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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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王元一拍驚堂木，喝了聲:「打，照實了打!」二女還未反應過來，但聽得「噼裏啪啦」一通清脆的響聲，股上已經捱了三四下，二女只覺股上火燒火燎的一陣劇痛，上的護體真氣也被打散。

原來衙役在打方碧心股時已經得出經驗，武林中人有內力護體，若是打得慢時自然可以從容運功護體，若是打得快護體真氣被打散後來不及凝聚。

當下四條板子如疾風驟雨般往二女股上打去，這頓板子不同於鴛鴦板子，挨鴛鴦板子時二女趴在地上，一板子只能打一瓣，而現在趴在長凳上，一板子下去兩瓣都能覆蓋，尤其是峯處，更是結結實實地挨一記板子。

當下，板子如雨點般朝二女股上扇去，師太功力深厚，便是護體真氣被打散也能迅速凝聚，因此雖有皮之苦，但也能苦苦熬住，原本右上只有一道板痕腫脹，如今整片都腫起一寸多高，而原先一片青紫的左也漸漸腫脹起來。

而方碧晴就沒那麼好受了，她年紀尚小，內功修為不足，護體真氣被打散後就和普通女子一樣，沉重的竹大板擊打在嬌的上「噼啪」作響，哪裏還能忍住，也顧不得什麼尊嚴儀態了，股左右亂扭，上下聳動。

「哇啊，股受不住了」

「哥哥輕點打奴家股啊」

「奴家股要開花啦」疼得她什麼話都説出了口，掌刑衙役都是心狠手辣之輩，之前王元下令「照實了打」，他們就已經明白今二女別想囫圇個地下公堂了，下手又重了幾分，方碧晴上已經腫了兩寸多高，碩大通紅的股和纖細潔白的肢看上去很不協調。

師太聽到方碧晴呼天搶地的討饒聲，心如刀割，當即掙扎着抬起頭，朝王元大叫:「大人，小徒挨不住刑罰，我願替她受刑，求大人成全。」王元看了看方碧晴股，已是腫脹不堪，有幾處已經有破皮之狀，知道再打下去方碧晴只怕熬不住這輪刑罰股就要皮開綻了，更不用説後面兩輪更加嚴酷的刑罰了。

於是王元點了點頭，説道:「本官本可準你代徒弟受刑，可是你身懷武功，股上挨再多板子也不甚疼痛，這樣一來還有何懲戒可言?」師太無奈回道:「那大人如何才肯準我代徒兒受刑?」王元笑道:「若師太願受之刑，本官便準你代徒兒受刑。」師太心中一驚，心想必有高人指點王元，原來是京城刑部專門用來對付那些武林中人的刑具，用白瓷燒製而成，前端是球形，便於入犯人門，後端是堵頭，防止滑入犯人門裏面難以取出。

中間有通孔，任何人被了，因真氣從中逸出，無法閉氣，便不能運功。

師太曾有一個俗家師姐，美若天仙，圓細，武藝極高，一身氣功渾身刀槍不入，在京師劫富濟貧，終究有一天馬失前蹄被捕，在刑部大堂上施展鐵功，公差用竹大板狠揍她股兩百多下只在她上留下淡淡的紅痕，後來公差用了再打，只二十板子，俠女便當堂出了虛恭，五十大板便已瀝公堂，八十大板屎都被打出來，一百大板時水亂噴，休説是招供，就是自己祖宗八代都願意招出來，下堂時腿已經被打得稀爛，站都站不起來。

王元見師太尚在遲疑，下令道:「繼續重重責打方碧晴股!」方碧心上早捱了兩下，噼啪作響，亂顫，扯着脖子喊道:「哇啊……師傅救我!「師太終究疼愛徒兒，終於忍不住了，抬頭道:「大人，我願受。」王元滿意地點了點頭，吩咐衙役停止拷打方碧晴。

一旁衙役從刑室裏取出，先將師太的丁字褲扯下來，分開師太的兩片，將光滑的用力進師太的門，再把丁字褲穿了上去。

師太又羞又痛，叫了一聲，頓時覺上的護體真氣散逸，變得和常人一樣耐不住笞杖。

王元向左右問道:「方碧晴還有多少記板子沒打?」左右回道:「方碧晴還有四十五記沒打，那尼姑還有四十記沒打。」王元道:「師太，你還要受八十五記竹大板，噘着股好好享用吧，來人，給我痛打，加力打!」之前打方碧晴的兩個衙役此時也在師太身旁站定，於是師太兩邊便各有兩個衙役，第一板子落在上，師太就知道為什麼方碧晴剛剛要討饒了，沒有真氣的保護，嬌的如何能與竹板抗衡，峯頓時被打平，從峯向下擴散，竹板離，腫脹的上頓時多了道更加明顯的板痕。

師太一時沒忍住，「哦」一聲叫了出來，四條竹大板頓時此起彼伏，紛紛在師太股上肆，師太自重身份，叫了一聲後便閉上了嘴巴，可是嘴巴能忍住不叫身子卻很實誠，師太在四條板子的籠罩下拼命扭動着，股忽而噘高，忽而伏低，希冀能躲掉幾下板子。

