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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婦的哀羞之狗尾續貂(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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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汽車就駛進了寫字樓下的停車場,車一停穩,留着平頭的司機就一言不發的下車去了,劉副總卻不慌不忙的解開欣恬背後的銬住的雙手,改為拿出兩一米長的細鐵鏈,將欣恬的左手與左腳踝,右手與右腳踝上的皮質束縛環分別連接固定了起來,並加上了你的小鎖。

欣恬沉默而順從的配合着劉副總的動作,神情卻始終是驚疑未定,不知道接下來等待着自己的是什麼,劉副總所謂的安排又是否靠譜。

謎底很快揭曉,司機又快速的走了回來,手上捧着一個碩大的紙箱。

劉副總打開後排的車門走了出去,示意司機把紙箱放在了車門前。

「不想被人看見,就快點爬進去。」劉副總手上微微用力拉着狗繩。

欣恬身體不住前傾,由於雙手手腕和該側的腳環最多隻能離開1米的距離,她只能選擇像母狗一樣爬行的方式來挪動身體……這也正是劉副總期望的目的。

紙箱壁是厚厚的幾層硬紙板粘成的,整體有一米多見方,渾身赤的欣恬緊張而羞澀的從車上直接爬了進去,將身體蜷縮成一團。

當紙箱合上時,箱子裏一片漆黑。

欣恬卻發現箱子上不知道是特意還是無意的留出了一個小小的裂縫,剛好能讓她湊近了往外看幾眼。

由於劉副總和司機並沒有站在裂縫的這一側,此時往外並不能看到他們倆,只能隱約聽到劉副總似乎在跟司機待着什麼,然後就是封箱膠帶的嘶嘶聲,以及兩人離去的腳步聲。

正當欣恬悲傷的以為自己會被像個貨物一樣,密封在箱子裏,等待劉副總下班時再帶去某處凌辱時,卻聽到更多凌亂的腳步聲走來。

欣恬的身體一下子繃緊了,再次從裂縫中往外看去。只見司機帶着幾個保安去而復返,正朝紙箱走來。

欣恬緊張的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卻聽到司機在跟保安待着:「劉總的快遞,很重,你們幫我抬上去。」欣恬心驚膽戰的在箱子裏,偷偷看着保安們一路把紙箱抬上了電梯,抬到了自己公司的門口,正以為自己會被直接抬到劉總辦公室時,司機卻示意保安們把箱子在前台旁邊的牆角放下:「劉總的快遞,正好在樓下遇到,就搬上來了,但是劉總説他今天會很忙,讓我們不要直接送進他辦公室打擾到他,一會他有空會自己出來拿,就先放這了。」公司的門口人來人往,沒有人會想到,牆邊的大紙箱裏,是渾身赤的公司第一冰山美女。

欣恬在箱子裏看着平悉或陌生的同事來來去去,恨不得能變成一股青煙從空氣中消失。

但是赤身體所帶來的緊張而羞憤的刺,卻不經意的讓她經歷了各自調教的體,漸漸的有了不該有的覺。

人體在受到刺時,除了驚嚇、緊張等等受外,一定或多或少會有那種突然心跳加速的興奮,而這種刺所帶來的興奮,跟普通的高興或愉悦並不是完全相同的覺,所以才會有人通過蹦極等等極限運動,來追求這種並不是時時都能得到的快

此刻的欣恬真的是度如年,無地自容的蜷縮在並不夠堅固的紙箱內,時刻擔心着有人發現自己。如果真的被人發現,自己現在這種賤的樣子,一定會被誤解成暴狂或者蕩的女人吧,誰會相信自已是被迫的呢?退一萬步説,這種樣子被人看到,是不是被迫還重要嗎?欣恬只能渾身繃緊,一動不敢動,連呼都儘量用最輕微的方式,在這種幾乎可以讓人窒息的緊張壓力下,卻正好符合了人體本身基因中那股渴望並追求刺體驗的本質,這種覺與之前的調教中被凌辱時的刺並無區別,因此已經被調教的初步具備奴潛質的體,服從了身體本能,在這最不可思議的情況下,開始了發情的症狀。

沒有藥的刺,沒有被男人玩,沒有語言的挑逗,其實連男人的視線都沒有,除了渾身赤,其它沒有任何能和情慾沾上邊的因素,但是汁氾濫的大腿部的濕潤,無情的告知着它的主人,自已已經開始發情了。

欣恬緊緊的咬着自已的嘴,企圖逃避這荒謬而恥辱的事實。

難道自已就是傳送中的天生暴狂?難道自已真是男人所説的天生的蕩賤貨?難道自已真是註定該成為男人們的奴玩具?欣恬在紙箱裏緊緊閉上雙眼,默默的下了悲苦的眼淚,只想着時間快點過去,劉副總快點出現,哪怕是把自已像「貨物」一樣提走,哪怕是會面臨各種殘酷或羞恥的調教或辱都沒有關係。

「快點結束吧……」欣恬諷刺般的開始期待着儘快被男人帶走姦污,「隨便怎麼玩我都行,快點結束吧……」彷彿是聽見了欣恬內心的祈禱,劉副總的聲音從遠處響起,似乎在一邊跟人討論着什麼,一邊朝着前台這邊走來。

