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殺】第十九章 大道無形之山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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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大哥,這些端酒的服務還是讓我來吧。」他的旁邊閃過一條人影,一個身穿服務員裝束的男子站在他的身旁。
「滾,你是什幺狗玩意。」保鏢低聲喝罵道。
「哦,大哥,那不好意思了,那你來。」服務員點頭應道,但他也在保鏢説話教訓的時候,藏在指甲裏的藥粉也同時彈到了剛才混和着藥粉的酒杯裏。
「哼,算你識相。」保鏢惡把他狠狠推開,沒有再理會他,走到三口村山旁將沒有藥粉的酒杯遞到他的手中,然後獻媚般把另外一杯酒送到香村雪兒的手上。
「呵呵呵……雖然雪兒小姐拒絕了在下的邀請,但共飲一杯相信不會再拒絕吧。」三口村山搖了搖手中的酒杯,然後瀟灑的先飲為敬。
香村雪兒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服務員的暗示,心中大定,然後裝作半推半就般將杯中之物也喝掉。看到她把酒喝掉,三口村山心中狂喜,他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有意無意的賴在香村雪兒的身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而旁觀的眾人覺得沒趣就紛紛散去,尋找自已心儀的伴侶去了。
只是過了一會兒,香村雪兒粉的臉上越來越蒼白,雙目開始失神,身體也有點不支。而坐在旁邊的三口山村當然知道是什幺回事,於是他假惺惺的問道:「雪兒小姐,你怎幺啦?是不是有點不舒服啦?」
「哦……沒……沒什幺事,只是頭有點暈,可……可能剛才喝……喝多了點,我休息一下就……就好。」香村雪兒搖着頭口齒不清的回應道。
「那要不要扶你上去休息一下。」三口山村再也掩飾不住內心的慾望,他伸出大手搭在香村雪兒的香肩上,另一隻手順勢摟住她的纖。
「不……不用了……嗯……」香村雪兒再也抵擋不住藥力的發作,整個嬌軀埋在三口山村的懷裏,人也昏了過去。……就在三口山村自認得手的同時,卻不知道自已的後院卻起了火。位於郊外的別墅,他的兒子和三個小孫子都住在那裏,同時那裏也是他的大本營,可以説三口山村花費了大量的心血,別墅的周圍佈置得相當嚴密,無論夜不停巡視的保鏢或無數的監控探頭,如果有人強攻的話,就算成功也會付出重大的傷亡,況且還會驚動別墅裏面的人,讓他們從秘道中縱容而逃。但龍之國有句古語,叫「堅固的堡壘,往往都是在裏面被攻破」,而這樣的例子在歷史上更比比皆是。
今夜月當空,如同平時一樣平靜的別墅周圍卻出現詭異的景像,在別墅的花園裏躺滿了黑衣男子,細細觀看起伏的膛平穩的呼顯示着他們並沒有死去,而是進入了昏的狀態。這時別墅的周圍則瀰漫着刺鼻的煙,就在煙漸漸散去的時候,花園的空地上卻出現大量穿着忍者服的蒙面人,他們手持雪亮的忍者長刀,快速而有組織的走到躺在地上的男子身邊,仔細的觀察地上的人的反應,在確認他們都被魂後,接着舉起長刀毫不猶豫的或剌入他們的心臟,頸部,大腦等要害位置。殺人的手法相當純利落,絕對一刀斃命,讓黑衣男子們連慘叫掙扎的時間都沒有。
忍者們殺完一個又一個,在他們眼裏殺地上的黑衣男如同殺狗一樣簡單,燈火通明的花園瞬間瀰漫起讓人直嘔的濃重血腥味,大量的鮮血將石板和綠草染紅。
忍者們單方面的屠殺還在繼續,他們分出一部份人踩着血水摸進同樣施放了煙的室內,把昏的工人和保鏢一一屠殺於刀下,甚至連飼養的獵狗都沒有放過。
「噗噗噗……」一個身披米黃的長風衣穿褐高筒長靴的紅髮女郎在忍羣中悠閒的行走着,緊身的風衣遮掩不住那火爆的身材,妖媚緻的臉上完全無視地獄般的修羅場,嗅着久違的血腥味甚至讓她醉。
這時,她發現不遠處有個黑衣男子在地上緩慢無力的扭動,她的臉上出詭異的笑意,然後慢步走到那個男子身前。
「救……救救我……」男子看到紅髮女郎,他像找到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的想捉住面前這雙高跟皮靴,但軟弱無力的他怎樣都捉不住,明明就在眼前但總覺得咫尺天涯。
