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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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卑鄙無恥的小人!」藍星月看到白霜吃力地將手放到了口,想撥頭讓自己亢奮。「阿姨,別去聽……」藍星月剛想讓白霜別去費力討好這些小人,忽然目光落在羅西傑手上拿的衣物。她突然想到,如果白無瑕被抓了,有必要讓她們穿戴整齊去見她嗎?昨冷雪被帶走、自己被帶到這裏,都不曾讓她穿上衣物遮體,此時又如何會這般好心。更何況戰鬥在突然間停止,這也太過奇怪了,即使白無瑕被他們偷襲抓了,她帶來的幾千人,也不可能馬上繳械投降。
突然她腦海之中閃過一個念頭,本來黯淡的雙眸象夜空中的星辰一樣亮了起來,神情更是變得動不已。藍星月緊握起雙拳,大聲道:「羅西傑,你們沒有抓到白無瑕,對吧。相反,你們敗了,昨晚突然停戰,是你們不得已答應她的條件,答應放了她的母親。」藍星月看到他手中拿着兩套衣服,心中更是狂喜道:「還有我,對吧!」羅西傑一怔,神情略略有些不自然,反正該享受的也已經享受到了,他也懶得再反駁什麼。聽了藍星月的話白霜仍半信半疑,但看到羅西傑的神情,知道這是真的。她忍不住叫着女兒的名字,喜悦的淚水從眼眶之中滾滾落下。
「孩子,無瑕勝了,真的勝了,我很快就能見到她了,我……她真是我的好女兒。」喜極而泣的白霜與並排躺着的藍星月手掌緊握在了一起。
藍星月側過臉,點着頭,眼角也泛起淚光喃喃地道:「是的,阿姨,是的……」
「八年了,我天天想着她,天天做夢都夢到她,我這在做夢嗎?這不是在做夢吧?」白霜動得神情都有些恍惚起來。
「阿姨,這不是做夢,是真的,無瑕也天天想着你,天天念着你……」藍星月興奮地出笑容。
此時,囚室裏的場景少多少有些古怪。白霜與藍星月依然被男人狂暴姦着,雪白敞開的雙腿之間,巨大的還在她們花之中肆無忌憚進行着活運動,但她們神情變得興奮、臉上洋溢着發自內心的笑容。而姦着她們的華戰、嚴橫,神情變得沮喪,兩人對視之時,都不由自主地苦笑不已。這樣的反差令羅西傑心情也有些受到影響,雖然將白霜、藍星月釋放只不過是緩兵之計,只要等到阿難陀趕到,還是有獲勝的機會,但無論如何,這種妥協也算得上是個失敗。
在經過一陣狂喜之後,白霜和藍星月知道希望雖就在眼前,但此時她們依然仍在敵人的魔掌之中。這一刻,時間逝好象特別的緩慢,每一分每一秒都無比的漫長,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眼神中浮現起疑惑,剛才羅西傑説五分鐘,應該已經不止超過了五分鐘了吧。
藍星月看到姦着她的嚴橫,他神情焦燥,額頭青筋凸起,的刺入變得更加兇猛,本來已麻木的花又傳來強烈的刺痛。她又去看羅西傑,只見他陰着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一旁的白霜比她更急,不知所措地東張張西望望。
「阿姨,再忍忍。」藍星月安着她。
終於,羅西傑開口道:「華戰,你先起來,還沒過癮地話,再給你幾分鐘時間。」説着指了指藍星月道:「她太得意忘形了,想怎麼就怎麼,別死就行。」聽到羅西傑的話,華戰只得從白霜身上爬了起來。羅西傑坐在了椅子上,將手上有衣物搭在椅子背上,向白霜招了招手。疲力竭地白霜從地上起身,慢慢地向他走去。
此時,華戰衝着嚴橫道:「嚴橫,一起來吧,玩點刺點的。」嚴橫應了一聲,抓着藍星月猛地站了起來。他惡狠狠地刺入花最深處,在猛烈的衝擊下,藍星月懸在半空中的嬌軀向後飛去,在將將將離開花時,又抓着她的腿將她猛扯了回來。在這樣反覆數次後,他突然大聲道:「來了。」只見他手一振,藍星月赤的身體平平地飛向了房間的另一邊,人在半空的藍星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驚聲尖叫起來,一起尖叫起來的還有走到羅西傑身邊的白霜。
華戰扎着馬步站在另一邊,他雙手向前一伸,準確地扣住了藍星月的小腿,間的直地刺向無遮無擋的花,在藍星月的驚叫聲之中,如筆的長槍般直直地刺入了藍星月的花之中。
這樣的媾和方式,對普通人來説是匪夷所思的,但對具有超人力量的人來説,倒並非不能做到。當然這還是有一定危險,一不小心也會對花造成巨大的傷害。在將刺入花後,華戰抓着她小腿,藍星月揮舞着雙手如游泳一般,猛地向前衝又快速被扯了回來。華戰衝刺了數下後,手掌一揮,雪白的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彎彎的弧線,又向嚴橫飛去。
「別管她,讓他們玩。」羅西傑説着將自已的褲子了下來。白霜望着矗立在眼前的雄壯之物,一時有些無措。「來,過來,坐在我身。」羅西傑道:「別猶豫了,早點完事,你也能早點見到你女兒。」白霜道:「你能不能讓他們別這樣對她,會傷她的。」
「你就別管她了,你都被男人幹過那麼多次了,再多一次,少一次有區別嗎?
