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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色救贖,如何採擷這朵妖冶的聖潔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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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5月12指揮官手裏拿着一枝嬌豔滴的玫瑰,是濃烈如血般的紅顏,正是從港區新闢的花圃裏採摘下來的,恰好是盛放的時候,十分惹人喜愛。尤其是花瓣上呈接着幾滴晶瑩晨,更顯得猶然新鮮。玫瑰上的刺已經被小心地剔除乾淨,綠而細長的枝幹被握在手裏,那些生刺的地方几許突兀,但並不扎手。

戴着白薄手套的右手旋開了教堂的大門,這門被漆成全黑,頗有幾分肅穆與沉寂,但在這樣富有生氣的裏,莫名有幾分沉悶,像厚重而古老的一座金銅懸掛鍾,一分一秒都移行得過於刻板。

這枝玫瑰被被送進了沉悶的教堂裏,同樣,教堂之中也是無端的——沉悶。

四壁被刷成白牆,桌椅皆是黑木,黑與白織下令整座空蕩蕩的大殿變得額外靜謐,宛如上帝座前的肅然與莊嚴,這座殿堂是溝通天神與凡人的聖潔橋樑,沒有人能在神的眼皮底下置噱與打鬧。

從極高的玫瑰窗上投下來的陽光,讓黑白大殿獲得更多的生命力,暖融的光芒映照在修女的背影上,以至於讓她黑白錯的服飾上多了幾道溢亮的光輝,便像天堂中為人間子民們帶來歡樂與幸福的天使。

指揮官心裏想的正是,這位曼妙玲瓏的修女確實能給他帶來快樂,極致的快樂。

自紅豔的玫瑰進入大殿之後,這樣缺少彩而略顯乏味的地方亦多了許多趣味。

他在心裏用玫瑰去比擬少女的芳華,柔軟的花瓣正如面前修女光滑的肌膚,正處在盛放得最為美麗而鮮的時候,等着被人採擷。

如今指揮官已經將玫瑰採擷在自己的手裏,面前的修女嘛,也當取以另一種方式的採擷。

面前的修女口中振振有詞,她左手拿着黑皮的聖經,右手握着一個十字架,那十字架放在前,竟時而埋入她兩團豐間的溝壑中,哪怕神見了,想必也頗為羨慕這柄十字架吧。

“在祈禱麼?”指揮官走到修女身後,身影隨之籠罩過來,將頭湊近對方的脖頸處,輕輕地嗅她脖子上好聞的味道。

是處女香,宛如玫瑰般的芬芳。

“沒錯,在為您祈禱呢,指揮官大人。”修女將黑封皮的聖經輕輕合上,繼而放在面前的黑漆桌面上,但十字架仍握在手裏。

指揮官手裏的玫瑰已經從身後遞到她身前,對方垂下眼睫一看,便笑了起來。

“花圃中最好看的一朵玫瑰花,當送給我最虔誠的信徒,怨仇。”靠近怨仇脖頸處的腦袋更是得寸進尺的靠近她,嗅着她如陽光般燦爛的金長髮,上面也有一股好聞的味道。

怨仇又是一聲低低的輕笑,隨後將那枝玫瑰花拿在手裏,轉過身來,直直地盯着指揮官,眼神中有幾分晦暗不明的情愫,紅瞳中好似滾燙的烈火,映入指揮官立的身影,也淬滿了她屬於人的慾望。

越看這雙紅瞳,便越難能從其中身,對方明明是個手執十字架、身處光輝之中的神使,但兩隻彎曲向前的羊角卻為其增添了一抹魅,手中鮮豔奪目的妖冶玫瑰令人懷疑她是地獄裏來的惡魔,噬人神魂的惡魔。

“贈送我這樣好看的花,指揮官想從我這裏換什麼呢?”怨仇揚着一抹明豔的笑容,哪怕手中的玫瑰花在這樣的對比下都有些黯然失,而那紅如火的眸子,更藴藏着難以分説的味道。

怨仇雖是修女,但除了祈禱與做禮拜之外,分明沒有一點修女的模樣。

她身上穿了一身修女服,但又太過合身。前兩團便要呼之出,正像兩隻雪白的、墜在她身前的跳的兔子般,一晃便是一片雪白入眼,稀少的布料堪堪遮住頭,若要細瞧她前,還能看到一點點暈,實在是誘人至極。

説是裙子,倒不如説只有單薄拼接而成的前後幾片衣料,就連臍眼也能隱約而見,而別説纖長而白皙的雙腿。

指揮官的目光從她的雙遊移至肚臍之下的寸寸上,唔,他自然想要換一些與眾不同的東西。

“不如換快樂,你看如何?聰明美麗的神之使者,應當會憐憫眾人,施捨我幾分快樂吧?”指揮官的臉上多了笑意,眼睛裏與對方的紅瞳正相反,那是一種深邃如寒潭的藍,似道無情的漩渦,將所有熾烈的火焰沒入他的眼瞳裏,沉進深海之中。

怨仇又道:“樂意為您效勞,只是不明白要怎樣您才能獲得快樂呢?”

“這很簡單,”指揮官緩緩摘下戴着的白薄手套,隨意地放在怨仇身後的木桌上,“只要跟着我的指示走,不僅我會得到快樂,你也是快樂的。”指揮官取走怨仇手中的紅玫瑰,將綠的長枝橫在她面前,恰好在她嘴邊。

“咬住它。”意圖很明顯,怨仇用含情又恣意的眼在指揮官的身上打量幾秒,便張開嘴,咬住了那枝玫瑰,此後又往指揮官看了一眼,倒有些豔媚含義。

她的牙齒潔白而整齊,像排列得井然有序的粒粒珍珠,與玫瑰花相對的白皙面龐竟然毫不遜

指揮官眸更晦暗了,一味稱讚道:“你做得很好,就是這樣。”他更靠近怨仇,兩隻寬厚的手登時箍住她出細肌膚的側,手臂如鋼鐵般堅實,一抬便將她抬上了木桌上,豐翹的雙結結實實貼在桌面上,單薄的衣物並不能帶給怨仇太多温暖,但桌面又過於冰冷,在觸及部肌膚的那一刻讓她不經意的輕顫,更因為指揮官的這一行徑而微微驚訝,但她口中咬住玫瑰的枝幹,只能低低發出一聲很淺的驚呼,軟軟地打在指揮官的心上,形如隔靴搔癢,非但不能止渴止癢,反而看到她更為魅惑的神時,就更為心癢難耐,心口有什麼東西呼之出,想要利用此機會好好地教訓她一把。

怨仇恐怕不知,指揮官在初次見到她的那之後,總有許多夜晚漲大着下猙獰的器,肖想她前豐盈的巨,以及兩腿間暫不可見的無邊

慾望在濃暗黑夜裏逐漸積存,一發不可收拾的如同藤蔓般瘋狂的滋長,以至於偶爾將慾望發在他人身上時,也難免從其他美麗的面龐上幻想出她的臉,肖想她在自己身下無比沉醉,用心去受他下體充斥入隱秘之處的滿足與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