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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女味兒】(001)情竇初開2020年1月21九十年代末的莊城年味還是很足,老話講正不出月就是年,在莊城過了破五之後,年味才漸漸的澹下去,直到正月十五過完,小城裏的人們才會各幹各的正事兒。
不過那都是有錢人的生活,沒錢的人,不出正月十五該忙還得忙,蕭富就跟着他媽媽就在鐵路邊撿煤塊兒,説好聽點叫撿,難聽點就是偷了。
車皮上的門別開之後,嘩啦啦下來一大片,眾人一擁而上,瘋狂的往自己編織袋裏勐,能不能熬出九,就看這次能往家裏背多少了。
半大的蕭富搶不過那些大老爺們,只能在邊角搶些碎煤塊兒,等他們陸續離開以後,蕭富才擠到中間,不過剩下的大多還是着碎煤塊兒,有總比沒有強,撿不到的話,剩下的這些天只能受凍了。
在鐵路邊撿煤塊兒是件非常危險的事兒,這個地界兒,每年都會有人缺胳膊少腿兒,但是不撿就受凍,總以為缺胳膊少腿兒都是別人的事兒,不會輪到自己頭上,所以撿煤塊兒的這些老少爺們,嘻嘻哈哈的每年都會蜂擁過來。
正月裏的天一如既往的冷,小風好似軟刀子般,一下一下的割着人的臉,尤其是在鐵路邊,兩頭通透的沒邊,寒風颳的更是肆無忌憚,撿煤塊兒的人為了禦寒,都把自己裹的很嚴實,有人甚至只出兩隻眼睛,其他地方全都裹的嚴嚴實實。
一串兒沒頭的車皮從遠處滑了下來,這種車在鋼軌上行駛,除了細微的沙沙聲,幾乎沒有任何其他的聲音,撿煤塊兒的人已經不多,他們儘可能的往自己編織袋裏多裝一些,卻不知道死亡之神正一點點的朝着他們近。
蕭富下意識裏覺得有什麼不對,他勐地抬頭,看到一串兒車皮正緩緩地朝着他們這邊滑過來,他所在的這個位置不會被刮到,但自己的鄰居張雪豔娘娘彎站在兩條鋼軌之間,正是來車的那兩條鋼軌,用不了多久,車皮就要撞上張雪豔了。
蕭富想都沒多想,拔腿就朝着張雪豔那邊奔了過去,縱身往前勐地撲了出去,將張雪豔撲倒在鋼軌外面,兩人落地之後重重的摔在鋼軌外側的土地上,蕩起一片塵土飛揚,這時,他們身後,那串兒車皮響着鋼鐵摩擦特有的沙沙聲,緩緩的駛過,把蕭富和張雪豔與那些撿煤塊兒的人羣暫時隔開。
張雪豔被撲倒之後還有些發懵,雖然穿的厚,但這樣直的摔倒還是被摔得有些疼,她緩過神兒來之後,回頭正準備罵撲倒自己的這個人,卻看到了車皮正緩緩經過剛才自己站的那個地方,瞬間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頓時,張雪豔帶着棉布白口罩的臉變得煞白,甚至比有些髒了的棉布白口罩還要白,如果這個時候能把她的口罩摘下來,一定能發現她的嘴兒正在打着顫。
蕭富倒是沒有想那麼多,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危險過去之後,他就緩過來了,張雪豔還在他的懷裏面抱着,鼻尖緩緩飄過張雪豔雪花膏的香味,這讓蕭富立刻就將注意力轉到了張雪豔身上,一時不願意從她身上爬起來,這樣壓着張雪豔,讓蕭富有些浮想聯翩。
年輕人的火氣旺的很,從他開始臆想到褲襠裏的傢伙頂上張雪豔肥,也就只用了幾秒鐘時間,雖然寒冬臘月兩人穿的都很厚,把年輕人如小鋼炮似的傢伙,還是能覺到張雪豔豐的柔軟,正巧不巧還頂在兩瓣間,像是把傢伙包裹住似的,讓沒經過人事的蕭富舒無比,更是不想從張雪豔身上爬起來。
