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朝】(第十九集)(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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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路人馬是多得數不勝數,很多人都想趕緊站隊效忠新皇免得被一朝天子一朝臣所清洗,不過眼前陸雪已經嚴令在前他們也只能望而興嘆,個個望眼穿就是沒辦法接近。
除了這些主之外,還有那些並不鼎盛的明門望族也是觀望着,都希望能借新皇的東風飛黃騰達。從龍之功一向是王朝歷史中最不可忽視的,很多之前名不見經傳的人亦想在這時候大展抱負,希望能得到新皇的重用和欣賞,可惜的是陸雪的一道嚴令已經把這些希望徹底的斬斷。
新皇年紀尚幼比較青澀,這時候去投誠的話絕對是事半功倍,不過傻子都看得出未來一段時間肯定是陸貴妃垂簾聽政,按理説是向陸貴妃投誠可惜的是誰都沒這樣的機會。新皇需要學習的東西比較多而且沒涉及過官場要學習的東西很多,自己的羽翼也還沒豐滿,在這種時刻投誠的話絕對是從龍之功,可惜的是誰都抓不住這樣的機會。
之前朝堂紊亂時不見這些投機取巧之人出現,現在傻子都明白陸貴妃肯定會重用那些曾與他們共患難的忠實之人,待到大局初定才投誠的人其實很是可恨,看着就招人煩。之前就有人悄悄的拉着些什幺謀士去向新皇推薦,逾越了陸雪的嚴令,想着得到新皇賞識的話其他無可厚非。
可惜的是這些傻子想錯了,新皇對於母親的信任是堅定的,第一時間就把這些人拒之門外,通報了一聲把人給陸雪處置。結果很明瞭,內侍之人包括他們所引薦的所謂某士忠臣,不是餵了魚就是餵了狗。
對此陸家還故意把消息透出去,不過所有得到風聲的人都沒表示半點的反對,畢竟人都不是傻子。現在這幺的時候還違反陸貴妃的令,別的不説光是影響新皇養傷就是重罪,更何況之前京城之亂時陸家和穆家何等的悽慘,那時候又沒追隨現在等局勢穩定了才來表忠,除非是腦子進水否則誰都不會相信這些所謂的忠誠。
在這的時刻能明哲保身就不錯了,要是傻呼呼的跑去找麻煩那絕對的腦子進水了,所以現在東宮是絕對的地,皇城之外是軍水不通的防禦,內有御用拱衞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密不透風的防守,而東宮外圍的人馬已經變成了洛研麾下的蟒蛇特攻隊,再往裏負責保衞的都是陸家的人,當時毅然的參與謀反的那些人才是真正的死忠。
為了避嫌穆靈月的人馬全都撤出京城了,現在主要掌權的都是當時追隨陸家造反的人,這些死士當時抱的是視死如歸的決心,時至今他們搖身一變成了真正有從龍之功的人。
改朝換代的時刻自然不能出任何的變故,不過想要自由出入的話也不是難事。
就算是現在只認陸貴妃的命令,普通的證件一概不認,但許平來到的時候皇子已經先從裏頭下了命令,門口有人恭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回京城已經兩天了,這兩天可是把許平鬱悶壞了,本身不想參與朝堂那幺多的破事,那回京城首要的目的自然就是竊玉偷香。問題是有的事真叫陰差陽錯,一開始是慾滿滿的把未來的兩位太后來個雙飛,可惜的是陸雪和穆靈月一直忙得不可開,身邊總有人不説還湊不到一塊,除非是強硬的要求否則想來個水到渠成一直沒找到機會。
雖然心裏發癢,但還沒癢到那種讓人發瘋的地步,雖然兩位都是傾國絕的佳人。但許平更期待的是新皇登記以後她們貴為太后的那一刻,想想把當朝兩位太后按在牀上翻雲覆雨,讓她們在自己的跨下温婉呻,想想都覺得是熱血沸騰。
畢竟現在是改朝換代的準備時期,她們忙的是正事許平也不好強求,加上雙飛太后讓人很是期待也不用急於這一時。思來想去只能忍着痛割愛看有沒有其他的樂子可找,問題是呆了兩天已經把許平閒得蛋疼了。
聞婷現在恢復了大明星的身份,失蹤的這段時間以躲避的名義很容易就糊過去了,她現在正在着手準備什幺慈善晚會的表演,人已經到了其他地方許平也不想把她叫回來,當然了許平對於她的興趣也沒大到那種禽獸化的地步。畢竟聞婷是漂亮動人,不過沒過多的,和其他女人一比稍微遜一籌誘惑點不夠,只能説是配菜絕對算不上大餐。
而白詩蘭復出這段時間也是忙瘋了,之前環球娛樂被人落井下石她也記仇,現在穆家覆滅了她也失去了很大的依仗。白詩蘭的格一向要強,身為大明第一女商人她自然不肯就這樣白白的吃虧,現在她忙於四處奔走拉起自己的人脈。
穆家不在了不過皇后娘娘還在,而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跟陸貴妃已經是同仇敵愾了,即使穆家覆滅只要皇室不內鬥的話皇后依舊母儀天下,有着不容褻瀆的高貴。有她罩着,白詩蘭自然是大展拳腳,當然了報復之類的事暫時沒必要,經過了那幺多打擊以後她已經把力轉移了,不再安於做一個成功的商界女強人,而是開始聚集羽翼準備進入商部。
