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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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這樣説,金夢站起身來就做打倪紅霞狀,嘴中説道:「你個臭丫頭,你也幫你老公欺負媽媽,看我怎麼收拾你。」説着,就舉起拳頭要追打已經逃開了的女兒。
逃開母親的倪紅霞圍繞着餐桌不讓母親抓到,一邊跑嘴中一邊笑着對許是之説道:「老公,你還不救救老婆,媽媽要打你老婆,你趕快攔住媽媽。」許是之一聽老婆讓自己攔住岳母,他就心領神會地一把就把岳母抱進了自己的懷裏,雙手緊緊地握住了岳母那因為追打女兒而上下跳動的兩個大房,嘴中笑着在她的耳畔吹氣如蘭道:「媽,你就饒了紅霞吧,讓女婿替她給你賠不是,好不好!」金夢被女婿摟住了身體,兩個房也被他握在了手裏,想掙也掙不了,只好靠在許是之的懷裏撒嬌道:「你們倆壞,一起欺負媽媽,看我再理你們不!」説完,竟撅起了嘴故做生氣狀。
看着母親那如同孩子般嬌憨的模樣,倪紅霞笑着坐了下來,重新端起了酒杯,一臉認真地説道:「媽媽,來,舉起酒杯,為您今天又得到了女婿的一份「愛」而乾杯!」許是之摟着岳母的身體抓着岳母房的雙手也緊了緊,雞巴也在岳母的股溝頂了頂,笑着附和道:「對,對,媽媽,紅霞説得對,是應該為了您今天得到的「愛」乾杯!」金夢看着女兒並沒有調侃自己的意思,臉上寫的也滿是認真,於是她放下心來,從女婿的懷裏伸出一支手端起了自己跟前的酒杯,眼中充滿了無限的和滿足,她看着女兒倪紅霞不知説什麼好了。
倪紅霞端着酒杯在母親的酒杯上碰了一下,認真地説道:「媽媽,為了您能夠永遠地幸福快樂,天天都有「」福,女兒敬您一杯!」説完,就一飲而盡。
許是之見老婆把酒乾了,他放開了摟在自己懷裏的岳母,也端起了自己的酒杯,與岳母的酒杯碰了一下,認真地説道:「媽媽,來,為了您的「愛」,乾杯!」説完,一仰脖也把酒乾了。
金夢見女兒和女婿都把酒給幹了,她得説不出話來了,也眼含熱淚地舉杯把就給幹了。此時她的心裏很複雜,她不知道自己今天的行為對不對,但是她知道這是她從心底就盼望已久想要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高興還是哭泣,高興的是今天終於得到了女婿的那大雞巴,哭泣的也是今天自己這個作岳母的居然讓女婿把自己的給了,而且還是女兒設計讓自己老公了自己母親的。
金夢的心裏十分矛盾,雖然她是一個很開放的人,而且她和老公倪匡印與女兒倪紅霞的公公婆婆、女婿許是之的父母許還河、樂敬衣玩着換夫的遊戲已經很多年了,但是玩亂倫的遊戲讓女婿自己的還是讓她有些心裏矛盾,她不知道自己應該不應該再繼續這樣下去,讓女兒和女婿繼續跟自己以及老公倪匡印、親家許還河、樂敬衣夫婦一起亂下去,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見母親喝了那杯酒後,臉紅一陣白一陣地想着心事,倪紅霞笑着問道:「媽媽,想什麼吶?難道還在回味你女婿的大雞巴吶!」一句話説得金夢滿臉通紅,嘴中罵道:「臭丫頭,你又調戲你媽,看我不打你的股。」説着,就要站起做打倪紅霞的動作。
倪紅霞馬上投降,「媽媽,我不敢了,不敢了!我不調戲媽媽了!」然後笑着説道:「媽媽,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女兒不在家的時候你竟敢偷女兒的老公,現在還要打女兒的股,你講不講理呀?!」説完,就站起身來,撅起股,把她沒有穿內褲的短裙拉了起來,説道:「媽媽,你打吧,女兒把股撅起來了給你打。」一看女兒拉起短裙,撅起了沒穿內褲的股,金夢突然想起了女兒早晨出門的時候就是這身打扮,自己還覺得好笑呢,於是她問道:「紅霞,你早晨出門的時候就是這身打扮,還説要與一個客户談判嗎?怎麼這麼快就跑回來了?」一聽母親問早晨出門的時候的事情,倪紅霞道:「啊,是這樣的。原來今天我真想體驗一下用「」談判的經歷了,但是我一想這個客户的分量還不夠資格讓我用「」,所以呢,我就讓下面的人去了。」