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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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貪婪地看着風雨荷。
失去帽子的風雨荷,秀髮從兩腮垂下,使她更顯得飄逸不羣。她開擋在眼前的一絡秀髮,又擺出惡鬥架勢,説道:“東北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認命吧。”東北虎狂笑不止,笑得讓人汗直豎,説道:“這話應該我來説。不過我不會殺你,我還要留着你取樂呢。”説着,狼一樣的眼光在風雨荷身上掃來掃去,大舌頭還伸到外着,滴着口水,使人無比噁心。
風雨荷氣極了,罵道:“東北虎,你真像一個畜生。”東北虎笑道:“畜生就畜生吧,只要能到你就行。”風雨荷又閃電地撲上去,想將他撕成碎片。雖然她很能幹、很要強,但她覺身上的壓力越來越大,心中的希望越來越小。她心想:如果援兵不能及時趕到,那麼,我?可一死,也不受那凌辱。
東北虎的優勢越來越明顯。先前還是風雨荷主動,不久他控制了形勢。風雨荷的招數雖然妙,而他的更高明,往往是簡單又利落地化解了危機,使風雨荷覺他是自己遇過最強大的對手。即使成剛來,若單打獨鬥,也無法無法取勝。
隨着體力的消耗,風雨荷的速度慢下來,香汗淋漓。那東北虎來了壞水,説道:“小美人,既然你這麼熱,我來幫你吧。”風雨荷不明白他是何意時,那東北虎跳過來跟自己一陣對打。稍一疏忽,一個釦子已被解開,接着是第二個、第三個。風雨荷氣極了,索將上衣掉,小心地蓋在同伴身上,然後接着戰鬥。
裏面只有潔白的罩,那東西扣在一雙尤物之上,由於稍小,還出一些球體,風雨荷行動時,那球體便顫巍巍的令人想入非非,而那條溝也令人無限神往。
沒有了上衣,她的肩膀、胳膊、肢,肚臍都曝在外,是那麼白淨、那麼美好,用最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到什麼缺點。不説東北虎看得眼睛發直,就連那兩個同伴也目瞪口呆,忘記了疼痛,而墜入美妙的夢境。
風雨荷也到臉上發燒,但現實的壓力使她無法顧忌這些。她一見東北虎發俊,便覺得時機到了,如同一道光欺身而上,照着東北虎就是一拳。東北虎想躲時已經晚了,被打得頭暈轉向,鼻血長。他這才清醒起來。
他擦了擦血,全都抹在臉上,還了幾口,嘿嘿怪笑道:“小美人,真野啊!好,我喜歡。打我的女人,你是第二個,我會一點一點將你剝光。你光着身子跟我動武,一定更有看頭。”説罷,眼中兇光閃閃,向風雨荷走來。
他的表情本來就像個野獸,再加上抹了血,樣子更可怕。風雨荷膽子雖大,這時候也有點芳心狂跳。她心裏暗罵:成剛,你這個混蛋,怎麼還不快點來呢?你再不來的話,只怕我這好身子就被別人破了。唉,給別人還不如給你好呢。你這個沒有豔福的臭男人。我現在可恨你了。如果再讓我見到你,我一定打得你找不着方向。誰叫你不及時趕到,讓我受到如此羞辱。
在她埋怨成剛的時候,成剛正急急趕往這裏。要是有飛機通往這裏的話,他一定會坐飛機來。好不容易到了糧庫前,他下車就走,被司機叫住了。他隨手掏出一百元給他,就向糧庫跑去。
沒到門口,就聽到裏面的喊叫聲,隱約覺得有風雨荷的聲音。他心中大喜,先去推門,鐵門一動不動,顯然是鎖着。沒辦法,他雙手扒住牆頭,雙腿一縱,頭一超過牆的高度,就看到裏面了。
這時,兩人已經打到大院子裏,成剛看到一個臉上抹血的男人像耍猴子一樣地耍着風雨荷。那男人叫道:“小美人,我現在就把你的罩拿掉,讓你子出來。我想吃兩口,那一定是甜的。”説着,抓向她的前。
風雨荷閃身躲過,罵道:“你放狗。”東北虎連抓不已,笑道:“你還要被狗呢。那滋味一定美死了。”風雨荷連連後退,東北虎叫道:“我扒你褲子了,當心。”她雙手連忙護住褲帶。東北虎手一抓,已經將她的罩撕掉,兩隻大白桃一般的子就跳了出來。東北虎看得眼珠差點掉出來,連牆上的成剛也是一呆。儘管他已經看過了風雨荷的身體,可是,那引力並沒有減弱。
風雨荷大羞,上去就是兩耳光,打得東北虎眼冒金星。風雨荷的速度很快,打的同時向他的腿上狠踹一腳,踹得東北一聲大叫。這一腳是風雨荷全力所踢,自然不輕,差點沒踹斷他腿。
那東北虎果然了得,在風雨荷的下一腳到來前,他縱身一跳,跳出幾米之外,躲過攻擊。之後,轉身就跑,一瘸一拐,非常狼狽。風雨荷背後緊追,那對子跳上跳去,非常人。從成剛這個角度正好看到側面,看得他幾乎從牆上掉下來,幾乎忘了自己的目的。等到兩人繞到糧倉後不見,他才清醒。
他用手拍拍自己的頭,罵道:“我怎麼這麼混蛋,都什麼時候了,生死攸關,怎麼還有那麼骯髒的心思呢?真是該死。”他趕忙一縱身跳到院子裏,往他們消失的方向跑去。
跑的途中聽到旁邊有呻聲,往那邊一看,是兩個警察坐在地上,一臉痛苦狀。他心裏好奇,跑過去一看,只見兩人各少了一隻腳掌,斷處血淋淋的。兩個夾子就在跟前,斷腳在旁,令人觸目驚心,不敢正視。
成剛説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