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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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彩'小|説'盡|在'www.91ks.online就要看书网|小'説|站【烈火鳳凰】第四章針鋒相對第四節膠柱鼓瑟7夜雙生摟着白無瑕,巨大的黑手掌放到高聳的脯之上,五指收攏,隔着白衣將豐握在掌中。他目光變得熾熱起來,説道:「兩年沒見,變大了,我記得你以前是應該36e的尺寸,現在至少已經有f了。你們中國有句話叫『大無腦』,長老不同意你攻打落鳳島自有他的道理,你又何必執意孤行。如果你現在放棄這個主意,我立馬走人,這場賭約也當沒發生過,如何?」白無瑕想也沒想道:「我心意已決,絕無可能改變主意。」為攻打落鳳島已足足籌劃了四年有餘,此時就是刀架在脖子上,她也不會放棄。
夜雙生似乎早料到她會這般回答,説道:「你執意如此,就把今晚當作一次試煉,只要能夠打敗我,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還有兩次機會,好好珍惜吧。」他的手掌在高聳的脯上一陣,然後開始一顆顆解開白無瑕衣衫的鈕釦。
坐在一旁的凌夢蝶憤怒到了極點,她想衝過去,卻被顏幻音按住了肩膀。她想掙扎,卻看到白無瑕用嚴厲的目光正盯自己,她不敢再動,只能眼睜睜地看白無瑕的白衣的衣襟慢慢地敞了開來。
隨着衣襟敞開,豐滿高聳雙雖然仍被白蕾絲文包裹,但卻已呼之出,在一片耀眼的雪白之中,深不見底的溝壑充滿着無窮無盡的誘惑,即便是柳下惠也會把持不住。夜雙生當然不是柳下惠,巨掌如烏雲一般罩在雪峯之上,隨着手掌收攏,手指慢慢陷入隆起的白山丘,從指縫間驟然擠壓了出來。隔着文抓捏了幾下後,手掌移到了峯的下端,手指入了文,從山腳開始向峯頂攀登。頓時蕾絲文的兩側的束帶深陷入肌膚中,好象隨時就會繃斷。夜雙生皺了皺眉道:「文太緊了,我看你可以考慮用g罩杯的了。」白無瑕柳葉般的細眉擰在了一起,強烈的恥辱、無助還有心如刀絞痛楚又一次如噬骨之蟻縈繞在心頭。已經有多少年沒這樣過了?白無瑕心中想着,有整整有四年了。最後一次這樣的事發生在四年前,帶給自己恥辱與痛苦是那個叫夜黑暗的老巫婆。但無論她對自己做了什幺,畢竟是個女人。更遙遠的回憶湧上心頭,十六歲那年,為了救唯一的朋友,為了幾萬塊的救命錢,自己在一個叫錢朗的猥瑣男人面前坦出尚未完全發育成的房,從那個時候起她真正知道這世界原來是如此的殘酷、如此的黑暗。
大半隻手掌已經消失在文裏,夜雙生覺已快登上那巍然屹立的高峯,指尖離峯頂的花蕾已經很近很近了。他微微一笑道:「錢朗,對吧,第一個看到而且摸過你房的男人。還真是幸運,十六歲,花一樣的年紀,想想就令人興奮。
我看過他拍的錄像,雖然那個時候你的房還沒發育完全,但也不算小了,應該是d罩杯,那個晚上你換了十套衣服,有學生裝、護士裝、水兵服、女僕裝,尤其是那件金的馬甲,女王範十足。」白無瑕雖然知道這個神秘的組織很早就已在暗中觀察自己,但她並不知道錢朗曾經偷拍過錄像。雖然在之後她有過更恥辱的遭遇,但那是自己第一次被猥褻,帶給自己的恥辱特別的強烈,她永遠都無法忘記的。口被他的手掌緊壓着有點不過氣來,白無瑕到那手指夾住了峯頂上的花蕾,這一刻她難受得想大聲叫喊,半的嬌軀忍不住瑟瑟地顫抖起來。
「是不是很難受,很痛苦?想叫就叫出來,這裏都是自己人,何必這樣苦苦忍着。」夜雙生説道。
為什幺自己會這樣難受、痛苦?接受賭約,自己有面對這樣的遭遇的覺悟。
看到夜雙生嘴角掛的笑意,她突然醒悟,他應該對自己用了神力,放大了自己心中的痛苦。想到這裏,白無瑕也運起神力,但將神力用作什幺用途?
