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七節 華屋秋墟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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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南新濠夜總會。

黎明的曙光從東方而來，這座高大氣派的建築沐浴在金燦燦的陽光中。太陽每一天都會從東方升起，將陽光灑向大地，但即便在燦爛的陽光下，依然有太多光明無法照亮的地方。

夜總會地下室，水靈站在遍體鱗傷、被鐵鏈緊鎖的紀小芸面前，陰鷙的眼神中帶着嘲快意，隱隱還有一絲絲的不甘。

↓記住發佈頁↓www.91ks.online方軍、方民兩兄弟整整折磨了紀小芸三個多小時，仇恨再加上她始終不屈的神情令他們比野獸還要瘋狂，方民差點活活掐死她，要不是邊上水靈阻止，紀小芸真的可能會死在這兩兄弟手上。

雖然兩兄弟慾望似永無止境，但人到底不是鐵打的，兩兄弟真的累了，累到實在幹不動了。累了總是要休息，所以兩人睡覺去了，而水靈沒有走，她一直在邊上看着，並不累。

紀小芸大字型站在地上，天花板垂下和地板上的鐵鏈固定住了她身體，否則她本沒有體力還能夠站着。

兩人隔着很近的距離對視相望，雖然水靈是高高在上勝利的一方，但對方眼中的殺意卻令水靈脊背發涼。這種覺非常不舒服，但水靈不想象兩兄弟一樣去毆打她一頓，這本沒有任何意義。

之後應該怎麼處理紀小芸，水靈心中有一些想法，但還沒想好。不過，眼面前有件更急的事要先解決一下。在旁觀兩兄弟姦紀小芸的過程中，她產生了強烈的慾，一直剋制到現在，需要徹底地發一番。

在香港的時候，水靈自然不乏追求者，那個時候，在程萱的教導下，她心懷正義，以剷除罪惡為已任，再加眼高於頂，沒有一個追求者能入她的法眼，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情慾的故事。讓她成為真正女人的是墨震天，對於水靈來説，墨震天是一個惡魔，但水靈卻在他下爆發出真實而又強烈的慾望。很難解釋水靈對墨震天的情，如果一定要找原因，或許就象美國在本扔了兩顆原子彈，但之後幾十年，本對美國一直恭恭敬敬、俯首聽命。弱者對於強者的順從，將會是從靈魂一直體。

從海上死裏逃生，淪落到了院，每天至少要接十多個客人，她如行屍走，靈魂和體都麻木不堪，在男人下，要有慾望也只是機械的生理反應。或許人徹底失去了希望，水靈看到鏡子中的自已一天比一天憔悴，房越來越鬆垮，被咬掉的頭傷口越來越醜陋，原本鮮豔嬌的私處澤越來越灰暗，甚至慢慢開始發黑。

在某一天，望着鏡子中的自已，她突然象在被墨震天快要殺死時想法產生了劇變。為什麼要去懺悔？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已？親人、朋友和她有什麼關係？

正義、善良又算得了什麼？既然活着，便要開開心心的活着，糟蹋自已是最最愚蠢的行為。她覺得自已幡然醒悟，似乎又重獲新生。

想法改變，水靈便準備逃離院，但沒想到人生地不，院與當地黑幫都有關係，她被逮了回來。在被黑幫成員毆打姦之時，兩個象是大佬般的人竟然認出了她。黑龍會覆滅後，方軍、方民逃到了台灣，雖然武功失了大半，但比普通人還是強大許多，所以魔教台灣分支機構還是給他們一些任務與權力。

黑龍會有不少成員都知道這個相貌極美而且特別大的女警，但因為墨震天曾給過程萱承諾，只要水靈不參與鳳與魔教的戰爭，便不會去傷害她，所以黑龍會沒人對水靈下手。水靈突然出現在方軍、方民兩兄弟面前，對他們自然是個驚喜，在那個晚上，水靈不僅用言語、行動百般討好他們，更在兩兄弟下高迭起。水靈知道，他們是自已的救命稻草，只有討得他們的歡心，才不用再回院。

雖然與當年那個英姿颯的女警相比，水靈的容貌、氣質還有身材都已有些遜，但還是成功地魅惑了兩兄弟，成為他們同共的女人，還有幫手。在兩兄弟下，水靈能輕易點燃慾，但細細回想之下，覺他們還是與墨震天不太一樣。