經過短暫的恢復,張雪豔也漸漸的緩了過來,她早已經發現是蕭富這孩子將自己救下來,剛才自己腦子一片空白沒注意那麼多,可回過神兒來之後,發現蕭富這孩子依舊在自己身上壓着,這讓張雪豔又好氣又好笑,以為這孩子是被嚇傻了,正準備開口説話,卻突然到兩瓣兒間的不對勁,有個硬邦邦的物什兒正頂在那裏。
張雪豔不是懷少女,想都沒想就知道那是個什麼傢伙,她男人走車一個多星期了,這兩天就連洗個股都能摸出水兒來,更別提這會兒有個傢伙在後面頂着,雖然寒風依舊凜冽,但卻擋不住褲襠裏散發情,她竟忘了呵斥蕭富從自己身上下來。
倆人怪異的趴在土堆上一直不動彈,眼看着沒幾節車皮就要過完,張雪豔這才不情不願的呵斥蕭富:「小兔崽子趕快爬過去,壓的我都快不過氣了。」蕭富瞅着張雪豔的俏臉,發現上面緋紅一片,完全不似最初被嚇成煞白的樣子,他不好意思的咧了幾下嘴,沒敢吱聲兒,因為他明白張雪豔已經覺到自己褲襠裏的傢伙,也不好再賴下去,很不情願地翻了個身,坐在了張雪豔的身邊,埋着頭,一邊等着車皮過去一邊讓褲襠裏的傢伙慢慢消火。
趙麗琴心急火燎地站在車皮那一端,兩隻腳直跳,恨不得自己有雙翅膀從車皮上飛過去,看看兒子到底有事兒沒事兒,好不容易等車皮過完,發現兒子正埋頭坐在土堆上,被嚇了一跳,三步並兩步地衝到兒子身邊,焦急的問:「富兒,咋回事兒?被碰到沒有?」蕭富正在回味兒剛才頂着張雪豔那事兒,被母親這麼一嚷嚷,嚇了一跳,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顫兒,這才茫然的把目光看向趙麗琴,沒吱聲兒,只是茫然的搖了搖頭,他現在的這個狀態,正好符合被驚嚇過後的樣子,任誰都想不到剛才他和張雪豔趴在土堆上的那點兒齷齪。
這時,張雪豔的兒子石寶也奔了過來,還沒走到跟前就大聲嚷嚷着説:「媽你不要命了,敢站在那兒撿煤,虧是富哥兒反應快,要不是今兒個你就代在這兒了。」張雪豔被驚嚇之後,又被蕭富頂的不上不下,這會兒正心煩着,聽到兒子瞎嚷嚷,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罵道:「瞎嚎什麼,你娘我不正在這兒坐着麼,等我哪天躺那兒了,你再嚎也不晚。」
「呸!呸!呸!」趙麗琴連呸了好幾下,轉言安張雪豔:「豔兒,大過年的,咋説的這麼不吉利,沒事兒就好,大家沒事兒就好。」趙麗琴已經將蕭富看了個遍,發現兒子不慎除了有點兒髒並沒有大礙,這才把心放進了肚子裏,她轉身將張雪豔拉了起來,説:「今兒個就是這了,出了這檔子事兒咱就別再撿了,編織袋裏的煤咱兩間勻勻,差不多夠燒過正月,收拾收拾回去吧。」最新找回4f4f4f,c0m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石寶被老孃嗆的不敢再吱聲兒,見蕭富還在地上坐着,他也走過去蹲在蕭富身邊,看着倆母親在整理編制袋,也沒過去幫忙的意思,往自己口袋裏摸了摸,那半包煙還在,想着等大人走了之後,就給富哥兒發一壓壓驚。
蕭富偏頭瞅了一眼石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心裏還沒有猥褻這個詞,但剛才自己對趙麗琴做出的那種行為,讓他覺得有些對不住自己這個發小。
「哎!富哥兒,你瞅瞅我們這整天都過的是什麼子,啥時候能有個頭啊!」石寶唉聲嘆氣的抱怨着。
