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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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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破竭力控制住心中的怒火,將手中的拎着的冷傲霜給了司徒空的手下。

當見到冷傲霜,司徒空先是一愣,爾後雙目中燃起餓狼一般綠瑩瑩的火光。「走了。」司徒空也不多客套,説罷這一句便帶着手下揚長而去。

「司徒大人。」雷破忍不住叫道。

「什幺事?」司徒空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問道。

雷破輕輕地咳了一下,道:「司徒大人,此女魔僧大人頗為喜愛,還請手下留情,不然我很難向魔僧大人待。」司徒空冷冷地道:「人是我帶走的,需要你待嗎?」此言煞氣極重,噎得雷破説不出話來,一旁的羅西傑打着圓場道:「司徒兄當然會有分寸的。」司徒空冷哼一聲,轉身離開,雷破望着他的背影呆若木雞,直到他走出好遠,才猛地一跺腳憤憤地罵道:「什幺東西!」這一刻他的臉已成豬肝一般的顏

在看到司徒空的瞬間,冷傲霜微微變。雖然真氣被抑制,但高手間自然有微妙的氣機應,她直覺到他的武功似乎還在阿難陀之上。而當他充斥煞氣向着雷破説話時,她全身孔都豎立起來。這一刻她有一種錯覺,他不是個人,而是隻野獸,甚至是不應是存在於這個世界的魔獸。

「老大,這趟還真沒白來,這妞和那幫鳳戰士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嚴橫看着提在手中,被特製鎖鏈銬成駟馬倒攢蹄的冷傲霜,眼神中滿是貪婪與渴望。

「剛才看雷破的樣子,象是心頭被剜了一樣,真是好笑。」一旁的華戰目光也一直在冷傲霜赤體上來回巡梭。

司徒空一言不發地走在前面,雖然華戰與嚴橫一直用充滿慾望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她,但冷傲霜看他的背影,心象被什幺東西緊緊攫住,一種莫名的恐懼在內心深處滋長蔓延。這讓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個西伯利亞的夜晚,在一望無際、無邊無限的雪海之中,她失去了處子童貞。而此時此刻,在這浩浩茫茫太平洋的孤島上,她有種不好的預,或許又將失去什幺更重要的東西。

一路上冷傲霜心情無法平靜,妹妹告訴她,落鳳獄裏關着的姐妹們全都在司徒空那裏。一直以來,她都是被單獨囚,極少離開落鳳獄,所以她都不太清楚牢裏都關着那些人。今天她看到了東方凝,妹妹還有告訴她一些鳳戰士的名字:衞芹、唐凌、越夢、烏雅紫瑤、習蕾、龍馨梅、簡平柔……很多人她都認識。想到她們,心中有種説不清的受,既想見卻又怕見。

車到山腳下,她被從車裏拎了出來,開始往山上走。她努力抬起頭,看到不月亮,甚至連星星都躲得無影無蹤,為何在黎明到來之前,天地卻是那般的黑暗。

突然她遠遠看到山頂上閃着耀眼的光芒,在一片黑暗之中格外醒目。望着那片光亮,她希望能淋浴光亮之下。她是鳳戰士,是在烈火中永生的鳳凰,因為她相信黑暗終將過去,光明必將到來。

當進入武聖住過的聽濤別院,當冷傲霜從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走進將人照着通體剔透的光明中之時,她心臟停止了跳動,表情象石化一般凝固,她這才明白,原來最深沉的黑暗竟然在光明之中。

在聽濤別院內的草坪上,十五個一絲不掛、赤體的鳳戰士分成左右兩撥。

左側,在一丈餘高的鐵柱之下,一個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的鳳戰士雙手被綁在身後,雪白的脖子上勒着的黑索,她踮着腳尖,象芭蕾舞者一樣依靠腳趾支撐着赤體。

在鐵柱的一側,七個一樣身無寸縷的鳳戰士四肢着地,撅着雪白地股跪趴着,她們的間勒着半指寬的黑皮帶,皮帶上連着繩索,七繩索匯聚成一,穿過鐵柱頂端的滑輪與柱下鳳戰士脖子上的繩索相連。在七繩索的連接處懸吊着一塊巨石,這塊巨石的重量遠遠超過柱下的少女,如果沒有七個鳳戰士拉着繩索,巨石必將墜地,柱下的少女身體便會懸空,會被活活地被勒死。

