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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送你進冷宮裏哭東城門的侍衞們看見一輛馬車駛來,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舉起佩刀紛紛阻攔。

車伕拉過繮繩,高喊道:“快讓開,這裏面坐的人是從明光寺回來的九公主!”一聽是九公主薛品玉回來了,誰都不敢招惹她,即使沒有顯宮牌,關閉的城門都為她大打開,放了那輛馬車進來。

宮闈止馬車駛入。

進宮之人都要步行進入,薛品玉坐在馬車裏,車軲轆直接碾過地上的一匹匹宮磚,宮內除了步行,就是乘坐轎輦,這是第一次有馬車駛進了宮內。

車伕膽戰心驚,幾度想要停下,薛品玉隔着門簾,冷聲説道:“不許停。”聲音充斥威懾與迫,雖沒一言恐嚇威脅,但馬車是一刻都沒敢停,段止青疾步走在馬車旁,腳步都快跟不上了。

在桃夭的指路下,車伕畏手畏腳將馬車駛去了風館,殿外的宮女太監們看見馬車佔了整條路,浩蕩駛來,已是個個臉驚異,而那輛馬車停在了風館前,宮人們的臉上,已是從驚,轉為了懼

膽敢將馬車駛進宮,還把馬車停在如今最受聖上寵愛的何婕妤所住的風館前,想來馬車中,坐了位大人物,未見對方下馬車,有一名機警的宮女就跑進殿內知會何婕妤了。

在桃夭的攙扶下,薛品玉從馬車內探出頭,新進宮的宮人們皆不識薛品玉,眼裏出疑,段止青看這一個個不長眼的宮人們,搶在薛品玉發火前説道:“此乃康靜公主,爾等見之,還不速速下跪。”大燕宮中,有關康靜公主與當今聖上的風言風語,已傳得滿城皆知,她從明光寺回來的事,宮人們已有耳聞,即便沒見過她,宮人們對她的名號已是如雷貫耳,全都跪下來向她行禮。

這位公主,雖稱之為公主,但聽宮裏的老人講,她位同皇后,切勿怠慢了。

薛品玉從馬車上走下,問起跪在風館的宮人們:“聖上可在此處?”一宮女答道:“回公主,聖上已有兩未來,最近聖上都往太后住的如意宮去得勤。”

“本宮只問你,聖上在沒在風館,可沒問你,聖上在哪兒,多嘴,桃夭,掌她兩嘴。”薛品玉厲內荏,先立個威風給這幫蠢貨們瞧瞧。桃夭得令,裝作很重的往那宮女臉上打了兩巴掌,實則巴掌輕之又輕。

巴掌剛打完,何玉安披着厚厚的斗篷走出來,只因薛滿的寢殿、書房等都掛有薛品玉的畫像,她不用下人多嘴介紹,就一眼認出了那是薛品玉。

何玉安將湯媪往身旁婢女手中一,笑着遞出手去牽薛品玉。

“好姐姐,從聖上口中得知你要回來,妹妹我巴巴地盼着,終於盼着姐姐回來了。”薛品玉沒給何玉安好臉,當着何玉安的面,就把雙手往背後一藏,不加掩飾地鄙夷道:“本宮姓薛,你姓何,你算哪門子的姐妹,不要和本宮虛情假意的互道姐妹,惹本宮不高興了,本宮送你進冷宮裏哭。”第140章:撒氣何玉安停在空中的手,尷尬垂了下來,她陪笑道:“是,公主説的對,我哪兒敢高攀公主為姐姐,公主快別站在這裏吹風了,小心凍着,快進殿歇歇,殿內有火盆。”着薛品玉回屋的同時,何玉安扭頭對自已的侍女道:“快快請聖上過來,就説康靜公主到風館了。”宮女們端上一盆盆果脯乾瓜果,擺上了案前矮桌,薛品玉上坐,何玉安自覺在偏座落坐,打量起只聞其名的薛品玉。