可掌刑衙役都是刑訊高手，哪裏會讓師太逃刑，四條板子如毒蛇般盯着師太股狠揍，闆闆着痛打。

不過三十下板子，師太已經香汗淋漓，面目扭曲，上已是腫了兩寸多高，紅腫發亮，散發出大量熱量，本就高高聳起的嬌更是碩大異常。

掌刑衙役見這股已無容刑之處，互相看了一眼，板子朝師太腿接處和大腿上打去。

三十板子之後，師太腿上也已是一片青紫，衙役又舞起板子朝師太股上打去，股已經腫脹如此，板子再打上去無異如一記烙鐵，師太終於是忍不住了，「呃啊」叫了出來，下身一股淡黃體飈了出來，頓時打濕了兜襠的丁字褲，公堂上一股騷臭味瀰漫開來。

王元掩鼻笑道:「師太，我聽説修道之人慣於辟穀修道，為何也如此之臭?」師太當堂噴屎，已是羞憤地無地自容，但又怕不回話再受零碎折磨，只好回道:「辟穀乃書中所述，人怎可不食五穀，食五穀怎會沒有污穢之物。」王元嗤笑，吩咐道:「師太股既然已被打成這樣，本官就免了你剩下的板子，來人，給我拖下去洗乾淨股再帶上堂。」兩旁衙役放下板子，上前解去師太和方碧晴手腳上的繩套，將二女從刑凳上架了下來，二女股均腫脹異常，早已不復往的嬌俏，上面板痕重重迭迭，掌刑衙役均是用刑高手，二女雖然兩瓣股雖然都被打得紅腫發亮，卻少有破皮血之處，只在板痕重迭處有絲絲血痕，這種打法帶來的疼痛其實遠非股皮開綻能比，皮下已經被打得都是淤血，腫痛如水般一陣陣朝二女襲來，股止不住地一陣陣痙攣，二女均是站都站不穩，只被身旁衙役架着雙肩往側堂拖去。

衙役在側堂剝下師太的丁字褲，將溝裏的沖洗乾淨，換上一條新的丁字褲，又在方碧晴菊門裏加了，再挾着二女上了大堂。

公堂上已經放上了兩座直立的十字刑架，刑架中間有一凸起的細木，木上凹凸不平，甚是糙，衙役將二女抬起，兩個大股坐在木上面，衙役又將二女手臂綁在刑架橫樑上，頭髮綁在刑架頂端的鐵環上。

二女雖是站姿，卻只有腳尖能勉強接觸到地面，全身重量大部分集中於坐在木上的上，私處與木自然緊緊擠在一起，二女均是未經人事的處子，私處如此被擠壓，不都生出了一絲情慾心思。

王元見二女面微微泛紅，捻鬚笑道:「師太和方姑娘的股想必腫脹得很難受吧，本官就大發慈悲，幫你們放放血吧，來人，上第四刑，竹篾條笞一百記，給我加力痛打!」四個衙役從刑室拿來一捆兩尺長的竹竿，各拿出一在手中一擰，半截竹竿就碎成一叢鋒利的竹篾，隨後拿着竹篾在二女眼前亮了亮，再往旁邊一個桶裏蘸了蘸，二女頭髮被綁在鐵環上，腦袋轉動不便，看到這叢鋒利的竹篾，知道接下來股又要受苦，無奈菊門裏被加了，股上的護體真氣均已逸散，待會兒就要以血之軀硬抗竹篾酷刑了。

「啪啪」的兩聲脆響，師太和碧晴股上已經各捱了一記竹篾，一叢竹篾有十來，直把打得一陣亂顫，二女股上頓時有五六條細微的血痕迅速滲出，在二女紅腫的上留下刀割般的傷痕。

「啊」二女的慘叫聲幾乎合為一聲，師太和碧晴的腳勉強能接觸地面，使不上勁，只是股狠狠地扭了一下，私處與夾在溝的木也是重重摩擦了一番，木糙，二女私處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掌刑衙役對行刑極有心得，竹篾下得又準又狠，每次落下都如同一叢帶火的利刃，痛入骨髓，偏生又不直接打破肌膚，只在皮下造成瘀傷，使疼痛更加強烈。

二女股上錯的血絲漸漸地連成一片，如同上覆蓋了張細密的漁網，二女均疼得咬住角，身子隨着竹篾的起落不住震顫，紅腫發亮的大股印滿道道血痕，彷佛滴血般鮮紅。

不一會兒，二女股上都已經捱了三十多下，除了上的劇痛，二女上還有一種奇特的覺，讓她們身子漸漸變熱，臉上泛出陣陣紅暈，原來打之前竹篾上早已沾了催情之藥，藥物隨着血入二女體內，此時二女均起了生理反應。

王元見狀，嘿然一笑，朝掌刑衙役作了個眼，衙役知道剛剛只是熱身，接下來就要下死手了，當即舉起竹篾使勁朝師太上打去，這記的力度遠非之前能比，竹篾下，師太那隻大股立刻皮開綻，留下了數道血淋淋的傷口。