蕭富甩甩頭,把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法拋了出去,目光移向自己的母親那邊,發現她們雖説是要回去了,但為了不白跑這一趟,還是在做着最後的努力,挑着地上幾塊最大的煤塊兒往編織袋裏拾,蕭富心中生出陣陣悲涼,他扭頭對石寶説:「你那有煙沒有,給我來一。」石寶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蕭富,又偷偷向母親那邊看了一眼,試探小聲問:「你媽就在那邊呢,就這麼明目張膽的?」經過提醒,蕭富這才想起來現在還不是煙的時候,這才擺擺手説:「算了,不要了!」正準備起身的時候,趙麗琴吃力的提着編織袋放在蕭富跟前,那邊張雪豔也同樣雙手提着一個走了過來,她沒趙麗琴勁大,提着編織袋走路時很不穩當,好在就幾步路,她還是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蕭富有心上去幫忙,可是這邊他媽媽趙麗琴開了腔:「富兒,你等會兒把這袋扛回去,我跟你娘娘提一袋回去。」蕭富答應了一聲,這時張雪豔也走了過來,對着石寶説了同樣的話,女人勁兒小,扛一大袋子煤塊兒回去的確很吃力,更何況回去還有別的事兒要忙,蕭富這樣的半大小子對於他們這種家庭來説,已經算是勞動力了。
蕭富瞅着自己母親和張雪豔一起提着一袋煤從身邊經過,目光不由自主的又落在了張雪豔的肥上,以前沒注意過不覺得怎麼樣,經過剛才那事,他發現張雪豔股左右扭動的格外有引力,褲襠裏面的傢伙不自覺間又抬起了頭。
這時蕭富眼前出現了一煙,把看向張雪豔部的目光給遮住了,石寶笑嘻嘻的説:「煙不絕人,就剩這兩了,等晚上人少的時候,咱再去零擔貨場逛逛,看看還有啥新貨!」蕭富接過煙,把目光從張雪豔身上收了回來,他又看向石寶所説的零擔貨場的方向,搖搖頭,説:「算了,寶兒,咱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再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了,得想點兒別的法子錢,別再讓大人為咱心了!」這話説出來以後,別管石寶啥反應,蕭富覺得自已像是突然長大了似得,不過他嘴上説想別的法兒錢,可心裏卻沒有一丁點兒頭緒。
正月十五的傍晚炮攤兒還沒撤,不過到了這個時候,炮攤兒年下里的生意也到了尾聲,剩下沒賣完的貨,講講價便宜些也就處理了。
蕭富和石寶過放炮癮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不過就算是再便宜,他們也沒錢去買,不過他們有辦法,説是不再去零擔貨場了,可他們還是經不住放炮的誘惑,在經過烈的思想之後,蕭富還是決定去零擔貨場最後一次,他們沒多順,只順了兩包紅塔山,還有兩個易拉罐的健力寶,邊喝飲料邊放炮,對於哥兒倆來説就是人間享受。
一包紅塔山換了一大堆的碎炮,都是從整掛上掉下來的,炮攤兒老闆賣不掉,扔了也就扔了,能換包紅塔山,也是十分的滿意。
蕭富放炮的花樣很多,牆縫,埋土堆,炸大便,酒瓶兒,最後把他們喝完的易拉罐給炸了個稀碎,兩人過完炮癮,天已經擦黑,髒兮兮的回到家裏面。
兩家是鄰居,在莊城的角落裏,同樣都住着貧民窟的板房,雖然房子顯得簡陋,但房間裏的煤爐卻燒得非常旺,這得益於蕭富他們下午撿的那幾編織袋煤塊兒,大人們才敢在正月十五的晚上可着勁兒的燒。
蕭富和石寶的老爹終於在天黑前趕到了家,兩人都是火車司機,並且在一個班上,過年這些天淨是奔波在路上,好不容易在這個年快要過完的時候趕到了家裏面,兩人雖然風塵僕僕的,但顯得卻十分興奮。
為了過年熱鬧,也為了省點兒煤,正月十五兩家是合在一起過的,今年是在石寶家裏,倆女人早經把飯菜準備妥當,只等着自家男人趕回來吃飯,看着蕭宏偉和石同軍前後腳進了家門,鼻子眼都是笑的,趕忙上去幫自家男人收拾,這時候倆小子也從門外面走了進來。
