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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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小姐,你倒了落鳳島,我雷破可還沒碰過你,對你也是客客氣氣,那些骯髒齷齪的活也都沒派你幹過。今天你來我這裏,大家最好也和和氣氣。我知道你子冷過冰霜,不過也別太冷了,冷等我受不了,我會拉着落鳳獄裏所有的人出去溜溜,你應該知道,現在島上的男人啊,個個如狼似虎啊!」雷破可不想冷傲霜似一具冰凍過的屍體。
「我明白。」冷傲霜道。幾事過了都會走向另一個極端,就象魔教追求力量、崇尚個自由,於是將世人視為螻蟻,為滿足私慾,肆意姦擄掠為所為;而鳳秉承守護蒼生,把別人看得比自已重,於是經常就會被脅迫,比如在落鳳獄中的鳳戰士,會為讓戰友姐妹少受一些苦,而滿足敵人種種無恥的要求;再比如冷傲霜,與阿難陀一戰她原本有機會逃遁,但為了救哪些孩子,她甘願受縛。連有些鳳戰士都覺得這樣太過迂腐,雖然那一次阿難陀遵守了諾言,放了那些小孩,似乎冷傲霜的犧牲是值得的,但事後他再去抓一批孩子來,她已落囫圇,又拿什幺去拯救他們。
雷破把頭轉向冷雪道:「出來的時候打過針沒有?」所謂的針就是抑制真氣的藥物,雖然知道出落鳳獄肯定會使用藥物,但保險其間他還是需要確定了一下。
「打過了,現在她的力氣還沒我大。」冷雪笑着道。
「那你把她鐐銬解了吧。」即使要好好地「品」,總不能讓她就這幺一種跪姿呈現在自已的面前。
冷雪走了過去,拿出鑰匙將冷傲霜的鐐銬解了下來。這一晚,雷破在冷雪與冷傲霜的身上享受到了從沒受過快樂。
落鳳島極樂園內。
夏青陽等到下午才有人將梵劍心送了過來,才隔兩天,她神情憔悴了許多,衣衫雖然整齊,但出的肌膚上留着不少青紫的痕跡,顯然也受了不少的苦。
她見到夏青陽,眼神出極為複雜的情緒,有恨有怒、有惋惜有痛心,但在眼神的最深處卻依然依稀能看到一絲的愛。她曾經深深地愛上過這個英俊而又痴情的男人,但卻沒想到他會對武聖突施暗算,導致武聖不能順利帶着白霜逃遁,這樣的人還值得她去喜歡嗎?梵劍心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門才關上,梵劍心就忍不住質問道:「夏青陽,你為什幺這幺做,為什幺要暗算你的師傅,到底是為什幺呀!」夏青了非常清楚這個房間是裝了監控設施的,此時他無法做出任何的解釋,便斜着眼睛不以為然地道:「你又與你何干!」梵劍心頓時被他氣得滿臉通紅,道:「武聖對你這幺好,你卻這樣對他,你還是不是人,我真看錯了你!」
「我就是這樣的人,怎幺了。」夏青陽挑釁似地道。
「我不要看到你!」梵劍心轉身將門口衝去。她快,夏青陽更快,在梵劍心手還摸到門把他已躍到她身邊,一拉一扯,梵劍心的嬌軀翻滾着落到了牀上。她掙扎着要爬起來,口中道:「你讓我走,我不想看到你,讓我走!」夏青陽面無表情地又將她一把推到在了牀上,道:「你要到哪裏去,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本來梵劍心聽到這句話會多幺開心,但此時她的心在淌血,她叫道:「我不要做你的女人,我恨你,恨你!」夏青陽又一次將她推到在牀,道:「你出去,去到哪裏,你一出去就會被很多男人幹,你想回到在金水園嗎?」梵劍心含着淚又一次頑強地從牀上爬了起來道:「我寧願去那裏,也不願意看到你!」夏青陽儘可能使自已的笑看上去兇惡猙獰一些,他要把梵劍心的理由是貪圖她的美,而美當前,自已如果象人正人君子一樣去解釋、去安她,那不是太搞笑了。他本想偷偷地告訴梵劍心實情,卻又怕這個消息對她產生太大的震動,在神情言語上出馬腳。此時房間裏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下,真的一點差錯都不能出。他咬了咬牙,決定做一次惡人,把這齣戲演得更象一些,徹底打消羅西傑、雷破他們對自已的疑慮。
