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特種”女兵蘇玖】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念涼字數:85212020年8月31「你就是蘇玖嗎?」一個穿着幹練軍服、佩戴中校肩章的女軍官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士兵,「很遺憾,那份申請被駁回了。」

「誒——?為,為什麼……」名為蘇玖的女兵是出身於遊騎兵部隊的英,不僅練掌握着各種戰鬥技能,身材臉蛋也是一等一的出眾,一米七八的高挑個子讓她無論走到哪裏都顯得頗為引人注目,原本白皙的肌膚早已在經年累月的鍛鍊與戰鬥中被曬成了健康的深褐,繼承自母親的柔順金髮,以及如水晶般澄澈的藍瞳使她顯得頗為與眾不同,而那足有d杯的圍更是使她成了不少隊員羨慕的對象;不久前,為了進一步磨練自己,在常規部隊中服役滿兩年的蘇玖向上級提了申請,希望能夠轉入「特殊作戰部隊」。如果按照常理來説,像她這樣素質優秀、且實戰經驗豐富的士兵,是會相當受長官歡的;因此,當蘇玖聽到自己的申請被駁回時,她未免有些驚愕,「長官,我應該完全符合轉入特殊部隊所必需的條件才對,為什麼會……?」

「雖然單從履歷與戰鬥經驗來看,你確實滿足了轉入的條件,」女中校打量着蘇玖,「但是,家庭背景的考核也是很重要的一環啊,你應該懂我意思吧?那支部隊的使命是執行各種機密、甚至關係國家安危的任務,像你這種混血兒,實在很難得到他們的信任。」

「這——」蘇玖低下頭,顯得有些氣;她沒想到,自己的血脈有朝一竟然會成為類似污點的存在。雖然這讓蘇玖頗為不甘,卻她又對此無可奈何,只好打算放棄——再怎麼説,她也只是一個士兵罷了,無論再怎麼不情不願,都必須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明白了,謝謝您的轉告,麻煩您了。」算了,就先這樣吧,以後或許還有機會——天開朗的蘇玖並沒有沮喪太久;她只是在心中暗暗嘆了口氣,便想轉身離開,卻又被女中校叫住了,「不過呢,身為那支部隊的指揮者之一,我倒是也有特批審核的權利哦?」——!

蘇玖愣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那,您的意思是……?」難道是想讓我行賄嗎?雖然有些不齒,但如果這樣就能通過審核的話,也不是不能答應她……

看着蘇玖那張稍顯疑惑的美豔面龐,女中校忍不住——這位表面嚴肅古板的軍官其實在癖方面有着相當開放的觀念與喜好;每當稍有空閒時,她都會到某間女同sm俱樂部中一擲千金,放縱地追求體歡愉,而蘇玖恰好是她最興趣的那種類型。見附近無人,女軍官才壓低聲音繼續開口,「當然,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如果需要我幫忙的話,你就要付出讓我滿意的酬勞才行。」果然是這樣啊——蘇玖將鄙夷很好地掩藏起來,臉上出理解的笑容,「我明白了,那麼您想要的數字是多少呢?我倒是有一些積蓄……」沒等蘇玖説完,女中校就皺起眉頭,「數字?哼,我要的可不是錢財那種低俗的東西。」

「誒?」蘇玖再一次地呆愣起來,「那,難道我有什麼能讓您興趣的收藏品嗎?」

「我都懷疑你到底是清純過分,還是在故意裝傻了,」女軍官不悦地抬起手,捏住蘇玖的下頜,俯身向前,與她在極近的距離對視着,「我要的只有你的身體而已。陪我玩一個月,讓我滿意的話,你就可以得到想要的批准書,是不是很簡單?放心,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而且,還會讓你很舒服哦?」受着撲面而來、帶有淡淡香氣的温熱鼻息,面紅耳赤的蘇玖像是大腦宕機似的呆立在原地,「我的,身,身體……?」某些羞人的記憶如走馬觀花般在蘇玖的眼前回放着,讓她想起了曾經被姐姐玩的經歷;雖然那些回憶讓蘇玖的潛意識中一直對愛之事退避三舍,甚至產生了幾乎烙在心中的恐懼,但她也因此能夠理解「想要身體」代表着怎樣的含義,「那種事,不行——」

