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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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焰——聖女落】（39）聖心、奴心2021年2月21「今天也辛苦大家了，請諸位…嗯…好好休息放鬆一晚。我們…嗯…還有一就能抵達……前線戰場。」

「因為此刻…嗯…尚是戰時，北璃在此，便以茶代酒，預祝大家……凱旋…

哈啊………」

「乾杯！」北璃抬手將手邊的茶水一飲而盡，而後望向圍坐在她身邊的一排排歡呼的士兵們，目光稍顯不安。

剛才她的話語裏漏出的奇怪聲音應該沒被發現吧。

與此同時，營地一處角落。

「聖女大人剛才講話的模樣真是威風啊。」

「不過，一邊被主人到翻白眼，一邊還能分心控制鍊金人偶，璃奴作為母狗的忍耐力已經相當優秀了呢。」耳邊彷彿傳來主人的羞辱，北璃淺淺地咬，心神搖曳間，與人偶的控制鏈接都有些不穩起來。

因為沒有經過特殊的訓練，於北璃而言，控制鍊金人偶需要佔據她大半的心神。然而，本體在她控制人偶期間的受，竟依然可以絲毫不差地傳遞給她。

這與她之前體驗過的通調教有些類似。

通是將不同人的受同時匯聚在一具軀體裏，而這次則是一個人同時受着不同的軀體。

不過，一般的低級人偶是不具這種高級功能的，可惜的是，貝奇製作的高級人偶，一應俱全。

被心神控制的聖女人偶在士兵面前慷慨昂，接受眾人的仰望，真正的本體卻趴伏在遍佈塵土的野地，被主人的一下下後入貫穿。

懸殊的落差宛如巨騰空又蓋地，給北璃帶去了無與倫比的刺。

只是，無論何等澎湃的快，也難以越過那條早已被主人在紋上制定的規則。

高止。

當然，突破止的方法主人也早已言明，其中之一便是通過人偶高。畢竟人偶的身體可沒有鐫刻紋，心神佔據人偶身體的北璃，自然可以通過人偶抵達巔峯。

但人偶此刻正在大庭廣眾之下，她如何能通過人偶高？

難道要她在士兵們的眼底光自嗎？

北璃平穩着體內滿溢的愉悦，那種彷彿張口就要溢出蕩息的危機時刻提醒着她，要控制氣息、壓抑快，不能釋放。

她此刻面對的是景仰着她的士兵、是即將奔赴前線的戰士，而她是受人愛戴的聖女，即便真實的她正在被主人享用，是一條蕩的母狗。

人前聖女，人後母狗。

但不論是作為聖女施惠於民，還是作為母狗侍，其實，她早已不抗拒自己的這些面具了。

可此刻聖女和母狗的面具似乎在這種特殊的場合下漸漸重疊了起來。

她現在是聖女？還是母狗？

是聖女，卻正撅着股被到水四溢；是母狗，卻又在士兵面前裝模作樣。

放棄聖女的面具，卻無法放下聖女的責任；放棄母狗的決心，卻無法擺主人的手心。

宛如想要各自離去的黑白雙翼，失去任一都將殘缺。

不過，作為母狗只需享受，作為聖女此時卻另有事務要説明。

按捺下渾身的燥熱與騷動，北璃再度開口道:「另外，關於傍晚時……兩條母狗的…嗯…訓導員…即兩條母狗的主人一事，已經…嗯…定了下來，想必大家…嗯…也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