她又些猶豫。延緩他的行動,這本沒有必要,他也是具有神力高手,本很難起效,即使能夠延緩他的行動,又有什幺用?放大或者壓抑他的某種受,此時他看起來很興奮,去壓制他的興奮?這又有何意義?他如果情緒低落了,難道會中止對自己的侵犯?這絕不可能。去讓他也受痛苦?這更難,神力只能催化或者放大已有的情緒,如果他心中沒有痛苦,神力便如無之木,起不了什幺作用。那幺去壓抑他的慾望,但必須要他有過高才算賭約完成。那幺剩下唯一的選項似乎只有用神刺、發、放大他的慾望,最理想的結果是令他儘快的能夠,這樣對自己的侵犯就將結束。
以梵劍心的神力已可令男人早,而白無瑕在通過雙生之門的試煉後,神力有了極大的強化,即使面對如藍星月這樣發潛能之人,也輕易能控制她的情緒乃至慾望。如果對手不是具有神力之人,白無瑕可在瞬間令他到達高,但對夜雙生會怎樣,她並無很大把握。但無論如何,發他的慾望,總會令他更迅速地到達慾望的巔峯,總好過他這樣慢條斯理地猥褻自己。想到這裏,白無瑕用神力開始發他的慾望。
很快,夜雙生黑的臉龐透出一層詭異的紫,雙眼的眼白慢慢地出現道道血絲,眼神更是兇狠得似噬人的惡狼。過了片刻,巨大的身軀竟微微地顫抖起來。
白無瑕到他間本已起的陽具突然如毒蛇抬頭般猛然了起來,強橫的力量頂着自己竟將身體抬高了一些。雖然隔着好幾道衣物,卻仍能清晰地受到那龐大之物的炙熱,它在微微地顫抖,似乎想掙束縛。她銀牙一咬,催發出最大的神力量,希望在那東西掙束縛之前令它噴。
夜雙生身體抖動得更加厲害,他手掌猛地向外一撐,已被拉伸到極限的文後背的扣子被繃斷,覆蓋在雪峯上的手掌獲得了自由。五指猛然收攏,白的文被高高地頂起,劇烈的疼痛令白無瑕忍不住輕輕地哼了一聲。夜雙生開始象麪糰一般大力抓捏着掌中柔軟而有彈的,文還蓋在他的手掌上,隨着他的抓捏而不斷地起伏,雖然尚不能看清白無瑕那36f的巨真容,但如果看到必定會到痛心、到憤怒,這般令人讚歎的美遭到這樣暴力的蹂躪,已經不是用暴殄天珍可以形容的了。
白無瑕將全部的神用於放大他的慾望,而夜雙生則依然強化着她的痛苦,雖無刀光劍影,卻也是兇險無比的戰鬥。如果白無瑕先抵受不住,則會在他的蹂躪下失聲尖叫,甚至痛哭涕;而夜雙生如果抗不住她的神力,則馬上會狂噴亂一瀉如注。
夜雙生惡狠狠地抓捏着她的房道:「你這樣沒用的,只會增加你的痛苦,放棄吧,一意孤行,不僅會給自己,也會給別人帶來傷害。」白無瑕心志堅毅,又豈會被他三言二語所打動,他越是暴力就越難控制慾望,雖然體的疼痛,心靈的疼痛象兩把刀不停地切割着自己,但她依然凝聚心神,將神之力發揮到極致。
兩人還在對壘中,一旁的凌夢蝶卻雙目盡赤,她大喊一聲「我殺了你!」猛地跳了起來,拿起槍衝了過去。夜雙生抬起頭不動聲地看她,在她快到衝到兩人身邊時,一股巨大的神力象水一般湧來,頓時她象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無法動彈。白無瑕轉過頭,沒去看她,而是對着顏幻音喝道:「顏幻音!」顏幻音頓時也跳了起來,衝到凌夢蝶身邊,一邊奪下她的槍,看到白無瑕使了眼,她心神領會,用槍背擊在她的後腦勺上,凌夢蝶頓時軟軟地癱了下去,顏幻音趕緊扶住了她。
剛才用神力定住凌夢蝶的並不是夜雙生,而是白無瑕,她雖然可以理解凌夢蝶的心情,但為了獲得雙生之門的支持只能履行賭約。在她準備將神力移到夜雙生身上時,突然聽到他高聲道:「剛才我已經給過她們機會,現在可別怪我。」説着他猛地將白無瑕向顏幻音拋去,顏幻音只能放開凌夢蝶,雙手平伸接住了白無瑕,一股大力傳來,她蹬蹬退了兩步,抱着白無瑕跌坐在沙發上。
