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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八節 風雨如晦(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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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二夜,水靈不斷地給紀小芸注毒品。沒辦法,即便紀小芸不肯殺人,還是得給她毒品。因為如果她能熬過毒癮發作時最難過那關,在一下次毒癮發作前,人雖虛弱無力,但不會那樣痛苦。所以在毒癮發作時,他們不斷給紀小芸注很小劑量的毒品,讓她毒癮持續發作。在這兩天裏,水靈和方家兄弟慾望無比高漲,紀小芸的毒品與藥的雙重作用之下,好多次被姦至昏不醒,水靈也因為縱慾過渡,人都有虛般的覺。

電梯門開了,通向總統套房的通道兩邊站了七、八個彪形大漢。走出電梯時,水靈到人軟綿綿的,腳踩着厚厚的地毯,象是踩在棉花上一樣。今天,她真的不想來,但卻又不得不來。

等待她的是台灣三大黑幫之一天道盟會長陳宏。與香港的黑龍會一樣,天道盟是魔教的外圍組織,陳宏本人也是魔教在台灣分部的骨幹之一。香港黑龍會覆滅後,不少漏網之魚來到台灣,成為天道盟的成員,方軍、方民兩兄弟便是其中之一。

方家兄弟在遇到水靈之後,便將她帶在身邊。陳宏聽説此事,對曾是香港女警水靈頗興趣,便向方家兄弟要來玩了兩天。那時水靈剛被從方家兄弟從院中帶出來,自然不敢不從,見到陳宏後自然也盡心服侍。

雖然陳宏對水靈也頗為喜歡,但出於種種原因,沒硬從方家兄弟手中將她搶來。他作為老大,哪一天想到了,對一個女人還不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今天陳宏剛好有事來到台南,便一個電話讓水靈過來。

在快走到總統套房門口,水靈突然看到一張悉的臉龐。「羅海!你沒死!」水靈有些驚喜地叫道。在香港,墨震天命羅海殺了水靈,羅海違背墨震天的命令;在無名島,又是羅海冒死將水靈救了出來。他們在海上遇到風暴後,兩人失散,水靈以為他死了,卻沒想到在這裏竟又遇上了。

羅海的神情有些複雜道:「水小姐,會長在裏面等您,請。」遇上風暴後,羅海被漁民所救,輾轉來到台灣後,他一沒有錢,二沒有身份,只有和黑龍會殘餘人員一樣進入天道盟。很快,他的能力被陳宏賞識,便留在了身邊。

前段時間,羅海聽説了方家兄弟在院領來一個女人,曾是香港女警,而且特別的大。當時他就想到可能是水靈,但方家兄弟在天道盟的地位遠在他之上,即便知道了是水靈又能怎樣,相見還不與不見。今天他是知道水靈要過來,雖然有心理準備,但真見到時依然心緒萬千。

水靈在做女警的時候眼高於頂,沒正而八經談過戀愛,之後便失身於墨震天,屈服於他的威之下。但水靈知道羅海是真的喜歡自己,看到羅海,水靈不由自主地想,如果沒有哪場風暴,自己或許就不會去做女,也不會成為方家兄弟的女人,如果能和他在一起,應該是一個更好的選擇,或許會有一個更好的人生。

但人生沒有如果,水靈有時問自己,如果一切真可以重來,當初在生死懸於一線的時候,自己是選擇生?還是選擇死?在做女的那段時間,她有點後悔當初的選擇,但現在要她選,她還是依然會選擇活下去。

水靈推開總統套房沉重的雕花木門,看到身材高大魁梧的陳宏手拿着雪茄站在窗前。

「陳會長,我來了,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呢。」水靈擠出嫵媚的笑容。當初陳宏找她的時候,水靈甚至動過成為他女人的心思,畢竟他的地位權勢要比方家兄弟高。但很快水靈便打消這個念頭,陳宏雖然相貌還算過得去,但是卻有狐臭,聞着那種鹹魚一樣的味道,什麼慾望都沒有了。而且陳宏的能力超強,還很變態,方家兄弟雖然也變態,但對她倒還算好,但陳宏對自己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

今天陳宏兩個小時後還要會見一個重要的客人,所以懶得和她説些什麼虛情假意的東西。他大步了走了過去,一下將水靈頂在牆上,也不褲子,從褲襠中掏出陽具,然後起她的裙子扯掉內褲,緊接着抓住她大腿,將她人拎了起來,碩的陽具惡狠狠刺向她的花