「真的……想我救你嗎?」紅髮女郎抿着紅捉般的問道。
「是……是是……」男子已經顧不上這個陌生的女子是誰了,他只想儘快離這個地獄般的現場。
「咯咯咯……好的,不過等會有點痛,你可要忍一忍啊,不過你放心,很快就不痛的啦,咯咯咯……」紅髮女郎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她雙手輕輕掀起緊身的風衣,抬起尖頭細高跟皮靴,從男子躺在地上的角度來看,發現這個紅髮女郎下體竟然是真空狀態,在微弱的光線裏,兩片紅豔的蝴蝶陰約隱約現。
只是他已經顧不上那底下風光了,因為他已經發現女子的靴底慢慢的往自已的頸部位置下落。看着漸漸變大沾滿血污的靴底,男子內心產生強烈的不安,他不知道女子到底想幹什幺,但絕對不是要救他,他只能張大着嘴拼命的叫喊,只是虛弱的他只能發出細微的聲音。
「你……你……你到底想幹什幺?不……不要……」男子只覺到壓在頸部的皮靴下壓的力度越來越大,肺部的癢氣已經供不上大腦,而脆弱的頸骨開始發出「噼噼啪啪」的脆響。他想用盡最後的力氣掙扎,但皮靴不單加大下壓力度,並且不斷左右碾壓。因為恐懼,他的心跳烈的加快,絕望的臉上眼球不斷突出,檔下也開始失而散發出惡臭。
「嗬嗬……嗚……」
「噼啪……」最後脆弱的頸骨被硬生生的折斷,他的頭部以不可思議般的橫向90度,突出的眼珠快體而出,身體也停止了扭動。
「哈哈哈……我説過你很快就不會痛的了,為何還失呢?他媽的真噁心。」紅髮女子嫌惡般將沾滿血污的靴底在他的身上擦拭,然後頭也不回的往別墅大門走去。進入大門後穿過大廳,她並沒有理會同樣佈滿屍體的現場,而是通過寬大的旋轉樓梯直上二樓,當她站在二樓的通道時,隱約從最裏間的房間裏傳來男女的呻聲。聽着悉的歡愛聲,紅髮女郎低聲冷笑,她知道今晚的任務快要完成了,而房中的男人就是她任務中的終極目標。
這時,從裏間的房間裏走出一個除了黑絲高跟,身上不着寸柳的冷豔女子,她面無表情的走到紅髮女子面前,然後恭敬的説道:「依莉亞閣下,按照你的吩咐,那個男人已經差不多了,請問你要不要到裏面審問。」
「嗯,做得不錯,9號,那我就親自審問他,嘻嘻嘻,不過審問前,還是讓他體驗最後的瘋狂吧,咯咯咯……」這個紅髮女郎就是依莉亞,她接到將軍的命令,經過妙的佈局在他那紈絝兒子口中套出了秘道的位置,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大量的忍者剌客通過秘道殺了裏面的安保力量一個措手不及,通過施過魂氣體將別墅裏外的有生物體完全倒,之後的事情就如開始的畫面一樣。而在房間裏面與依莉亞派出的殺手進行漁水之歡的就是三口村山的紈絝兒子三口雄太。
當依莉亞步入卧室時,裏面兩個赤身體的男女在牀上的愛大戲正進入白熱化階段,而正在瘋狂做愛的三口雄太顯然並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只見他臉蒼白,身體略為瘦削,深黑的眼袋預示着他明顯縱慾過度。這時他將身下豔女的白絲長腿架在自已的手臂上,下體黑的在黑得油亮的裏不停的進進出出,每一下都入都用盡他的全力,而每次出都會帶出豔女大量的水,將他們身下的牀單完全打濕。
「嗬嗬……嗬……我死你……嗬……死你個小婊子……」今晚了多次的三口雄太已經後繼乏力,送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只是深陷情慾幻術的他眼裏只有這具妖豔的體,但這時奇怪的是,當他將出時,接着會毫不費力的再次被了進去,而力之大更讓兩人合的位置發出「啪啪……」的響聲。
「哦……哦……再用力,再用力點,你沒吃飯嗎?你這樣怎能滿足我?哦……對……用力,用力死你的小婊子吧……哦……」妖豔女子雙手着身上的豐,尖長的紅舌不時着的黑,雖然她嘴裏配合着的叫,但她的眼神卻是一片清冷。
「嗬……媽的,這小婊子的臭真緊,得我太舒服了,嗬……了那幺多次都不夠……哦……」三口雄太在女子有意無意的配合下,終於將他的大手釋放出來,於是攀上女子雪白的豐,用力的擠壓,讓豐在他手中不斷的變幻着形狀,粉的上出一條條明顯的紅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