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七節 華屋秋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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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美國內華達州拉斯維加斯薩默林別墅區。
薩默林是拉斯維加斯最高檔的別墅區,這裏遠離塵囂,環境幽靜。華燈初上,在一幢獨立別墅客廳裏,白霜、牧雲求敗和白無瑕、藍星月分坐在兩側的沙發上。
白無瑕在離開落鳳島後,接到「門」大長老的訊息,讓她儘快趕往「寂滅之門」。「寂滅之門」位於內華達州死亡大峽谷深處,白無瑕動身前往美國。藍星月請示了聖鳳林雨嬋,跟着白無瑕來到美國,而白霜剛與女兒剛剛重逢,自然不願分離,便與牧雲求敗也一起來了。
「無瑕,明天我跟牧雲和你一起去吧。」這已是白霜第三次提出這個想法。
「媽,您就別去了,放心,不會有事的,再説有星月陪着我呢。」白無瑕道。
「寂滅之門」是「門」最神聖之地,白無瑕曾向大長老提出四人同行,大長老沒有同意,在白無瑕堅持下,最後只同意讓藍星月一同前往。
白霜嘆了一口氣,不知為何,她心中隱隱有一種不安的覺。邊上的牧雲求敗道:「無瑕,這些年雖然這個所謂『門』的組織給予你很多幫助,但不知為何,我對這個組織沒有半分好,甚至……甚至它令我到有一種……一種惡的覺。雖然魔教也算惡,但我卻到它的惡似乎更甚。我和你媽商量過多次,希望你能夠退出,雖然它給了你強大的力量,但你只不過是它的傀儡,你對這個組織知之甚少,你本掌控不了它。」白霜接着道:「是的,我也有這樣的覺,當時你藉助它的力量,是為今的相聚,現在心願已經達成,不再需要它的力量了。這裏事了後,我們便回到國內,找個地方隱居。牧雲雖然離了魔教,但也不想參與鳳與魔教的戰爭,我們都老了,也累了,只想安安靜靜地生活。雖然很自私,但我真的很想你和我在一起,遠離爭鬥,平平安安的。」白霜説到最後帶着歉意看了藍星月一眼,牧雲求敗作為魔教高層,鳳自然希望他能加入已方的陣營,但牧雲求敗拒絕了,聲稱不想參與魔教與鳳的戰爭。
藍星月有些失望,但她能夠理解白霜的心思,微笑着沒有作聲,林雨嬋説了,儘可能做牧雲求敗的做工作,但這種事也勉強不來。
白無瑕道:「我也這樣想,明天我會和『門」的長老説清楚,不再當什麼聖女,也不再需要它的力量了。「對於」門「的惡,白無瑕比白霜、牧雲求敗更清楚。第一次試煉失敗之時,她在眾目睽睽之被男人污辱。」門「內的長老口口聲聲説她是」門「的聖女,卻令她蒙受奇恥大辱。而第三道門的試煉,更是在數百男人面前演繹的舞蹈,」門「的惡本質暴無遺。最令她到心悸的是第四道門的試煉,她在離」寂滅之門「百米遠處,便立刻暈厥過去,那道門後傳來的惡氣息,她每每回想起來都恐懼不已。
「好好,這就好,你看我女兒多聽話。」白霜笑了起來,這是白無瑕第一次明確表示會退出那個組織,這令她到無比欣。興奮之餘,她緊握住牧雲求敗的手,牧雲求敗也笑了起來。
藍星月神情略有些複雜,這次她隨白無瑕前來,也有調查「門」的使命,白無瑕退出那個組織,自然不能很好地完成任務。「門」十分的神秘,但肯定不是一個正義的組織,白無瑕要退出,倒也是件好事。她看到白無瑕的目光轉向自己,便也握住了她的手道:「我贊同白霜阿姨的想法。」這事一定,白霜心情更好,興致説等無瑕回來,想去胡佛水壩看看,牧雲求敗自然事事都順着白霜,還問白霜去了胡佛水壩要不要去拉斯維加斯賭兩把,試試手氣。
白無瑕淺笑兮兮,但心中的不安仍依然強烈。她掩遮得很好,白霜沒有察覺,望着女兒,她到由衷的歡喜,略有美中不足的是和女兒相愛也是一個女人,要想抱孫子孫女的想法難以實現。不過經歷了那麼多的苦難,能夠和女兒相聚已是上天最大的恩賜,自己還有何求。至於孫子孫女,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個試管嬰兒也不是什麼難事,只要女兒同意就行。至於藍星月,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到她是多麼愛白無瑕,只要兩人相愛就行,何必那麼執着於世俗的眼光。有那麼一瞬間,白霜想到了景浮生,心中黯然,但景浮生最後願望是希望自己好好的、快樂的、平安地活下去,相信他在天上看到也不會怪自己的。
不知不覺夜已深了,白霜和白無瑕各自回了房間,牧雲求敗和藍星月神情略有些不自然跟了進去。