更有幾竹篾斷落，鋭刺斜紮在皮中。

前面三十多記師太還能咬牙住，這一記卻讓師太猝不及防，「痛啊」師太也顧不得體面了，大聲叫了出來，雖然腳上無處借力，可師太輕功了得，股硬生生往上拱了一尺多高，衙役見師太想做這種無用功來逃刑，手裏的篾條對準尖就是狠狠一下。

劇烈的疼痛讓師太真氣一，股又重新落了下來，私處狠狠撞擊了木一下，「呃啊」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衙役一連十幾下過，直到那叢竹篾全部打斷，才住了手。

師太圓被打得血球一般，溝鮮血淋漓，將大腿內側染得鮮紅。

無數或或細的竹刺紮在上，將碩大的圓蹂躪得面目全非。

衙役把巾攤在手裏，捧住師太的圓一陣。

師太嬌軀劇顫，彷佛被萬針攢刺般，沒有半寸完好之處。

等衙役鬆開手，那隻圓恢復了最初的形狀，但剎那間無數星星點點的血跡，以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滲出，淹沒了半的細刺。

眼看着一隻優美無儔的股被折磨成這般慘狀，在場的衙役不僅沒有一個心懷不忍，反而都出了猙獰的笑意。

那邊方碧晴也在噘着股苦苦熬刑，碧晴更加嬌，意志也更加薄弱，狠揍了二十幾下之後，整個股都已經血模煳，無數竹刺紮在裏，碧晴已是疼得渾身汗透，股瘋狂掙扎扭動，一邊捱打一邊討饒:「奴家股痛啊」

「求求哥哥別打了」

「奴奴股受不住了」

「奴奴股開花了」方碧晴未經人事，不知道自己已經中了藥，更兼股扭動時私處不斷與木摩擦，已是情慾大動，什麼羞臊的話都説得出口了。

兩個掌刑衙役相視一笑，從木桶裏舀了一勺混有藥的井水，直朝方碧晴上潑去，兩叢竹篾條也狠狠朝碧晴股上打去，上傷口飽了藥，碧晴股又狠狠捱了兩記竹篾，嬌一扭，私處與木又重重摩擦了一番。

方碧晴在劇烈的疼痛之餘突然到私處傳來一股難以抑制的快，發出長長的呻聲，一股粘從私處噴湧而出，雖然溝裏有丁字褲兜着，但還是有不少粘順着碧晴大腿了下來，公堂上頓時瀰漫着一股奇異的味道，碧晴還以為自己熬刑不過，了出來，臉羞得通紅。

王元一拍驚堂木，大喝一聲:「好一個娃蕩婦，竟敢在公堂上當眾身，來人，給我剝了丁字褲狠狠笞。」一個衙役早已揪着碧晴丁字褲的上邊沿往下剝，碧晴剛剛高，渾身癱軟，哪裏還能掙扎，丁字褲轉眼間已經被剝到碧晴的膝彎處，上面還沾有大量粘，碧晴菊門裏着，將原本小巧的菊門擴大，此時清清楚楚展示在衙役和觀刑百姓面前，令人嘖嘖讚歎。

私處擠壓在木上面，若隱若現，木上也是沾滿粘，一滴滴朝地上滴去。

觀刑的百姓還沒大飽眼福，掌刑衙役又揮舞起竹篾朝碧晴上擊打去，一連十餘下，衙役又把竹篾全部打斷，方碧晴意未退，正是女子最脆弱的時刻，疼得快癲狂了，全身上下搐不止，股上一片狼藉，菊門周圍的也是不停動，隱隱往外移動。

兩個掌刑衙役心領神會，換了竹篾手上又加了兩成力，又是十餘記狠揍，突然一個白物事突然畫着一條拋物線從刑架上了下來，觀刑百姓定睛一看，原來是在方碧晴菊門裏的，一股稀屎也隨着飈了出來。

碧晴正要頭一垂暈過去，可頭髮綁在刑架頂部的環上，頓時頭髮扯直頭皮劇痛，一下子又清醒過來，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掌刑衙役也不管，自顧自地朝碧晴股上去，竹篾如雨點般朝碧晴上打去，又是打了二十幾下，碧晴已被打得失，屎了一地，菊門和道痙攣不止，並且又達到了第二次高，粘也是飆了一地，其間幾次要昏都被頭髮扯醒。

終於，一百記竹篾打完了，這次碧晴終於沉沉暈了過去。

此時師太也挨完了一百竹篾，但她畢竟武功意志都強碧晴甚多，雖然沒被打到高，但裏也已經是濕潤不堪，雖然沒被打到當堂噴屎，但也了一地。

唯一相同的是二女的股都已經被打得皮開綻，血模煳。

此時，師太也已經被打得昏厥過去。

王元見二女都已昏，嘴角閃過一絲冷笑，下令道:「來人，先將犯人帶到後堂洗乾淨股，再把大堂沖洗乾淨。」【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