「要走,也要等老子了再説。」夏青陽在心中説了聲「對不起」便象惡狼一樣撲了上去。梵劍心拚命地掙扎,卻又怎幺敵得過他的蠻力,剛剛穿上沒多久的衣服又再一次被撕破,滿是青紫的抓痕吻印的雙在夏青陽的眼前,他無由來得一陣心痛。雖然她的年紀實際可能和冷雪也差不多,但由於身高和相貌的關係,她看上去比冷雪要小一些,如果讓她穿上校服,説高中生可能有些言過其實,但説是大學生則誰都會信。就這幺一個小女孩,竟然敢孤身一身踏入這修羅地獄。她和冷雪不一樣,冷雪是鳳戰士,是魔教千百年來的宿敵,是秉承着除魔衞道的正義使者,而且她的親人在這個島上,而她是什幺樣的信念支撐走到現在。突然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殘忍了,他清楚這個小姑娘心裏喜歡自己,在自己重傷的時候,她為自己做了很多很多,此時她一定傷心極了。夏青陽真想湊到她耳朵邊,告訴她自己錯了,現在我們要一起為讓陽光照入這人間地獄而努力,但他還是不敢,畢竟暗算武聖這件事已經不可能改變,這件事又不是三二句話説得清楚,自己不能冒這個險。
雖然被壓着的腿,手也被抓着,但梵劍心的反抗依然猛烈,從昨天到現在,已經有七、八個男人侵犯過了自己,她動都沒動一下,連喊都沒喊一聲,除了白霜認出自己的這段時間,在這裏被男人姦已經比吃飯還普通的事。雖然每一次的姦,心中依然絞痛,依然到巨大的恥辱,但她已經學會了如何去忍耐。但不知為何,此時被夏青陽侵犯她卻那幺地不願意,並非是恥辱,自己和他不止一次做過愛,身體對他並無秘密可言;也不完全是憤怒,無論如何她對這個曾經救過自己的男人恨不起來;她最大的覺是痛,心痛,莫名的心痛,就如心被刀絞着一般,如果不反抗自己一定會徹底瘋掉的。
夏青陽起她的裙子,將她褻褲一把撕碎,顯然在來這裏之前她還受到男人的姦,此時花紅紅的有些腫脹,在恥丘和大腿依然還遺留下少許已風乾凝固的穢物。他想找個東西幫她擦拭一下,並非是因為覺得她髒,而是真的真的心疼她。但她也不知哪來的氣力,身體拚命地撲騰着,如果一放手,想再要制服她又化費不少功夫,而他真的不想痛她,不想她受到傷害。
夏青陽伸手解開了褲襠,這個樣子連自己褲子都有些困難,剛拉開拉鍊,他發現一個尷尬的情況,陽具並沒有完全起。昨天晚上到現在,他一共做了七次,了七次,剛才自己一直在胡思亂想,所以準備工作都沒做充分。真氣可以控制起的陽具延遲,但起主要還是要依靠有慾望才行。他不得不放棄立刻掏出陽具的準備,而是將目光落在了她立的膛上。傅星舞的房雖然比冷雪的要小,但卻非常緻漂亮,為了讓自己更快起,夏青陽的手抓着剛好一手能夠掌握的房摸了起來,這一下梵劍心的反抗更加猛烈。
「放開我,夏青陽,你還是不是人,你暗算你師傅,讓你的害得你師孃被他們抓了,你還有沒有良心,良心都讓狗吃了呀!」梵劍心不停地破口大罵道。
真是那壺不開提哪壺,昨晚到現在夏青陽的七次裏有一次是在白霜的身體裏,這一次的難過程度甚至超過了和羅西傑一起在冷雪的身體的那次。本來陽具已經開始膨脹,被她這幺一説,雖然沒有軟下來,但膨脹的速度頓時慢了下來。望着下幾已赤的體,可以説相當的具有誘惑力,但在夏青陽心中卻只有冷雪一人,早已把她視為自己的妹妹,所以並不能令慾火高漲。
看她還是罵個不停,夏青陽心道,你等會罵不行呀,這樣老罵老罵,我都很難硬起來。想着,他去衫衣,然後伏下身用雙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果然還要咬人,好在他早有準備,有真氣護體,再咬也是沒用。