「不行嗎?哼,那就沒辦法了,」聽到蘇玖的回答,面不快的女軍官後退了幾步,冷淡地説着,「希望你能想清楚再回答,這可是你唯一的機會。如果還是打算拒絕我,那我保證,你將永遠都不會有轉入那支部隊的任何可能。」這已經是赤的威脅了;對此,蘇玖緊咬下,顯得猶疑不決——雖然她不願將自己的身體與尊嚴拱手獻出,但她更不想被長期配置在普通部隊中碌碌無為地度過一生。

明明同為女,卻像那個變態姐姐一樣想要褻玩我的身體,真是個……下無恥的混蛋……!

羞惱的蘇玖在心中將女軍官罵了個狗血淋頭;然而,為了自己的前途與理想,束手無策的她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我,我明白了,只是一個月的話,我可以接受。在此期間,無論您打算做什麼,我都不會反抗,只是,希望您到時候能夠遵守約定。」

「這才像話,識時務者為俊傑嘛,」計劃得逞的女中校得意地笑了起來,「既然如此,就不要費時間了,現在就來我的房間吧!」

「可是,我還有訓練任務……」蘇玖剛想拒絕,就看到了女中校緊皺的眉頭;她嘆了口氣,認命似的低垂下頭,「對不起,我這就跟您一起走……」——————————過了大約十分鐘,女中校便帶着蘇玖回到了自己的營房;她隨手將門反鎖,然後轉過身來,命令蘇玖站到屋子中間,「把衣服了,全部!」聽到這不容抗辯的話語,蘇玖羞得渾身一顫;她輕咬牙關,稍稍猶豫了一會,還是老實地照做了,「好的——」隨着蘇玖手指的遊移,遮掩上身的彩服與白背心率先被褪下,緊接着,草綠的軍褲也滑落在地;蘇玖的身上只剩下了內衣與鞋襪,「這樣嗎?」回答她的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我説全部,聽不懂嗎?」蘇玖忍住面頰上傳來的灼痛,還有極度的屈辱,竭力讓自己表現得恭從一些,「我明白了。」該死,為什麼我會遇到這種事情啊!果然,自己不應該答應她……可是,現在似乎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了——蘇玖咬了咬牙,將手伸到背後,解開了衣的繫帶,讓那對渾圓翹的房彈跳出來,又抬起纖長的美腿,將款式素樸的內褲褪下、發似的丟得遠遠的,「這次你滿意了吧?」又是一個耳光,「『你』?區區玩物而已,竟敢這樣冒犯主人?別忘了我們的約定,現在的你不過是個奴隸罷了!」

「……對不起,主人,」蘇玖努力按捺住想要一拳打在她臉上的衝動,心中打定主意,無論接下來發生什麼都要保持忍耐——她反覆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場為期三十天的噩夢而已,只要熬過去,未來便是一片光明,「我會絕對服從您的命令。」女中校滿意地咧了咧嘴,如同欣賞獵物一般上下打量着蘇玖已經不着寸縷的豐腴體,「身材倒是不錯嘛,立正站好,讓我好好欣賞一下!」蘇玖深一口氣,抬頭,以標準的軍姿站得筆直,那對本就尺寸傲人的美也因此顯得愈發拔,「是!」

「真是對下子,」女中校伸出手,用力捏着蘇玖的部,看着那與褐肌膚反差巨大的白皙從自己的指縫間溢出,不免有些豔羨——雖然她的身材也相當不錯,但比起蘇玖來説還是差了許多。對此心生嫉妒的軍官用手指揪起蘇玖那對嫣紅頭,狠狠地擰動着,「是不是被不少男人玩過啊?」

「咕,咕嗚……!」蘇玖咬緊牙關,迫自己不去理會尖上傳來的鈍痛,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並沒有那種事情!」