之前對於這個中年猥瑣男一直有種説不出噁心的欣恬,從來沒有這樣期盼着聽到這個「悉」的聲音,期盼着結束現在的窘境。

「劉總,您的快遞。」前台的提醒在欣恬耳中彷彿仙樂一般。

劉副總停下了腳步:「這紙箱也太大了點……david,steve,能辛苦你們幫我抬到我辦公室嗎?」欣恬如遭雷擊,才發現走在劉副總身邊的正是自已的未婚夫david和另一個同事。

自已被以出差的藉口監凌辱了一個多月後,第一次見到自已的未婚夫,居然是在這樣的場合,不由得欣恬羞憤死。

可是更讓她驚恐的是,之前自已竟然完全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劉副總身上,居然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已深愛的未婚夫?欣恬在心底安着自已,一定是太長時間沒見面了,所以不太記得david的聲音。

可是隨着箱子被抬起,又開始晃晃悠悠的移動,欣恬的心再次跳到了嗓子眼,心底充滿了各自可怕的擔憂,生怕箱子破了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讓男友發現了自已現在這個樣子,那麼一切就都完了。

而在這緊張的氣氛中,欣恬驚恐的發現,自已的大腿部越來越不舒服,濕滑的覺中又多出了悉而難耐的瘙癢

從前台走到劉副總辦公室的距離,對於欣恬來説簡直是真正的地獄之路。

親密的愛人就被一層硬紙板隔在了外面,毫不知情正在把紙箱內一絲不掛的未婚送去供人辱。

而紙箱內的清純ol,在緊張被發現的同時,雙腿之間已經難受的不知如何是好,彷彿在男友面前被人視這種從未有過的刺,讓她已經被調教的足夠體中,突如其來的快飛速上升。

如果不是怕被男友發現,欣恬的雙腿肯定忍不住要自行扭動摩擦起來,説不定的小嘴裏還會忍不住發出難耐的呻

可是現在在公司的走廊裏,身邊是完全不知情的男友,時不時還有悉或不悉的同事擦「箱」而過,讓欣恬只能拼命的夾緊雙腿苦苦忍耐。

雖然明知自已暫時並沒被人真正看到,可從心理上依然有着因為在男友與同事面前暴體而帶來的強烈刺,於是哀羞的恥如同被塗了藥般,悲憤的將的到處都是。

彷彿永遠也走不完的路程終於到了盡頭。

「多謝兩位了,就放在牆角吧,這麼大的盒子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垃圾東西。……對了,david你別忘了把那個企劃桉做好了發給我。」david完全不知道自已剛才是親手將自已的戀人送進了慾的地獄,一邊在心裏腹誹着劉副總的領導威風,對他們這種中層當小工一樣使喚,一邊保持着對上級的微笑應諾着。

離開劉副總的辦公室時,david習慣的順手關上了門,也將欣恬關在了門的另一邊。

紙箱終於被再次打開,從黑暗中恢復過來的欣恬,心頭一塊大石落地,繃緊的身體一下子放鬆下來,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可是被慾侵蝕的體,卻讓這聲嘆息發出瞭如同呻般的媚。

劉副總撿起箱子裏的狗繩,把她牽了出來,同側手腳被束縛住的欣恬,依然只能狼狽的從箱中艱難的爬出,然後如同母狗般被牽着在地毯上爬行,追隨着劉副總的腳步移動到了寬大的寫字枱後面。劉副總附身解開了她手腳間連着的細鐵鏈,但是欣恬仍然保持着跪姿沒有妄動。

一方面是因為飽受調教後下意識的順從,另一方面,赤的自己被未婚夫如同貨物般送來的事實,在最初的緊張過後,在欣恬心裏有了一絲暫時還是模煳的陰影。

這彷彿是一個隱喻,但是她卻又本能的不敢深入多想,潛意識的害怕着這個隱喻真正的含義,這些溷亂的思緒讓她的大腦有了短時間的遲鈍,一時間對外界沒有更多的反應。

在劉副總心裏,這同樣也是一個象徵。

在之前攝影棚中,看到欣恬在她和david情侶照上自的羞澀恥態後,劉副總就在設想着各種讓她能有機會在david面前暴辱,同時不會真正導致魚死網破的方式。

今天終於有了一個成功的開端,讓他堅定了讓欣恬走「夫の目前犯」道路的想法。

只是現在還需要一個小小的驗證。

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老闆椅,「來,把左腿放在上面。」頭腦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的欣恬,順從的把左腿抬起,將小腿放在了柔軟的真皮座椅上。

濕漉漉的下身完全暴在空氣中後,立刻有了一絲涼意。

欣恬這才意識到,自己擺出了一個如同母狗排般的姿勢,頓時羞紅了臉,刺得恥縫又是一股股不停的湧出。

「果然濕成這樣了,真是個天生的暴狂!」劉副總誇張的「稱讚」道,又默默的在自己心裏加了一句:「果然在david面前,你就會特別興奮,真是個天生的被調教的好材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