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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芳華(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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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你了。”一旁的許攸面帶微笑,看起來很是得意。

棋不痴拾起白子落下,道:“道常無為,而無不為,無名之樸亦可鎮之,你依舊無法改變這個局面,身為修士就還是走在這條道上,換子又能如何,最終都不過重蹈覆轍。”許攸沉片刻,將一黑子覆蓋在白子上:“君子既得其養,又好其別。若是這子既黑既白,依你之見,此子怎破?”棋不痴斜眯了眼許攸,眼下許攸這棋已然離了棋路,隨後道:“夫道者,覆天載地,絕雲氣,負青天,許兄離本手,反其道行了一步妙棋。”

“但是!”棋不痴話而陡轉,手各指黑白兩方:“妙雖妙,此子過後,無論黑白各有一劫,他逃不掉,況且這黑子是許兄親手送出的,天道因則大,化則細,白子選擇棄子自保,亂象平復終歸白子,依舊末路。”許攸搖了搖頭,沒再下棋:“這是兩解,但若是這方天地,棄不了這步棋呢?”

“怎麼可能?”棋不痴質疑道。

“局面混亂下,白子可以放棄小局面,黑子的確會蠶食掉這方十枚棋子,局面仍舊離不了白子的連環劫。而若這變數之劫數能先擋住,瞞天而行呢?”許攸冷聲道着,將先前覆蓋在白子上的黑子拿起,又扔掉:“天數也該變了。”棋不痴聞言,再下眼棋面,恍然大悟:“你這是……尋死?”許攸沉默了,沒有言語,撤掉遮蔽的屏障走了出去。

“即便你化掉一劫,此子仍有三劫未走出,便有三種可能,若是錯了又當如何?”許攸走着道:“屆時黑子那劫便給你了,拜託了,這不是你一直想幹,又沒幹成的事情麼?”説着,許攸回頭深深望了棋不痴一眼,久久後才繼續道:“餘剩兩劫,無論怎麼走,應都不比當下局面差了,你説是吧。”驚然一夢,翌東昇。

棋不痴從大比會場的房間醒來,望着房中棋局發愣,良久後小聲呢喃:“命裏八分莫求一丈,有些事情往往不想做,卻已被裹挾住了。世人往往相信着人定勝天,卻依舊想着改命,想逆天而行。”

“行了,棋局如此,出門走走吧,他最後那一步棋也該到了。”—————————昭安十六年冬。

宗門大醮於涼州舉行,夏蠻兩地百餘宗門參賽,可謂如火如荼。

前四為積分賽制,共挑出十六名勝率優勝者,再另行淘汰決出三甲。

高台上,宗主坐席幾無虛落,女帝穿襲金紅風袍開幕,震懾全場,上官玉合衣着新式劍閣袍服,閉目冥坐,冷豔無雙。

當午,天氣晴朗伴有微風,化名‘柳孤舟’的蘇雲入場轉瞬結束比試,全場觀眾沸騰歡呼,高台上多位宗主,無不為其扼腕凝神,女帝開口讚歎其天賦,九州第一劍仙上官玉合亦是首次望向比武台,眼神浮現驚然後,劍眉輕蹙,不發言語。

同一時間,有少女姜璇璣於戰鬥中風而立,未走出一步便解決戰鬥,女帝察覺後稍稍調查,得知此女為八年前苗疆謀逆案的遺孤,仍寬心而視。

女帝八年前能無懼苗疆,近乎覆滅苗疆,又何懼若干年後的一個苗疆少女?

天下小雪伴雨,觀賽高台上,女帝及蠻族王子、歡喜寺主持、泣血宗主均缺席,上官玉合換着舊式劍閣袍服,浩瀚襟再次以白布包裹,與前一比較,劍仙似乎又回到了冷意含蓄的模樣。

早晨,蘇雲連戰三名對手,境界分別為歸靈五重和兩位歸靈八重,結局毫無疑問的全勝。

賽後蘇雲倒持橫秋刀,面向高台致禮,上官玉合及多位宗主報以微笑回應。

落前,蘇雲去往豆花店打酒,見店門閉落寞而返,但無人發現蘇雲離開後,豆花店傳出店家娘子的語,雲雨過後一人從店中走出,其人正是以往蘇雲趕跑的錢莊催債男子。

其後蘇雲回到會場住房,見廊道內被打爛的房門已然修整完好,應是入住了新的房客,本想敲門結識道友,卻見其內又有兩人傳出合之聲,便回到了自己的住房,見木桌上又留有紙條,為師傅柳舟月所留,信中內容是:外出多,勿念。

其後,蘇雲到牀上休息,發現牀上被褥再次被師傅更換,並在牀面放置了幾件師傅親手縫製的青衫,蘇雲心歡喜,盤膝冥想度過一夜。

第三

出東方,蘇雲換着青衫出門參賽,對面房間的紗窗後,隱隱朦朧透出三道身影,為兩女一男,期間矮瘦的男子站於屏風後,時不時説出兩句葷話,打趣裏頭的兩位女子。

蘇雲深不堪入目,斷然前往比武台等待比賽。

開場後,女帝與蠻族多位代表仍舊缺席,前排坐席空空索索,唯坐有八極門門主嶽渺,以及仙宮少宮主蘇秋棠。

晨上蘇雲連戰三場,均為獲勝;正午無賽便前往豆花店打酒,與店家娘子薛曦月相談甚歡。

後到午後,蘇雲再戰兩場,也均獲勝,期間上官玉合登場觀望比賽,又換了新式劍閣道袍,而且沒有裹,沒有肚兜,袍裙狹窄的領口間,出大截如雪般豐滿的花白,稍顯單薄的衣料下,傲然頂起兩個的凸點。

在陽光的照耀下,冷豔的臉龐帶着兩抹紅暈,眼神離中帶着羞澀。

一抹風起裙襬下,劍仙蓮足穿系素紋布鞋,修長細膩的長腿竟裹上一條雲蠶白襪,恰恰裹到無力豈及的大腿側,與纖細筆直的小腿相比,大腿無疑更豐腴不少,尤其是被雲蠶襪勒緊的位置,更是讓人心神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