「啊,痛……痛,會長,你輕點,痛……」水靈頓時尖叫起來。連續多天的縱慾,再加沒有絲毫的前戲,花還很乾澀,這樣兇猛進行入自然極痛。

陳宏才不管水靈痛不痛,她不過是一個女,還是不是自己想怎麼幹就怎麼幹。他大力聳動着陽具,痛苦的尖叫聲和沉悶的體撞擊聲在總統套房裏迴盪起來。

水靈心中暗暗叫苦,對方把自己這樣頂在牆上,股緊貼着牆壁,每一次撞擊都無法以前衝的方式化解那巨大的力量,整個人都象要被撞得散架了一般。不管怎麼,要讓自己亢奮起來,不然身體還沒散架,乾澀的陰道要被出血來。

還沒等水靈進入狀態,陳宏頂着水靈,雙手從大腿移到她前,一下將她的衣服連着文都扒了下來,下一秒,他抓着白花花巨象麪糰般被了起來。

「做了頭,還真漂亮多了。」上一次陳宏幹她的時候,水靈頭還是少一隻的,現在種了上去後,看上去順眼多了,誘惑大了,陳宏手上的力氣自然也更大了。

「會長,你輕點嘛,你得我好痛,真的好痛。」水靈上也痛,下也痛,痛得額頭都冒出密密的汗珠。

「痛!痛嗎?痛不痛?痛不痛!」水靈連連叫痛令陳宏到心煩,他用指關節夾住水靈的頭使勁扭動着道。

「啊,啊,痛……不痛,不痛,會長,啊……你得我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水靈痛得直冒冷汗,但她知道,如果不順從對方,對方還會有更變態的手段。陳宏這才出一絲滿意的笑容,抓着水靈的巨大力地着她。

「啊!」水靈痛得又叫了起來。對方手沒再抓着自己的大腿,雙腿垂掛了下去,腿一收攏,陰道變窄,對方的死命衝擊更令她有撕裂般劇痛。無奈之下,背靠牆上的水靈只有用盡所有力氣,提起自己雙腿,儘量張開,再用手拉住,這樣才能以一個合適的體位承受對方的猛

「好舒服,來呀,會長,你得我好舒服。」明明痛得要死,水靈嘴裏卻只能這麼説。面撲來陣陣臭魚爛蝦般的氣味令水靈不起一絲絲的慾望,但她必須要讓自己興奮起來,不然她會越來越痛苦。

水靈的視線越過陳宏,望着前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紀小芸,你給我等着,等我回來,我要你,我要狠狠地你,我要死你!」水靈在心中喊着。玻璃窗象是一幅巨大的屏幕,慢慢顯現出紀小芸赤身體的模樣。

「紀小芸,你在香港總是他媽的一副高高在上樣子,好象這個世界就你最勇敢、你最偉大,到頭來,你還不是趴在我腳下,象狗一樣我的腳趾!」

「紀小芸,你知道嗎,我只要一看到你上刻的那條雞巴,還有字,我就興奮得不得了。你看到那些嫖客的眼神了嗎?fuckme,幹我,幹你,哈哈哈,你他媽的再驕傲,你的卻叫着喊着要那些臭男人來你!你他媽的沒比我好到那裏去。」在水靈的眼中,巨大的玻璃窗上似乎映現出一個少女嬌如花的私處,一行黑英文「fuckme」,象是奴隸主烙在奴隸身上的印章,宣告着從一刻開始,她已經不再是一個人,她的地位等同於主人圈養的牲畜。下方微微隆起的恥骨上,紋着一男人的陰莖,造型誇張的巨大龜頭與花最上端連接,似乎隨時就要鑽進花之中。「fuckme」再加那陰莖,明明白白地告訴所有人,她不僅是個奴隸,更是個奴隸,嬌如花的美等待着每一個男人去狠狠地她。

在狂熱的幻想之中,水靈終於興奮起來,乾澀的花滲出慾望的的汁,她高聲嘶叫着,象發情的母獸般合着男人的衝擊。

一個半小時後,水靈離開了總統套房,頭髮散了,妝容亂了,衣服破了,連路都走不太穩。在走過羅海身邊時,兩人視線有過短暫的匯,但卻都又很快轉了開去。此時此地,此情此景,兩人又該説些什麼?又能説些什麼?

水靈將車開得飛快,這一個半小時男人給她帶來的痛苦,她要十倍百倍地還在紀小芸身上。在離帝濠夜總會還有不到一公里時,突然看到夜總會火光沖天。

水靈心中升騰起不好的預,她停下車,撥打方家兄弟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

水靈知道,紀小芸雖然現在身陷入囹圄、任人宰割,但她和小姨都屬於一個神秘而龐大的組織,難道對方知道了紀小芸在這裏,派人前來營救了。想到了,水靈心頓時狂跳起來,她立刻掉轉車頭,向相反的方駛去。

水靈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裏,只知道得馬上離開這裏。紀小芸一旦獲得了自由,恢復了力量,當兩人再次相遇的時候,不是她匍匐在自己腳下,而是自己只有死路一條。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