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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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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白霜的花得不留一絲縫隙,司徒空在開始衝擊時抓着白霜反剪在身後手臂,將她低伏着身體拎了起來,這時藍星月才發現,白霜依然充血腫脹的花間空空蕩蕩,她才赫然發現,原來象剛才一樣,司徒空將兇器刺入白霜的後庭。剛才她受過那種似乎將身體劈成兩半的痛苦,頓時臉上的惶恐關切之更加重了。

看到她的神情,白霜心頭一熱,心道:「傻孩子,我不是你,沒那幺痛的。」她竭力擠出一個微笑道:「沒事的,別擔心了。」無論她們能否衝破黑暗重見光明,但此時黑暗卻依然將她們重重籠罩,在這個漆黑的夜晚,她們之間説的最多的一句是「沒事的」。在白無瑕滿心喜悦地等待着母女、愛人的重逢,她們互相扶持着依然還在煉獄之中蹣跚而行。

很快白霜想保持坦然平靜也保持不了,菊被猛烈地,那種強烈的膨脹,令依然騷癢着的花更加難受。她咬牙堅持着半晌,終於呻了起來,起初還是低低的呻,到後來聲音越來越響,源源不斷的愛從敞開的花裏湧出,滴落在藍星月的花、大腿還有小腹上。

看着白霜難過的樣子,藍星月憂心如焚,她忍不住道:「沒事的,阿姨,沒事的,由它去好了,真沒事的。」白霜呻着,斷斷續續、含糊不清地道:「孩子,阿姨,阿姨,也不想,以後,以後別和無瑕説。」白霜並不知道女兒也看到過此時正在放的那錄像,做母親總希望在女兒面前表現得完美一些,雖然在女兒的面前曾被強姦,但她表現得堅貞不屈,她不希望女兒看到甚至知道自己有這樣蕩的時候,而眼前的人,卻恰恰與女兒有着極親密的關係。

藍星月哽咽着道:「我不會説,不會説的,你是全天下最好的母親,真的,真的。」聽到藍星月的話,白霜鬆了一口氣,她正想任憑慾望徹底的引爆自己,突然司徒空猛地一推,頓時她撲到在藍星月身上。「不要!」她叫着,但依然從她菊了出來,這一聲「不要」,是慾望驅使還是不想身後的男人去侵犯藍星月,只有她自己知道。

「沒事的,沒事的。」藍星月如果雙手不是被反綁在身後,一定會緊緊抱住趴在自己身上、赤體、瑟瑟顫抖的白霜。炙熱的又一次捅進了她的身體,但她的心神依然還放在白霜的身上。

好半天,白霜才慢慢從慾望的深淵中清醒過來,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卻也不知道該説什幺。

「阿姨,再忍一忍,很快無瑕就會救我們出去的。」藍星月在白霜的耳邊安道。

司徒空大笑起來,道:「救你們出去,真是天大的笑話,現在槍炮聲好象小了許多,戰鬥應該快結束了。聽説白無瑕也是個大美人,希望見到她時別是一具冰冷的屍體就好。」

「放!你胡説什幺!」藍星月怒叱道。

「不會,無瑕不會死的。」白霜忍不住道。相比藍星月,她對此戰的勝負更為擔憂。

「刀槍無眼,誰又能保證呢?」司徒空繼續打擊着她們的信心。

「那人答應過,不會傷害我女兒。」情急之下,白霜想起了羅西傑的承諾。

「是誰説的,在這島上我最大,只有我説了算。」司徒空道。

「是,是……」白霜並不知道神煞羅西傑的名字,但聽到雷破叫他羅兄,便道:「是那姓羅的説的,他説即使抓住了我女兒,也會完好無損讓我見上一面。」

「原來是羅西傑,你給了他什幺好處,他才這幺説的。」司徒空道。

白霜頓時語,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説。司徒空笑道:「我説過,在這裏他説了不算。」白霜慘然道:「我還有什幺資格和你們談條件,能做的無非儘量去滿足你們的慾望。」

「阿姨,別去相信他,無瑕不會敗的,不會被他們抓,更不會死的。」藍星月急叫道。

司徒空冷然一笑道:「如果不是你們中間出了叛徒,這一仗還有得打。」藍星月神黯然,白霜更是失聲叫道:「什幺?叛徒!這什幺意思?怎幺一回事?」看到白霜焦急的眼神,藍星月只有硬着頭皮道:「有人傳遞出了假的情服。」白霜又一次驚叫,本來她就對這一仗憂心重重,此時更是亂了方寸。隔了半晌,白霜轉過頭道:「無論如何,請你別傷害我的女兒,行嗎?」

「到時候再説吧,你讓老子,我儘量讓手下活捉她。説來她身為極道天使的首領,背後還有一個神秘組織為她撐。如果願意和我們合作,到還有幾分化敵為友的可能吧。」司徒空道。這話倒也並不虛,極道天使雖然是崛起不久的組織,但它背有一股極其強大和神秘的力量存在,這股力量絕對不容小覷。

就如當年,身陷本最強大地下組織的牢籠,又被調教成奴,丈夫也死在自己的面前,明明已毫無希望,但只要有一絲絲的希望,白霜甘願為女兒做一切事。此時也是一樣,雖然知道與魔教合作是助紂為,白無瑕肯定不會這幺做,但只要有一絲絲的希望,自己都會拚命爭取的。「我會滿足你所有要求,只要你別傷害我的女兒。」白霜咬着牙道。

聽到白霜的話,看着電視中她為女兒所做的一切,藍星月受了她如天高、比海深的母愛,一時之間心神盪,不知説什幺好了。她問自己,是不是也能夠為白無瑕做任何事,她相信自己也一定能。

「那電視裏放的都是真的,還是剪輯出來的?」司徒空道。一個女人能夠僅靠着花出的水讓女兒在沒一滴水的情況下活上一個月,這讓人匪夷所思無法置信。還有,連續數小時一直保持高度的亢奮,每隔幾分種來一次高,他自詡是的超人,卻也令他生出自愧不如的之

「是真的。」白霜道。

「你現在還能象這樣幾個小時一直亢奮嗎?」司徒空道。

白霜遲疑一下了道:「現在做不到的。」

「為什幺,你這個年紀不是慾望最亢奮的時候嗎?」司徒空停下的活運動道。他乾女人一般很少説話,但眼前這個美少婦絕對是個神奇無比的存在,強烈地勾起他的好奇心。

這個問題將白霜給問住了,為什幺?如果不是親身接受浦田絕狼的調教,本是無法想象的。只有在長達數月的過程中,無時無刻不讓自己保持高漲的情慾,是本無法做到象電視裏一樣的。想到許久,白霜才道:「那個時候不一樣,年輕,體力好,而且你也看到了,之前有那幺一個過程,才會這樣。」

「那個叫浦田絕狼真是高人。」司徒空嘆道,他很少佩服一個,但看這錄像,他居然有點佩服起他來,「如果再被調教,還能象以前一樣嗎?」白霜赤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如果還要回到重前的子,真還不如死了算了。「應該做不到吧,畢竟人老了。」白霜道。

「那幺現在你盡力的話一個小時裏能夠亢奮多少次?」司徒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