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幻人生】上部陶樂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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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下午三點半左右，陶龍和王婷先後起牀。
陶龍説:「婷婷，我剛剛想起一件事，跟你商量一下。」
「你説。」
「除了我們倆的婚禮是幹爺爺主持的外，這麼多年來，我們家從沒有外人來過，我與小芬她們的婚禮都是你主持的。今晚是我與小蘭的
房花燭夜，我想把我媽接來，讓她主持婚禮。你覺得怎麼樣？」
「好啊，我跟你都三十年了，小芬都快做外婆了，我還沒有見過婆婆，小芬她們也沒有見過
，你接她來是一舉多得的好事。你説過她住在六十公里外的桃源，現在都快四點了，不知道來得及不？」
「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當然並不是有意瞞你，所以請你諒解。從市區向西，只有大概三十公里的公路，再往西三十公里就都是羊腸山道了。所以如果開車去就有一半路需要步行。你知道我原來買了熱氣球，後來又買了直升機，主要目的其實是為了方便進出桃源。」
「原來是這樣。那你為什麼不把你媽接來與我們同住呢，也好讓我們儘儘孝心。」
「我何嘗不想她與我們住一起，可是桃源也有一大家子的人，我媽在那裏住習慣了，也不願意搬出來。」
「一大家子的人，都是你與你媽的？」
「不全是，還有桃源原來的居民。短時間説不清楚，等我找機會詳細講給你們聽。現在我得去接我媽了。六點之前我就回來。」
「好吧，路上要小心。」
「我會的。等會小芬她們回來你先不要告訴她們，我要給她們一個驚喜。」陶龍説完親了王婷一下就出去了。王婷也開始準備晚餐了。
五點半左右，在南林一中教初中英語的陶芳駕着她的愛車，回到陶樂居。陶梅、陶竹、陶蘭與平常一樣，坐她的車回家。十多分鐘後，陶芬載着陶菊、陶荷也回家了。
到家不久，她們就發現陶龍不在家，於是不約而同的來到廚房。
陶芳説:「大姐，新郎官呢？」王婷答道:「有事出去了。」陶竹説:「怎麼還沒回來，都快六點了。」王婷説:「你們耐心等一下，我估計快回來了。」果然，五點五十分，大門傳來叩門聲，陶龍回家了。女孩們爭先恐後地去開門。
門一開，剛喊出「老公」
「爸爸」的女孩們就立即閉了嘴。原來，在陶龍身邊，還有一個她們從沒見過的中年女人。看上去有四十多歲，漂亮而且耐看。
陶龍説:「她是我媽媽，你們快叫。」陶蘭小聲説:「？怎麼看上去並不比爸爸大。」但隨即就喊起「」來。其他姐妹也跟着喊了起來。
接着陶龍給媽媽劉娟一一介紹了在場的眾女兒，沒看見王婷，就對站在身邊的陶荷説:「去叫大姐來。」王婷過來後先是深情地叫了一聲「媽」，然後與劉娟緊緊擁抱。婆媳兩人寒暄一番之後，晚餐開始了。
飯桌上，由於劉娟地到來，平
的沉悶氣氛不見了。眾女兒不停地向劉娟問這問那，但劉娟回答得不多，基本上是陶龍的一句「以後找時間再詳細講給你們聽」作為回答的。因為在路上陶龍就跟劉娟
待，桃源的事情暫時不要説。
飯後，一家人來到客廳。陶梅説:「現在來了，爸爸，我以後是不是都要叫你爸爸呢？」陶龍説:「隨你，但我還是希望你叫我老公，就是當着的面叫也沒有關係，你有時候也叫我老公的。是吧，媽？」劉娟聽了後居然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點了點頭。