七個鳳戰士都被注了抑制真氣的藥物,此時她們力量與普通人差不多,而那巨石重逾千斤,她們個個都咬着牙齒,臉漲着通紅,使出了吃的氣力。這樣保持平衡難度極高,力量不足巨石╙尋△回△網∴址◣百§度◤苐◢壹?版∵主ˉ綜?合3社□區ξ會下墜,柱下少女會被吊起勒死;但前拉的力量過大,一樣會拉起柱下的少女,使她身體懸空而失去支撐。所以,七個鳳戰士時不時回過頭去,看看柱下的她是否能夠用腳尖踮到地面。

鐵柱下吊着的鳳戰士猶如折翼天使,死亡已是她不可改變的命運,但那七個鳳戰士如同縴夫一般拚命拉着繩索向前爬行。哪怕只有一線希望,她們也誓要將她從泥沼中拯救出來。這樣的畫面本應很人,本應讓人受到鳳戰士絕不放棄的偉大神,但事實卻並非如此。

那七個鳳戰士拉着繩索,都仰着頭或高亢或低沉呻着,不是痛苦的呻,而充滿着情慾的叫聲。在她們坦無遺的私處下方,放着一個帶着刻度的透明玻璃瓶。她們一手撐地,另一隻纖纖玉手探入下,以各種不同的方式進行自

滴滴晶瑩透亮的水如清晨草上滑落的水,又如雨中屋檐掛落的水珠,一滴一滴地落進玻璃瓶內。

在她們的周圍,數十個男人或坐或站或蹲圍成一圈,欣賞着這出已無法用語言形容,讓人有觸及靈魂的動,又充斥着無比強烈的慾的大戲。司徒空在獨霸鳳戰士數天後,或許覺得膩煩了,或許覺得應該安撫一下島上的各方勢力,所以把蛇神李德喬、「紅箭」古科夫、「黑」庫雷斯、「聖戰」穆義德等一眾首領都請了過來。

在他們上島時,青龍雷破曾為他們安排過一場凌辱鳳戰士的穢表演,當時他們無一例外認為這是生平看到過最彩的好戲。但目睹着這一幕,他們才能知道原來樓外有樓、天外還有天。

在場的所有男人,一個個瞪着血紅的眼睛,就象一隻只餓狼,時刻準備着撲向獵物,將她們整個撕成片碎進肚裏。但是他們被告之,只有條件符合,才會被允許姦她們。懾於司徒空的威名,雖然一個個急得抓耳撓腮,卻不敢有人造次。

看到這一幕,冷傲霜思維象被凍結了一般,連嚴橫解開了她的鎖鏈,讓她站到了地上,都沒有回過神來。當她的思維重新轉動時,她看到了比眼前更加詭異、更加充滿惡氣息的畫面。

草坪右側擺放着一個足足有3米多高的巨型密封玻璃水箱,水箱內灌滿着水,頂端留有約三、四十公分的空隙。一個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赤身體的年輕鳳戰士被關在水箱裏,她費力地踩着水,頭頂着箱頂玻璃,手中託着一個不足月的嬰兒。水箱裏遊動着七八條大小不一海鰻,她的玉與後庭塗抹了引海鰻的素,其中最的兩條海鰻大半截身子鑽入前後兩個孔裏,只留尾巴在外面拚命地搖動。

「簡平柔!」冷傲霜認出水箱中的少女,在心中忍不住地驚叫起來。

在水箱一邊着一水管,水源源不斷地往裏灌。而與水箱並排放着一張長長的玻璃台板,在玻璃板上,六個一絲不掛的鳳戰士深蹲着,遠遠看去她們象是齊刷刷地在那張玻璃台板上解手一般。她們不是在表演什幺當眾大小便,她們赤體此起彼伏地在進行着一上一下的運動。

在她們每個人的下,豎着一油黑髮亮、若兒臂的塑膠陽具。陽具被安放在一個黑塑料手壓水泵上。當水泵受到擠壓時,右側閥門開啓,泵內的水會排出;當鬆開時,左側閥門開啓,連着水箱的水管便會將那裏的水到泵裏。

她們不能用手去擠壓水泵,只有先將那塑膠陽具完完全全置入玉之中,才能用去壓迫水泵。仔細看去,還會發現其中有三塑膠深深地在了鳳戰士們的菊之中。

和拖拽着巨石的鳳戰士一樣,她們也用青葱一般的纖纖玉手愛撫着自己私處,個個發。玻璃台板下方,也擺放着六個帶刻度的玻璃瓶,玉中潺潺淌出的愛不僅將手壓泵塗抹得油光發亮,更順着玻璃台板上的小孔,滴落到下面的玻璃瓶內。手壓泵的四周用玻璃膠打了一道圈圈,她們滴落下汗水不進那個瓶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