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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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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麼啊,飯好沒好,吃飯了啊,肚子餓死了。」老姐趕忙應道:「好了好了,馬上吃飯。」來到客廳看了老爸一眼,覺有點不好意思,老爸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老姐看在眼裏笑在心裏,吃過飯,我正在洗碗,突然張局打了我的電話,在電話裏得意的對我説,他已經打了電話給公安局局長,説我打架的事已經擺平了,還叫我這個禮拜都不用上班了,下個禮拜一再去,去了以後什麼也不要説等等。

我一一記在了心裏,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老姐還在和老爸聊天,走過去問她:「不用回家陪老公嗎?都這麼晚了。」老姐聽了我的提問「哦」了一聲回答我:「忘了跟你説了,你姐夫去北京開會了,要十幾天才能夠回來,他不在家我也不用做飯,一個人糊糊就好了。」我點了點頭,和老姐一起陪老爸聊天,老爸見我跟往常一樣沒有什麼異樣,漸漸的也就放寬了心,慢慢的眼神又瞄上了我的大腿和部,我在心裏暗歎:「我碰上的怎麼全是這樣的男人。」這個時候我還不知道,奼女功已經在慢慢的改變着我,老爸也好,什麼人也好,只要是一個平凡的男人,本就沒法抵擋奼女功的這種引力。

老姐要回家了,説是家裏的窗户可能沒有關好,要回去看看,問我要不要跟她回家去住,反正姐夫不在家,老爸在邊上稱老姐不注意的時候對我使了一個臉,意思是叫我不要去,留下來陪他,我白了他一眼,對老姐説:「不了,我不過去,我還有點事要做。」老姐前腳才出門,老爸立刻就把我抱在了懷裏,對我説:「乖女兒,真是老爸的好女兒,來,讓老爸疼疼。」任由老爸抱着進了卧室,心説:「要不是我用奼女功幫你把全身的經脈疏導了一遍,你能這麼行。」把我丟在了牀上,幾下就光了我的衣服,我又運起了奼女功在和老爸歡的同時輸了一點真氣進入他的體內,昨晚的那次我已經把他的全身經脈給打通了,引導真氣在老爸體力運行了一個周天以後,我達到了高,享受了這次高後,見老爸呼哧呼哧的在我身上作者活運動,想想畢竟他的年紀也大了,不能讓他太勞累了,運功讓他在了我的體內。

結束以後躺在老爸的懷裏,一邊互相愛撫着對方的身體,一邊聊互相聊着天。

昨晚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很緊張,除了做愛一句話也沒有説,今天就不一樣了,我們之間尷尬的氣氛經過今天的晚飯已經當然無存,就這樣我們慢慢的隨着了。

第二天老爸吃過我做的早餐就出門鍛鍊了,出門前還摸着我的股對我説:「跟你做過愛後身體變的很輕鬆啊,人也比以前神了,呵呵。」他還不知道我用奼女功在他身上做的手腳。

爸才走沒一會就有人在門口按門鈴,我在貓眼裏一看,是老姐,也就沒有穿衣服,光着身子給老姐開了門,老姐見我這個樣子問:「老爸不在家?」我點了點頭,她接着又問:「你跟老爸昨晚又做那事了。」我又點了點頭,老姐見我承認,以略帶責備的口氣説:「老爸的年紀都這麼大了,你天天跟他這樣,想要他命啊。」我趕緊向老姐解釋説:「我再蕩也不可能抓住老爸不放啊,你放心,我用奼女功幫老爸打通了經脈,還往他的體內輸入了真氣,他的身體只會越來越好,不會有問題的。」老姐見我這麼孝順高興的笑了笑,接下來我們就開始商量晚上到哪裏採陽補陰,我想了想説:「這幾天沒有什麼心情,不想做這事,老姐啊,姐夫這個禮拜都不會回來了,我們出去旅遊怎麼樣啊,這段時間過的實在是太夢幻了,我覺得我需要放鬆一下自己的。」聽了我的提議,老姐立刻表示同意,我沒事的時候在網絡上知道了一種旅行的方式叫做「驢行」,很想去參加一次,跟老姐一説,老姐也很敢興趣,説幹就幹,我們開車來到了本市的賣户外用品的一條街,從頭到尾的逛了一圈,到底要買什麼我們已經在網上查好了。

