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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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子不幸早夭,太子的嫌疑最大,皇后求情無果。
鄭貴妃咬碎了牙,結合她母家的勢力,一定要廢了太子。
朝中幾派勢力出現異動,暗鬥。
其中不少人提出太子失德,理應廢了太子,改立睿親王。
皇帝的姑姑——先皇的胞妹福崇長公主進宮與皇帝,太后玩了一番機關。
皇帝與太后密談,鄭貴妃找太后哭訴,姑侄離心,鄭貴妃痛哭而去。
太子再次被後宮,皇后又悲又恨與皇帝大吵了一架,皇帝氣急攻心一病不起。
過後幾天鄭貴妃和皇后爭着想要服侍皇帝,兩人在養心殿裏頭進行多方較量,不相上下,最後都被趕過來的太后斥走。
今天小園要拍的這場戲就是皇后被斥回宮裏,隨後召了梁寂去坤寧宮。
先前小皇子死亡時,東宮上下都受到了嚴刑拷問,梁寂受到的刑罰最重,幾乎是九死一生。
皇后臉上淚痕未乾,妝容黯淡,很是心灰意冷。
她問梁寂:“現下也沒人,你告訴我,……的死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梁寂臉還有幾分蒼白,他垂着眼簾不説話。
皇后神情悚然一驚,“莫非……”梁寂默了片刻,才低聲回話,“娘娘,奴只是一個奴才,為主子分憂是分內的事情。”皇后眼光一閃,面驚疑地審視着他。
梁寂仍然原地站着,垂眸順耳的。
皇后看了他一會兒,也沒發現什麼破綻。
如果真是他,他又是怎麼逃過仁壽宮的審問?如果不是他,他為什麼要説這樣的話?
難道真的是太子?
他真的等不及了嗎?
自從崇平嫁入了武定侯府後,太子就沒緩過神來,多做多錯,少做少錯,始終討不了皇帝的歡心。
太子一直鬱鬱寡歡,連太子妃都很少見,終與這閹人……
皇后的瞳孔略微縮了縮,盯緊了梁寂看。
梁寂在她的目光之下,靜立不動,就像一副毫無靈魂的軀殼,他高瘦纖弱,有一種雌雄莫辯的氣質。
氣氛陷入了緘默。
寢殿裏只有他們二人。
這是何辰影第二次和小園對戲。
她和很多年輕的女演員對過戲,不過都比不上和小園對戲時候的覺。早前在《抉擇》,向小園一開始演的時候還有些用力過猛。
像所有急於證明自身實力的年輕人一樣,自顧自己演,不能考慮對方,所以鄒一蕊與她演戲的時候被她壓制得動彈不了,錯漏百出。
何辰影當時見不得她濫用自己的天賦,多多少少也有點想要護一下鄒一蕊,畢竟是同個公司的人。
只是真正對戲起來,她才發現這女孩子比她想象得還要有天賦,而且遇到自己也不膽怯,反而發揮得更好更驚豔,那一處雖然當年葦家寶説要剪掉,可實在太彩了,碰巧那時葦莊看了那裏,才能保留了下來一些鏡頭。
那時《抉擇》與她的對戲裏,在何辰影給她的有限發揮空間裏,她不僅超常發揮,還能另鑿空間填滿角的個。
而此時梁寂和皇后的對戲,這一場兩人的空間都很大,該怎麼演,尺度怎麼把握,全靠她們兩人。
何辰影內心升起一點點難言的,特別的期待。
這與之前和朱萼華對戲時那種全然的興奮和鬥爭完全不同。
小園忽然動了,她走到宮殿的燭台,動手撥了撥燈,那昏昏暖暖的光映着她的臉,白璧無瑕。
她有極其緻漂亮的五官,確實很符合劇本里梁寂那美顏盛世描寫,那點燈光映着她的側臉,隨着她轉過來又倒映在她的眸中。
“娘娘,”她走近,望過來的眼睛深深的,像是能把人心都附進去,“請娘娘放心,奴是太子的奴才,也是您的。”何辰影勾了勾,“是麼?”她頓了頓,朝小園招了招手,“你過來。”梁寂走近,跪了下來,皇后往下一瞥,捏起她的下巴,“你到底是誰的奴才只有你自己知道,你要藏好了,一旦尾巴了出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你知道的,對嗎?”梁寂睫顫了顫,“奴知道。”皇后鬆開了手,居高臨下地望了她一眼後,轉過身去。
梁寂磕了個頭,慢慢起身,準備離去時,皇后瞥了他一眼,“誰讓你走的,過來伺候。”皇后坐在妝台前拆髮簪,梁寂上前接過她的鳳釵,取了梳子給她梳頭,一下一下的,充滿了耐心。
皇后在鏡中靜靜地瞧着梁寂,神情有一瞬的鬆動和悸動。
她也累了。
她也心灰意冷。
她也糊塗了。
她與皇帝成婚的這二十二年,他對她敬重有加,恩愛不足,在這深宮之中,她度過了無數的寂寞的夜晚。
等到鄭貴妃的小皇子出生,夜晚就不止寂寞了,還有擔憂,警惕,不安。
自從崇平嫁給武定侯後,她更是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娘娘,這幾天您擔心太子,還要看護皇上,奴給您鬆鬆筋骨。”梁寂放下梳子,細白的手掌輕輕地攏上了皇后的肩膀,給她按壓着,“您受累了了。”皇后倒也沒有就拒絕他,她長嘆一聲,“你倒是懂得本宮的辛苦,太子估計在怨我沒本事吧?”梁寂長長的睫織着,看不清他真實的想法,“娘娘……”皇后眼眶紅了起來,“他子軟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