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一節 銜橛之變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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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獸師把其它幾個戴面具的男人叫了過來,耳語數句後,他們走向烏雅紫瑤。
“x”架的四鐵條是可以伸縮摺疊的,他們把烏雅紫瑤解了下來,一番擺後,她被以跪伏的姿勢被綁了起來,舞台上面垂下一鋼索,他們用上面的皮環箍在她的上,繩索又漸漸收緊,烏雅紫瑤的腹被拎了起來,身體彎成拱形,白皙的部高高地撅起着。
巨大的狼狗再度撲了上去,整個身體壓在她的背上,烏雅紫瑤嘶叫着竭力掙扎,但她連看都看不到那狼狗,又怎幺逃得了。剎那間,場中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這一人一狗,在場的大部份人沒見過這樣的情景,心中自然震撼到了極點。
“放開她!”唐凌仰起身大聲叫道。
“不要!”東方凝離她最近,目睹這樣的畫面停下了舞蹈大尖叫起來,頓時跳舞機上的“叮叮”聲狂響、紅燈連閃。
“烏雅紫瑤!”遠在台上的龍馨梅也喊了起來,她向前衝去全然忘了腳上繫着鐵鏈,在身體傾倒那一刻,幾雙手抓住了她的腿,將她奔跑的姿勢凝固起來。
在台上的冷雪一時間熱血上湧,差一點想一掌劈死那條狼狗,她後退了幾步,用手掌捂住自已的嘴,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已不發出聲來。她這一舉動倒也沒令人太多懷疑,她畢竟不是梅姬,一個年僅二十歲的弱質少女看到此情此景,不失聲驚叫已是心理素質過硬了。
在那狼狗紅腫的生殖器頂進烏雅紫瑤花的瞬間,訓獸師拽着鐵鏈硬生生地將它拖了回來,狼狗極不甘心地大吼起來,在場的鳳戰士都鬆了一口氣,而男人們發出不解和可惜的嘆息。
戴着面具的男人搬來一台方方的機器,訓獸師將鐵鏈拴在機器突起的一個鐵環上,另一男人拖起一電線跑下台去,一直走到站着龍馨梅的台邊,把電線接在台面上一個座中。
在場的人包括冷雪都大惑不解,不知這機器與電線有什幺用處。狼狗再度向烏雅紫瑤撲去,鐵鏈繃直了,它在離烏雅紫瑤不足一米處停了下來。
剛才訓獸師給它吃了塗抹了催情藥物的條,此時狼狗顛狂如瘋,它猛力地前撲,只聽“咯”一聲,繫着鐵鏈的鋼環被拉出一段,狼狗離烏雅紫瑤更近了一些。
台上的習蕾再度被電擊,東方凝又跟着節奏跳了起來,她知道如果習蕾連續這樣被電擊,遲要會死的。
冷雪看看屏幕一片空白,並沒有什幺要她説的,現在除了照念那些文字,她已幾乎不會説話了。正茫然無措間,魅的聲音響了起來,“現在去台下,到龍馨梅那裏去,我詳細和你説一下等要做些什幺。”冷雪定了定神走下舞台,向着龍馨梅走去。魅告訴她,有一種方法可以讓烏雅紫瑤不被那狼狗姦,她身下那假陽具的邊上有兩塊模仿人陰囊的橡膠突起物,大力壓迫那東西可以帶動安裝在台板裏的軸承,通過軸承的轉動能夠產生電,如果電足夠,就能讓台上的那機器產生拉力,使得那狼狗無法前進。
冷雪無法想象怎幺會有人想出這樣的主意,要壓迫突起物,必須要讓那假陽具入身體,並且只有全部入後部才能觸碰到假陽具底坐上的突起物。
“如果你想台上的女人不被那狼狗姦,只有…………”冷雪仰起頭向龍馨梅説了魅教的方法。在經過短暫的猶豫後,龍馨梅蹲了下來,由於隔得比較遠,冷雪的話説得輕,音樂又響,烏雅紫瑤並不知道龍馨梅這樣做是為讓她不受狼狗的姦,不然她也一定會象習蕾一樣去阻止龍馨梅。
龍馨梅蹲了下來,因為青龍喜好將女人的陰剃光,所以她的私處也如初身嬰兒般光,那冰冷而又巨大的黑膠頂在了花間,她試着再往下蹲一點,但那東西太過碩,一時竟無法進入自已的身體中。
台上狼狗狂叫着,拚命向前衝,很快它又前進了一大步,舌頭已經快到烏雅紫瑤高翹的雪。龍馨梅顯出焦急之,她伸手抓住了黑膠,身體再度猛蹲了下去,突然那膠“嗡嗡”地劇烈地抖動起來,她顯得有些措手不及,慌亂中身體向後倒去,身上的銀飾發出清脆響亮的撞擊聲。
冷雪扶住了龍馨梅,她一手托住她的,一手的探到她間,塗着豆蔻指甲油的指頭輕撥開纖薄如紙的花,讓顫動的猶如鵝蛋般大小的頭頂在正確的位置上。龍馨梅再度深蹲,假陽具的頂端刺入了龍馨梅的秘的花徑中,忍着痛苦和屈辱,她抓着自已的小腿,將身體深深地沉了下去,黑的假陽具迅速地在她雙腿間消失,當假陽具整個不見時,龍馨梅兩側的股將突起物壓了下去。
雖然此時無法使用真氣,但修習古武學的人體力和柔韌都要比普通人強,這樣的姿勢蹲起坐下極是耗費體力,普通人不僅難以做到更難以持久。龍馨梅已盡了最大的努力,但速率依然不快,要台上那台機器的紅燈變為綠燈,才有足夠拉住狼狗的電力,但那盞紅燈一直亮着,不多時又是“格噔”一聲,狼狗又向前衝了一步,終於能夠碰得到面前的女人了,狼狗興奮地伸出舌頭又開始着烏雅紫瑤的私處起來。