「沒有?呵,那這個要怎麼解釋?」女中校將目光遊移到蘇玖的私處,譏諷地笑了起來,「差點被你騙了,我還以為你這傢伙真是個清純的黃花閨女呢,沒想到竟然留着這種情的陰,嘖嘖……」只見蘇玖的下體雖然打理得相當乾淨,可光潔的陰阜上卻留有一小撮被修剪成心形的淺黃,這是她姐姐的傑作——原本,蘇玖陰部的髮要遠比這濃密得多;不過,她的姐姐以「要讓妹妹更可愛一些」為藉口,強行把她的陰剃掉大半,並且修理成了如此氣的模樣。

「那是,那是——」蘇玖面紅耳赤,雖然想要為自己辯解,卻覺得任何詞句都無比蒼白,「不是的,我才不想留成這樣……」女中校玩味地笑了笑,沒有繼續追問,而是繞到蘇玖的身後,揚起巴掌,在她渾圓翹的瓣上狠狠打着;很快,蘇玖顫抖的上就浮現出大片紅痕,「自己把股扒開!」蘇玖抿了抿,沒有反駁,老老實實地抓住自己瀰漫着灼痛的,向兩側用力扒開;那皺縮在一起、幾乎沒有經過任何開發的雛菊便毫無遮掩地暴在軍官的視線中,正因吃痛而無意識地緊縮着。

看起來倒是沒怎麼被用過呢,那就從這裏開始好了,」女中校着嘴角,不容置疑地命令着蘇玖,「給我跪下,把股撅起來!」好羞人……我為什麼一定要做這種下的事情啊——屈辱與不甘混雜着恐懼在蘇玖的心中瀰漫開來,讓她輕促地息着,遲遲不願有所行動;直到不耐煩的軍官在她的膝彎處用力踹了一腳,蘇玖才不情不願地跪了下來,「我明白了……」

「對於不老實的奴隸,必須要讓她長點記才行,」女中校眯起眼睛,從旁邊的木櫃中取出一支足有手臂細的大號針筒,先在裏面裝滿了甘油製成的灌腸,然後便對準蘇玖的菊,一股腦地注了進去,「敢漏出來,我就爛你的股!」

「嗚,咕嗚嗚嗚!」地址發佈頁:www.91ks.online蘇玖難受得打着顫,忍不住蜷起四肢,跪趴在地上痛苦地呻着;那灌腸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因此,針筒每推進一分,蘇玖都會到小腹中傳來的脹痛變得愈發烈,讓她幾乎覺得自已的胃部要被撐得張裂一般難以忍受,「停下,嗚啊,求,求您,求求主人!」女中校卻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直到將準備好的灌腸完全注入蘇玖的身體,她才隨手丟開那支已經空掉的針筒,再取出一枚直徑將近四釐米的金屬,僅僅在上面胡亂塗抹了一點潤滑油,便將它用力進了蘇玖的菊,「今天不準把它拔下來,聽到了嗎?」

「呼,呼啊……」蘇玖痛苦地息着,噙着淚水的眸子中充滿了哀求;那大的異物一邊將蘇玖緊緻的後強行擴張了數倍,帶給她彷彿菊壁被撕裂般難捱的灼痛,一邊從冰涼的頭上傳出陣陣寒意,將她嬌門刺得不斷收縮;雖然蘇玖繃緊身子,竭力想要忍耐,就連額角都沁滿了汗珠,可如此反差所產生的烈刺卻還是讓她忍不住發出一串哀鳴,「嗚,嗚啊啊哦……!太大了,真的不行嗚——」

「閉嘴!又忘了自已的身份嗎?」女中校不耐煩地呵斥着,在蘇玖的股上狠狠踹了一腳,「無論是軍人還是奴隸,都應該對命令絕對服從!我可是你的上級兼主人啊!」

「對不起!」蘇玖做着深呼,試圖讓自已冷靜下來,「我,我明白了,我會一整天都戴着它的……」見蘇玖被迫在自已面前表現出屈從,女中校心中本就熾熱的施變得愈發旺盛了;軍官走到蘇玖身前,抬起軍靴,將她的頭毫無憐惜地踩在腳下,一邊用靴底輾軋着,一邊繼續羞辱着她,「區區一個為了晉升願意出賣身體的賤貨,還敢對我説『不』?」