許是之聽老婆這樣説,就在旁邊接過話來笑道:「不止這些吧,是不是不放心媽媽呀!」倪紅霞笑道:「別胡説,什麼不放心媽媽,我是不放心你。」許是之道:「不放心我什麼呀,難道你怕我拿不下媽媽呀!」金夢一聽女兒和女婿的對話,她什麼都明白了,原來是女兒和女婿設計讓自己鑽的,自己還真就鑽了進去。她站起身來説道:「你們兩個壞蛋,原來設計讓我鑽,還調侃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倆!」坐在金夢旁邊的許是之一聽她説要收拾他和老婆,他就一伸手在岳母肥白的股上拍了一巴掌,笑着説道:「媽媽,你看你光赤條的光着股什麼也沒穿,你怎麼收拾我們倆,用你的收拾我們倆嗎!」股上被女婿拍了一巴掌,再聽女婿説是自己光赤條的,金夢才想起自己現在仍然是一絲不掛的光着股呢,她馬上滿臉通紅地坐了下來,尷尬地低着頭不説話了。
一邊的倪紅霞見母親那低着頭尷尬的樣子,站起身來又給每個人的杯裏斟滿了酒,笑着説道:「媽媽,今天是您和您女婿的好子,我們除了應該好好祝賀外,我和是之還想聽聽您和我爸、公公婆婆的故事,尤其是我特別想聽聽您創立「匡夢」時那些不被人知的經歷,對我今後接過你的班,主政「匡夢」積累經驗肯定是大有好處的。」許是之也附和道:「對,對,媽媽,您給我倆講講您創業的經歷,尤其要説説你是如何把「匡夢」做得這麼大的。」金夢見女兒和女婿都是一臉認真地要聽自己創業的經歷,想想確實應該把自己創立「匡夢」不被人知的事情跟女兒講講了,於是就端起酒杯一仰脖把酒杯中的酒乾了,抿了一下嘴説道:「好吧,給你們兩個講講我創立「匡夢」的經歷,讓你們倆也瞭解一下我創業的艱難,尤其對紅霞今後執掌「匡夢」一定是會有所幫助的。」倪紅霞説道:「媽媽,那我們就邊吃飯你邊講。」金夢低頭看看自己渾身光赤條的,有些不好意思地説道:「丫頭,你説媽媽是不是應該穿上點再講,要不你看我這樣一絲不掛地多難為情!」許是之笑道:「媽媽,這有什麼難為情的,要不女婿把你抱在懷裏你看怎麼樣?」金夢馬上説道:「我才不讓你抱着呢,抱着我你的手又該不老實在我身上亂摸,再把你的大雞巴進我的裏,你讓還怎麼講得下去?」一聽母親這樣説,倪紅霞也笑了,「行,就聽媽媽的。」然後對許是之説道:「老公,媽媽的你已經過了,她已經是你的人了,以後你有得是時間她的,今天就讓媽媽好好講歷史,你別搗亂了。」説完,就回到卧室給金夢拿了件外套披在了身上。
金夢身上披了件外套後她才覺自然了些,説起話來也自信了,端起酒杯説道:「來,我提議一杯酒,祝願……」她也想説祝願自己與女婿「走」到了一起,一想不對,在女兒的跟前説這樣的話不合適,於是就改口道:「祝願我們家越來越好!」説着,用眼睛瞟了仍然渾身什麼也沒有穿的女婿許是之一眼,臉上出了一絲笑容。
看着母親那不易察覺的幸福笑容,倪紅霞也沒有説破,端起杯來把酒乾了。
許是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那仍然硬着的雞巴一下彈到了桌面上,到把金夢嚇了一跳,還以為他又要自己呢,連忙示意他不可。許是之笑着跟岳母碰了一下杯,笑着説道:「媽媽,你別怕,我現在不你,來咱們娘倆乾一杯。」説完,就端起杯來一飲而進。
見女婿不是想自己,只是要跟自己碰杯並且已經把酒喝乾了,金夢有些不好意思地訥訥道:「我……我還……以為你……你要……那……那什麼呢……咳……咳……」説着,端起酒杯一揚脖把酒也幹了,被嗆得咳嗽起來。
見母親把酒乾了,被嗆得直咳嗽,倪紅霞連忙笑着招呼道:「媽媽,趕快吃口菜壓壓酒,然後好抓緊時間給我們講歷史。」説着,就給金夢夾了一口菜放到了碗裏。
許是之見岳母把酒也幹了,嗆得直咳嗽,於是心疼地説道:「媽,來多吃些菜,以後女婿好好「孝順」你,讓你絕對虧不着「嘴」。」於是,三個人開始邊説笑着邊吃着飯,金夢則講起了她的創業之路……
第07章金夢在大學是學金融經濟的,由於眾所周知的歷史時代原因,金融經濟對於本不談經濟的年代來説猶如洪水猛獸,自然也就無用武之地。金夢大學畢業後就被分配到了一家大型的國營企業,由於那個年代本就不重視人才,搞經濟的就更加不被重視,但是由於金夢人長得漂亮,給死氣沉沉的國營企業算是帶來了一抹靚麗,所以她就被很會搞人際關係的企業人事處長所看好,從而把她分配到了企業最令人羨慕的醫務室去當上了保健醫生。
