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八節 風雨如晦（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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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針鋒相對·第八節·風雨如晦·42019年9月18藍星月倒地後，白無瑕連最後從阿瑞斯身上撥起長矛高舉過的造型也不想再擺了。她扔掉了金盾，俯身向藍星月伸出了手。藍星月抓着白無瑕的手一躍而起，她也覺到表演效果好象不太理想，有點不好意思地道:「無瑕，我是不是演砸了。」白無瑕鄭重地道:「沒有，你跳得很好，我會永遠記得你今天跳舞時的樣子。」藍星月臉紅了紅，低着頭道:「無瑕，你幫解開，這東西勒得我不過氣來。」前兩叉的皮帶勒得極緊，但也並沒有到呼困難的地步，只是低頭看到自己房擠壓在一起的怪異模樣，藍星月寧願光着身子什麼都不穿。

幫藍星月掉肩鎧後，藍星月也走到白無瑕背後，幫她解開束馬甲的帶子。

男人們用貪婪的目光注視白無瑕，除了藍星月，在場的人都目睹過白無瑕上次的試煉，雖然之後她還有其它的裝扮，但這套金戰甲最襯托出她女王般的氣場，給人留下最為深刻的印象。

那一百個觀者，在之後的人生歲月裏，有時會在夢裏看到一張高貴聖潔的臉龐，或者一對誇張凸起的豐，又或金短裙中若隱若現的花朵，甚至有時是裙襬下一截欺霜賽雪的大腿。醒來之後，總是連續着幾天都會心中躁動難安。

而今天在場的男人也都不捨白無瑕去這身裝扮，都目不轉睛地望着她，希望將這美麗的風景深深鉻刻進記憶之中。

白無瑕、藍星月又一次赤地面對眾人，夜雙生殷勤地將鎧甲、武器抱到一邊。「聖女發，下面是跳《美杜莎》嗎？這個給你。」夜雙生手中拎着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披風和一個由金葉、花朵組成的緻髮箍。

「是的。」白無瑕道。

藍星月從夜雙生手中接着披風發箍給白無瑕穿戴起來，以金、白兩為主基調的髮箍非常漂亮，，應該也是某大品牌的私人定製。白無瑕戴上之後豔光四，美得令人不敢直視。

穿上飄逸靈動的白紗披風后，藍星月突然覺得白無瑕象是一個美麗無比的新娘。她的新娘？不、不，應該自己才是她的新娘。

這一刻，藍星月想:如果能平安離開這裏，她真的很想讓白無瑕給自己也戴上這般美麗花環，即便不在眾人面前，哪怕就兩人拍個照，她也心滿意足。

但當藍星月看到輕紗中赤的身體，她的心頓時沉了下，自己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危機尚未渡過，無瑕還在繼續承受着巨大的屈辱，自己竟然去想這個，藍星月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你臉怎麼又這麼紅了？」白無瑕奇怪地問道。

「沒事，沒事。」藍星月低着慌亂地退到了地毯的邊緣。

音樂聲響起，白無瑕又一次開始翩翩起舞，這次她演繹是美杜莎。關於美杜莎是如何變成蛇髮女妖，有很多不同的版本，比較普遍的是她原為雅典的祭司，擁有不遜於雅典娜的美貌。她的美貌遭到神靈的覬覦，波冬在神殿強姦了她又或是兩人私通，反正是失去處子童貞，她沒有得到雅典娜的寬恕，最後被變成了蛇髮女妖。

白無瑕選用的是美杜莎被冬強暴，然後自暴自棄，走向墮落。從觀賞角度看，強暴戲會帶來更強烈的官刺。從心理上來説，強暴戲會讓一部分喜歡暴力的人亢奮，從而獲得巨大的快樂；也會令一些人對扮演美杜莎的白無瑕產生同情憐憫。而無論哪一種，都會令觀者更有可能按下手中的通過按鈕。