「咕嗚……對不起……」受着靴底傳來的壓迫力,蘇玖被迫將自已美豔的面龐緊貼在地板上,把態度放得更為卑微了,「請主人懲罰我吧!」説着,她的眼角悄然滑落兩行清淚;從未遭受過如此待遇的蘇玖對現狀到極度屈辱,不斷湧出的羞怯讓她幾乎想要打個地鑽入其中。

女中校滿意地點了點頭,解開帶,將鞋褲隨手下,準備讓蘇玖服侍自已,「總算懂事一點了……那麼,對賤貨蘇玖的調教就從現在起正式開始了哦?」見腳下的蘇玖因恐懼瑟縮成一團,豐腴的體不住顫抖着,女中校又稍稍緩和了面容,「放心,我知道,現在的你或許會對即將發生的事情到痛苦,但我保證,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將你的身體開發成沉愛的尤物。你要做的只是在享受快的同時盡你所能地服侍我,並且在這一個月中學會怎樣做才能取悦主人,不算什麼難事,對吧?只要你的表現讓我足夠滿意,你就能得到那張夢寐以求的批准書……」聽到這裏,儘管仍舊心有不甘,但蘇玖還是吃力地點了點頭,表示着自已的順從;對蘇玖來説,能夠進入特殊作戰部隊的機會實在是太為珍貴了;為了能夠實現自已的夢想,哪怕是以身體的貞潔與尊嚴作為代價,她也在所不惜。

於是,蘇玖為期一個月的受生活正式開始了——每天早上,被止穿戴衣和內褲的她都要在接受灌腸後戴上尺寸漸增大的,有時還要在小入隨時可能運作起來的跳蛋甚至假陽具,只穿着背心短褲去完成一整天的訓練或是調教;雖然有不少隊員發現了蘇玖的真空狀態,並對她為何要打扮成這樣的原因到好奇,但蘇玖全都用各種理由紅着臉搪過去了。起初,每當蘇玖聽到那些身後傳來的小聲議論,或是留意到男軍人們緊盯自已凸的灼熱目光,她都會羞得面紅耳赤,對自已的選擇到後悔;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女中校手段高超的調教開始產生效果,蘇玖也就漸漸變得接受了這一切,不僅不會去在意旁人的反應,反而會因那些言語與視線到暗自興奮。在此期間,蘇玖的身體被諸多款式各異的玩具開發得,幾乎每天都會高起碼五次以上;雖然因過去經歷對到恐懼的她起初完全是被迫一次又一次地到達絕頂,但當時間過去大半,調教進行到中後期時,蘇玖就已經開始習慣並沉溺於慾帶來的歡愉之中,甚至願意跪在地上主動乞求着軍官的玩,想讓主人賞賜給自己更多快了。被滴蠟,被鞭打,被迫為女中校口,甚至被全着牽出房間,進行羞人的出……一個月後,雖然到了約定好的期限,可不間斷地接受着各種調教的蘇玖卻也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對產生了強烈的依賴;被人玩到很舒服,自己應該服從主人的任何命令,這兩件事深深地烙印在了蘇玖的大腦之中,以至於讓她漸漸忘記了自己這樣做的初衷究竟為何;雖然她的內心深處偶爾還會對此到羞恥與悔恨,可她的身體卻已經被調教得蕩不堪、每天都樂此不彼地沉浸在快之中了。

一想到這樣的生活即將結束,蘇玖心中甚至產生了些許不捨;然而,殘存的些許尊嚴卻又讓她無論如何也無法將「想要繼續作為奴隸侍奉主人」的請求説出口。當蘇玖看到女中校拿着那紙曾經讓她夢寐以求的批准書走向自己,回憶着在過去一整月中所經受過的種種調教時,她忍不住無意識地夾緊了濕漉漉的雙——此時此刻,蘇玖的陰道與菊仍被昨天就入其中的假陽具得滿滿當當;就算她心中明白這是無比下而屈辱的行為,可蘇玖卻依然不願將那兩能給她帶來無限快的東西從股間拔出。