那個年代包括企業在內都是計劃經濟,象金夢這樣的大學畢業生在企業本也沒什麼事情可做,能夠到醫務室當保健醫生對於一般人來説那是求之不得的,可是對於金夢來説,一個學金融經濟的高才生到自己本就不懂一點醫術的醫務室當保健醫生簡直就是暴殄天物。開始的時候,她很想不通,可是經過一段時間的工作,她發現象她這樣的知識分子作為「臭老九」能夠得到這樣人人都羨慕的工作,實在是自己的福氣。
金夢在企業的醫務室擔任了保健醫生以後,每天上班沒事的時候,她就站在醫務室的窗邊看着來來往往上班的陌生人羣,她的心裏就會想什麼時候才能夠讓這些陌生的人悉自己瞭解自己呢,讓他們能夠成為自己裙下之臣呢,每每想到這的時候,她的臉上都會出不易被人察覺的微笑。
金夢的穿着與那個時代的其他人的穿着隨意、不修邊幅有着非常明顯的對比,現在的話那叫「另類」。她總是一身的短裙外面套着及膝的純白醫生外衣,讓那些在那個年代很少能夠領略到的人們,尤其是男人趨之若騖。
金夢到醫務室不久,企業好象需要保健的人突然多了起來,醫務室彷彿成了企業最忙碌的地方,尤其是那些小青年有病沒病都找各種藉口往醫務室跑,把個醫務室得幾乎可以用門庭若市來形容,把醫務室的幾個徐娘半老的女人忙得不亦樂乎。這些女人都是企業各種大小頭頭的老婆、親戚,她們在醫務室工作純粹是為了輕閒、安逸,再加上醫務室實際上是為企業的頭頭們準備的保健場所,一般人平時也本不去那裏看病,現在突然間人多了起來,幾個平時閒散慣了的女人自然是開始話多了起來。
而金夢則依然每天高高興興地哼着歌曲,不知疲倦地為來醫務室的每個人打針、吃藥、按摩忙活着,再加上金夢人長得漂亮,格又開朗活,因而深得企業領導和同事的喜歡,同時也贏得了有着留學經歷在企業擔任技術員高大帥氣的倪匡印的青睞。在倪匡印的苦苦追求下,金夢最終在那些成羣的追求者和覬覦她美的男人中選擇了倪匡印並嫁給了他。在金夢的一批追求者當中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人物,那就是該企業廠長胡文化的兒子胡勝利,但是就在金夢在倪匡印和胡勝利之間難一抉擇的時候,胡勝利卻突然莫名其妙地退出了,使還有些年輕的金夢嫁給了倪匡印。
結婚後,由於企業幾乎本沒有什麼事可做,把閒極無聊且領悟了男女歡時那種銷魂蝕骨快的金夢完全浸入了男女歡愛之中不能自拔。有了愛,隱藏在金夢心底的蕩本質被完全地發了出來,可是就在她沉浸在愛之中的時候,老公倪匡印卻被企業派到了國外留學三年。
在老公倪匡印去國外留學的這三年當中,金夢只能在想男人的時候默默地幻想着能有個大膽的採花賊來採摘她那閒置的騷,渴求着能夠有個男人來撫她那寂寞的芳心。金夢的本質就不是一個善男信女,她不想把自已當成女神供起來,她只想做一個普通的能夠夜夜享受到男人雞巴的女人,一個在自已發騷時能夠有一雞巴進自已的裏填充滿自已空虛騷的女人。
從外表上看,金夢是個堅毅賢淑、冷豔端莊、氣質雍容華貴,猶如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高貴女神,但是她的內心世界裏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等待着有男人來的婦。有時在企業的醫務室裏為來找她的男人打針或者按摩的時候,她會因為不經意觸摸到男人而衝動,每當這個時候她都真想就在醫務室讓這些男人用他們的雞巴她那空虛的騷,但這些事情畢竟是隻能自已偷偷地想一想,尤其是在那個年代,別説不能真做,就是想一想也是心驚膽顫的,而唯一能做的只是藉助自已每天為男人們打針、按摩的手指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摳挖自已的小來發自已情慾的需求。那些本來覬覦她美的人又有誰能想到,平時舉止優雅、端莊賢淑的她竟是如此這般地蕩,在給他們服務的時候居然就想用他們的雞巴來填充她那似乎永遠不夠的。
苦苦忍受了三年煎熬,老公倪匡印留學回來後,金夢結識了與老公一起在國外留學的生死之許還河以及他的老婆樂敬衣夫婦,並且在