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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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正是。」
「所以我給你的術法,你認為對你的修行無助是嗎?」
「晚輩質愚……沒有看出來……」
「你過來。」黑袍人對着絕合人招了招手,隨後來到了顧蕁菡的身前蹲下身去,將一雙白皙的大手放在的顧蕁菡那柔軟的肚皮上。
「你要幹嘛?!」
「《十戒封印訣》。」漫漫黑氣從黑袍人的指尖溢出,宛若鎖鏈般滲入顧蕁菡的體內,受到這悉的一幕,內視到黑鎖鏈離丹田愈來愈近,顧蕁菡的神情從疑惑化作驚恐。
「啊!你要幹什麼!快放了本宮……啊!」她拼命地想要扭動身子掙黑袍人的魔爪,但身體卻不受控制般地定立在原地。
嗤!嗤!嗤!
碧晶的丹田高懸於一片丹海之上,聖潔的光輝有如神韻,傾灑於碧藍的江海,波光粼粼中又升騰起幽寒的靈氣,內景便自為一方天,天地互益,生煥發。
只是丹田上早已盤繞着幾絲黑的細紋,那是早前的封印,細紋死死地勒住丹田爆發出的磅礴靈力,卻仍有漏網之魚。丹田透過封印不時還能散發出幾縷薄薄的靈力與威壓。
「啊啊啊!本宮的修為!不要啊!」鎖鏈伴隨着驚恐,一節一節地慢慢攀上丹田,一圈一圈地纏繞而上。不出片刻鎖鏈便將丹田包裹地不見了樣,碧晶光輝被完全堵在鎖鏈之中,那本還能冒出來的幾縷靈尖也被密不透風地堵住了出路。
剎那間,失去了光輝照耀的丹海隨之失去了神異,一片渾濁地散去了生機,歸於茫茫眾生的平靜。
不出片刻,顧蕁菡成了一個墮入凡間的神女,貌美的面容上不見了往的神焰。蒼白的臉上一雙無神的美目輕顫,朱還不時一張一合,呢喃着:「我的修為……我的修為……」(這個……魔鬼!通神的修為居然能舉手封印……從他的手裏我如何能有生機……但如果是那個……小傢伙呢?
…
…)黑袍人喜怒無常的格,以及詭異莫測的手段,讓顧蕁菡漸漸的失去了希望。
反倒是絕合人方才剋制住自已的那一幕,以及言辭間與黑袍人的大相徑庭,使得顧蕁菡的心理,似乎發生了一些轉變……
完全封印住顧蕁菡的修為,黑袍人回自已的手,隨後看向絕合人説道:「我已經把這頭母豬的修為完全封印了,現在的她與一個凡人無異,來吧,凝鍊出她的」女傀「。」絕合人微微愣神,看向那張蒼白悽婉的面容,確實分明地再受不到一分威壓。
絕合人一時間方寸大亂,退也不是,進也不是,正拒絕,卻隱隱間掃見了顧蕁菡雙目中潛藏地一絲乞求。
她似乎想讓自已……答應?
看到顧蕁菡既然已經不再介意,絕合人也不再糾結於道義,但此事畢竟還是事關重大,顧蕁菡可是域使,與域主有着大因果,如果後被域主察覺了,恐怕全宗乃至全界都為自已的行為陪葬也不夠平息域主的憤怒。
「你還在擔憂什麼?」見絕合人還是沒有行動,黑袍人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她可是域使,背後是域主,域主手眼通天,我怎敢……」絕合人如實回道。
「嘁,所謂域主,也不過是質實境,只是修為更為高深一些,遠沒有道主境穿萬界之事的本領。而域使與域主的關係,也沒你所想的那麼密切,這些域使,域主充其量只是知道個名罷了,如今我已經把她的修為廢了,你只要給這頭母豬換個名字,從今往後世上再無顧蕁菡,斷了這條因果,域主也定然找不到她。」
「小母豬啊小母豬,給你取個新名字怎麼樣?」黑袍人戲謔地看向顧蕁菡,這個綺竹宮的宮主大人,馬上就要在這個世間消失了。
顧蕁菡的心緒複雜纏亂,她已經決定了,決不能留在黑袍人的身邊。絕合人的修為低下,又似乎還算是正道之人,假意投靠於絕合人,待時機成再逃離這片苦海,無疑是眼下唯一的希望。
她也便不再扭捏,答應道:「是……」
「要自稱母豬。」黑袍人怎會猜不出顧蕁菡這點小心思,不過既然已經把她送給別人了,如果絕合人管不住那也不干他的事。只是他有心想要逗一下顧蕁菡,打碎她那可笑的自尊。
「……」顧蕁菡不語。
這怎麼可能叫的出口啊!
自已堂堂一介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