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4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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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抬手又是一記耳光，打得萬氏眼冒金星，直直摔倒牀頭，男人毫無憐香惜玉之意，託着雪白酥狠狠掐了一把，變了形的一大片肥白從虎口中擠出，疼得萬氏嬌軀亂顫，手臂本能再度抬起，卻只抬起一半，就不敢再動，無奈認命地軟垂了下去。

男人在滑如凝脂的玉峯上狠狠捏了一通，轉而又撕萬氏下裳，萬氏眼中含淚，低低啜泣，任由男人施為。

幾聲裂聲響，月白的下裳也被撕成幾條碎布，萬氏如白羊般躺在牀上，只是默默淚不敢言聲。

不愧是官家太太，保養得細皮白的，要不是老崔這檔子事，老子平時還真難遇見這等貨，嘿嘿，死得好，死得好啊，漢子心中得意，順着萬氏光溜溜的大腿向上摸去，咦？指尖忽然觸到一團熱乎乎鼓囊囊的東西，低頭細看，原來萬氏下體處還裹着一條騎馬汗巾，乎乎的，哈，莫非這娘們被嚇了，當即一把扯掉……

“呸呸呸！”漢子將那團東西丟得老遠，如被蛇咬地連着甩手，直呼‘倒黴’。

“好漢，奴家身子不方便，求您放過我吧！！”萬氏慶幸這月紅信來得正是時候。

“開門見紅，爺為什麼要放了你？”漢子將手在衾褥上蹭了蹭，笑着道。

“這……奴家身子不淨，怕衝撞了大爺……”萬氏淚眼婆娑，苦苦哀求。

“爺們不在乎，再説了前面這個不乾淨，不還有後面麼，你孟大爺‘無孔不入’的名號可不是得虛名的。”漢子嘿嘿笑，説不出的猥瑣下。

“後面？”萬氏先自一怔，隨即醒悟，玉手急忙掩住後，面驚惶道:“不行，那裏絕不行！”萬氏少經閨訓，很難想象那污穢之處如何能被陽物入，螓首連搖，目光中滿是乞憐。

“他孃的，行不行是老子説的算，哪裏輪到你多口！”那姓孟的漢子罵罵咧咧，開始鬆解自身衣物。

“別了，你那厭物沒人稀罕瞧。”背後突然響起的人聲嚇得孟姓漢子一個靈，驀轉回身凝神戒備，厲聲喝道:“誰？”房間東南角燈光照不到的陰影處，一個聲音慢條斯理道:“‘無孔不入’孟，彩蝶門中也算排的上號的人物，竟然連有月信的女子也不放過，不怕墮了你們寧門主的威風麼？”孟此時已恢復鎮靜，挑着嘴角笑道:“既然曉得孟某名號，想來也是道上的朋友，按照江湖規矩見面分一半，孟某也不是小氣人，能搜到的財物隨你去取，就是這娘們……”孟回頭往帳內看了一眼，嗤笑道:“一起還是輪着上，悉聽君便。”房內又平添出一個男人，萬氏本就心懸不定，一聽孟之言，更嚇得花容失，牀上偏又無處可逃，只得掩着錦被縮到一角，祈求上蒼新來的歹人不好女，放她一馬。

“足下倒是大方，可惜，本官的身份不好與你談這筆生意。”隨着幾聲冷笑，一個拔身影從陰影中走出。

看清對方身上服飾，孟瞳孔猛地一縮，口叫道:“錦衣衞？！”

“有見識。”來人讚了一句，垂目珍惜地撫摸着身上飛魚服，撣了撣肩頭，抬頭朗聲道:“錦衣衞南鎮撫司小旗官齊佐，奉衞帥丁大人之命，恭候多時。”

“大人救命！”峯迴路轉，萬氏急聲求救。

“找死。”孟眼中寒芒一閃，翻掌向萬氏拍去。

“狂徒大膽！”齊佐不想孟此時還敢暴起傷人，飛身而上，繡刀橫空揮出，攻敵必救。

孟這一招本是聲東擊西，待齊佐上前，立即貼地一滾，閃至窗前，合身撞破窗欞，逃了出去。

“該死！”齊佐不想一時大意，竟讓魚兒漏網，扭身便要去追。

“大人，奴家這裏……”萬氏驚魂未定，生怕歹人去而復返，有意留住齊佐守護。

“你自喚府中下人護着，我去拿賊。”齊佐撂下一句話便飛身躍出，單留下失魂落魄的萬氏，貼着牀頭泣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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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賊，孟自有一身不錯的輕身功夫，本以為可趁着夜掩護逃出生天，怎料那齊佐輕功竟也了得，如附骨之疽緊隨在後，甩之不，不免心中焦躁，京師地界可不比尋常州府，巡夜的兵馬司、巡捕營，值更的總甲火夫不知有多少，要是倒黴撞上幾批，引得眾人圍剿，再想逃可就難如登天了。

心中分神，孟自然也就慌不擇路，竟悶頭扎進了一條死巷，待發覺時想要掉頭已來不及，眼看着那年輕錦衣衞按刀緩緩近，孟心底頓時升起一股狠厲之氣。

“怎麼着？”孟擺出一副混不吝的氣勢，張牙舞爪道:“爺們敬你這身官衣兒，可不是怕了你，還沒完了是吧？”齊佐不為所動，只道:“束手就擒還是拒捕動武？”孟嘿了一聲，“小子，你這叫趕狗入窮巷，可別怪孟爺爺心狠。”齊佐正納悶孟這個古怪比喻，見他突然探手入懷，道他要施什麼歹毒暗器，忙凝神戒備，怎料他掏出來的竟是一個女人的紅布肚兜。

孟捧着肚兜深深嗅了一口，一臉陶醉痴狀，教齊佐一通惡寒，皺眉道:“你打是不打，究竟搞什麼古怪？”

“來啦！”手中肚兜隨手一丟，孟立刻猱身而上，一拳直取齊佐面門，這一招又快又狠，可謂神速如電。

齊佐舉刀橫，孟拳到中途，身形一矮，倏然變招，兩腿連環踢出，招式迅捷怪異，得齊佐連退數步。

孟同打了雞血般，得勢不讓人，拳打腳踢，招數密集如狂風暴雨，步步進，不給齊佐息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