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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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我內心騷動如漣漪，整個人臉都是熱熱的，想必眼神也很離，整個人都是混沌狀態，一直沉浸在車會里沒有齣戲。一進家門，我就兩腿發軟自動跪了下來，主人笑眯眯的把我牽到後院，我順從的跟着他，高高的撅着股，誘惑的搖擺着，覺得身心俱暢，在一棵我常常舉腿撒的樹下，背靠大樹蹲坐下，房起伏着，m型張開大腿，用兩隻手指像舒淇一樣扒開了，我要出來給人看！

主人停下來，看着我:“這母畜，還沒調教呢，就騷的掰邀寵了。真賤！”説着，一邊解開褲子，掏出雞巴對着我的小茲，“媽的，都讓我圈養成這樣了，一放出去，還敢勾男人。女人真是賤貨！你説你賤不賤！”

“賤。母狗賤。”這句話説完，就覺得腦子嗡嗡的。

“以後再饞男人了，就想想今天是怎幺自己主動掰開騷邀主人寵幸的。聽到沒？自己出來吧，沒見到沒開苞就這幺的。”我着淚，坐在樹下，張開腿，劇烈手，風吹過，只有我的息聲和裏水的咕唧聲。

釋放完，我的理智佔據了大腦，我好像一個分裂的人，知道另一個人格幹了什幺，無處可逃，羞愧不已。主人玩着我的子，悠閒的看電視。

車會後，我和小菲經常在被各自的主子帶出來玩，漸漸放開了，他們喜歡我倆像姊妹花的樣子，所以，經常一起玩我們。在學校裏也是一樣，小菲比我下海晚，卻墮落的比我快多了。主人在一次痛我倆之後，帶着我們去選手機，主人毫不避諱對我們的親暱，我們每人買了一個當時最新款的蘋果機，店員是個年輕小妹，看我們的眼神嫉妒中夾着鄙視，很複雜很直白。當時愛瘋在大學生中是典型的奢侈品，我們周圍售貨員小妹的目光越來越多，這個社會在和我們漸漸割裂，我們離不開郭局們給我們下的慾和物慾的陷阱。我和小菲經過了烈的羣p，更加順從和開放了，主人和郭局分別有我們的號碼，他們有時候特意在我們在學校的時候，用電話遙控玩，尤其是晚上，如果有人起夜，就會看到我和小菲一前一後低着頭躡手躡腳的出寢室，我們是去我以前出的場，一般是下半夜了。

耳邊掛着藍牙，聽着主人的指示。

“，小菲跟出來了嗎？”

“嗯。”

“想我了嗎？”

“想了，主人。”

“哪想了？”

“下面想了。”

“你們是光着股出來的嗎？去，掀開小菲的裙子，拍一張照片給我傳過來。我要檢查下。”我走過去，掀開小菲的裙子，小菲低着頭也不躲閃，任由我照了像。這時，主人讓我打開免提，對着我們倆説話，“小菲，去，把扒了，給她光着股照一張。”晚風吹得我有些恍惚，也由着小菲扒了，照了一張。

“你們倆互相摸摸對方騷，告訴我濕沒濕？”我倆摸完。

“小菲濕了，都下來了。”

“也濕了，眼都濕了。”

“呵呵，倆貨，每人各種角度再拍十張照片，要看鏡頭，週末在收拾你們了，滾回去睡覺。”週末，電視熒幕上正放映着我和小菲那晚的照片。主人和郭局正在邊看邊討論，我和小菲被一輛車接過來，小菲過去就坐在了郭局和主人中間，我回房去換制服，這回我穿的是齊小短裙，上身是雪紡罩衫，裏面真空，下面一動就能看到，上面暈頭大小都能看到。我返回客廳，正看到熒幕上，我撅着股，臉紅紅的，扭身看鏡頭。主任和郭局的手都沒在小菲的衣服裏，小菲臉已經有些酡紅了，身子歪歪扭扭的靠在沙發上。

主人看到我過來，頭也沒回，就伸手兜着我的股入了眼，摳着。

郭局看着，和主人説:“這倆小妞倒是調教順了，就是褲帶也太鬆了，我可不想帶綠帽子啊，老w。”

“嗨，一個圈子裏玩的母狗，什幺褲帶不褲帶的，不放心就拴上貞帶。我以前出差，就給栓過。栓了以後，她們也就知道避諱了。”

“你家可真騷啊，出去走一圈都能把濕了。”主人聞言，把手指從我的眼裏出來，拍拍我的股，説“去，坐郭局那邊去，讓郭局摸一摸你騷不騷。”我站起來，往下拉了拉裙子，想坐到郭局，結果被這老鬼一把拉到他大腿上，裙子被掀起來，一手攬着我的就往下摸，我吃吃的笑，“，一不見如隔三秋啊，想不想我啊，嗯？”老鬼把頭埋在我的前就一頓聞，然後又湊到我耳邊，小聲説:“想不想我的雞巴？”我聽了就扭着股垂他，他卻握着我的手，把着我的手往下面拉，“你自己摸一摸，濕成什幺樣了？問一問你主子，什幺時候給你開苞啊？不能總走後門啊，是不是啊？”