選擇了一家店,老闆被我和老姐兩個大美女一忽悠,骨頭輕了好多,居然以很便宜的價格賣給了我們,我和老姐對望了一眼心説:「我們還沒用奼女功就這幅德了啊。」回到家裏報名參加了網上一個户外俱樂部組織的去徽杭古道的活動,跟老爸一説,老爸堅決反對我們特別是我去參加這個活動,我跟老姐都覺得好笑,在我連續幾天對他進行安撫以後終於他也同意了。

週四的晚上和老姐穿戴好我們買的裝備,出發來到了集合地點『火車站』,跟我們一起同行的有十四個人,一一跟他們笑了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沒一會火車就來了,跟着大家上了火車,第二天一早下了火車又轉汽車,好不容易才到了目的地,徽杭古道的起點。

一行人成一直長蛇的隊形前進着,兩邊青山環繞,樹木鬱鬱葱葱,這一切的對我們這些長時間在都市生活的人具有一種無形的引力,拿起相機對着周圍的風景一下下的按着相機的快門,覺在這樣的環境裏照人象是一件很費的事情。

期間有很多人跑過來要幫我們背帳篷,很好笑,堂堂的奼女教的傳人還背不動一個帳篷嗎,笑了笑拒絕了他們的好意,一路上跟老姐有説有笑,山裏的空氣很新鮮,進肺裏後還有股青草的味道,這幾個月以來積聚在中的苦悶一掃而空。

走着走着在前面山路的拐角處見着一個人影,仔細一看是一個老和尚,雖然年紀已經很大了,可神卻很矍鑠,不由的多看了兩眼,走到近處,這個老和尚毫無表情的和我們擦肩而過,但是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發現他的眼角對着我顫抖了一下。

我和姐姐都能看出這個老和尚是一個世外高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再想一想,覺在這種山清水秀的地方,看見這種世外高人也不奇怪,快步趕上了領隊,問他道:「領隊啊,這個老和尚什麼人的?」

「什麼人,我不知道,但是前面的路邊是有一個很小很小的廟的,這個老和尚可能是這個廟裏的人。」他回答我道。

十一「哦,謝謝了啊。」把領隊對我説的話又向老姐重複了一遍,我們兩人都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不去管他了,跟我們又沒有任何關係,我們兩雖然修煉了奼女心經,但我們嚴格的説來都不是江湖中人,我們只不過是機緣巧合而已,江湖的規矩我們可不懂。

一路走走停停,看着風景不知不覺就到了黃昏,終於來到了我們的營地,由於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旅行,在領隊的幫助之下才搭好了帳篷,之後我則幫着領隊為大家做了一碗麪疙瘩。

麪疙瘩是老爸比較愛吃的食物之一,在我變成女人後,他沒有事就會要我做一次給他吃,所以我做麪疙瘩的手藝非常的高,看着我練做飯做菜的樣子,那些帶着女朋友或是子的男人,一個個都出了羨慕的目光。

就在我們吃飯的時侯,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出現在了我們的營地,雖然徽杭古道不是什麼真正的户外線路,但是離我們營地最近的一個村莊也要走兩個多小時才可以到的。

看着這個小孩子髒兮兮的,別的人都不怎麼愛搭理他,我和老姐就把他拉了過來,問他是怎麼回事,天都黑了還一個人在山裏,原來他是這座山上護林員的兒子,來這裏找他爸爸的,結果爸爸沒有找到,自己卻落了難。

看着這個山裏孩子傻乎乎的樣子,我的心裏就想笑,跟老姐一個人分了一點麪疙瘩給他,又從包裏拿出一些零食,很快的就把他的小肚子給搞定了,山裏的手機沒有信號,我們答應他,明天一早就帶他去找他的爸媽。

吃過飯,大家玩了一會殺人遊戲後,就各自進入各自的帳篷睡着了,我們也帶着小男孩進入了我們的帳篷,就在我正要衣服進入睡袋的時候,突然聽見我們的帳篷外面,有人對着我們的帳篷呼了一句佛號「阿彌陀佛」。

聽見佛號,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白天碰見的那個老和尚,拉開帳篷門的拉鍊,把頭伸出去一看,果然是那個老和尚,我衝着他笑了笑説:「大師,有什麼事嗎?」

「大膽妖孽,還問什麼事,出來受死。」老和尚對我吼道。

我在腦子裏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大和尚是不是有病啊,我們又沒有惹他,他要我們受什麼死啊,真的是麻煩。

