空空的,昭玉沒有問他為什麼掛電話。
應該去解釋嗎?
白玉澤放下電話,躺在牀上。
過往以及現在的辛酸一同彙集,眼睛就像是宣口般着眼淚,枕頭被眼淚沾濕一片。
生下來就很痛苦,連和唯一喜歡的人在一起都要被阻撓。
白玉澤側着身體躺在牀上,看見了櫃子上擺着的劣制小兔子掛件,紅的眼睛望着紅的眼。
房門外。
雪舒蘭的臉上不知何時多了許多頹疲,她輕聲嘆息就像是哀痛。
夜晚的一邊。
昭玉待在房間裏,躺在家裏的牀上。
他沒有去問白玉澤為什麼這麼快掛斷了,他想了想,應該是有什麼事情吧。
等事情解決完,白玉澤就會來解釋吧。
昭玉看了一眼手機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有點在意,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於是他給白玉澤打了個電話。
昭玉聽着手機上滴滴滴了很久很久,白玉澤都沒有接電話。
他一邊去給白玉澤發消息一邊打電話。
忽然就接通了。
聽着對面窸窸窣窣的聲音,就像是起身,隱約聽見了噎聲。
昭玉輕聲問:“…怎麼了?”白玉澤聽着昭玉的話眼淚卻了出來,捂着嘴不想發出聲音。
細小的噎聲還是傳了出來。
昭玉很是不解白玉澤為什麼一直不説話,隱約可以聽見一些呼聲,泣聲,就像是在哭一樣。
昭玉在電話裏,“發生什麼了嗎?你告訴我,我們一起解決。”聽着昭玉話的白玉澤靠着牀頭,他想解決的方法除了分手之外還有其他方法嗎?
本不能説出口。
如果和昭玉保持距離,那麼他們兩個人真的可以再在一起嗎?
這種話怎麼能説,白玉澤嘆息着,眼淚又是了出來,手指擦着眼角的皮膚都發紅。
白玉澤抱住枕頭,小聲哭泣。
昭玉察覺到了白玉澤與往常的不同,此時必然發生過什麼。
白玉澤哭着想心底覺得説了也沒什麼,只是徒生昭玉煩惱,他擦着眼淚對電話那頭:“...沒什麼。”沒什麼…可是一聽就不對。
昭玉聽着白玉澤的話這樣想,那就去找白玉澤然後當面聽吧。
昭玉這樣想着看了下時間,已經很晚了。
窗户外邊也是到處都是燈光閃爍了。
不過還好這裏是市區裏,到處都是五彩繽紛的光,廣告牌,路燈…
現在出去應該也沒事。
何況他是男孩子,他的愛人在哭泣。
一定很無助。
白玉澤卻是在哭,他想白玉澤肯定非常難過。
而他一天到晚都在想花休的事情,現在白玉澤又不知道為什麼在哭,一定得要去安白玉澤才行。
這般想着的昭玉,對着電話那頭的白玉澤,“…你可以偷偷出來嗎?”白玉澤望着夜,“…去哪?”昭玉暫時也沒有想好,但想白玉澤和他出去,“…帶你去私奔。”白玉澤的聲音帶着哭腔,“好…”他想着昭玉,他很想見昭玉,即使現在的他哭的不成樣子。
“好,你等我!”昭玉連忙起身收拾了一下,跑去廁所洗了把臉,看見鏡子裏的自己,衣裝整潔之後,拿上一塊抹布。
他打開家門連忙下樓,打算去到樓梯間,去取那輛已經許久沒有騎過的自行車。
昭玉從有些暗的樓梯間推出那個站着許多灰塵的自行車。
他用心的用抹布擦乾淨自行車上厚厚的一層灰塵。
抹布變的烏黑。
擦車的昭玉想着白玉澤哭哭唧唧的坐在他自行車後座上,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