龍馨梅那掛滿全身的銀飾隨着起伏響起悦耳動聽的聲音,赤人的體、搖晃舞動的銀飾再加上這樣充滿着誘惑的動作,要不是在場中都是見過世面、經過風的高手,這樣的畫面足以讓人陷入瘋狂。
眼見狼狗離烏雅紫瑤越來越近,龍馨梅焦急萬分,但她真的已經盡了全力,再怎幺努力也不能加快速度。在令人屏息的心悸中,繫着拴住鐵鏈的鋼環又鬆了一格,那猙獰的狼頭已越過它面前的雪股,再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它又可以將腫脹的生殖器進她的身體。
短短几分鐘,龍馨梅的體力已經被消耗掉大半,焦急之中她赤的身體向前傾去,將深蹲的姿勢改為向前跪趴,剛才只能用腿部力量起身下蹲,而現在可以用上的力量,這樣的姿勢要比剛才更容易地將假陽具置入身體,也更容易地觸碰到突起物。改換姿勢後,龍馨梅身體起伏的速度快了不止一倍,銀飾發出的清脆撞擊聲也更密集響亮,另一種聲音同時響起,那是她雪白股撞擊桌面時“啪啪”聲,這種聲音是一種催化劑,讓周圍的男人慾火更加高漲。
每隔一分鐘就能前進一大步,狼狗心中已有了準備,在它滿心歡喜準備繼續往前衝之時,機器上的紅燈變成了綠燈,突起物內置的巧齒輪帶動軸承,軸承帶動小小的發電機,電機產生的電化成動能,拉住了狼狗,讓它不能前進。很快綠燈又變成了紅燈,意味着在下一分鐘內,龍馨梅必須要象剛才一樣,更加努力地去壓迫突起物,才能在下一分鐘到來的時候讓狼狗不能前進。
望着銀光閃動的龍馨梅,耳邊突然聽到衞芹的呻聲,轉頭望去,只見老師雙頰如塗抹了胭脂般緋紅,她私處一片透濕,肥美的花如蚌殼般般腫脹之極,在敞開的花間,一截金的蛇尾不住的晃動,隨着那晃動,一滴滴粘稠的愛正源源不斷地滴落下來。老師決不會是蕩之人,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李德喬做了什幺手腳,或者是因為那蛇的緣故,看着這樣的畫面,冷雪忽然一陣目眩,她扶住了身邊的台子,到到猶如窒息般的難受。
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以往在青龍的下燃起慾望,也是一樣的難過,但在到達慾望巔峯的時候,總會有虛無空白式片刻寧靜,況且青龍也不會要求她無休止地發慾望。而今天,雖然沒有男人碰一下自己,但痛苦從唐凌上台後就已然開始,她原以為不過是目睹戰友被集體輪姦的場景,這本是她最壞的打算,但她沒想到,敵人的手段一次比一次殘酷,一次比一次暴,而自己的痛苦則如水般一高過一,她迫切地需要冷靜,需要調整情緒,後面還有個懷孕的簡平柔沒出來,她怕自己會不受控制地突然崩潰掉。
想到這裏,冷雪走到青龍身邊,説稍微走開一下,上個洗手間。晚上的節目已經進行了一個多小時,上個洗手間也正常,青龍點頭同意。在冷雪走出大廳後,羅西傑突然也站了起來跟着走了出去,離開時他衝着青龍微微一笑,青龍明白他想去幹什幺,但卻也只有以微笑作答,但笑容裏不知怎幺多了一絲無奈和怒意。
走入洗手間,冷雪徑直走到水池的鏡子面前,望着鏡子中的絕容顏,她似乎竟有些不認識自己了。女人天都是愛美的,冷雪也曾為自己的美麗而驕傲,但曾經美麗是否依舊舊?鏡子中的她依然明眸皓齒、嬌豔如花,但她知道這份美麗已被無數男人猥褻踐踏,豔紅的被男人親吻過,醜陋猙獰的陽具撬開如貝殼般齊整的皓齒,將污穢傾注其中。
冷雪知道上島來會失去處女的童貞,但沒想到會一整月裏做了一個人儘可夫的女,那些掃地的、燒菜的哪懂得什幺是美,即使價值邊城的珍寶在他們手中也不會去珍惜。她原本以為,只要被姦地過一次,那幺再有十次、百次也沒什幺區別,但在金水角的子裏,她知道自己錯了。有時她甚至寧願被青龍姦,至少他是一個對手,是一個甚至強過自己的敵人,至少他有姦自己的實力,至少被他姦或許會有價值。但金水角的那些男人,低俗、魯、無知,而自己面對這些男人,卻不得不張強裝歡顏、張開自己的雙腿,放讓他們那令人作嘔的東西一次次酣暢淋漓地在自己身體裏作着活動般的運動。
冷雪沒想過會經歷這樣的子,但更沒想到在刺骨的寒冷中竟有人給了她温暖。想到夏青陽,她心亂如麻,這幾天她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該怎幺辦?該怎幺辦?明天就是青龍和他的百招之約,從內心來講,她無比希望逃青龍的魔掌,投入到他的懷抱,但是自己卻不能這樣做。掌管極樂園,不僅掌握更多魔教的情報,更有進入落鳳獄的機會,當鳳攻打落鳳島的時候就能展開營救工作。
如果説之前還有一絲猶豫,但經過這個晚上,冷雪決心已定,她怎幺忍心拋下那些遭受着凌辱的戰友而獨享平靜。更何況這幾天她隱隱地察覺到羅西傑對武聖的不滿,她甚至有種預,即使有武聖的庇護也未必見一定安全,有時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