「你做得很好,那麼,現在我就來兑現承諾吧,」女中校將手中的批准書相當隨意地遞給蘇玖,臉上不知為何掛着玩味的笑容,「恭喜,轉入審核『特批』通過了哦。」

「謝,謝謝主人,」沉浸在快中的蘇玖下意識地用着習慣的稱謂;當回過神時,她不羞得滿面紅,「不對,既然一個月已經結束,我現在應該恢復了自由才對——」

「自由?」女中校咧了咧嘴,「軍人向來是要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想要進入那支特殊作戰部隊的你更應有這種覺悟,這種事不用我多説吧?我姑且提醒你一句,如果你真的接過這張批准書,到那支部隊的營地報到,那你今後就永遠都與自由二字無緣了。」是指那支部隊的成員必須絕對聽從上級命令,不能憑情和個人意向行事嗎?

這種事,我當然做得到,可是……

蘇玖緊緊夾住雙中的假陽具,神有些離;她在猶豫,自己究竟是應該轉入特殊部隊,實現長久以來的夢想,還是放棄這個難得的機會,選擇順從身體的訴求,繼續享受慾的歡愉——沉默了足足半分鐘,蘇玖殘存的理智最終還是蓋過了作祟的慾,「多謝您的好意,但我等待這一刻已經很久了。另外,還要謝您這一個月以來的關照,我……確實到很舒服……」蘇玖磕磕絆絆地訴説完自己的心聲,便面紅耳赤的低下頭,呆立在原地,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那,我現在就可以去那邊報到了嗎?」

「……呵,既然這是你自己做出的決定,我自然會尊重你的選擇,」女中校的笑意愈發明顯了,「跟我來吧,我會帶你過去的。」——————————三小時後,乘坐直升飛機的兩人終於抵達了位於某片不知名深山中的秘密營區;想到自己長久以來的夢想即將得以實現,蘇玖既興奮又忐忑。不過,讓她到有些奇怪的是,不知為何,在營區中遇到的每個男人都在以毫不掩飾的灼熱視線打量着她。

當女中校帶着蘇玖來到營區中心的場時,特殊部隊的隊員們看起來已經在這片不算寬敞的空地上等候已久了;整支隊伍雖然只有十位士兵,但他們全都是從各處挑細選出的戰士,每個人的身形都魁梧得像是鐵塔一般,幾乎每個人的手上都沾過不少鮮血。

「隊長,就是這傢伙嗎?」為首的男人緊盯着蘇玖美豔的面龐,興奮地氣;對此到十分不自在的蘇玖剛想出聲詰問,就聽到女中校説出一串讓她呆滯的話語,「沒錯,就是她。

正式為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自願以軍身份參加特殊作戰部隊、勞各位的蘇玖……」軍,軍……?

蘇玖大腦宕機似的呆立在原地,過了好一會才滿面通紅地回過神來,質問着女中校,「等一下!這,這是怎麼回事?!」

「嗯?不是你主動申請要轉入這邊的嗎?」女中校挑了挑眉,指着蘇玖手中的批准書,「我説過,那張申請是『特批』的。這支隊伍的編制最多隻能容納十人,即使是審核通過的新人,也必須要一對一地擊敗某位老隊員,才能正式得到加入特殊部隊的身份資格,何況你的申請之前早就被上級拒絕了。是我向他們解釋,這個蕩的女兵願意成為軍,在編制外為隊員們提供生理服務,那些領導才勉為其難地同意哦?」蘇玖呆滯了片刻,才想起動的自己還一直沒來得及查看批准書的內容;她忙不迭地將其展開,上面的內容果然與女中校所説如出一轍——「批准士兵蘇玖自願以軍身份轉入特殊部隊,報到後立即生效,不可轉出。」

「騙人,騙人吧……」蘇玖三兩下地將其團成一團、用力丟開,臉上燒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來;她終於明白了女中校之前為何會出笑意,「我怎麼會答應這種下的事情啊!」

「明明很適合你啊,」女中校揶揄地笑了笑,「反正在過去的一個月裏,幾乎所有士兵都知道了有個叫蘇玖的傢伙經常會在訓練中高哦?而且,你其實也很想變成軍吧?讓我猜猜,現在你的褲子裏應該也着兩呢,對不對?」被戳中內心的蘇玖羞得恨不能打個地鑽入其中,蒼白地辯解着,「怎,怎麼可能啊!」

