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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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蕭知盡並沒有清理門户,情是打這個主意。
蕭知盡暗自歡喜,見莫厭遲皺着眉頭想事情,這才忍了忍,問:“怎麼了?”
“我在想……今之事是誰的手筆。”一個剛入京的狀元郎,所有人都搶着拉攏,誰會在這種時候對他下手。
蕭知盡:“……”
“按理説,就算是燒了我的二皇子府都不可能燒了你的呀,難不成你在江湖上得罪人了?”莫厭遲狐疑道。
“……這個真沒有。”蕭知盡多年來心繫於他,奮命苦讀,偶爾會遇到山賊攔路,山賊見他一介窮書生也會放人,哪會有機會得罪人。
他否認得乾脆,莫厭遲又將所識之人一一想了遍,遲疑道:“會不會是……江之晚?”蕭知盡倚在馬車上,定定地看着莫厭遲,笑着搖搖頭。
他嘆了口氣,抬手麪前的腦袋,道:“她確實不必懷疑,你不信也是正常,後我自會跟你説明的。”莫厭遲猛地抬手拍開蕭知盡作怪的手,怒道:“放肆!”説完,兩個人都怔了。
半晌,馬車中傳出一聲噗嗤的笑聲。
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莫厭遲還是最討厭別人他的腦袋。
蕭知盡笑道:“殿下好生威風。”莫厭遲窘迫不已,不同蕭知盡呈口舌之快,索垂下眸子,眼觀鼻鼻觀心,唯有泛紅的耳垂出賣了自己。
蕭知盡看見那抹紅,心頭一癢,不由自主地摩挲着手指。
想着自己這份情,他嘆了口氣,來方長啊…………蕭知盡一時任,朝堂的人因此亂成了一片。
宏治帝得知此事後然大怒,懲處了狀元府的人,讓禮部重新選址,新建狀元府,這一次選的地方倒是離二皇子府不遠,蕭知盡毫無異議跪下謝恩。在新建府邸的時裏,他便借住在莫厭遲那兒。
剛入朝的莫厭沒有差事可做,宏治帝順水推舟將此事給了莫厭遲查辦,莫厭遲亦是謝恩領旨。
朱啓明卻臉陰鷙,在兩人之間來回巡視。二皇子府和狀元府相隔甚遠,莫厭遲好端端的怎麼會出現在狀元府附近,還正好狀元府燒了起來。
這件事過於巧合,到像是一場細籌備的陰謀。
朝堂中心懷鬼胎,殊不知一切只因蕭知盡的私心。
莫厭遲接手清查此事,蕭知盡也不好讓他空手而歸,便做了些手腳,矛頭直指秦會嵐。
秦會嵐在入京的時候曾經花大價錢僱傭衞靈將殺他,禍害他的心思不是一兩了,讓他背次鍋也無妨。
只是蕭知盡低估了朱啓明對他的看重,發現莫厭遲在查秦會嵐,朱啓明便暗地出手,將人給攔了下來,斷了所有線索。莫厭遲也不急,回覆宏治帝走水是一個奴才拿燭火時摔了一跤,這才燒了起來,而後又利用衞靈將,慢慢地查着大皇子的事情。
蕭知盡住進莫厭遲的府中,其立場顯而易見,朱啓明不再拉攏他,將目光投向了江婉。
就在他打算派幕僚再次前去江府的時候,外頭傳來消息,江婉跟蕭知盡在私底下鬧翻了,原因便是蕭知盡入住二皇子府,江婉想讓蕭知盡過去江府住,蕭知盡不願,江婉大罵他無文人風骨,兩人吵了一架,就掰了。
小廝繪聲繪講述兩人吵架時的場景,朱啓明聞言大笑,這一鬧,倒是給了他機會。
昔同窗的仇恨並沒有消停下來,蕭知盡陷害江婉,讓她在翰林院中犯了不少錯事,險些釀成大禍。江婉也不含糊,對蕭知盡深文巧劾,兩人的事鬧得人盡皆知。
大皇子殿下也不攔着,在一旁坐收漁翁之利。
蕭知盡有二皇子護着,江婉奈何不了他,索跑到了大皇子的府上,來了一番天動地的哭訴。
因着這些事,兵部侍郎一職順順利利落到了江婉的手上。
江婉在收到聖旨的時候正好將大皇子送走,她跪在地上,聽着李公公一字一句地念着聖旨,眸光清冷,看不出絲毫喜悦。
待苑冉送走人回來後,江婉將手中的聖旨給了她,道:“燒了吧。另外,看看能不能幫我到當朝靜貴妃的畫像,我想……看一看。”
“是。”苑冉接過聖旨,點頭退下。
兵部一事塵埃落定,新科一甲三人,只有探花有了實權,另外兩個仍呆在翰林院中,編修國史,整清閒得很。
秦會嵐早早就得到了大皇子的賞識,如今只等着一個機會讓他平步青雲,只是眼見江婉得勢,他不免慌了手腳。
江婉已去兵部那兒應卯,秦會嵐找不到人,只能對着蕭知盡開火,整嘲諷。
蕭知盡懶得搭理他,一見他來便繞道而行,要麼找幾個老前輩陪着,秦會嵐不敢隨意造次。
蕭知盡和江婉鬧得再厲害,有兩位皇子壓着,始終不會被搬到宏治帝面前去,私下的爭鬥暗湧動,表面依舊風平靜。
莫厭遲剛回京不久就出宮建府,心知宏治帝在保護自己,他也知恩,每晨昏定省總會入宮請安,偶爾賞花下棋,也好增進父子情。
這會兒剛下了朝,莫厭遲便跟着宏治帝到了後宮,身邊跟着十來個宮人,個個低眉順眼,恭敬無比。
莫厭遲説着宮外的趣事,逗得宏治帝龍顏大悦,賞了不少玩意兒。
他歷來乖巧,説的都是些梢枝末節的瑣事,從不主動談及朝中之事,反倒是宏治帝時時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