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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爺,沒有公主的宣召,你不能見公主。”
“胡説八道!今夜是我與公主的房花燭夜,依公主的子,她喜熱鬧,斷不會獨守空房,你們這些奴才在中間作祟,破壞我與公主的夫情。”劉子今在門外喊了起來:“公主,公主,公主——”
“別喊了,公主不在,她入宮去見聖上了。”太監不耐煩,想要快些打發走劉子今。
這種荒唐話,劉子今壓不信。
今夜是自己與公主的新婚之夜,公主怎會入宮去麵聖,她與聖上兄妹情再深,都不會在新婚夜拋下自己,與她皇兄呆在一起。
劉子今硬闖寢殿,穿過層層阻擋,破費了些力,那些太監為了讓他死心,便放了他進去。
門開,穿堂風吹過,掛紅貼喜的寢殿裏,什麼都有,就是沒有身穿紅嫁衣的新娘。
第167章:你以前經常吃皇兄的“皇兄,輕些,疼。”薛品玉皺了皺眉,不悦頭被薛滿得濕漉漉,還被他含進嘴裏輕咬,不分個輕重,牙齒一掛,就給掛疼了。
薛滿呼加重,手着薛品玉半遮半的酥,頭埋在她前舐輕咬。
他好想要了這躺在身下的軟人兒。
但太醫説了,公主這一胎不能行房。
他找過太醫進行二次確認,説先帝也有臨幸孕妃的記錄,為何到了薛品玉這裏就不行了。
太醫支支吾吾説據記錄,先帝臨幸的孕妃二十歲,公主十五歲,年紀太小,不宜孕期同房,會對公主腹中的胎兒有害。
薛滿信了太醫的話。
從薛品玉被接回來後,薛滿就時時忍耐抑制自己的獸,到薛品玉與劉子今成婚之夜,將薛品玉接來宮裏,薛滿無論如何都忍不住了,一定要過把癮。
“小酒,小酒。”薛滿輕呼,將自己那硬物放在了薛品玉的中間,拉過薛品玉的雙手扶着,“小酒,你隻需夾緊它就行了,皇兄自己會動。”薛品玉偏開頭,不情願地拿雙手放在^房上,夾住那一陽物,隻希望薛滿能快點,完好放過她。
“小酒,看着皇兄,你怎麼變得心不在焉了。”薛滿扶正了薛品玉偏向一旁的腦袋,讓她看着自己,身在她雙^之間動。
薛品玉看着薛滿那張充滿了情慾的臉,被動接受來自部的摩動,説道:“皇兄,折騰了半宿,我乏了。”
“小酒乖,皇兄很快就好,皇兄很快就哄小酒睡覺。”薛滿俯身,頭埋在薛品玉的脖子上親吻,那吻黏煳煳的,薛品玉不知為何,莫名煩憂,會覺得他的吻噁心。
明明以前都很歡喜與皇兄親熱,怎的如今對他的身體、他的吻生出了一絲排斥。
身體是不會騙人的。
薛品玉發覺自己的身體對薛滿反強烈,她安自己,或許等孩子生下來,一切就恢複正常了。
忍着噁心配合薛滿^,時間過的格外漫長,牀榻搖晃,燭光輕紗跟着輕晃,薛品玉就像一層層剝開花片的花蕊,身下墊着被下的一層層紅衣。
“啊—”一聲呻,薛品玉的心口多了一泡。
薛品玉嫌惡心,閉上眼説道:“皇兄,快擦了。”
“着什麼急,小酒你以前還經常吃皇兄的,這不過是你上了。”薛滿還是皇子時,就經常帶薛品玉躲進宮裏的假山,支開宮人們,下褲子,哄騙薛品玉‘品蕭’。
薛品玉眼眶一紅:“快別説了,都是小時候的事了,拿來現在説什麼。”看薛品玉要急哭了,薛滿拿自己下的衣服替她拂去前的濁。
“小酒去了一趟寺廟清修,脾氣是越來越不好了,皇兄何時虧待過你,隻不過這次你回來,沒兑現承諾讓你當皇后,還把你嫁給別人,讓你與皇兄生了嫌隙。”薛滿躺下來抱過背對自己的薛品玉,強迫她麵朝自己,撫摸起她的臉:“你自己説,除了這件事讓你受委屈,讓你嫁給了劉子今,皇兄何時虧待你,皇兄是最疼愛縱容你的,你説是不是?”
“我想回去……”
“回哪兒去?”薛滿以為她説的是承幹宮,説道,“承幹宮為你留着的,母后雖拿來養孔雀,但皇兄每都派人去清掃,孔雀也隻養在院子裏,不會進屋內,待有了時機,皇兄會讓母后給你騰出來。”才不是承幹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