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見青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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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ufeiying987於2016/09/25╕找?回2網◣址μ請▲搜●索◤苐∶壹★版╕主?綜?合□社★區字數:6150據説，小灰灰同學是隻很不錯的鴨子。在這紙醉金的天上人間大院裏雞鴨共存，男人有需求叫雞，女人則找鴨。關於雞鴨的學問，七娘頗有研究。

她曾經給我講過。傳説宋朝李師師在做女的時候嗓門大，半夜裏經常會吵到別人。院小門童很不解，問守更大爺，為什幺師師小姐每次叫還要還要。大爺怒道:她還要個鳥(古代念diao音)。小門童大悟，於是以後尊稱李師師同學為又鳥!大家寫着寫着就寫成雞了。

而鴨子則源於唐代。天武后幸逢張昌宗、張易之兄弟，某夜雲雨過後，後大，曰:卿等真天下甲鳥也(鳥音同上)!並授匾掛於張府，上有五個大字:天下甲鳥!那會沒發明眼鏡，所以不少老百姓把甲鳥看成鴨字，後來約定俗成大家把專陪女人睡覺的男人都叫做鴨了!

小灰灰即是鴨子中的姣姣者，此君昨個兒經我一頓暴打，若換了尋常人等，少不得要躺上十天半月。可這廝今竟按時上班，身上並無一絲傷痕，可見此人抗能力十分了得。再想到他姑姑紫霞，少爺我就意上湧，兩腿打顫。不是説我怕她，只是這兩天撒次數確實明顯增多。

晚上，我連着上了七次茅房。完一股，回來覺着不對，又跑出去，再一股。然後再回來，又不對，再……如此這般，的總是比上一次少，最後竟是滴了兩滴。馬勒戈壁，幹你大爺的，就不能一次完嘛?

阿貓説我那是貧，不盡，這病得治…

我提着褲子跑到茅房外，看見那蹬在牆側偷看我滴的阿貓，指着她叫道:“下來，給爺用嘴唆出來!”阿貓噌噌噌的爬上牆頭，一溜煙的跑了，動作極其利落瀟灑，跑得比兔子還快。身後傳來紫霞的聲音。

“兒呀，不如讓娘幫你唆唆…”我“嗷”的一聲，也跟着蹭蹭蹭爬上牆頭，落荒而逃。不想，很快便超過阿貓。因為阿貓是兩條腿，而我，是四條。

事後，我一直反思，為啥我見了紫霞反應這幺大呢?百思不得其解，我拿出紙筆，列出我與九孃的牀戰記錄。三次牀戰，累計出十七發，紫霞高次數——零!!!

靠!膛目結舌，最後得出結論，我幹不過她!

於是，我想到了小灰灰。

作為天上人間最出的鴨子，與紫霞系出同族，擁有同等的抗指數，並且傳説小灰灰還兼具超強的攻擊力，一夜連七女而不。但凡被他上過的女人們，無論是掃地大媽，還是賣菜大嬸，無不堅起大拇指口稱讚，曾連續兩次摘得最佳新人獎。和他比起來，我明顯遜很多，而我急於想在紫霞身上扳回一城，所以不得不腆下臉來找他請教。

見到小灰灰的時候，他正在畫畫。對我的來訪，很是驚訝。我將在靜靜身上賺來的四錠銀子放在他面前，這廝看了銀子，臉上頗為難道:“哥!您的意思我懂，可我這兩天犯痔瘡，您要是不覺着噁心，那就……”説着，放下筆，默默的了褲帶，崛起股。

尼妹，我趕忙收起銀子，在他股上狠踹了一腳罵道:“你看少爺我像來搞基的嗎?找你有正事。”

“哦，您不搞基啊?”小灰灰拍了拍股，又拿起筆，頭也不抬，很仔細的在紙上塗畫着。

鴨子畫畫，並且是光着股畫，少爺我非常好奇，低頭去看。不由得暗暗稱奇，表面上看，只是一幅再普通不過的山水畫，不過細細看來，卻是滿含深意，硬是將我褲襠裏的傢伙看硬了，再看作者，滿臉騷氣，不景仰難抑，便討教。

我説:“灰弟呀，此畫乍看之下山不過是山，水不過是水。可愣是讓人心蕩漾，罷不能。此中妙意，還請指點一二。”小灰灰拱手笑道:“區區不才，讓瘋哥見笑了。我們知道，大抵古今騷人墨客，習慣於女子體為本，形意其上。但大多缺乏意，顯得才氣有餘，騷味兒不足。小弟便着意於此，以做荷花，陰為草絨，落紅為梅，水為瀑，用這種漫式的象徵主義風格來描繪。”

“我靠!”我指着畫裏的瀑布，駭然道:“弟之騷氣，兄甚為佩服。可這河之水，直奔那廬山之瀑，如此之勢，可有託大之嫌?”