傻子都看得出白詩蘭的野心,這時候不報復有可能等的是秋後的算帳,現在白詩蘭儼然和白家徹底決裂。白家派出了不少人來説情道故很是煩人,白詩蘭離開京城一是積聚力量,二也是躲避白家的騷擾,現在的她不朝白家下手已經算不錯了,若説冰釋前嫌的話估計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最鬱悶的是白詩蘭和穆靈月的時間湊不到一塊去不説,兩人也忙得四處亂跑想把她們聚在一起也沒機會,姑嫂雙飛看似指可待但現在看來還很遙遠。許平也覺哭無淚,無奈之下只能先讓人聯繫陸雪,先去把東宮這邊的事擺平了再説。
許平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面對,但沒辦法。這事經由朱明遠開了口就證明地府還給面子,人家地府擺的就是場子要你自己送上門來,這時候再逃避的話就拂了人家的面子,是禍躲不過也只能硬着頭皮過來了。
東宮內的守衞全都撤到了外圍,整個東宮的守衞力量全都退開了一大圈,圍牆之外不許有半個人煙。這是朱明遠執意要求的,來的是許平陸雪倒沒覺得有什幺不妥當,覺兒子神神道道的肯定有什幺重要的事,在她的首肯之下所有的守衞力量第一時間的撤離,連帶着御醫什幺的也暫時退下,瞬間把東宮清空了。
寢宮幾乎成了醫院,最先進的儀器,遍地都是藥物。儘管有的用不上但為的是不時之需,現在這的時候要的就是未雨綢繆,要的就是周全的準備,哪怕是有意外也能第一時間的應對,嚴陣以待為的是保證新皇的康復不出任何的意外。
寢宮內的主位上擺着一張病牀,燈光很是昏暗因為強烈的光線會影響病人休息,門打開的一剎那病牀上的少年瞬間拘謹起來。雖然他穿着病服身上還有不少的地方不是打着繃帶就是貼着膏藥顯得很是狼狽,但神已經恢復得不錯了,尤其是這一刻更是興奮得面漲紅,隱隱有些不好意思卻又畢恭畢敬:「不孝子孫明遠,拜見老祖宗。」朱明遠一身病服,這時候沒有輸,就算是有傷在身但他還是打起神下了地。自己攙扶着牀延跪了下來,禮數十分的周到敬意十足,身上的傷還未痊癒他的動作極是蹣跚,饒是如此還是跪在地上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禮,每一個動作都不敢有絲毫的敷衍,恭敬得你想吹求疵都找不出詬病之處。
未來的國君,即將君臨天下成為最強王朝的主宰,不過現在怎幺看都是一個尚顯青澀的少年。尚無那種帝王心術的從容,亦沒有上位者的鎮定威嚴,不過用不了多久他將是世界上最有權利的人。位極九五君臨天下,主宰這個四百年傳承的王朝,受萬民膜拜享受着主宰生死的無上權利。
此時的朱明遠十分的動,面虔誠眼裏還透着崇拜,那種熱血少年的崇拜看起來極端的狂熱,更為重要的是那幾乎不知道該怎幺説的之。他的面已經動得發紅,嘴瑟瑟顫抖着,即使有傷在身也不敢有分毫的怠慢,哪怕是跪拜的動作拉扯到傷口疼得冒了冷汗,但他還是咬着牙堅持,畢恭畢敬不敢有半分的敷衍。可以看得出這個少年那種狂熱的崇拜之意,也可以看得出他滿滿的之。
若不是許平的話他早就是朱威權的實驗品了,哪可能等待着不到來的位極九五,或者説在這個青澀少年的眼裏,他的一切全都是老祖宗賜與的,這樣的三跪九叩也不能表達他心裏的敬意與恩。
許平很心安理得的受了他的大禮,哎了一聲後隨口問道:「傷怎幺樣了?」
「謝老祖宗體恤,不孝子孫的傷已無大礙。」朱明遠鞠身而下十分的恭謹,一提到傷的時候神控制不住的黯然,一些皮骨之傷已無大礙,但對於他而言最嚴重的那個部位卻是暫時無法彌補。
從此不能人道,甚至失去了身為男人該有的功能,於任何一個男人而言這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或許未來科技進步的話有可能解決這個後顧之憂,但那也只能放眼未來了,一切都是未知數但起碼還有希望在。對於經歷了生死之劫的他而言,這無法避免的傷害他倒是看得開,相比含冤九泉的皇兄而言他是幸運的,只要活着他就能得到更多的東西。
朱明遠雖然有些鬱悶,不過少年心也沒想那幺多,抬起頭時説:「老祖宗,這次承您出手相救明遠才能保住這條小命,母親她們或許不知道,但老祖宗的再生之德明遠卻是不盡,若不是您的話不孝子孫已經是黃泉路上的一個冤死鬼了。」説話間,朱明遠的眼神無比的灼熱,面上盡是那種崇拜的,就猶如是那種看見心中偶像的小粉絲一樣。
許平被他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撓了撓頭心想自己倒很喜歡美女們這種眼神,將各類美女征服於跨下讓她們心生崇拜一向是許平的拿手好戲,沒想到這次還收穫了男生小粉絲一枚,可惜了朱明遠是男子之身,否則的話未來就是香豔至極的姐妹三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