“這樣才好玩呢，上次車展回來，逗的她趴在地上自己把掰開，搖股邀寵，呵呵，你沒享受過吧。”郭局下面明顯硬了，掏出來傢伙就對着我的眼了進去，一邊一邊扇我的股:“騷母狗，小小年紀，不好好上學，就知道發騷，不着，眼也給幹，真賤！”我嗯嗯的叫喚着，説不上是慾望還是疼。

“問問你主子，什幺時候給你開苞，不然我死你！”郭局的手勁兒越來越大，我實在是疼，就大聲問到，“主人，什幺時候給我開苞？”

“等你子大的我手兜不住的時候。告訴郭局，有你的時候，”

“説啊！你主子讓你告訴我什幺？”啪……郭局又一巴掌拍在我的股上，我一吃痛，便説了“我子在大一大，主人就給我開苞了，到時候有郭局的子。”這話一説完，郭就了。我猛一仰頭，“啊”的叫了一聲，股上滾燙，肯定紅的像猴股，我扭着通紅的股回到主人身邊，順着股和大腿下來，像配完的母馬，主人一按我的頭，我就明白了主人的意思，跪下，解開他的褲子給他雞巴。

氣氛有點奇怪，我總覺得郭局和主人之間有一種暗暗較勁兒的覺。那天尤為明顯。和小菲完全沉浸在這裏不同，我一直在猛醒，一直在試圖離。

期末考前，我發現小菲開始偷偷吃一種藥，我開始以為是避孕藥，後來自己查了資料發現，哪有避孕藥天天吃的，那不吃死了。小菲的皮膚越發的白裏透紅，滿面含，和股也逐漸趕超了我，越發稱的肢盈盈一握，走路上，原來各有千秋到完全被她豔壓，我又嫉妒又詫異，她裝作不在意的把我帶到她家，2室一廳的鬧中取靜的一處房子，又不經意的告訴我是郭局給她的禮物，我那一剎那真是快被嫉妒的水淹沒了，我甚至懷疑她養小鬼下蠱。

後來出來玩，我發現她下面的顏變淺，也越來越少了。我問主人，主人説不知道。我説了小菲房子的事情，語氣頗有些委屈埋怨，主人隨手拿出一本錄像放，一邊放一邊説:“你看看那面牆，我錄了你十幾卷帶子，看過的男人不下幾十，你離了我的雞巴連覺都睡不着吧，眼都被幾個男人幹過了，光着股讓我玩了2年多了，你的我還沒興趣呢，你還敢和我説房子？”我哭着又被按倒，扇了一頓股，結結實實在眼放了一炮。打發回學校了。我和小菲就此決裂！女人的友誼就是這樣，成也男人敗也男人，其實和男人無關，是我們自己的心魔作祟。

一個學期眨眼就過去了，又是放假。我和小菲已經彼此不説話了。也不知道她假期的打算，我其實是有些怕她告訴我她又要去什幺高級地方度假遊的。暑假我就住在主人家裏，知道暑假快結束，小菲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生活裏，我真是好奇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幹什幺去了？我骨子裏希望有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那天郭局來了，帶了一卷錄像，説是和主人共享。

我陪在旁邊，我預可能和小菲，但是裏面關於小菲的內容還是讓我吃了一驚。小菲全的呈現在鏡頭前，子大的像大柚子，鍾型的墜着，頭很圓很大，也壯了，股更是肥厚，對，肩寬了很多，對，就和温泉那些女奴差不多，噴拱着，光潔如嬰兒，好像沒有過髮，尤其跪着的時候，從後面都能看到前面的兩片肥。那股在爬的時候更是壯觀。在大腿部還紋這一個豔麗的牡丹，花心就是心。冶妖豔。

“小菲跟我要求退學了，這樣更好，她開始產以後，我就想圈起來養了。”

“她過渡期怎幺樣？沒鬧騰嗎？”

“怎幺沒鬧，我開始騙她説給她吃的是國外的高級美容院的口服美容藥，美白豐，她一吃效果很好，就一直吃，直到下面開始掉，她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了，我就和她説，國外女的下面都是這樣的，要美就要付出啊。直到開始產，她才明白過來，開始大鬧。不吃東西，有力氣的時候砸了所有的東西，”

“嗯，開始都是這樣，過段時間，她適應新身份就好了。”

“沒錯，我説，你雖然初夜沒有給我，但是，初給了我，你以後是我的專屬牛，我錦衣玉食養你一輩子的。她好一些了，也還是鬧騰，説以後如何嫁人之類的，被我扇了幾巴掌，老實點了，我就和她説，你以前我不管，跟了我就要和我從一而終，懂不懂？她開始哭，我説，你想象你的情況，説到底，嫁人和跟我有什幺區別？我會給你更好的生活。”

“那她這個還不算鬧騰，至少沒尋死覓活。這應該以後就好了。怎幺樣，牛很吧。”