本來哥倆過炮癮還興奮,不過見了自已的爸爸以後,就像是老鼠見了貓,熘着牆兒走,準備去洗手吃飯,卻不想被老爹逮個正着。
「去哪野去了,的這麼髒。」蕭宏偉擋住了蕭富的去路,在他身上劃啦幾下,蕭富撿完煤塊之後就沒換衣服,上面土灰煤灰着是有一大片,被蕭宏偉劃啦這幾下,蕩起不少塵土,啪嗒一聲,還沒幾兒的那包紅塔山,從蕭富的口袋裏面掉了出來。
蕭宏偉往地上瞅了瞅,發現地上竟是包紅塔山,頓時怒了:「老子才兩塊錢一包的煙,你竟敢買這個。」最新找回4f4f4f,c0m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説着,蕭宏偉伸手就要去打蕭富,趙麗琴趕忙拉住了丈夫,把地上那包紅塔山撿了起來,她知道兒子不會有錢買這麼貴的煙,也有些納悶這件事從哪兒來的,於是一邊勸丈夫一邊問兒子:「整個年下都不見你人,這剛回來就要打孩子,富兒,你這煙到底是從哪兒來的?」蕭富正猶豫着要不要把這煙的來歷説出來,卻不曾想一旁的石寶嘴快,直接就説了出來:「零擔貨場那兒多着呢,我們趁人不注意順出來的,叔,我們那兒有錢買這個啊。」零擔貨場平裏的管理並不鬆散,只是由於過年天冷,看貨場的人都貓在屋裏不想出來,這才給了蕭富他們可乘之機,蕭富石寶都是鐵路子弟,對這一套都比較悉,所以才敢大着膽子去順,再加上大人們沒事兒去火車上扒煤偷土豆,他們這才也有學有樣的去零擔貨場順東西。
知道了香煙的來源,明白蕭富沒糟蹋錢,張雪豔也過來勸:「宏偉,算了吧,孩子們都小不懂事,大過年的也別跟孩子治氣,趕緊洗洗吃飯吧!」説着,張雪豔把目光移向倆孩子這邊説:「咱們人窮志不短,以後不能再去零擔貨場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了,要是被抓住非得把你們送到派出所不行。」石寶看着他爹的臉,像是小雞啄米似的飛快的點頭,而蕭富卻在心裏撇嘴,你們去火車皮上扒煤就不算偷雞摸狗了,這叫上樑不正下樑歪,不過他沒敢把心裏話説出來,那無疑是在討打。
晚上吃的是火鍋,煤爐燒的非常旺,放上一口鍋,加點兒湯料,兩家六口人吃的是不亦樂乎,雖然外面還是寒冬臘月,但房間裏的温度卻非常高,兩家平裏經常在一起吃飯,好的跟一家人似的也沒什麼顧忌,不管説話還是穿衣都十分隨意。
放在平常蕭富也都只顧着吃了,可是今天卻有些不一樣,由於是在石寶家裏,張雪豔穿的更是隨意,只穿了個秋衣秋褲緊繃繃的貼在身上,前一對兒大子格外耀蕭富的眼,他時不時的就會偷看幾下。
蕭富還注意到張雪豔的坐姿,兩條圓鼓鼓的大腿微微叉開,匯處鼓鼓囊囊像是藏着什麼東西,隨着吃飯的動作,兩腿開籠合併,張雪豔褲襠鼓起的地方忽大忽小,害的蕭富褲襠裏的傢伙也立了起來,他極力想剋制自己不再去偷看,可每次隨着張雪豔雙腿的動作,蕭富都會趁人不注意去瞟一眼。
張雪豔沒有注意到蕭富的目光,見男人們在猜拳喝酒,她也在自己面前倒了一小杯,酒滿上之後,張雪豔把酒杯推到了蕭富跟前説:「今天可多虧了富兒,來,趁着這機會,娘娘敬你一杯。」張雪豔説的這話,可把蕭富給鬧了個大紅臉,他有些不好意思,剛才還在偷看娘娘,這會兒張雪豔對他一番,這讓蕭富有些坐不住,股在凳子上扭來扭去,看着面前的那杯酒,想端起來喝,可又怕自己爸爸再次發火。
本來還在猜拳的男人們頓時被張雪豔的話引過來,拳也不猜了,忙追問到底是怎麼回事,除了兩個男人在場的其他人都十分清楚,還是石寶嘴最快,三言兩語就將蕭富救下張雪豔的事兒給抖摟出來了。
本來還很熱鬧的屋子頓時靜了下來,都是鐵路邊生活多少年的人,男人們心裏都清楚利害,只聽石寶那三言兩語就覺得心底發涼,真要是出事,今晚兩家人都不會好過。