她的姿,在這後宮裏屬於中等,比她美豔的大有人在。

格算不上乖巧,後宮裏的妃嬪,個個温順,在聖上面前柔情似水,不像她這樣胡來。

她拿了個乾邊吃,邊東瞅西望的模樣也像個小孩。

薛品玉身體乏累,嚼着手裏的乾,眼神對上了何玉安向自已看過來的眼神,何玉安低眸,避開了她的眼神,省得又惹她不悦。

“你就是那個何婕妤?”薛品玉一口下手裏最後一點的乾,拍拍手心的碎渣,掃了眼何婕妤的

密信上描述,何婕妤體態豐腴,肥,皇兄對她最為寵愛,如今一看,確實是如此。

拖着兩個那麼重那麼大的,呼還暢快嗎?活的,像一個生產不久的婦人,水把都快撐爆了。

薛品玉朝桃夭努努嘴,示意桃夭去看何玉安的,桃夭誤會薛品玉想吃瓜子,蹲下來拿過跟前的瓜子,為薛品玉剝起了瓜子。

“回公主,我姓何,閨名叫玉安,小名玉兒。”何玉安説完,全然沒意識到自已名中的玉,與薛品玉名中的玉,重合了。

薛品玉一聽她名叫玉安,小名還叫玉兒,突然一拍桌,桃夭被驚得手一抖,瓜子仁都碎了。

“你不許叫玉,在這宮裏,唯本宮才能叫玉。”何玉安知道這觸怒到了她,反應也是極快,説道:“公主,這是我爹給我取的名字,跟了我十幾年,姨母喚我小名,亦喚了十幾年。

““你不要以為把太后搬出來,就能鎮住本宮了,就是父皇死而復生站在本宮面前,本宮都不怕!”一旦提到太后俞飛雁,這個將自己貶去苦寒寺廟的女人,薛品玉就恨得牙癢癢,這何玉安是太后的外甥女,薛品玉在沒有見到她之前,內心就頗有怨氣了。

俞飛雁了很多女人在後宮,其中要屬俞飛雁的兩個女眷親戚,在後宮地位最高,薛滿也聽從俞飛雁的命令,只寵幸這兩個沾親帶故的妃子,要讓她們先懷上子嗣,才可以寵幸別的妃子。

除了眼前這個胖美人何婕妤,薛品玉知道,還有一個太后的親妹子俞婕妤,還沒有面。

薛品玉想着,俞飛雁真是詐,連自己的親小妹都能送入宮,雖然她那親妹子比薛滿的年紀小,但與薛滿,他們是足足差了一個輩分。

薛品玉説道:“本宮不管你爹,還是太后,反正你的名,與本宮的名重了一個字,從今起,不許你用玉作名,你以後就叫石,何石安,小名叫石兒。”名字被一個大不了自己幾歲的丫頭改了,何玉安當真是怒了。

這薛品玉,欺負人到家裏來了不説,還蹬鼻子上臉!

何玉安騰的一下站起來,站在薛品玉身後的段止青警戒起來,留意起何玉安的動向,只要她敢靠近薛品玉,段止青就要拔刀相向了。

如今薛品玉金貴的很,即便聖上沒有吩咐,段止青也怕薛品玉出個閃失,腹中胎兒出現意外。

“何石安,怎麼,你站起來,是想來打本宮嗎?”薛品玉丟了一個瓜子仁拋進嘴裏,眼帶嘲諷,看着何玉安。

何玉安攥緊拳頭,忍了又忍:“臣妾不敢。”

“你不敢,本宮可敢。”薛品玉從座位上起身,腳步靈活地走下台階,快步向何玉安走去,裙角都飛起來了,桃夭不敢阻止,只緊步跟在身後,以防她摔了或是倒下,可以及時扶上她。

薛品玉將對俞飛雁與薛滿的氣,全撒在了何玉安身上,她照着何玉安腦袋就噼了一巴掌,屋內的宮人們見狀,全都跪下來,為自己的主子婕妤求情。

匆匆趕來的薛滿已至,還帶了兩名太醫,只是他站在門外,聽見了裏面的聲響,沒有走進去。

尤禮候在一旁,瞧着薛滿的臉不是難看,而是心虛,等何玉安捱上了薛品玉的叁個巴掌後,薛品玉出了氣,薛滿這才提步走了進去,喚道:“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