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還沒有走出門口,就被殷山抱起雙膝扛在肩上。
他走得很快,把我往樓上帶去。
“頂級alpha很難進入發情期,除非是碰到發情期頂級omega的信息素。”我突然想到過去生物老師曾經這麼説過。
那一刻,我意識到,殷山是遇到了頂級omega的發情期,那為什麼他不選擇和那個omega結合而是回家找抑制劑呢?是誰能讓殷山如此剋制生理本能,寧可讓自己承受發情熱的折磨,也不願意碰那個omega的一手指頭?如此的求而不得,如此的小心翼翼,如此的隱忍剋制。
只會是那個人——邱炎。
我猜,殷山是去醫院看邱炎了吧,正巧碰到他的發情期。
能入年輕時高高在上的殷山的眼的,出生世家的小少爺,必定是頂級omega吧。
一來二去誘導發情,合情合理。.找不到抑制劑,拿我做慾對象了。我心中鈍痛。
用牙咬着殷山,用指甲扣着他的背。
我用着我能喊出的最高音量叫着“停下來”,可是殷山無動於衷。
他把我狠狠摔在牀上,用他的牙齒撕咬我的,甚至咬出了小豁口,齒間充滿了血腥味。
我推不開他,發情中的alpha失了智,完全變成了下半身動物。
beta和alpha之間的力量本來就懸殊,更別説是現在這種情況,我被他死死牽制着。
“殷山,滾開!別讓我更恨你!”我拍着他的手臂大叫。
可是他像是沒有聽見一樣,把我翻了個身,尖牙咬在我的後頸。
看來他十足十地把我當作了omega,或許準確地説是像邱炎的omega。
我的後頸沒有腺體,被alpha的尖牙咬住的覺讓我差點疼昏過去。
我猜他是在給我注入信息素,可是這本沒用,beta永遠不會被標記。
他的手伸進了我的睡衣,暴地玩我的尖,我萬念俱灰,眼淚順着臉頰滑落,跌到被子上,讓被子上開出一朵暗的罪惡之花。
我蹬腳踢他,最後沒了力氣,我看着天花板放棄了。
原來,連最後的尊重和尊嚴都不能給我。
我抬手想要給他一巴掌,只是手揮到半空,就被他抓住摁在了頭頂。
他咬着我的鎖骨,舌頭很燙。
像是撕咬的吻一路到小腹,我聽到他在説些什麼,但是疼痛帶來的覺讓我也失去理智,耳朵像是被上了棉花,什麼都聽不見,只有強烈的心跳聲。
殷山一手把我的手腕摁在牀上,一手抬着我的腿架起他的肩上,匆匆為後開拓,就帶着他的陰莖進入還生澀無比的後。
我疼得眼前一黑。
然後身上的人本沒有顧及我的受就快速起來。
我最後幾乎是哀求着讓殷山停下來,可是他忽略了周圍的一切聲響,只埋頭於這場無窮無盡的愛中間。
只有疼痛,我受不到哪怕是生理上的一點點快。
殷山狠狠地頂開那發育不完全的小小的生殖腔,我的身體彷彿劈成了兩半。
我覺得這幾年來,我遭受的所有事情都比不上現在身心上的痛苦。
更或許,這樣的痛是前面所有悲傷的總和,所以痛被疊加了,像是做了乘方計算,成了壓垮虞椿的最後一稻草。.alpha的發情期持續了三天三夜,我到最後已經不出什麼東西了,看着天花板被身上的男人擺着。嘴角是被他咬出的傷痕,沒扯動一下,都是鑽心地疼。
所以,最好連一個表情都不要有,無論是哭泣還是苦笑。.發情期後的alpha需要深眠,我強撐着身體回到我的房間。説是整個人被撕裂了也不為過。
我看着鏡子裏身體青青紅紅,像是被誰待了一般。
也不能説是“像”,本來就是。
我匆匆洗了個澡,然後穿上乾淨衣服。.這裏的一切都讓我厭惡。待在殷山身邊的每一秒都讓我無法呼。
我要離開他,我再也不想見到他。
那是我徹底的絕望。
三天三夜無休無止的愛讓我又餓又困,我拖着並不比重症病人好多少的殘軀往門外走,我甚至不想帶任何行李。
管家攔住我,問我要幹什麼。
我告訴他,他最好先去看看樓上的殷先生。
然後他匆匆上樓了,我就“正大光明”地推門走出這座牢籠般的別墅。.就這樣順着馬路走啊走啊走啊,走到外面的公站,我已經很累很累了。全身都被走了力氣,像是沒有骨架的木偶人。
眼前有些模糊,一輛公車駛來,我毫不猶豫地上去了。
我找到了一個靠窗的位置。
我想,我就睡一會兒,到站了,我就下去。
可是,到底哪站是我的歸宿呢?
嘿嘿,小椿總算走了,正式要開啓火葬場了。
殷山其實就是悶葫蘆,要是早點説明白就好了,然後搞得小椿瞎猜,傷身傷心。
悄咪咪告訴大家,其實殷山發情的時候糊糊叫的是小椿的名字,但是小椿沒聽清(我這個親媽給他開一下...)最後,大家來我微博玩呀@mlmds_科學發展觀,我可能會發一些小腦和小常嘿嘿嘿(其實就是想找小姐妹v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