早點完事,你們也能早點離開。」羅西傑道。
白霜咬了咬終於走了過去,坐在他的腿上。眼前的這些人殘暴無比,他們打不過無瑕,被迫釋放她們,心情一定差到了極點。在這個時候惹怒了他們,他們會施以更殘暴的手段,自已倒也罷了,還有那叫藍星月的孩子,這樣被拋來拋去的,實在是太危險了。
按理説,從凌晨到現在,白霜用無數次的高令他已心滿意足。但當白霜坐在他腿上,卻仍然有一種很特別的覺,這種受很新鮮,也很刺。他想了想終於明白,在這之前,自已玩的一直是一具充斥了絕望的身體,而此時此刻,她心中充滿了曙光,身體也因此而變得生機,就象天裏綻放的花朵,給人以一種奇妙而新鮮的刺受。
「來吧,好好再來一次,我就帶你去見你的女兒。」羅西傑道。
藍星月在經過最初的慌張後,慢慢不再每次都大聲尖叫,她聽到羅西傑的話,看到白霜慢慢起身,準備將身前的置入體內,她叫道:「不……」才説了一個字,她突然失聲痛呼,華戰將進攻的目標竟然放在她的菊上。她花在經過長時間的蹂躪,已經開沒有任何防禦,這麼一到底雖有驚卻無險,但菊不一樣,雖然華戰入的角度非常巧妙確,但龜頭依然象撞在了一堵牆上。
當然,凝聚真氣的堅逾金石,要硬捅也是捅得進去,但菊必然會被撕裂。
聽到藍星月的慘叫,看到這一驚恐的一幕,白霜不再猶豫,身體猛地一沉,整一下消失在她的間。她凝了凝神,雙手扶着羅西傑的肩膀,雪白的美開始緩緩地搖曳起來。
雖然羅西傑已經很多次進入她的身體,但這一次到特別的愉悦,他雙手搭在白霜依然纖細的肢,慢慢地合上雙眼,細細地品嚐她慢慢變得火熱的玉。
「希望,真是好的東西。」他的心中不生於這樣的嘆來。
這樣將藍星月拋來拋去,畢竟也只是個刺的遊戲,男人要徹底的發慾望,最終還是得大刀闊斧、隨心所地橫衝直撞。華戰試了數次,知道無法在不傷害對方的情況之下將一到底,於是他不再將藍星月拋向嚴橫,而是緊緊抓着她大腿的內側,身體向前聳動,緩慢卻又強橫地將巨碩的以不可阻擋之勢一分一分地捅進菊。嚴橫見狀,狂笑着一下衝到藍星月的面前,一下捅進了她敞開的花,在前後的雙重攻擊之下,藍星月痛苦地慘叫着,前後兩個都被巨大的徹底的貫穿。
在她們即將接光明那一刻,依然受着身處黑暗中的那深沉的痛苦與恐懼。
◇◇◇兩軍對壘陣前。離約定放人的時間還有五分鐘,白無瑕有些焦燥地在戰壕之中來回走着。突然一旁手持望遠鏡的潁浵驚喜地叫道:「無瑕,來了。」白無瑕急忙也拿起望遠鏡,看到了白霜從對方的戰壕中走了出來。她穿着一身絳紫的旗袍,在這充滿殺氣的戰場顯得不倫不類,衣服明顯的小一號,凹凸有致的身段象是被緊緊包裹的粽子,豐滿的雙、豐腴的部赫然翹。
驀然間,白無瑕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八年了,終於又見到了母親,在這八年裏,不知母親受了多少的苦。看到母親穿的這身衣服,她可以肯定,就在不久之前,母親仍赤地被魔鬼凌辱與蹂躪。她心中暗道:從此之後,我白無瑕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我要讓那些污辱過你的男人付出血的代價。
緊接着,白無瑕看到了藍星月跟在母親身後,也從戰壕之中走了出來。她的衣着更是誇張,上身是白的水手服,下面是僅遮掩住了部的超短裙,這本是出買相場所中那些風塵女子穿的情趣服。跨出戰壕的她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還好白霜伸手扶住了她。看着藍星月短得不能再短的裙襬下雪白的長腿,白無瑕心中一陣刺痛,在這一天半的時間裏,發生過些什麼她能想到,卻真的真的不願意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