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坂美琴受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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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
…
…既然知道是能我豁出命也想拯救的人們,我會把與她們有關的事隨便説給你這種人聽嗎?」
「你以為只有死才痛苦嗎?我這裏的酷刑可是多得很啊,你自以為只是被用鞭子幾下房就算是經歷了真正的刑罰?剛才你吃的拳頭也只是我的即興之作。
我説的真正的刑罰,可是剛進行到一半就可以讓你跪在地上磕着頭涕淚橫地求我殺了你的那種哦。」
「那你就用用看啊。乾脆把我的部連切掉,看我會向你哀告一聲嗎?」
「好啊,反正我也不是非要你説出來不可,那不是我的任務。但是,為了報昨天晚上的仇,我會用許多比這還要毒辣的酷刑來懲罰你,直到你説出來為止。」
「隨你的便。」美琴斷斷續續地吐出這句話,就把臉扭到一邊,不再理會麥野。她知道,剛才的灌水刑只是今天磨難的開始,接下來,麥野只會用更殘忍的方式折磨自己。
麥野也不再和美琴説話。她從衣袋中掏出了一隻小小的匣子,打開以後,可以看見裏面放的一排排長短不一的鋼針,既有四公分的短針,也有比這長一倍以上、幾乎有筷子那麼長的長針。一鋼針在燈光的照耀下通體閃爍着寒光。麥野拈起了一最短的小針。
「我們來玩個遊戲吧。你猜猜這鋼針將要扎入你的哪裏呢?」美琴知道,麥野肯定會用這鋼針刺進自己身上最的部位,這番話不外乎是為了給自己帶來恐懼,使自己承受緩慢而煎熬的心理折磨,並且侮辱自己。
她一言不發。
「猜不出來嗎?那就換個玩法,看在你是學園都市排名第三的超能力者的身份上,我給你一個自己選擇的機會,你想讓這針扎進你身上的什麼地方呢?選個最不的地方吧,這樣就可以避開最怕疼的部位了。」美琴的息略微急促了些,但還是一句話也不説。
「選不出來嗎?那我替你決定吧。」麥野説着,一邊把鋼針舉到美琴前,針尖正對着鞭痕錯的房。
美琴不由得戰慄了一下,她怎麼也沒想到,鋼針即將刺入的是她的部,她從來沒聽説過這種刑罰,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世上竟然還有這麼變態、這麼殘忍的折磨方式。她扭過頭去,沒有勇氣看着鋼針扎進自已的頭。
麥野輕輕將鋼針的針尖點在頭下方,貼着粉紅的暈慢慢划動,在她的暈上劃出了一道半弧形的傷口,細小的血珠緩緩滲了出來。「怎麼樣?後悔剛才沒有選擇了嗎?沒關係,只要想好了的話,現在再選也不遲哦。」美琴轉過頭來,大出麥野意料之外。她的臉很平靜,透着比鋼針還冰冷的平靜的敵意。「就扎這裏。」美琴説出這句話之後,地下室裏頓時悄無聲息。
「扎我的頭!」過了片刻,美琴以更大的聲音又説了一遍。喊出這句話之後,那冰冷的臉微微動起來,眼窩像是被淚花濕潤了,但依然盡力保持鎮靜。
「噢噢。」地下室裏沉默了一會,麥野開口説道。「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沒關係,這樣才有意思。」美琴的頭微微紅腫着,在空氣之中,頭中央有一個隱約可見的凹陷處。她的房雖然已經鞭痕縱橫,但頭還沒被折磨過。
麥野用一隻手掐住美琴的頭部,針尖在美琴的首表面輕輕划動,耐心等待美琴的頭充血起,然後仔細將鋼針從頭中間那隱約的凹陷處刺了進去。
「啊!」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並且打定主意不叫出聲來,以此來和麥野對抗,但那裏被鋼針刺入的痛苦是任何一個少女都無法忍受的。
針尖已經沒入了頭一公分,刺到了輸管竇。
「覺好嗎?這次可沒有後悔的機會了哦?怎麼辦,這樣下去腺恐怕都要壞了喲。」麥野一邊説着,一邊殘忍地將鋼針猛然向上一挑,撥動着美琴的神經叢。隨着鋼針的挑動,美琴再次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哀號。
鋼針依然在美琴的房中穿行,美琴已經沒有力再回答麥野,為了忍耐疼痛死死咬住嘴,牙齒深深嵌入紅潤的下,嘴呈現出缺血的深紫,秀麗的臉因為疼痛而扭歪了。
鋼針與血接觸引起了燒灼般難忍難耐的奇痛,如同一條細細的火線鑽進了自已體內,房動着,藍的血管在房表皮下鼓了起來;頭因為被異物刺入而本能地向內收縮。如果僅僅是刺扎的痛苦,她倒是還可以勉強忍耐,但當那鋼針在中挑動旋轉的時候,她無論如何也不能不慘叫出聲。每次麥野想要讓美琴慘叫時,就用撥動針尾讓針尖挑着她傷口中嬌的血,而美琴只能無可奈何地由麥野擺佈。她什麼也覺不到了,彷彿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再存在,只有前逐漸深入的痛苦還在延續。
鋼針就在美琴的一聲聲悲鳴中,刺過孔、輸管竇、腺小葉、肋間肌,刺進了房深處,直到針尖頂到了肋骨。但麥野並沒有就此罷休,又開始上下撥動鋼針,讓鋒利的針尖颳着她的肋骨。
「咿——呀!」美琴又慘叫起來,鋼針磨擦骨膜的聲音彷彿直接傳到內耳裏,令人發瘋的劇痛使得美琴什麼也顧不了了。她那悽慘的叫聲令人不寒而慄,而麥野卻毫不為之所動。
折騰了半天,麥野的手腕有點酸了,這才終於放過了美琴。
麥野的手離開之後,美琴總算得到了解,她緊繃着的身體一下子鬆懈下來,茶的眸子裏溢滿了晶瑩的淚水,嘴裏因為忍耐餘痛嘶嘶着冷氣。兩公分的針尾在她的頭外面,隨着息而起伏。房還在搐着,鮮血順着鋼針了出來,將整針染成了紅,血珠順着針尖的末稍滴落。
「接下來換個新鮮的玩法。」麥野微笑地説道,像掏手機似的從上衣的口袋掏出一件黑的夾具。那是一件甲字形的刑具,只不過第一橫與二橫的間距很小。
麥野像別蝴蝶結那樣,將鐵具夾在美琴的另一隻頭,冰冷的金屬與的神經末梢相觸,美琴不由得打了靈。沉甸甸的鐵夾將頭墜得微微下垂。
麥野開始擰動螺栓,咬住頭部的鐵片分別從上下兩個方向收緊,被擠壓成了扁餅狀的頭從兩塊鐵片之間凸了出來,血管和腺被一一夾扁。美琴的悲鳴再次響起。頭被夾成了絳紫,從夾板之間凸出的部分不住地動。當收緊到一定程度之後,麥野還會使勁把夾具往外拽,被死死鉗住的頭拉伸到了極限,暈也高高鼓起,頭部被拽得又細又長,如同繃緊的琴絃,就快要斷裂,以致於能清晰地看到頭與暈相接的部位。當拉扯到極限之後,麥野就開始將手中的夾具向一側緩緩旋轉,使得美琴被拉拽到極致的頭被殘酷地擰動。這種痛楚緩慢而劇烈,比針刺還要難受,美琴疼得眼前發黑,慘叫聲不可抑制地從口中衝出,懸在半空中的身體拼命地掙扎,但只能牽動得頭上的痛楚更加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