在一段舒緩的音樂中，白無瑕用曼妙的舞姿將美杜莎的美麗表達得淋漓盡至，但不知為何，在場的人腦海中卻還是剛才她身着金甲的模樣。

突然音樂驟變，白無瑕驚恐無比地四處奔逃起來，爬起又跌倒，跌倒又爬起，頭上花冠掉了，身上的輕紗破了。直到此時，眾人腦海中那個身穿金甲模樣的白無瑕才算消失不見。

突然，白無瑕雙臂伸展，仰面倒在地上，象是被人緊緊按住，任她怎麼掙扎卻也逃不了。她驚恐地尖叫着，細、雪瘋狂扭動，象是躲避着什麼東西的不斷進攻。藍星月明知是假的，是在演戲，卻也看得心驚膽戰，心拎到嗓子眼，連大氣都不敢。

忽然，「嘭」的一聲，在如戰鼓般的巨響聲中，白無瑕起的雪猛然落下，重重砸向地面，在震盪中，修長人的雙腿高高揚了起來，纖細玉足的腳尖繃得筆直。剎那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迴盪在石室的每一個角落，白無瑕臉上滿是痛苦絕望之。

直到此時，白無瑕還是願意去相信長老，跳出符合他們要求的雙生之舞，是離開「門」的先提條件。他們都看到過自己在雙生之門試煉時的表現，如果敷衍了事，肯定矇混不過去的。白無瑕對自己釋放了神力，強化負面情緒，她想起過往所受到男人的種種污辱，表演變得更加真實。

在戰鼓一樣的聲音響起時，藍星月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然她會控制不住叫出聲來。

「嘭嘭嘭」的戰鼓連續不斷地響着，每響一下，白無瑕剛剛起的雪便象受到重擊一般，又被砸向地面。戰鼓聲越來越急，白無瑕赤的身體跟着節奏，上下起伏得也越來越快，暴的氣息撲面而來，令不同的人產生各種不同的強烈受。

突然，鼓聲驟然停止，白無瑕的身體象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擺着，一下翻轉過來。她趴伏在地上，撅起渾圓雪白的豐劇烈搖晃。鼓聲再度響起，她的雪又象受到重擊，整個人一下向前衝去，但很快又象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拉拽了回來。

鼓聲越來越快，她前衝的節奏也越來越快，在一聲巨響後，趴伏的身體直地倒在地上。鼓聲並沒有中止，渾圓的雪跟着鼓聲快速的上下拱動。

白無瑕竭力地起身、抬起頭，伸出手臂，象是在絕望地求救，但鼓聲依然在繼續，雪依然在拱動。不知何時，斷線珍珠般的淚水已打濕了她絕美的臉龐，顯得悽美無比。

終於，烈的戰鼓聲停息，如泣如訴的音樂聲響起，滿足了獸慾的強暴者揚長而去，留下美杜莎一個人在黑暗中悲傷的哭泣。這支舞中，白無瑕的神力只釋放於自己身上，強化負面情緒，只為有更真的表演效果。

三位長老的神情中無半分憐憫之，眼神中慾望的火焰反倒越燃越旺。夜雙生、白雙生姐弟微微有些動容，目光中有那麼一絲絲的惻隱。

受白無瑕表演影響最大的是藍星月，她眼中眼光閃動，不由自主地想到，當年她十六歲孤身來到北京，在遭到好男人輕薄猥褻後，夜深人靜之時，是不是也這樣蜷縮成小小一團，在黑暗中默默哭泣。

之後，白無瑕演繹了向神靈祈求，懲罰強暴者，原諒自己失去了處子童貞，但神靈拒絕了她的請求，令她無比的絕望。

而此時又有覬覦她美貌的男人趁虛而入，美杜莎從抗拒到慢慢的默默接受，從默默接受到慢慢的主動合，從主動合到了慢慢的充滿了渴望，從充滿了渴求最終到了對慾無休止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