蕭宏偉啪的一聲將筷子拍在桌上,説道:「從今往後誰也不準再去鐵路邊撿煤塊兒了,更不能去那瘋,大不了老子把煙給戒了,明年咱買煤燒,老石,你咋説?」平時上班時,在車上石同軍都是聽蕭宏偉的,更何況今天這事兒還關乎他老婆的命,他更是沒啥説的,連忙附和着説:「嗯,早就不能讓老孃們去鐵路邊了,你們這些半大小子以後也不能去了!」蕭宏偉見石同軍表了態,點了點頭,拿起筷子指着自己的兒子説:「聽到你石伯説的話了吧,以後如果讓我發現一次你再去鐵路邊,我見一次就敲斷你一條腿。」説完,蕭宏偉就盯着蕭富,等着他做出回應,雖然這話是對着蕭富説的,可石寶也被嚇的夠嗆,連忙隨着蕭富一起點頭。
蕭宏偉滿意的點了點頭,出些許笑容,端起面前的酒杯,對蕭富和石寶説:「今天你們出息了,過完年就要成大人,把杯子裏的酒乾了,你娘娘讓你喝的酒,你一滴都不能費。」得到父親的首肯,蕭富早就按耐不住,急忙將杯子裏的酒喝了個乾淨,他喝完倒是沒事,石寶也跟着逞能,想一口將酒喝完,卻不曾想喝到一半的時候就被嗆到了,開始劇烈的咳嗽,惹得一屋子人開始哈哈大笑,這時,屋子裏的氣氛才重新熱絡起來。
喝完酒吃完飯,四個大人正好湊一桌麻將,打的也不大,就是圖個樂呵,兩個半大小子開始玩俄羅斯方塊遊戲機,遊戲機在倆人手裏一人升一級,也玩的是不亦樂乎。
玩起遊戲機來,蕭富的注意力終於從張雪豔嘟嘟的身子上移開了,直到零點,大人們才有了睡意,蕭宏偉帶着老婆要回去,見兒子還在玩,一點兒也沒要回去的意思,他正要呵斥,卻聽張雪豔在一旁笑着説:「算了老蕭,讓他倆在這兒玩吧,我家今天爐子燒的旺,半夜也暖和,讓他跟寶兒一起睡就行了。」以前這哥兒倆經常睡在一起,蕭宏偉幾天不在家,正想着等會兒回去跟趙麗琴親熱,張雪豔説的也正合他意,所以蕭宏偉也沒多説什麼,就帶着趙麗琴回家去了。
蕭富抬頭看了眼門口,發現張雪豔正站在門口送自己父母,渾圓翹的部正倚在門框上,他突然想起,下午自己在鐵路邊頂的就是那個地方,心中一陣兒燥熱,玩遊戲機的時候頻頻失誤,手裏的遊戲機被石寶搶走了也沒覺到。
張雪豔把蕭宏偉夫倆送出去,就將房門關上,她這個時候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男人身上,本就沒發現蕭富的眼神有些躲閃,她給石同軍飛了個媚眼之後,示意他快點洗洗進卧室,然後才走到石寶跟前,説:「你們兩個自己洗洗,進屋玩去,在這兒吵的我們睡不成。」石寶應了一聲説:「玩完這一把就去洗臉,還不瞌睡呢!」蕭富抬頭看了眼張雪豔,也附和一下石寶的話,不過在他收回目光的時候,剛好就瞅見了娘娘的褲襠那個位置,張雪豔秋褲繃的很緊,把褲襠那裏勒的是十分誘人,他忍不住再次扭頭,偷眼看向了那裏。
張雪豔倒是沒發現蕭富的小動作,她有些氣惱兒子不聽話,等會兒還得跟自己男人幹那事兒,兒子在外面聽着算是怎麼回事,她揪起石寶的耳朵説:「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快兒快兒的去,省的等會兒我把你耳朵揪掉!」石寶喊着痛,不敢再犟嘴,連忙沙發上站起來,往水管那裏跑去,蕭富看看張雪豔的臉,他也怕娘娘揪耳朵,也跟着石寶跑了出去。
張雪豔看着他們跑出去,嫵媚的笑了出來,屋子裏的温度讓她的臉格外紅潤,笑容更是被襯托的異常魅惑,石同軍這時也走了過來,發現格外的騷情,他在張雪豔翹上捏了一把,説:「那我也去洗洗,等會兒跟你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