首先，在墨震天下，水靈能更輕易地到達高，而且只要他還有需求，她會不可抑制地繼續用高來取悦對方。但面對兩兄弟，徹底亢奮需要的時間長很多，而且往往一次高過後，第二次就困難了，有時面對兩兄弟無休止的索取，她開始用回想a片中俊男靚女合畫面來發慾。

而剛才旁觀時起的慾望，似乎與以前有些不同，即便在墨震天下，她也是處於被動狀態，對方想要，自己就得興奮，對方沒興趣，哪怕下面出了汁，也只有老老實實坐着。但這一次，在這個房間裏，她是唯一的主人，她可以為所為，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這使水靈的慾望前所未有的強烈。

水靈不知該如何在對方身上發自己的慾望，難道在她面前掉衣服自瀆，這本是讓她看笑話。無論如何，她這樣直站着的姿勢總不行，看上去好象隨時會衝過來和自己拚命，那有半點情慾的味道。

她將牆角一張小桌子拖了過來，這裏本就是囚那些不聽話女的地方，自然不會少了各種道具。紀小芸被擺放在上桌上，先是上身平躺，雙腿直拉扯向兩邊。水靈看了半晌，覺得這個姿態不甚理想，於是將她小腿向後彎曲過來，用皮帶與大腿一起勒住，現在她呈跪姿，腿向兩邊打開，視覺效果似乎更令人覺羞恥一些。

擺好紀小芸身體姿態，水靈走出了房間，不多時拿着一個大包進來。她先從包裏拿出一塊大巾，在水槽裏浸濕後，開始清潔起紀小芸傷痕累累、滿是污穢的身體。

水靈過去是一個愛乾淨的人，既然想在她身上發慾望，自然也希望她能幹淨一些。蘸着清水的巾擦拭着紀小芸的身體，雖然到處是抓痕、咬痕還有紫的淤青，但水靈不得不承認，她的皮膚是那樣的細膩光潔、那樣的白皙動人，不要説現在，即使之前，自己的皮膚也沒有這樣好。

將房清潔乾淨後，水靈呆呆地看着圓潤飽滿、巍巍立的雪峯，雖然剛才它曾被兩兄弟抓捏得不成模樣，但卻絲毫沒有損害它的美麗，雖然傷痕遍佈，但似乎依然閃耀着聖潔的光輝。

「我的房曾經比她的還美。」水靈在心中喃喃地道。她的房要比紀小芸大許多，在院裏每個客人對她的房都嘖嘖讚歎，有時雖然只幹幾分鐘，但會亂抓亂摸房個把小時。當巨碩的房不再堅，開始慢慢下垂之時，曾經傲視羣芳的美麗便大打折扣。

水靈放下巾，輕輕地撫摸着紀小芸的房，雖然她的房大小與自己相差許多，但在水靈的眼裏，竟然似乎看到了自己，似乎摸着的是自己曾經有過的驕傲與高潔。

紀小芸看着水靈奇怪的舉動和些惘的眼神，不知道她到底想搞什麼花樣。

看到希望，希望卻又破滅，對紀小芸打擊極其巨大。

人都會變，水靈變了，從一個充滿正義的女警變成一個心中充滿黑暗、痛恨光明的女人。不要説水靈，就連堅強的鳳戰士也會變，遠在落鳳島的冷雪，為了親人的生命，向敵人妥，在那一刻，心靈承受了巨大的打擊，體已然淪喪，靈魂還在苦苦掙扎。

而此時，紀小芸也不是剛踏出西藏訓練營熱血沸騰、無所畏懼的她，也不是被墨震天擺放上閻羅台時有着鋼鐵般意志的她，在她內心之中，開始懷疑是否值得用生命去守護這個世界，當一個人對堅信的東西有了懷疑，心靈便不再無懈可擊。

雖然看似依然堅強勇敢，但撐過方軍、方民兩兄弟的暴，已是紀小芸的極限，在狂風暴雨最猛烈的時候，她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對於水靈，在某種程度上，厭惡甚至超過方軍、方民兩兄弟，他們兩個本來就是惡人，落在他們手中被姦凌辱是必然之事。但是水靈，程萱有多麼痛愛她，多麼希望她平安幸福，但最終她卻成了魔鬼的幫兇，兩次生生將自己從光明拖進了黑暗。對於她，已經沒什麼好説的，如果有機會殺了她，那是為程萱清理門户。