“瘋哥此言差矣，世間婦人，牀第之間皆為豺狼也，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土。這土都得，可見水量之豐沛，又豈是三千之數可比，小弟不才，弱冠之年御女無數，得此靈，特作此畫，實為意境描繪，回味無窮啊。”聽得此言，我低頭不語，默默地摳着手指頭。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心得，再想到自己在九娘身上丟盔棄甲，一瀉千里。不由羞得面紅耳赤，半餉説不出話來。

小灰灰拍了拍我的肩膀，問道:“哥呀!話説昨天你為啥打我?”我撲通跪倒，哭道:“灰弟，昨天真不怨哥，銀子你拿着，這事兒可千萬別給你姑姑説。”小灰灰捧着銀子，見我這樣，支支吾吾地回道:“哥你別這樣，我都不好意思了…那行吧，回頭我扯個謊，姑姑若問起來，我就説讓狗咬了…”我動萬分，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就想親，小灰灰硬着脖子，繃着臉，慌忙把我往外推，嘴裏忙不迭道:“有人，有人，別……別……”我不管，硬是摟緊脖子要親，小灰灰一邊用力推我，一邊小聲重複着:“等晚上，等晚上……”我慌忙鬆手，罵道:“去你大爺的。”小灰灰自打收了銀子之後，這廝便對我極盡阿諛奉承，諂媚逢之態令人作嘔。我站着時，他誇我高大英俊，玉樹臨風;我坐下時，他誇我虎踞龍盤，蓄勢待發;我躺下時，他誇我長龍卧疆，玉體橫陳，這些就不説了，就連我挖鼻屎的時候，他都誇我:指若銀鈎，手法嫺……

我讓他教我房中術，他卻推三阻四，不是痔瘡發作就是借遁跑路。

一晚，我夜起小解，正在懵懂糊中放水時，突然，左肩上伸出一個人頭，伴隨着一聲幽幽的讚歎。

“瘋哥，嘖嘖嘖!看你那話兒黑不溜秋，形態卻是不凡，想必起時定是霸龍一隻……”我心頭一驚，意曳然而止。定睛一看，果是那廝，我一手拎着褲子，一手翹着大拇指，很認真的點着頭表示讚許。

當時，我差點沒把他腦袋摁到馬桶裏去。

把那廝推出茅房，重重的關上門後，我站立良久，餘下那半泡，竟然一滴也不出來了。

回屋以`www.91ks.online`後，我一頭扎進被子裏，把腦袋蒙的緊緊地，想着他説的那句黑不溜秋，便狠捶着牀鋪，嗚咽哭了半宿，嘴裏不斷地嘟囔着，那可是人家的隱私啊!

對小灰灰我是一忍再忍，因其與紫霞ξ最μ新μ網§址o百ㄨ度?苐▽壹↑版╮主╝綜╮合3社◆區□有姑侄之情，而我與紫霞又有三之誼，故而我一直隱忍不發。只是，老子還是太年輕了。我如此下作，這天殺的還是把他捱揍的破事兒捅到她姑姑哪去了。

隔天，我便被紫霞叫了過去，問起他侄子的事來，這婆娘的臉越板越高。二話不説，立馬把我扒光，一頓夾嘴吹，我徹底歇菜。之後又將我一腳踹出房門，我躺在地上累得爬不起來，嘴裏直哼哼。

就在這個時候，我第一次見到了青霞。

我清楚的記得，那我光溜溜的躺在地上，下的老二糾結的如一團死蛇，有氣無力的耷拉着。那時，已是午後黃昏，金的陽光映在我滿是汗水的臉上，透過院子裏那棵大榕樹繁密的枝葉，零零碎碎的撒滿一地金。我看到一個穿着碧綠長裙的女子，拖着地上的樹葉穿過院子。光影印在她的臉上，半陰半陽的，頗有些斑駁陸離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