只好把才了的衣服又穿了上身,出了帳篷,見別的帳篷一點動靜也沒有,按道理這麼大的聲音他們不應該聽不見啊,是不是已經遭了大和尚的毒手,於是我生氣的問他:「他們怎麼了啊,你對他們怎麼了。」

「阿彌陀佛」老衲只是要斬妖除魔,這些人,只是點了他們的睡而已,聽見他説我們的同伴都沒有事,我的心也放了下來,看了他一眼,覺得他的長相非常的慈眉善目,怎麼也不象是一個壞人啊,為什麼非要跟我們過不去了,我們一沒招誰,二沒惹誰,我們是好人啊。

這個時候老姐説話了:「清問大師,你説的妖孽指的是我們嗎?」

「呵呵,不是你們還是誰人啊。」他對着我們怒目而視。

真的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説不清,老姐又問:「請問你為什麼要説我們是妖孽,我們不是啊,我們都是人,沒有做過壞事,我們還經常到廟裏燒香拜佛的。」聽了老姐的解釋,他的嘴裏「哼」了一聲,然後對我們説:「就評你們身上的這一身魔功,還説不是妖孽。」我們到現在才搞明白原,原來他是看出來我們身上的武功出處了,老姐還想跟他解釋一下,他似乎等的已經不耐煩了,大喝了一身:「妖孽,受死吧。」就向我們一掌打了過來。

老姐的功力尚淺,三招都沒過就被他一指點中,躺在了地上,剩下我一個應敵,但好在我的天賦比老姐要高出好多,並且已經達到了奼女功第二重天的境地,勉勉強強的接了老和尚的一百多招,慢慢的就開始堅持不住了。

到了現在我才意識到這個老和尚是真的要殺我們,一下子驚出了一身冷汗,頭腦反而變的十分的清楚,奼女功的所有招式一下子立刻在我的腦海裏全部顯現了出來。

一咬牙,心裏喊了一句「老孃跟你拼了」,一邊和他對戰,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我了下來,嘴裏還發出了可以攝人心魄的呻聲,臉上的表情也變的非常的飢渴、蕩。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老和尚漸漸開始招架不住了,我的心裏一喜,覺有門,立刻把奼女功的內力發揮到極致,慢慢的老和尚的招式越來越慢,眼神也開始變的渙散,瞅準一個機會,我站在老何尚的面前,一手自已的房,另一隻手則撫摸上了自已的下體,嘴上呻的聲音估計幾里路外都能聽見,臉上了的表情則好象是吃了幾十斤藥一樣。

這是奼女功中極其厲害的一招,叫做「還休」,顧名思義就是好像要合你,但真正的是讓你休息,他在我這絕招的攻擊之下終於控制不住自已,一隻手向我的部伸來。

望着他的手一點點的接近我的房,我的心裏好緊張,只要他的身體進入我的一尺範圍內,我撫摸下體的那隻手就可以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擊中他的下體。

很快的他就進入了我的攻擊範圍之內,這個時候我卻下不去手了,雖然他一心想殺了我和老姐,可我就是沒辦法對他出手,最終我下體的那隻手沒有攻向他的下體,而是點向了他的暈

就在我覺得要點中他昏的同時,他的身體突然往邊上一滑,伸向我部的那隻手化掌為指點中了我的麻,我立刻全身痠軟的跌在了地上,被他點中的那一霎拉,我連腸子都悔青了,我能放了他,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我和老姐的,看了老姐一眼,她的眼中也是一絲苦笑。

老和尚看了看地上的我們,盤腿坐了下來,雙眼在我身上看個不停,此時的我是一絲不掛,心想:看就給他看吧,反正就快掛了,就是不知道臨死前,他會不會在我身上發一下的。

想象的事情都沒有發生,反而見老和尚搖着頭在一遍遍的説着:「可惜,可惜,真是可惜了。」也不知道他説可惜是什麼意思,但不管是什麼,已經跟我們都沒有任何關係了,這個時候聽見大和尚對我們説:「兩位施主,宅心仁厚,又都是練武的好材料,卻沒有走上正道,跑去練這種人人所不齒的功,嗨……實在是叫人惋惜啊。」聽着老和尚的話,覺好像有門,於是我就對他説道:「大師,可以先讓我穿起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