水靈輕輕撥着她的頭，良久，小小粉的頭終於慢慢地硬了起來，雖然這只是生理反應，並非慾望，但依然令水靈亢奮莫名。她臉頰浮起紅暈，一隻手撥着頭，一手伸進短裙中，隔着內褲着花，不一刻內褲夾縫已被湧出的愛浸濕。看着水靈蕩的神情，紀小芸更無法理解，如果此時水靈繼續折磨她，甚至殺了她，也比這樣好理解一些。她實在忍無可忍，怒道:「水靈，你真讓我噁心。」水靈一怔，臉上出愠，但很快消失不見，説道:「但我喜歡你呀，你這麼漂亮，皮膚這麼好，房這麼，是人見了都會喜歡的。」聽到水靈極端無恥的回答，紀小芸為之氣結，她扭過頭去不再説話。

不知為何，紀小芸的話反倒是對水靈慾的催化劑，她用濕巾草草擦了一下她的私處，然後肆意的摸了起來。摸了一會兒，竟將頭也湊了過去，着被兩兄弟得紅腫不堪的花。

雖是同間的親吻，但紀小芸心中的憤怒似乎比剛才被姦還要猛烈，她看着水靈被慾望充斥的神情，想狠狠罵上兩句，但最終還是沒有出聲。

「不，舒服不舒服。」

「想不想我你。」

「你的小都水了。」水靈一邊狂亂地着，時不時從紀小芸間抬起頭説着污言穢語。紀小芸被兩兄弟已經蹂躪得麻木不堪的花怎麼可能會水，濕潤是因為水靈的唾沫。

望着水靈瘋狂的行為和言語，紀小芸幾乎認為她突然得了失心瘋。

了許久，水靈終於抬起頭，她臉頰緋紅、目光離，喃喃地道:「開始吧，我們開始做愛了吧。」説着手指捅進沾滿唾沫的花，而伸入裙襬了手也捅進自己的裏。

水靈兩手手指同時快速動摳挖，她大聲呻起來，嘴裏胡言亂語地説着男女合時的話語，不仔細聽到也罷了，如果仔細去聽，有些話極度矛盾。

「唔唔，好舒服，再進深一點，深一點。」

「嗎，你嗎？要不要再快點。」前一句是女的角，而後一句多是男人説的。不過，紀小芸心中煩惡到極點，沒有注意這中間的差別。

在水靈的心中，紀小芸曾是她的偶像，她非常神秘，跟着小姨程萱做的都是驚天動地的大事。而此時，自己不再是過去的自己，而她一樣還是那個正義女神。在被慾望衝昏頭腦之時，不知不覺將紀小芸幻想成了自己，即便身隱囹圄，依然堅貞不屈。因為見過光明，知道光明的美好，所以即便知道此生不會再有光明，在潛意識之中，依然會覺得光明是那般光彩絢麗。

長這麼大，水靈沒有真正愛上過一個男人。對於墨震天，那不算愛，是一種奴隸對主人的無條件服從。至於羅海，也還談不上愛。沒有愛過男人，有時也象被強暴失身一般令人抱憾終身。

所以，在水靈將紀小芸幻想成自己之時，她同時也化身成男人，至於這個男人是愛她的人，還是一個強暴者，她分不清楚。反正這兩者都行，愛她的人，可以彌補人生缺憾，而強暴者，令她想起曾經的驕傲與不屈。

紀小芸令水靈想起過去，想起了曾經的光明，但回憶是會讓她開始又渴望光明？還是更加厭惡光明？誰都不會知道。

在高亢的尖叫聲中，水靈登上慾望巔峯，她手臂象羊癲瘋一般揮動，手指在兩個人的花裏痙攣顫動，象一樣的水從水靈裙襬裏灑落了出來，象天細雨一樣打濕了木質的地板。

終於尖叫聲停了下來，水靈在享受了極致快後卻又到巨大無比的空虛，她雙腿發軟，得抓着紀小芸才不會一股坐到地上。慢慢清醒過來，第一眼看到的是對方極度鄙夷厭惡的目光，這一刻她更不喜歡光明，更加討厭光明。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