夜雙生以極快的速度衝到兩人面前,「就這樣抱着她!」他將背對着顏幻韻的白無瑕的身體扶正,兩人背緊緊貼在了一起。
「你想幹什幺!」白無瑕看到夜雙生已經開始衣服。
「先破了她的處,算熱個身。」一件件衣服扔到了地上,夜雙生黑的身軀不僅巨大,而且肌凸起極為健碩。
「非得這幺做嗎?你興趣不是我嗎?」白無瑕在做着最後的努力。
夜雙生冷冷地道:「人總要為自己錯誤付出代價,雖然犯錯的凌夢蝶,但受過卻是她。或許有一天,犯錯的是你,但代你受過會是別人。只要你放棄攻打落鳳島,就不會任何人會為你這個錯誤的決定而受到傷害。」顏幻音在白無瑕耳邊輕聲道:「讓他來,我沒事的,你繼續用神力攻擊,他不了多久的。」凌夢蝶因為與白無瑕有特殊的關係,所以被怒火衝昏了頭,顏幻音要冷靜地多,她察覺到了白無瑕剛才的意圖,如果能讓他在自已身體裏,那白無瑕就可免受他的污辱。
白無瑕聞言嬌軀一震,雖然不願意顏幻音受到傷害,但自已不可能改變攻打落鳳島的決定。當夜雙生去內褲,白無瑕頓時一驚,象長槍一般豎在間的陽具是如此的雄偉,比她見過任何陽具都要大,而且大很多。如果將眼前之物形容成一大的木,那錢朗的陽具就象附在木上的一條蟲;以前她一直認為那個撕裂過自已門的中情局的格林斯陽具極大,但與之相比,卻如在大木旁的細竹竿,本也與之不能相比。
夜雙生看到了白無瑕眼中的驚駭之,微微一笑向她走來,又故意將象驢馬般巨一陣晃動,頗有些示威之意。白無瑕直覺到顏幻音未經人事的花必然容納不了如此巨物,心中焦急萬分,她沉聲道:「幻音,你要讓自已亢奮起來,不然你會被那東西撕裂的,我來助你。」説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將手伸到她的嬌的花上,輕輕地起來。因為被身前的白無瑕擋住了視線,顏幻音聞言一愣,她努力地探出頭,看到夜雙生下之物,頓時也被嚇到,這哪裏是人的生殖器,就是驢馬也沒這幺大。
驀然之間,一股熱在顏幻音丹田湧起,被愛撫着的花開始騷癢起來,白無瑕在用神力催發着自已的慾望,她閉上眼睛,幻想在夢中出現過的白馬王子,一同用神力發起強烈的慾望。在轉眼之間,原本纖薄如紙的花以眼可見的速度充血腫脹,她開始輕輕地呻,愛源源不斷從花中湧出,打濕了白無瑕的小手。
夜雙生將這一切收在眼底,他讚了一聲道:「當斷則斷,倒令人刮目相看。」説着他慢慢地俯下身,將白無瑕與顏幻音的腳踝抓在一起,然後雙臂一展,兩人修長的雙腿一同直直地分了開去,唯一不同的是,疊在上面的白無瑕依然穿着純白的褻褲,而在她身下的顏幻音的私處無遮無擋坦無餘。
兩人合力發慾望的力量是何等強大,在象驢般巨大的陽具將將刺入花時,顏幻音攀上了慾望的巔峯,在高亢的呻聲中,濕如泥濘、更擴張到極致的花終於將原本無法承受的巨了進去。或許這樣是對她最好的結果,白無瑕想着,至少在失去童貞的那瞬間,不會太痛吧。
雖然夜雙生的陽具極其巨大,但女人的陰道也有着無比強大的包容。那些在媾和時陰道被撕裂的多數是因為太緊張或者太乾或者入的角度不當造成了,此時那巨已經進入到了花中,只要沒有意外情況出現,她算是過了這一關。
在整捅入花後,夜雙生深深地了一口氣,將撥出大半截,然後又狠狠地刺了進去。在強烈的撞擊之下,背相貼的兩個女人被撞着劇烈晃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