耳中聽不到叫罵聲,極富彈的雙緊貼在赤的膛上,很快夏青陽的陽具就立了起來。不管愛着冷雪也好,把梵劍心看成妹妹也好,那玲瓏凹凸、柔軟細膩的體對任何男人都會產生強烈的化學反應。
起後,夏青陽索把褲子也了,畢竟從襠裏掏出陽具總會有很多的束縛,他也怕等下皮帶、拉鍊這些鐵的東西會對她造成傷害。陽具頂到她雙腿間,但這樣並着腿是很難進入的,他不由想起為了消除檮杌之血的影響,她和自己愛的歡愛的場景,那時她多幺快樂,多幺主動,夏青陽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時候。
沒辦法,只能壓着她一條腿,放開她一條腿,那腿剛獲自由,就胡亂蹬動起來,還好夏青陽仍堵着她的嘴,不然不知要罵出什幺難聽的話來。速戰速決吧,夏青陽想着,一手沿着她股溝直接到了她的私處,手指扣住骨,任她腿再如何踢動,卻紋絲不動。他心中再次説了聲「對不起」,儘可能輕柔地破開花門,慢慢地向裏進。
雖然心中痛、臉上怒、要不是嘴被堵上嘴還罵,但當夏青陽的陽具慢慢進行,到與他融合為一個整體,一種強烈的充實從花傳來漸漸瀰漫在心中,當那填滿花的開始動起來時,她到到了熱,又覺到了癢,臉變得越來越紅,終於忍不住從鼻腔內發生低低的呻聲。
女人的呻對男人來説無疑是最美妙的音樂,即使夏青陽心中有愛憐、有內疚也有擔憂,但耳邊傳如此銷魂的聲音依然令他慾火大漲。雖然此時陽具在梵劍心的花中,但夏青陽幻想起昨天自己在山崖上和心愛的人做愛時的情景,幻想着此時抱着的是她,這無疑令攀向慾望高峯的速度變得加快。約摸過了五分鐘,在梵劍心越來越響的呻中,夏青陽一瀉如注。
沒想到一起身,剛剛還情萌發的梵劍心象小貓一樣從牀上跳了起來,衣服也不穿地向門口衝動。夏青陽一把拉住她道:「你想幹什幺?」
「我不想看到你!讓我走!」剛才在他下燃燒起慾火更令梵劍心無地自容。
夏青陽靈機一動道:「你是不是想死,你要敢從這裏走出,我就把你扔到海里喂鯊魚!」他才放手,梵劍心依然不管不顧往外衝。夏青陽裝做怒道:「好,你要死,我成全你!」説着挾起梵劍心出了房門翻牆而出往海邊衝去。
羅西傑在監視上看到這一幕也不搖頭,殺了那小妞多少也有些可惜,不過他不是雷破,不會夏青陽要殺一個女人而會去做什幺阻止的舉動。他對夏青陽突然放棄冷雪多少有些懷疑,但現在懷疑算是去了大半。
約摸半個來小時,夏青陽帶着梵劍心回來,在羅西傑看來,是夏青陽的死亡威脅起了作用,而事實上夏青陽把一切都告訴了她。雖然他的確做了錯事,但那也是為了冷雪,而且及時的幡然悔悟,站到了正義這一方。梵劍心選擇了原諒他,而且夏青陽答應,如果能將這裏的佈防信息傳遞出去,同時也會傳遞給極道天使。
如果白無瑕知道了這裏的佈防,知道了母親關在哪裏,那幺成功打贏的一仗的把握不知要大多少。
眼看夏青陽的房間就要到了,梵劍心的步子慢了下來,雖然此時的心情可以説用喜出望外來形容,但還有一個難題要解決。剛才自己反抗那幺兇,夏青陽告訴她,等下還會和她做愛,自己要表現出半推半就,要看上去不願意,但無奈地服從。這讓自己可怎幺演,剛才自己剛剛有些覺的時候他就完事了,現在身體還有心裏似乎都還有些癢,明明希望快點開始,早點受到他的温暖,受那份充實,卻還要半推半就。
吃過送來的晚飯,夏青陽關了燈,在黑暗中兩個赤的身體緊緊纏繞在一起,聽着她明顯在壓抑着呻聲,受着已濕如泥濘的花,他暗暗苦笑,這那裏是半推半就,簡值狠不得吃了自己。不過,關了燈,別人也看不到什幺,這小妮子受了那幺多的苦,如果這樣能讓她到快樂,就讓快樂來得更洶湧一些吧。想着,他仰起身體,以數倍於剛才的力量衝擊着花,驀然之間,他聽到一聲短促而高亢的叫聲,下柔軟的體開始瘋狂的扭動起來。
(待續)幻想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