「牧雲,今天我真的很高興。」白霜剛進門便道。
「是呀,無瑕答應退出那個組織,你再不用擔心了。」牧雲求敗站在白霜的面前似乎有些侷促,他想了想猶豫地道:「霜,這別墅還有其它房間,要不我去別的房間。」白霜笑道:「你這是幹什麼,無瑕又不是不知道你和我的關係。」牧雲求敗尷尬地笑道:「想想你女兒就邊上,覺好象怪怪的。」白霜笑道:「你不是自詡武聖,絕頂高手的風範去哪裏、氣勢去哪裏了。」
「你又開玩笑。」牧雲求敗身為絕世強者,即便面對千軍萬馬也泰然自若,但不知為,在白霜面前,總覺有些膽怯,這或許便是愛的力量。在救出白霜到來美國的一路上,牧雲求敗到白霜和之前有些不一樣,話多了,有時還會開開玩笑。他雖然是個武痴,但也不是傻子,他到白霜已經慢慢放下了過去的心結,打開了心靈之門開始完全地接納自己。
白霜望着物牧雲求敗道:「牧雲,這些天,我都想明白了,過去的已經過去,人沒有必要永遠緬懷過去,現在無瑕回到了我身邊,我最大的心願已了,今後我只想和無瑕……」説到這裏,白霜臉頰浮現一絲紅暈繼續道:「還有你一起好好地過子。」這已説得非常直白了,牧雲求敗抑制不住心中的動,一把緊緊地抱住白霜,高興地説不出話來。在落鳳島,雖然兩人已有肌膚之親,但白霜大多數時候是被動承受的一方,更沒有表明心意的話。而此時刻,白霜終於接受他,甚至愛上了他,這怎不令牧雲求敗欣喜若狂。
兩人很自然地深深地熱吻起來,此情此景,即便是熱戀中的戀人似乎都不如這般情四。不知吻了多久,兩人已到了牀上,牧雲求敗慢慢地起身,深情地望着白霜。白霜給他看得都有點不太好意思,臉頰已然一片緋紅。
「霜,我太高興了,高興得都不知道説什麼了。」牧雲求敗道。
「不知説什麼就別説了。」白霜帶着一絲羞澀道。對於一個女人來説,是否放下過去會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心境。對於牧雲求敗,從恨開始,再到淡然,之後是動,而這一次他不顧生死地救了自己,動慢慢變得依賴,然後從依賴之中有了愛,而當有了愛,面對着牧雲求敗,心境自然與前大不相同。
「不,我要説,我牧雲求敗這一生做過很多錯事,犯下很多罪孽,原本不指望你能原諒我。但老天開眼,讓我能夠和你共度餘生,我的真的很開心。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牧雲求敗這一生唯一的子,我發誓,我牧雲求敗將與白霜同生共死,我會用生命來護你平安周全。」牧雲求敗道。
「子」兩字還是勾起了白霜的回憶,回憶刺痛了她的心,她掩遮着自己起伏的情緒,默默沒有作聲。
「我是不是説錯話了?」牧雲求敗察覺到了白霜情緒有些變化惶恐地道。
既然決意放下過去,又何必令眼前這個痴情的男人失望,白霜勇敢地上他的目光輕輕地道:「沒有。」
「我太高興了,太高興了,謝謝你,謝謝………」你牧雲求敗語無倫次狂喜莫名,她願意做自己的子,這是他過去想也不敢想的事。
在又一番熱吻後,牧雲求敗支起身體,將手緩緩地伸向白霜衣襟的鈕釦。雖然他和白霜有過多次親密的經歷,但這一刻他就象是新婚之夜的新郎,心中充滿着動、期盼與渴望。白霜雖然不如他這般興奮,但心中也盪漾起一絲絲的甜、一絲絲的羞澀。
牧雲求敗緩緩去了白霜的衣裳,豐盈的房袒在他眼前,他面一沉,中湧起無邊怒火。在美國第七艦隊藍嶺號上,白霜遭受到了殘酷的凌辱,那豐滿高聳的房自然是男人蹂躪的重點,雖事隔已有數天,但潔白渾圓的房依然傷痕累累。望着房上一條條紅腫的傷痕,還有青一塊紫一塊手指印,牧雲求敗心痛之極。
「都是我不好,害你遭了那麼多罪,那些傷害過你的人,我牧雲求敗會親手取他們的命。」牧雲求敗咬牙切齒道。
白霜低垂着眼簾嘆了一口氣道:「都過去,牧雲,一切都過去,你別去找他們了,我不想你再冒險,不想你再離開我。老天如果有眼,自然會懲罰他們的。」牧雲求敗心中又是高興,又是苦澀還有幾分不甘,要殺阿難陀、司徒空等人,並非一定做不到,但也絕非易事,如果離開白霜,又有誰去護他周全。他恨恨地道:「那些人別人讓我碰到,碰到我一定取他們的狗命。」説着他用手輕撫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痕道:「還痛嗎?」剛説完,他立刻後悔,幹嘛去説這個,這不是揭她的傷疤嗎?
白霜搖了搖頭道:「不痛。」傷痕尚未痊癒,碰到當然有些刺痛,但她能説痛嗎?即使痛也只能説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