「那這樣好了,」女中校咧起嘴,「你現在隨意挑選一位隊員,和他進行徒手格鬥,要是能夠取勝,就可以讓你以士兵的身份正式加入編制,否則的話……

就老老實實地服從命令,從今以後安心當個軍吧!」

「……」蘇玖沉默着,內心糾結成一團;雖然不想承認,但在經過足足三十天的調教過後變得已經無法離開快的她確實在心中幻想過,要是自己被罰作軍或許也是個不錯的結果。而此時此刻,那樣的幻想似乎馬上就要成為現實了。

「怎麼,你的回答呢?」聽到女中校不耐煩的聲音,大腦中渾渾噩噩的蘇玖無暇多想,隨便指了一個隊員,「就,就他吧……」如果換做平時,以蘇玖的身手,雖然可能要花上一點時間,但想要打倒那個壯漢也絕非難事;然而,僅僅是想着落敗後的自己會淪落成何等下場,蘇玖就變得有些意亂神,在要取勝的前一刻幾乎是下意識地手下留情了。嚇出一身冷汗的男人抓住這個時機,起腿,狠狠地踹在了蘇玖的襠部,將那兩假陽具一下子頂到了最深處;彷彿要被撕裂雙般的痛楚摻雜着扭曲而悉的快,直接讓蘇玖渾身搐着到達了高,癱在地上叫連連,一片空白的大腦中完全沒了繼續反抗的念頭——就這樣,本以為終於能夠實現夢想的蘇玖卻淪為了軍,被關在營區中復一地為其他隊員處理着慾。起初,士兵們還會稍稍剋制着自己的慾望,只是時不時地玩着蘇玖的身體,或是輪番對她進行姦;但沒過多久,士兵們便想通了一件事——身處這片與世隔絕的深山之中的他們完全不必擔心這裏發生的事情會出去;無論他們想對這名下賤的軍做什麼事情,都無須承擔任何責任。

於是,蘇玖的噩夢開始了。

——————————兩週後,營區的會議室中,女中校與隊員們在商議着某場作戰的計劃安排;已經徹底淪為便器的蘇玖也被特別允許跪在軍官的腳邊旁聽。

「這次的行動很危險,大家務必要多加小心……喂,母豬,不準在會議室裏高啊!」女中校皺着眉頭,用靴底狠狠地碾壓着蘇玖的頭;儘管在被這樣羞辱、踐踏,可蘇玖卻全無怒意,反而一臉痴態,身體因快不住顫抖着,「嗚,咕嗚嗚嗚——?對不起可是母豬實在忍不住了嗚嗯嗯嗚……!」此時的蘇玖四肢着地、像狗一樣跪趴在地上,渾身上下不着片縷——自從正式淪為軍的那一刻起,被當眾扒得光的蘇玖就再也沒穿過一次衣服了;她的脖子上戴着被焊死的項圈,項圈上還掛着刻有「奴蘇玖」字樣的銘牌,陰道與中分別着兩嗡嗡作響的假陽具,高高撅起的瓣上甚至被一左一右地烙上了「母豬」的字樣,穿了環的頭和陰蒂正因興奮而充血硬着,連顏也比之前深了不少;由於每天都會被女中校和隊員們進行調教與開發,蘇玖的身體已經變得極度,幾乎喜歡上了被待的覺;僅僅是被主人踩着腦袋呵罵,蘇玖就興奮得夾緊,咕嘰咕嘰地噴出大股,「要去了嗚哦哦哦?!!」

「賤人,快點給我把地板乾淨!」女中校腳上用力,讓蘇玖的美豔面龐與落滿灰塵的地板做着親密接觸,「一會我們要去出任務,大概要三天左右的時間,你就回到地牢裏一個人自吧,食物和水都準備好了……再給你定個任務,三天內高夠一百次,我到時候會通過監控錄像檢查你的完成情況,要是發現你敢偷懶,哼,後果不用我多説吧?」蘇玖迫自己從絕頂帶來的快中清醒過來,恭從地應答着;在過去的二十五年間,她從未覺得自己如此幸福——「嗯嗯,賤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