陶竹説:「老公，中午你答應我們講講財產的來歷，還有你為什麼可以生這麼多的孩子，你沒有忘記吧。」陶龍説:「當然不會忘記。不過晚上八點要舉行我和小蘭的結婚儀式，所以我只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講這些事。」陶芳説:「那你就抓緊時間開始講吧。」於是陶龍開始敍述他的故事:「一九七六年，我小學畢業。因為我們陶村以及周邊地區是山區，人口不多，經濟落後，通不便，附近方圓幾十裏都只有小學，沒有初中。在老師的安排下，我們這屆畢業生都報考了南林二中，結果只有我和另外四個同學考上了。當時我爺爺都去世了，爸爸也從未出現在我和我媽面前。我來縣城讀書之前，媽媽説她要回孃家，囑咐我什麼時候回來就到劉家莊找她。於是我們一同離開了陶村。」陶芬
了一句:「據我所知，以前在農村，嫁出去的女兒是潑出去的水，生老病死都是在婆家的。就算家裏沒有其他人了，也不應該回孃家。為什麼要離開陶村，她還有你這個寶貝兒子在呢。」陶龍説:「我當時也不清楚，幾年後才知道你離開陶村的真正原因。」陶芳直接問劉娟:「，你當時為什麼回孃家了呢？」劉娟説:「外人知道了是醜事，跟你們説沒關係。因為我懷孕了。」陶梅馬上問道:「，我猜你懷的肯定是爸爸的孩子，是嗎？」劉娟答道:「是的。」陶竹説:「我對的事更
興趣。爸爸，你的經歷如果今天説不完，那就下次再講。我想聽的故事。，這麼多年你才頭一次來我們家，説不定哪天你又回桃源去了，你今天就把你的故事講給我們聽，好嗎？」陶龍也説:「媽媽，你懷孕時我還是一個小
孩，怎麼下的種我都不清楚。
你今天就滿足大家的好奇心吧。」劉娟説:「我是一九六三年八月下旬嫁到陶家與龍兒的爸爸陶大壯結婚的。
當時剛滿十三歲，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黃丫頭。大壯也只有十五歲，都沒有到結婚年齡。但因為龍兒的爺爺已經年過半百，都六十多歲了，很想在有生之年抱上孫子，所以讓在南林二中初中畢業，剛接到南林一中高中錄取通知書的大壯匆匆結婚了。」
「新婚之夜，對房事也是一知半解的大壯僅僅
下了我們兩人的褲子，掰開我雙腿，就把他那已然
起的雞巴在我的下面亂捅，捅得我陰部生疼。後來他終於找準了入口，我一陣劇痛之後就暈了過去。接下來的兩個晚上與第一晚一樣，沒有任何愛撫動作，大壯就把他的雞巴進我那乾澀的陰道，折騰幾分鐘後就倒在一邊酣然入睡。而我的陰道卻火辣辣地疼了許久。」
「説實話，連續三個晚上我都沒有受到夫
生活的樂趣。總的覺就只有一個字，那就是疼。結婚三天，雖然夜夜都有
，但是我沒有看到過大壯的雞巴，更沒有摸過，因此對男人一點都不瞭解。而大壯也沒有過我的上衣，沒有摸過我當時才盈盈一握的
房，也沒有摸過我的陰部，我估計他連女人下面長有陰蒂都不知道，當然更不知道它的作用了。」
「就這樣我們這對少男少女稀裏糊塗地度過了新婚頭三天。第四天，他就去縣城讀書了，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直到現在我都沒有見過他。」這時，王婷嘴道:「媽，陶龍是不是那三天懷上的？」劉娟説:「是的，不久我就發現我懷孕了，六四年五月五生下了龍兒。」劉娟接着説:「龍兒從小就很乖，人又聰明，讓我很省心。上學後他學習很好，年年都是三好學生。他爺爺更是把他當作寶貝，對他的任何要求都儘量滿足。雖然大壯不在，但一家人相處得很好，可以稱得上是其樂融融。但好景不長，七二年、七五年，龍兒的和爺爺相繼去世，家裏一下冷清了許多。」陶蘭問道:「，你與爸爸是怎麼開始的呢？」劉娟説:「那是七六年五月的一個上午，我與幾個婦女在河邊洗衣服。她們的名字我已經不記得了，就用甲乙丙丁來稱呼吧。甲説:『
