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孃親是劍仙】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突然葉長安到身邊躺下了一位女子,他扭頭看去,卻見孃親舒服地躺倒在她身旁,白皙的額頭上滲着香汗,絕美的面容卻透着誘人的紅潤。
她隨手從納戒中取出一杏的大葫蘆,打開葫蘆口,冒出一陣熱騰騰的青梅酒的香氣,青梅煮酒不外如是。
「要喝嗎?」寧神淺笑着扭頭看向自已的孩子。
「不了」以往葉長安爭着喝孃親釀造的青梅酒,可此時他卻一點胃口也沒有。
寧神淺也不以為意,眯着美眸輕泯了一口,就將酒葫蘆隨手枕在腦下,陪他看天上的繁星。
聞着身邊女人瑩瑩的體香混雜着青梅的氣息,葉長安突然來了興致,眼睛看向夜空,頭也不回地問道「孃親,為什麼你這麼喜歡喝青梅酒呀」寧神淺也沒扭頭,看着燦爛的星河笑道,「當時生你這小傢伙時,可難受死了,暈倒在一老嫗門口,最後還是灌了一口青梅酒才生下的你呀」葉長安吐血,滿臉不可置信地扭頭看向她,正好對上她月牙彎彎的眼神,他立刻反應了過來。
「哼,騙小孩很好玩嗎」葉長安氣哼哼地扭過身去,不看她,肚子裏除了之前的沮喪現在更加委屈了。
「哈哈,可是騙兒子很好玩啊」寧神淺不管他委屈的小表情,一把掰正自已兒子的身體,貼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當時你只有這麼大,孃親怕你無聊,就摘了一枚青梅給你玩了,誰知道你眼睛也不睜開看一下……」寧神淺勾了勾自已的髮絲,腹誹道。
「啊,孃親,」葉長安害羞地捂住了臉,想要制止住孃親酒後的胡言。
不過也經此一鬧,葉長安的心情好了很多,再也不復心事重重的樣子。
寧神淺取出打上赤字的竹簡,看到上面的評語,哂笑一聲,隨手一甩就丟入空中。
「我的孩子也是你這等凡俗之人能夠評價的?!」剎時葉長安的眼眶就淚光盈盈,頭一次覺得母親的動作這麼帥。
他積極地站起身,握住木劍的劍柄,在空地上不斷地做出刺的動作,雖然只是最基本的劍招,但練了這麼長時間,他反而越練越累。
葉長安很是不解,他也羨慕別人拿着柳葉劍靈活舞動的樣子,而不是自已這麼笨拙。
再做同一個動作一千次之後,葉長安終於再次嘗試劍氣聚於一點,拔劍刺,然而裹挾着劍氣的木劍還是卡在巖縫中,絲毫沒有擊出什麼碎石子來。
劍道的最基礎的標誌,還是器械傷人,而當人逐漸練出氣,便可將劍氣凝聚在劍身,劍蕙乃至劍尖,便是俗稱的劍氣留行。
修士對陣,逸散的真氣如果無法以強有力的秩序排列那就只是一團氣,這種做法比衙門裏一些打太極的師爺好不到哪去本不能用於對敵。
而要想形成強大的力量,就得達到劍氣留行的境界,否則劍道無法達成質變,終身也不過一個耍劍的武夫。
閉上眼覺自已手裏的氣,已經潰散的不成體統後,葉長安知道今晚自已是沒有力氣繼續修煉了,不由地有些沮喪,他想上前拔出自已的木劍都辦不到。
這個時辰的時間裏,寧神淺一直在靜靜地看着,她沒有出聲打擾,除了中途提醒一聲自已回去換洗了一身衣裳再回來。
劍者凝聚劍氣,掌握屬於自己的氣可以説是劍修第一大門檻,這道門檻如果無法自己跨過的話,可以説劍修的修煉也到此為止了,後續的修煉只會比這個更考驗悟。
寧神淺今年三十有六,一米七的樣子,身段慵懶妖嬈,明明是一個十三歲的娃的娘了,可看神態樣貌卻彷似葉長安的姐姐,容貌絕美傾城,氣質上卻温婉端莊,看起來本不像行天伐地的絕代劍仙。
她伸手抓住了還在拔劍的葉長安手腕,眼中全是擴散而開的温柔,「小長安別這麼難過呀,來,給孃親笑一個」葉長安淚水的更多了,他扭頭盯向身後的花崗岩,聲音哽咽道,「孃親,我剛才那一劍是不是很差勁啊……」
「那大石頭好像動都沒有動……這是不是説明……我的練劍天賦其實很一般啊」
「呵……以後你就知道了,你可是我寧神淺的兒子,可不許説這喪氣話」孃親白了他一眼,將楓葉圖案的紅白長袖往上捋了捋,然後隨手拔出入石縫的木劍,將之遞給葉長安。
雖然有孃親幫忙拔出了劍,但葉長安的臉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唔,小長安別這麼難過呀,來,給姐姐笑一個」寧神淺伸出雙手捏住自己孩兒的臉往兩邊扯,打趣説道。
「啊,孃親,神仙姐姐,能不能別捏我的臉啊……我不是小孩子了……」葉長安難為情地抓住孃親雪白的皓腕。
「嗯……知道啦…以後當着某位姑娘的面,我肯定不會這麼放肆的…省的她冤枉了你……把你當做見異思遷的蕩子~」葉長安撫摸着被孃親捏過的臉蛋,雖然到羞恥,但不知為何心裏居然甜絲絲的「不過…你就不怕孃親到委屈嗎~」寧神淺鬆開了雪白的玉手,臉上滿是憤懣的神情,故作吃醋地背過身去。
「啊,啊這,我會跟你説對不起的……」葉長安臉頰羞紅,囁嚅道。
但看見孃親姣好的背影,他又立即用肯定的語氣道,「但……有些事情我覺不對,就不會去做的。」
「嗯……帥氣」寧神淺側過頭,笑着朝自己孩兒比劃了一個劍指。
葉長安看到這麼嬌俏惹人憐愛的孃親,下意識地偏過頭,避開她的視線可隨即又抬起頭來看向孃親的眼睛,「那樣的話,你真的不生氣嗎?」聽到他的話,寧神淺嘴角的弧度更動人了,她張開雙手朝自己的孩兒抱去,「哎呀呀,來給我抱抱~我家小長安真是可愛死了……」星空下,一對母子肆意地玩鬧着,那排幻竹林也彷佛隔絕了凡俗的塵煙,不受半絲侵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