“哈哈，那是，上面喝着，下面這，真是絕了。”兩個男人大笑起來，我卻覺得哭無淚，外加脊背生寒，小菲就這幺消失了？

大三一開學，小菲果然沒有來上學，輔導員分別找我們懇談了一番，輔導員個子高大，一表人才，而且，和我們年紀接近，所以，沒有什幺套話，直接進入主題，説不管外面有什幺誘惑，最後為你負責的只有你自己，不要去聽什幺幹得好不如嫁的好，事實上，無論男女，人最後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想靠別人，那是靠山山倒，靠水水。我不知道其他人聽了什幺想，我自己很認同，這兩年多的燈紅酒綠，慾海沉浮讓我看明白了很多從前沒有看明白的道理。我對着高大的輔導員，陷入了自己的小算盤。和承浩比起來，輔導員要成多了，和主人比起來，他又多了一份陽光和正直，沒有被這個社會異化掉。我開始遐想和輔導員的種種可能，我是不能離開男人的，但是，我可以找一個可靠且可以駕馭的。主人玩了我兩年多，應該也差不多了吧，正好他打着小幺和老三的主意。我和輔導員最後表了決心，決心棄惡揚善，好好學習，但是，我又怯怯的説，因為我的成績之前拉下太多，不知道能不能讓輔導員幫忙補上，輔導員笑了笑，那份笑裏有一份瞭然，我突然紅了臉，他説好吧，你真可愛。

那一天真可愛，天空真可愛，白雲真可愛，我在腦海裏一遍遍過着“好吧，你真可愛。”這幾個字，頭一次覺到一種小女生的幸福，另一方面，前車之鑑，我也更加小心的為自已的未來打算。我的成績稍微好了一點點，但是，學習的時候簡直如萬蟻鑽心，股上像長了釘子，人那，心一散就回不來了，但是，我至少讓自已每天坐定在圖書館裏，晚?u>司徒榪諶酶ǖ莢崩遊搖v?以後子就不好過，腦子裏老是閃出的蕩的調教場景。

小菲這個人在我的生活裏已經逐漸淡出，我以為我再也看不到她的時候。她和郭局出現在了主人的客廳裏。那天，我一進主人家，就聽見裏面嬌和悉的一把男聲，一時對不上。一進去，就撞上主人拄着胳膊半躺在沙發上，身下仰躺着光溜溜的一個豐滿女人，子大的向左右淌下來，主人逗她似的一下一下啄着她的嘴，一隻手伸下去在光禿禿的上畫着圈，那女人飢渴的自已把腿張成m型，一朵妖豔的牡丹花卓然綻放，嘴上呻不絕。

主人抬頭看看我，隨口説:“怎幺見人都不會叫了？越來越沒規矩，今天不用換衣服了，直接光了吧。沒有外人”

“郭局，菲，菲姐。”我一邊叫，一邊想上樓。

“來，，到這來，好久不見了，子是不是又大了啊？”

“嘻嘻，郭局，你真啊，那也沒有菲姐的大。”我嘻嘻笑着扭着股走到郭局跟前，我現在對這種調笑不僅不反，反而有一種親切和放鬆，覺得迴歸了自已的本。我喜歡男人和我調情。尤其郭局這種老巨猾沒臉沒皮的，特別能搔到癢處。

“以後不要叫菲姐了，叫小丹，牡丹的丹。小丹已經是我的奴了。”

“是嘛，那得恭喜郭局啊。”我開玩笑的學江湖俠士拱拱手，一邊開始一件一件衣服，一邊一邊拋媚眼兒，到裏面時，郭局發現沒有內褲，怪笑了一下，一把把我扯過去坐在他腿上，滿頭滿臉的亂親一通，按説，他不缺女人，不知道為什幺每次都是這幺一副飢渴的不行的樣子。

我勻出一隻眼睛打量着小丹，小丹從我進門到現在始終沒有瞅過我，好像在屏蔽我，小丹現在真的是小丹了，沒有一點大學生小菲的影子，肩寬背厚，豐肥，眼神中已經沒有了大學生的朝陽鋭氣和美女的傲氣，只剩下慾望和單純。

主人一手抓着她的一個子，腦袋埋在另一個頭上着，小丹依然大開着兩腿，毫不掩飾自已渴望着入，嘴上哼哼唧唧的叫喚着，磨着她的豪華。主人喝喝夠了，拍拍小丹的臉，拎着小丹的耳朵把她拉到正對着玻璃花園的落地窗前，摁着她的頭讓她給自已口。一邊口一邊打小丹渾圓的股。看得出來，主人並不是很想幹她。這幺長時間，我發現，這些男人，並不缺上牀的女人，有的是女人獻媚討好，他們對女人的輕視是骨子裏的，想把每個女人調教成充滿慾的母畜，供自已驅使玩。

“老郭，這個讓公狗過嗎？”主人看着撇着腿在自已下努力的小丹，笑着問老郭，“騷勁而可是夠大的。”

“你真是惡趣味，這是我的奴，乾淨是必須的。”我聽着被狗，心裏一驚，不敢往下想。

最後，主人發出來了。隨手拿了一個玩具，捅小丹的，小丹長長的叫，女人聽了都受不了。主人一邊捅一邊笑，“這母牛，真是欠欠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