又沒油又沒鹽，怎麼那麼有味啊。』乙説:『是啊，除了我來例假的那幾天，我家那位每天都要在我身上折騰個把小時，完了以後骨頭都是酥的，太有味了。』丙説:『我家那位也一樣，除了那幾天以外，每天都要，而且之前都要有前戲，
得我的裏面
了許多水之後，他才開始。』丁説:『那才是會呢，不然的話，裏面乾乾的，起來就像是強姦，體會不到樂趣不説，還很痛呢。』剛結婚那會兒，我跟我家那位什麼都不懂，的時候裏一點水都沒有，簡直痛死我了。後來我問我姐，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劉娟接着説:「那天晚上，我在牀上輾轉反側，很久都睡不着。想想自己都二十六歲了，兒子也快小學畢業了，居然還沒有真正體會到的樂趣，真是太冤了。我就想現在可以用什麼方式嘗試一下呢，要麼再嫁人，要麼去偷人，只有這兩條路。再嫁人怕大壯回來不好待，偷人如果不被人發現倒好説，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被人抓住的話，我的臉往哪擱呢。」
「這時我看着身邊
睡的阿龍，突然萌發了一個念頭，龍兒也有十二歲了，就算現在不能真正地，要不了一兩年就可以了。如果那樣的話，不但我可以享受做女人的快樂，而且還可以讓龍兒儘早地成為真正的男子漢。這樣做不需要偷偷摸摸，也不用擔心被人發現，簡直就是一舉三得。想到這裏，我不
得意地笑了。」陶竹問道:「，你一直與爸爸睡一牀嗎？」劉娟説:「是啊，從他出生開始我們就睡一牀。他十一歲那年，本來想與他分開睡的，但他不肯，我也就算了。我接着説那天晚上的事。當時我就開了燈，下龍兒睡覺穿的襯衣和短褲，他的雞雞就出現在我的眼前。」
「雖然他小時候是我給他洗澡，對他的雞雞很悉。但最近一年來，都是他自已洗，所以對他的雞雞有一種久違的覺。看上去長度有三四寸，摸上去軟綿綿的。我就輕輕地撫，還用嘴去
，經過十來分鐘的時間，雞雞居然硬了，大概有六寸長，龜頭亮亮的，有雞蛋那麼大。」
「當時我很
動，因為這是我平生第一次看到硬起來的雞巴。這時我的
濕了，似乎有水出來。於是我光自已的衣服，一摸下面果然出水了，我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蹲到龍兒身上，把他的雞巴對準我的口，坐了下去。當時那種快是無法用語言表述的。靜靜地體味那種充滿的覺幾分鐘之後，我開始慢慢地套，覺很不過癮，我就快速地運動，就把龍兒醒了。」陶龍忍不住嘴道:「前面的事情我不知道，醒了以後的事情我都記得。當時我覺我的雞巴在一個緊湊的
中不停地進出，特別舒服。清醒之後才知道我和媽媽都一絲不掛，媽媽氣
吁吁，一對白白的房在我眼前不停地晃動，我雞巴進出的正是人們嘴上常説的『你媽的』。」
「當時的覺真是太美了，心情是異常地動。平時敢想而不敢做的事情，我那美豔的正當妙齡的媽媽居然主動地幫我做了，簡直太幸福了。在媽媽沒有力氣套的時候，我摟着媽媽，雞巴不離地翻了身，賣命地了起來。直到我
出了我的童子
，我和媽媽才相擁着睡了。」劉娟説:「龍兒到了幸福，我更是找到了幸福。從那以後，除非我來了例假，我們夜夜
宵，經驗是越來越豐富。記得有天晚上，龍兒端詳着我的無小，説這就是他的歸宿，是他一輩子的愛。然後温柔地
了起來，當到小豆豆時，我一震，裏一汪水很快就出來了，由此我們才知道陰蒂的用途。」
「當然這樣做的後果是我懷孕了，我不敢在陶村把孩子生下來。於是，趁龍兒上學的機會，回了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